50万奖金变5万我没闹再也不修进口机床,15天后老板出50万请来专家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6 21:24 1

摘要:2018年深秋,滨海市的风已经带了刺骨的凉,恒通机械有限公司的车间里却闷得像蒸笼——不是因为暖气开得足,是几十号工人围着那台德国产的德玛吉DMG MORI CNC加工中心,脸上全是急出来的汗。

第一章 德国机床趴窝,老板的“50万承诺”

2018年深秋,滨海市的风已经带了刺骨的凉,恒通机械有限公司的车间里却闷得像蒸笼——不是因为暖气开得足,是几十号工人围着那台德国产的德玛吉DMG MORI CNC加工中心,脸上全是急出来的汗。

我叫陈默,在恒通干了整十年,从学徒工熬到维修组组长,手里攥着的本事就一样:修进口机床。小到日本发那科的数控车床,大到德国德玛吉的五轴加工中心,厂里但凡贴着“进口”标签的铁疙瘩闹脾气,最后都得我来收场。不是我吹,滨海市机械圈里,敢拍胸脯说“德玛吉主轴故障当天能开机”的,掰着手指头数不出三个,我是其中一个。

那天早上刚到车间,徒弟小周就火急火燎地拽着我往加工区跑:“师傅!坏了!那台德玛吉停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台机床是去年老板张海涛花800万从德国引进的,专门加工汽车发动机的核心凸轮轴,厂里70%的订单都靠它。平时保养得比亲儿子还金贵,怎么突然就停了?

跑到跟前一看,机床操作屏上跳着一串红色报错代码:“SPINDLE ENCODER ERROR(主轴编码器错误)”。我蹲下来,打开主轴侧盖,借着手电筒的光往里瞅——编码器连接的精密齿轮已经磨出了缺口,金属碎屑卡在齿缝里,转都转不动。

“情况咋样?”张海涛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他穿着定制的西装,却没了平时的派头,领带歪在脖子上,鞋上还沾了车间的油污。这也难怪,前两天刚跟南方的汽车厂签了合同,月底要交500套凸轮轴,耽误一天,违约金就得赔5万。

我直起身,擦了擦手上的灰:“主轴编码器的齿轮磨坏了,国内没现货,得从德国调。”

“调货要多久?”张海涛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发紧。

“供应商说最快15天,加上清关,最少20天。”我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光配件就要80万,上门维修费另算,估计得200万。”

这话一出,车间里瞬间安静了。张海涛脸色白了半截,原地转了两圈,突然抓住我的胳膊:“陈默!你是咱们厂的技术骨干,你想想办法!能不能自己修?别等调货了!”

我皱了皱眉。这种精密齿轮,公差要求在0.001毫米以内,相当于头发丝的六十分之一,国内的加工设备很难达到这个精度。而且齿轮的材质是特殊合金,硬度高,加工起来特别费劲。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我尝试过手工打磨,最后还是因为精度不够,开机后又报错了。

“张总,不是我不帮,这活太难了,风险太大。”我实话实说,“万一修不好,机床再出别的问题,损失更大。”

“风险我担!”张海涛突然提高了声音,眼睛盯着我,“陈默,只要你能在7天内把机床修好,不耽误月底交货,我给你50万奖金!现金!月底就发!”

50万?我心里愣了一下。我每个月工资才8000,50万相当于我五年的收入。车间里的工人也炸开了锅,小周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师傅,试试呗!你上次手工打磨那回,不就差一点吗?这次咱们再仔细点!”

我看了看周围同事期待的眼神,又想起张海涛之前的“承诺”——去年我修好那台日本牧野的立式加工中心,他说给我2万奖金,最后只发了5000,理由是“维修成本超支”。可这次不一样,机床停一天就亏5万,张海涛应该不会拿这事开玩笑。

“行,我试试。”我咬了咬牙,“但我要调两个人帮忙,还要用车间的线切割机床和三坐标测量仪,另外,材料得我自己选。”

“没问题!”张海涛立刻答应,拍着我的肩膀说,“你要啥给啥,厂里全力配合你!50万奖金,我张海涛说话算话!”

那天下午,我就带着小周和另一个老技工老李,扎进了维修车间。先是翻出德玛吉的原厂图纸,对着电脑看了整整一下午,把齿轮的参数记在脑子里。然后去材料市场,跑了三家店,才找到一种进口的高速钢,硬度和韧性都符合要求。

接下来的三天三夜,我几乎没离开过车间。白天用线切割机床切割齿轮的毛坯,晚上对着三坐标测量仪一点点校准精度。齿轮的齿形是渐开线,差一点都不行,有时候磨掉0.001毫米,就得重新测量。小周和老李轮流给我打下手,递工具、记数据,车间的灯亮了整整三个通宵。

第四天早上,当我把加工好的齿轮装回主轴,按下开机键时,整个车间都屏住了呼吸。操作屏上的报错代码消失了,主轴缓缓转动起来,发出平稳的“嗡嗡”声。三坐标测量仪显示,齿轮的公差控制在0.0008毫米以内,比原厂要求还高!

“成了!陈师傅成了!”小周第一个跳起来,车间里瞬间爆发出欢呼声。张海涛跑过来,一把抱住我,激动得说不出话:“陈默!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50万奖金,月底一定给你!”

我揉了揉熬得发红的眼睛,心里松了口气——这三天没白熬。

第二章 50万变5万,我没吵没闹

月底发工资那天,我特意早去了一趟财务室。小周跟在我后面,一脸兴奋:“师傅,50万啊!你打算怎么花?是不是该换个大房子了?”

财务室的王姐正在算账,见我进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陈默,这是你的工资和奖金,签个字吧。”

我接过信封,摸了摸厚度,心里咯噔一下——50万现金,就算是百元大钞,也得装满满一书包,可这个信封薄薄的,最多也就几万块。

“王姐,这里面是多少?”我问。

王姐推了推眼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工资8000,奖金5万,总共5万8。张总说,这次维修用了不少材料,还有线切割机床的损耗,成本太高,所以奖金就按团队贡献算,给你5万。”

5万?我手里的信封瞬间变重了。之前张海涛拍着胸脯说的50万,现在变成了5万,缩水了十倍。小周在旁边也愣了,大声说:“王姐,不对啊!张总当时说给50万,怎么变成5万了?师傅熬了三个通宵,差点累垮了,就给5万?”

王姐叹了口气:“我也没办法,这是张总交代的,你要是有意见,去找张总说吧。”

我攥着信封,指节都发白了。小周拉着我要去找张海涛理论,我却摇了摇头——我知道张海涛的脾气,他要是不想给,就算吵翻天也没用,反而会把关系闹僵。

回到车间,同事们都围过来问奖金的事。我把信封里的钱拿出来,放在桌上:“5万,不是50万。”

车间里一下子安静了,老李叹了口气:“张总这也太过分了,当初说得多好听,现在又变卦。”

“就是!陈师傅,你去找他啊!凭啥少给这么多?”

“咱们罢工!不给说法就不干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替我抱不平,我却拿起工具,开始收拾自己的工具箱。小周急了:“师傅,你干啥?”

“不干了。”我平静地说,“以后进口机床的维修活,我不接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老李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陈默,别冲动啊!你这手艺,在咱们厂可是独一份,你不接,以后机床坏了咋办?”

“凉拌。”我笑了笑,心里却有点酸,“张总不是能找到人吗?200万都愿意花,还在乎这点奖金?我这手艺,不值50万,也犯不着再费劲了。”

那天下午,我去找张海涛,把维修记录和剩下的材料清单放在他桌上:“张总,德玛吉的事完了,后续的保养我已经教给小周了,以后进口机床的维修,你找别人吧。”

张海涛正在看报表,抬头愣了一下:“陈默,你啥意思?奖金的事?我知道你有意见,可厂里最近资金紧张,5万不少了,你再等等,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补。”

“不用了。”我打断他,“张总,我不是在乎钱,是在乎信任。你当初承诺50万,我才拼了命去修,现在变成5万,我接受不了。以后进口机床的活,我真不接了,你另请高明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再听他后面说的话。走出办公楼的时候,风刮在脸上,有点疼,可心里却松了口气——十年了,我一直觉得只要技术好,就能被尊重,现在才明白,有些人眼里,技术再硬,也不如他的钱包重要。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车间里只干些普通的维修活,车床、铣床坏了,我去修修,进口机床那边,不管小周怎么喊我,我都没过去。张海涛也找过我几次,要么说“奖金的事再商量”,要么说“厂里离不开你”,我都没答应。我知道,一旦松口,以后他还会像以前一样,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

第三章 又一台机床趴窝,老板急疯了

没过多久,麻烦又来了。

那天早上,我刚修好一台普通车床,就听见车间东边传来“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工人的惊呼。我跑过去一看,好家伙——那台日本牧野的立式加工中心,刀塔直接卡在了半空,操作屏上跳着“TOOL CHANGER ERROR(换刀机构错误)”。

这台机床是2015年买的,专门加工凸轮轴的端面,虽然不如德玛吉重要,但也是生产线的关键设备。现在德玛吉刚恢复生产,牧野又坏了,两条线停了一条,月底交货还是悬。

小周急得满头大汗,围着机床转了两圈,回头喊我:“师傅!你快来看看!换刀机构卡得死死的,我拆了半天都没拆开!”

我站在原地没动,摇了摇头:“你自己想办法,或者找张总请人。”

小周还想再说什么,张海涛已经跑了过来。他看到牧野也停了,脸一下子就黑了,指着我喊:“陈默!你没看见机床坏了吗?还站着干啥?赶紧修啊!”

“张总,我早就说过,进口机床的活我不接了。”我平静地说。

“你!”张海涛气得脸通红,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又软了下来,“陈默,算我求你了行不行?这台机床再坏,月底真交不了货了,违约金就得赔25万!你要多少钱?你说!”

“不是钱的事。”我转身就走,“张总,你还是找专业的维修团队吧,他们比我厉害。”

我知道我这话有点赌气,但我实在不想再被他当猴耍。之前德玛吉的事,我熬了三个通宵,最后只拿到5万,这次就算他给我10万,我也不想干了——心里的劲已经泄了,再怎么干也没意义。

张海涛没办法,只能先找本地的维修师傅。可来了三个师傅,要么是看不懂日文的操作手册,要么是拆不开换刀机构的外壳,折腾了两天,机床还是没动静。张海涛又联系了日本牧野的供应商,对方说上门维修需要15天,维修费150万,还不包括配件。

15天?月底就剩10天了,根本等不及。张海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里骂了半天,最后还是财务王姐提醒他:“张总,要不找中介问问?听说有那种专门修进口机床的‘野专家’,技术好,速度快,就是要价高。”

张海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让王姐联系中介。当天下午,中介就回了电话,说有个姓陈的专家,专门修进口机床,尤其是日本牧野的设备,修过很多台,经验丰富。不过要价不低,上门费5万,修好后再付45万,总共50万,而且要先付一半定金。

“50万?”张海涛皱了皱眉,又想起之前给我的5万奖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现在也顾不上了,“行!50万就50万!让他赶紧来!越快越好!”

中介说陈专家现在在外地,最快15天后才能到滨海市。张海涛一听就急了:“15天太晚了!能不能让他快点?我再加10万!”

“张总,不是钱的事,陈专家手里还有别的活,得干完才能过来。”中介顿了顿,补充道,“不过您放心,陈专家技术过硬,只要他来了,最多3天就能修好,绝对不耽误您交货。”

张海涛没办法,只能答应。他又让车间的工人加班加点,用德玛吉赶工,尽量弥补牧野停工的损失。可德玛吉本来就满负荷运转,再加班,很容易出问题,张海涛每天都守在车间里,生怕再出什么岔子。

这期间,小周也来找过我几次,说张海涛每天都唉声叹气,车间里的气氛也很压抑。我听了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活干得更仔细了——我知道张海涛现在很难,但这是他自己选的路,怨不得别人。

第四章 50万请来的专家,竟是老熟人

15天后,也就是月底的前3天,中介带着“陈专家”来到了恒通机械。

那天早上,我特意换了件平时不穿的深蓝色夹克,拎着一个黑色的工具箱,跟在中介身后,走进了恒通的办公楼。中介边走边跟我介绍:“陈工,恒通的张总急得不行,你这次可得快点,争取3天内修好。”

“放心,”我笑了笑,“牧野的换刀机构故障,我修过很多次,熟得很。”

走进张海涛的办公室,他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打电话,看到我们进来,赶紧挂了电话,站起来迎接。他先是跟中介握了握手,然后看向我,脸上堆着笑:“这位就是陈专家吧?辛苦您了,一路劳顿,快坐快坐!”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张海涛给我倒了杯茶,又递过来一支烟:“陈专家,这次就靠您了!那台牧野的立式加工中心,换刀机构卡住了,本地的师傅都修不好,您看……”

“先去车间看看机床再说。”我接过茶,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拎起工具箱,“现在就去。”

张海涛赶紧点头:“好好好!我带您去!”

跟着张海涛走进车间,工人们都停下手里的活,好奇地看着我。小周也在人群里,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下子亮了,想过来跟我说话,我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出声。

走到牧野机床跟前,我蹲下来,打开工具箱,拿出手电筒和扳手,开始检查换刀机构。张海涛站在旁边,不停地介绍情况:“陈专家,这台机床买了三年了,平时保养得挺好,就是昨天突然卡住了,拆了半天都没拆开,您看是不是里面的齿轮坏了?”

我没理他,继续检查。其实我早就知道问题出在哪——换刀机构的滚珠丝杠磨损了,导致刀塔定位不准,卡住了。这种故障很常见,只是需要专用工具才能拆开滚珠丝杠的外壳,本地的师傅没有工具,所以修不好。

我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特制的扳手——这是我自己做的,专门拆牧野的滚珠丝杠外壳。我把扳手卡在外壳上,轻轻一拧,“咔哒”一声,外壳就松了。张海涛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直了:“哎呀!陈专家,您这工具真好用!我们的师傅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没说话,继续拆外壳。里面的滚珠丝杠果然磨损得很厉害,滚珠都掉了几颗。我拿出尺子量了量丝杠的直径,又看了看磨损的程度,对张海涛说:“滚珠丝杠磨损了,需要更换。我带来了配件,现在就能装。”

“您还带了配件?”张海涛更惊讶了,“太好了!省得再等调货了!”

我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根新的滚珠丝杠——这是我之前托朋友从日本买的,本来是想自己备用,没想到这次派上了用场。我和小周配合着,把旧的丝杠拆下来,新的装上去,然后用扳手一点点校准位置。

张海涛站在旁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我干活的动作、用的工具,甚至连校准的手法,都跟陈默一模一样。他皱了皱眉,凑过来仔细看了看我的脸——我今天没戴平时的工作帽,头发也梳得整齐,还换了件新夹克,他一开始没认出来,现在越看越觉得眼熟。

“陈专家,您……您是不是以前在我们厂干过?”张海涛试探着问。

我没抬头,继续手里的活:“没有,第一次来。”

张海涛没再说话,但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直到我装完丝杠,站起来,擦了擦手上的灰,摘下口罩——这是我特意戴的,就是为了晚点让他认出来。

当我的脸完全露出来时,张海涛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半天说不出话:“陈……陈默?怎么是你?!”

车间里的工人也炸开了锅,小周忍不住笑出了声:“张总,这就是中介说的陈专家,厉害吧?”

张海涛愣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他看着我,又看了看周围的工人,嘴唇动了动,最后才挤出一句话:“陈默……你……你怎么会是……”

“张总,”我打断他,声音平静,“我现在是自由职业者,专门修进口机床。这次来修您的牧野,是中介介绍的,50万维修费,先付一半定金,修好后付另一半,对吧?”

张海涛这才反应过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中介说“陈专家技术过硬,话少”,也明白为什么我带的工具这么顺手——原来他花50万请来的专家,就是他之前只给5万奖金的陈默!

“你……你故意的?”张海涛的声音有点发抖。

“我不是故意的,”我笑了笑,“我只是接了个活。张总,现在机床已经装好了,开机试试吧?要是没问题,您记得付剩下的25万。”

张海涛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小周赶紧跑过去,按下了开机键。机床的操作屏亮了起来,换刀机构缓缓转动,刀塔精准地定位到每一把刀,没有丝毫卡顿。操作屏上的报错代码消失了,显示“正常运行”。

“成了!修好了!”小周欢呼起来,车间里的工人也跟着鼓掌。

张海涛站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扒了一层皮。他看着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他现在才明白,他当初省下的45万奖金,现在加倍还了回来,而且还得看我的脸色。

第五章 两清,我的新出路

当天下午,张海涛就让财务把剩下的25万转到了我的账户上。他还特意留我吃饭,在厂里的食堂订了一桌菜,还开了一瓶茅台。

饭桌上,张海涛不停地给我敬酒,话里话外都是道歉:“陈默,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是我小家子气了,你别往心里去。50万奖金,我明天就让财务给你补上,你回来吧,咱们厂离不开你!我给你涨工资,一个月2万,再给你配个车,咋样?”

我没接他的酒,只是夹了一口菜:“张总,不用了。之前的5万,是你给我的员工奖金;这次的50万,是你给我的专家费用,两清了。我不会再回恒通了。”

“为啥啊?”张海涛急了,“我给你开这么高的工资,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不是不满意,是不合适。”我放下筷子,看着他,“张总,你觉得我修机床,值50万,还是值5万?”

张海涛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值50万。”

“可你当初只给了我5万。”我笑了笑,“其实钱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我的技术当回事。你觉得我是个打工的,多给点少给点都行,可你忘了,没有技术,你的机床就是一堆废铁,你的订单就是一张废纸。”

张海涛没说话,只是不停地喝酒。我继续说:“张总,我现在自己开了个维修工作室,专门接进口机床的维修活,生意还不错。以后恒通的机床要是再坏了,你还找我,我还是按专家价收费,童叟无欺。”

说完,我站起身,拿起外套:“饭我就不吃了,还有别的活要忙。张总,再见。”

走出恒通的大门,我掏出手机,看了看账户里的50万——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的技术,拿到这么多钱,而且是凭本事赚来的,心里特别踏实。

其实在恒通说“不接进口机床活”的那天,我就注册了自己的维修工作室。刚开始的时候,没什么生意,我就印了些传单,在滨海市的机械工业园里发。后来有个小厂的德玛吉坏了,找我去修,我花了两天就修好了,没收他多少钱。没想到那个老板很实在,又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客户,慢慢的,我的工作室就有了名气。

现在,我的工作室已经有了三个员工,都是以前在恒通的同事,跟着我一起干。我们接的活不仅限于滨海市,周边城市的机械厂里,都知道有个“陈工”,修进口机床又快又好。上个月,还有个上海的汽车厂,专门请我去修一台瑞士的米克朗加工中心,给了我80万维修费。

有时候,小周也会给我打电话,说恒通的情况——自从我走后,厂里的进口机床又坏了几次,每次都要花几十万请外地的专家,张海涛后悔得不行,总想找机会让我回去。但我从来没答应过,不是记仇,是我知道,我现在的生活,比在恒通好多了。

有一次,我去恒通附近的材料市场买配件,正好遇到张海涛。他还是穿着那件定制西装,只是看起来比以前憔悴了不少。他看到我,赶紧走过来,递了根烟:“陈默,最近还好吗?工作室生意咋样?”

“挺好的,谢谢关心。”我接过烟,没点燃。

“那就好,那就好。”张海涛叹了口气,“当初是我糊涂,没珍惜你这么好的技术人才。现在想想,要是当初给你50万奖金,你也不会走,恒通也不会这么难。”

“过去的事就别说了。”我笑了笑,“张总,以后有需要,随时找我,价格好说。”

张海涛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平静——我用自己的技术,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

第六章 技术值钱,尊重更值钱

转眼间,我的维修工作室已经开了五年。这五年里,我接了上百台进口机床的维修活,从德国的德玛吉、瑞士的米克朗,到日本的牧野、发那科,几乎所有品牌的高端机床,我都修过。我的名字,在滨海市的机械圈里,成了“进口机床维修”的代名词。

去年,我还在滨海市的高新技术园区买了一间更大的厂房,把工作室升级成了“默通精密机械维修有限公司”。公司里有了专门的技术团队和客服团队,还引进了先进的三坐标测量仪和线切割机床,能承接更复杂的维修项目。

有一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自称是南方汽车集团的采购总监,想请我去修一台德国的霍夫勒齿轮加工机床。这台机床是他们刚从德国引进的,价值1200万,专门加工新能源汽车的变速箱齿轮,刚开机就出了故障,德国的工程师来了两次都没修好。

我带着团队去了南方,花了五天时间,终于找到了故障原因——是机床的液压系统出了问题,国内的液压油不符合德国的标准,导致密封圈磨损。我们更换了进口的液压油和密封圈,又校准了机床的精度,最后开机成功时,南方汽车集团的董事长都亲自过来感谢我,给了我120万维修费。

回来的路上,徒弟小周跟我说:“师傅,你现在真是太厉害了!120万,咱们以前想都不敢想!”

我笑了笑:“不是我厉害,是技术厉害。现在的企业,越来越重视高端设备,也越来越尊重技术人才。咱们只要把技术练扎实,不怕没饭吃。”

其实我心里清楚,我能有今天,不仅仅是因为技术好,更因为我懂得“尊重”两个字的重要性。当初在恒通,张海涛不尊重我的劳动,不兑现他的承诺,所以我离开了;现在,我的客户尊重我的技术,愿意为我的劳动付出合理的报酬,所以我愿意为他们提供最好的服务。

上个月,恒通机械也成了我的客户。他们从日本引进了一台新的五轴加工中心,开机后总是报错,找了很多专家都没修好。最后,张海涛还是托小周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去看看。

我带着团队去了恒通,花了三天时间,把机床修好了。张海涛这次很爽快,不仅给了我60万维修费,还特意请我吃饭,说:“陈默,现在我才明白,技术是值钱的,尊重技术人才更重要。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总算学会了。”

我看着张海涛真诚的眼神,点了点头:“张总,只要你尊重技术,恒通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

离开恒通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看车间里的那台德玛吉——五年前,我就是在这台机床上,熬了三个通宵,赚了5万奖金,也认清了自己的价值。现在,这台机床还在运转,只是旁边多了很多新的设备,车间里的工人也比以前多了不少,看起来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风景,我想起了十年前刚进恒通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学徒工,每天跟着师傅后面学修机床,最大的梦想就是能独立修好一台进口机床。现在,我的梦想不仅实现了,还创办了自己的公司,培养了一批优秀的技术人才。

我掏出手机,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老婆,活干完了,晚上回家吃饭,顺便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之前看的那套学区房,定金可以付了。”

电话里传来妻子开心的声音:“真的?太好了!我等你回来!”

挂了电话,我笑了笑——其实,我最应该感谢的,是当初那个“50万变5万”的经历。如果不是那次失望,我可能还在恒通里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不会想到要自己创业,更不会知道,我的技术,竟然能值这么多钱,能给我的家人带来这么好的生活。

车继续往前开,阳光透过车窗,照在我的脸上,温暖而明亮。我知道,未来还有更多的机床等着我去修,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我去面对,但我不怕——因为我有过硬的技术,有尊重我的客户,还有爱我的家人。只要我坚持下去,我的路,会越走越宽。

来源:三杯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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