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宣夜把剑插进自己胸口那一刻,弹幕安静了三秒,随后炸出一句“任嘉伦又把角色杀了”。
宣夜把剑插进自己胸口那一刻,弹幕安静了三秒,随后炸出一句“任嘉伦又把角色杀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让角色“死”得这么值钱,上一次是陆绎在诏狱里掐住今夏脖子,再往前是周生辰被剔骨。
观众以为他在发刀,其实他在发账单——把人物欠下的命、欠下的情、欠下的债,一次性算清,一分不少。
他算账的方式很笨:先给角色写一本“人生流水”。
拍《无忧渡》前,他把宣夜设定成“每天醒来先摸剑柄数三下,确认自己还活着”,因为剧本里只写了“斩妖无数”,他没把“无数”当数字,当成尸体堆。
尸体堆高了,人就会踮脚走路,声音变轻,眼神变沉,这些细节不用台词,镜头一扫就能看见。
剧组放出的花絮里,他蹲在地上跟导演掰扯:宣夜杀亲那天是雨天还是晴天?
导演说无所谓,他坚持要雨天,因为晴天杀人会反光,观众容易看见他眼里的泪,宣夜不允许自己哭出声。
这场戏最后剪进正片只有三秒,没人会注意背景天气,但任嘉伦把这三秒当成角色的墓碑,碑上刻什么字,他得自己写。
写墓碑需要素材,他就去翻旧账。
拍《锦衣之下》时,他把陆绎的“傲娇”拆成账本:七岁那年被父亲罚跪祠堂,晚饭被收走,他啃了一口供桌上的苹果,酸得皱眉,从此不吃酸;十七岁第一次杀人,血溅到靴帮,他回府刷鞋刷到半夜,从此不穿浅色靴子。
这些剧本里没有,他一条条记进手机备忘录,拍现场掏出来给对手演员看:今天你得提一句“苹果”,我就能给出十七岁那年的眼神。
对手演员吓一跳,以为他搞刑侦,其实他在还利息——把角色欠下的童年还给他,观众才能看见成年后的利滚利。
业内管这叫“人物小传”,他管叫“欠条”。
每拍一部戏,他先写一沓欠条,拍完了烧给角色,灰落在地上,观众踩上去觉得扎脚,就知道角色来过。
别人烧欠条是为了取暖,他烧是为了提醒:别忘疼。
现在太多演员把角色当一次性筷子,用完就扔,观众也习惯了吃完就散,任嘉伦偏要把筷子雕成花,插观众心里,拔出来带血,下次吃饭还找这根。
《无忧渡》播出那天,平台把“微死人感”推上热搜,词条点进去全是精修剧照,滤镜白到发光。
任嘉伦自己没转,他工作室也没转,只发了一张剧照:宣夜蹲在河边洗手,指缝渗血丝,河水发红。
评论区有人喊“好虐”,有人喊“好帅”,他一个都没回。
隔天狗仔拍到他收工后去火锅店,一个人点了两盘肥牛,一盘烫三秒,一盘烫十秒,吃得满头汗。
店员说任老师今天心情好,他回了一句:宣夜不吃辣,我替他吃。
这句话被隔壁桌录下来发网上,点赞破十万,比剧方买的营销还猛。
观众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连角色的味觉都替了,怪不得戏里不敢靠近半夏,怕一开口全是火锅味,穿帮。
有人算过,任嘉伦出道十年,拍了十四部男主,平均每年一点四部,产量不算高,播放量却部部破百亿。
平台拿数据给他做海报,他让后期把“百亿”改成“百万”,说观众记得住的是角色,不是零。
这话传到投资人耳朵里,下一部戏立马压价,理由是你不看重数据,那数据也不给你面子。
他照接不误,进组前照样写欠条,写完递给导演:这次我欠角色一条命,得加一场跳崖,不加我就自己跳。
导演吓得连夜改剧本,跳崖戏拍了三天,他不用替身,威亚磨破腰,杀青那天去抽积液,护士问职业,他说:讨债的。
观众总说他“剧抛脸”,其实他是“剧讨债”,每部戏讨一笔,讨完就溜,不留痕迹。
溜得太干净,导致黑子想扒黑料只能扒他早年选秀穿破洞牛仔裤,骂不出新词。
他倒无所谓,采访被问“怕不怕过气”,他回:角色替我活着,我过气就是放假。
一句话把主持人噎住,回头写通稿标题“任嘉伦不想红”,粉丝急得上火,他转头进组拍题材,演一个怕火的员,开机第一天真点火,火舌舔到睫毛,他站着没眨,导演喊卡,他第一句话问:睫毛还在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松口气:还好,欠观众的帅脸还上了。
这年头,演员把“敬业”挂嘴边,像挂急诊号,号到手就扔,他倒好,把急诊当住院,一住十年。
观众看腻了急诊室爱情,突然看见一个真住院的,当然上瘾。
上瘾的不是刀,是疼;不是疼,是疼完还知道谁捅的。
任嘉伦捅完递账单,账单上写着:下次还敢。
观众一边骂一边掏钱包,钱包掏空了,发现账单背面还有一行小字:记得带药,下次更疼。
他到底想干嘛?
把角色养成鬼,让观众半夜睡不着,开灯重刷,播放量再涨一波?
还是把自己养成角色的替身,替他们活,替他们死,替他们吃火锅?
没人说得清,只知道他下一部戏已经定好,演一个失忆的杀手,杀手醒来第一句话:我是谁?
观众替答:你是任嘉伦,又来讨债。
杀手点头,掏出一沓新欠条,第一张写着:欠观众一次真失忆。
观众慌了,怕他又来真的,提前把弹幕调成护眼绿,结果正片一播,杀手真忘了自己是谁,却记得不吃酸,不吃浅色靴子,杀人那天是雨天。
弹幕齐刷刷飘过:完了,他连失忆都提前写好了欠条。
我们到底在追什么?
是剧,还是他替角色还的债?
如果明天他宣布息影,这些债会不会砸在我们手里,利滚利,夜夜抽筋?
来源:乐观的喜鹊Qx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