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办公室内的空气好似冻结住了，蒋佳恒望着手中的裁员通知书，上面总监祁馨玲的签名异常醒目
办公室内的空气好似冻结住了，蒋佳恒望着手中的裁员通知书，上面总监祁馨玲的签名异常醒目
三年付出的努力，居然换来这般结果
“佳恒，你接下来准备去哪儿？”祁馨玲走到他身旁，声音中透着一丝难以发觉的关切
蒋佳恒抬起头，眼中闪过一缕复杂的光亮：“明天早上你就会知道”
他整理好物品，径直走出了这幢往昔满是梦想的大楼
没人晓得，这个看似潦倒的男子，即将在商场中引发怎样的波澜
1.
蒋佳恒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公司大楼，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耀。他在楼下的咖啡厅坐下，点了一杯纯咖啡。
苦涩的滋味在口中扩散，恰似此刻的心境。三年前，他满怀热情踏入这家科技公司，从普通程序员起步，一步步升至项目经理的职位。
“没想到最终还是被裁了。”他自我调侃地笑了笑。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好友李明发来的信息：“听说你被裁了？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蒋佳恒看着信息，迟疑了一下，还是回复：“不了，我想独自静一静。”
咖啡厅里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周围的人或是在交谈，或是在工作，生活依旧在持续。只是对他而言，一切都变了。
想起祁馨玲刚才的神情，蒋佳恒的心情愈发复杂。她是公司的技术总监，也是他暗恋了两年的女子。
两年来，他从未表白过，因为明白彼此的身份差距。如今好了，连这点差距都没了，他彻底失去了靠近她的机会。
“明早你就会知道了。”他想起自己刚才的回应，嘴角浮现一丝苦笑。
其实他也不清楚明天会怎样，只是不想在她面前显得太窘迫罢了。
夜愈发深了，咖啡厅里的人也愈发少了。蒋佳恒起身准备离开，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祁馨玲。
她身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长发披肩，即便在昏暗灯光下，依旧美得令人心动。
她四处张望，目光最终落在蒋佳恒身上。
“你还在这儿？”祁馨玲走过来，声音带着一丝诧异。
蒋佳恒站起身：“祁总监，这么晚还没下班？”
“刚开完会。”祁馨玲在他对面坐下，“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蒋佳恒重新坐下，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了几分：“谈什么？”
“关于你的离职。”祁馨玲直视着他的眼睛，“这个决定不是我做的。”
蒋佳恒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公司要削减成本，上头要求各部门裁员。我争取过，但是...”祁馨玲的声音有些无奈。
“但是什么？”
“但是你的资历还是太浅了。”祁馨玲叹了口气，“要是再给你一年时间，情况会完全不一样。”
2.
蒋佳恒听闻此言，内心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原来她曾为自己奋力争取过，这令他心间泛起一丝温暖，却也愈发失落起来。
“多谢你，只是此刻说这些已没了意义。”蒋佳恒苦笑着讲道。
祁馨玲沉默片刻后，方才启齿：“你接下来作何打算？”
“还没想好。”蒋佳恒摇了摇头，“或许先歇息一阵子，随后再寻觅工作吧。”
“凭你的本事，找工作应当不难。”祁馨玲的话语中饱含着鼓励之意。
蒋佳恒望向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即便处于这般情形下，她依旧在宽慰自己。
“实际上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蒋佳恒陡然说道。
“什么问题？”
“你觉着我这人怎样？”蒋佳恒鼓足勇气发问。
祁馨玲有些诧异，思索片刻后才回应：“很出色，也极为努力。若不是此次状况，我坚信你在公司必定能有更优的发展。”
这个答复让蒋佳恒既欣喜又失落。欣喜的是她对自己的认可，失落的是这仍旧只是工作方面的评价。
“那作为一个男人呢？”蒋佳恒追问道。
祁馨玲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这个……我未曾想过。”
氛围陡然变得有些尴尬，蒋佳恒意识到自己或许问得太直白了。
“抱歉，我不该问这种问题。”他赶忙致歉。
“无妨。”祁馨玲摆了摆手，“只是我觉得当下并非谈论这些的时候。”
蒋佳恒点了点头，心中有些失落。看来即便离开了公司，他们之间的距离依旧未曾拉近。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祁馨玲起身准备离去。
“等等。”蒋佳恒叫住了她，“明天我可能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祁馨玲转过身：“去哪儿？”
“还不确定，可能是深圳，也可能是杭州。”蒋佳恒说道，“总之，我们恐怕很难再相见了。”
祁馨玲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为何要离开？这儿也有不少机会。”
“因为我需要一个全新的开端。”蒋佳恒站起身，走到她跟前，“祁馨玲，有些话我必须讲出来。”
祁馨玲看着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我喜欢你，从进公司的第一天起就喜欢。”蒋佳恒深吸一口气，“虽说晓得我们不合适，但我不想带着遗憾离开。”
3.
祁馨玲听闻此言，脸上神情由讶异转为繁复。她未即刻回应，只是静静凝望着蒋佳恒。
“我晓得你或许不会应允，可我非得讲出来。”蒋佳恒接着说道，“倘若有朝一日，我能与你相配，你肯给我一次机会吗？”
祁馨玲缄默良久，方才启口：“佳恒，感情之事无法强求。我们现今……”
“我明白当下不可能。”蒋佳恒打断了她，“但我会奋力让自己变得更出色，直至有一日能伫立在你身旁。”
讲完这话，蒋佳恒转身离开了咖啡厅，只留祁馨玲独自站在那儿。
回到家中，蒋佳恒开启电脑，着手查看这段时日收到的工作邮件。其中有几份来自其他城市的录用通知，薪资颇为可观。
然而他的注意力被其中一封邮件所吸引。这是一家刚成立的创业公司发来的，邀他去担任技术合伙人。
“挺有意思。”蒋佳恒细细瞧了瞧邮件内容，发觉这家公司是搞人工智能的，恰好是他最为擅长的领域。
他回复了邮件，约定次日上午进行面试。
次日清晨，蒋佳恒穿上最得体的西装，来到了这家公司。公司位于城市的另一头，是一处刚装修完毕的办公区域。
“蒋先生，欢迎！”一位中年男子迎上前，“我是公司的CEO陈勇。”
蒋佳恒与他握了握手：“陈总，很高兴见到您。”
“请坐。”陈勇领他到了会议室，“我看过你的简历，相当出色。”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他们深入探讨了技术方案以及公司的发展规划。蒋佳恒发觉这个陈勇确实颇具远见，而且公司的技术方向也正是自己所感兴趣的。
“我们期望你能来做技术总监，同时给你5%的股份。”陈勇给出了条件。
这个条件令蒋佳恒动了心。虽说初期薪资不高，但要是公司发展得好，这5%的股份日后价值不可估量。
“我需要考虑一下吗？”蒋佳恒询问道。
“当然，不过我希望能尽快得到答复。”陈勇说道，“我们下周就要正式开展运营了。”
蒋佳恒点了点头：“我明天给您答复。”
走出公司大楼，蒋佳恒的心情颇为复杂。这是个机遇，但也是个极大的风险。若选择加入这家创业公司，意味着他要舍弃寻找稳定工作的机会。
手机响了，是祁馨玲打来的。
“你在哪儿？”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
“在外面。”蒋佳恒回应道。
“我想见你，有话要说。”
“好，在哪儿碰面？”
“还是昨晚那家咖啡厅吧。”
4.
一小时过后，蒋佳恒再度置身于咖啡厅之中。这回祁馨玲来得极为迅速，她身着一套休闲服饰，看上去较平日年轻了许多。
“想好要去哪儿了吗？”祁馨玲坐下后径直发问。
“仍在思索。”蒋佳恒如实作答，“你找我所为何事？”
祁馨玲沉默片刻，方才启口：“关于昨晚你讲的那些话……”
蒋佳恒的心跳加速了几分，不过表面上维持着镇定：“怎么了？”
“我思量了一整晚，觉着有些话也应当向你讲明白。”祁馨玲深吸一口气，“实际上我对你并非全然毫无感觉。”
这话仿若一道晴天霹雳，令蒋佳恒呆立在原地。
“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对你也怀有好感。”祁馨玲的脸庞微微泛起红晕，“只是我们的状况着实复杂。”
蒋佳恒感觉心脏好似要跳出胸膛：“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倘若你真能做到你所说的那些，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下。”祁馨玲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
这个回应让蒋佳恒既兴奋又紧张。他没料到祁馨玲会给予他这般的答复。
“那你是不是不用离开这个城市了？”祁馨玲接着说道。
蒋佳恒忆起上午的面试：“其实我上午去了一家公司参加面试。”
“哪家公司？”
“一家从事人工智能的创业公司，他们邀我去担任技术总监。”蒋佳恒详尽地介绍了情况。
祁馨玲听完后，眉头微微蹙起：“创业公司风险颇大，你确定要去吗？”
“我也在迟疑。”蒋佳恒说道，“但我觉得这兴许是个契机。”
“什么契机？”
“让自己变得更强大的契机。”蒋佳恒认真地讲道，“在大公司里，我永远只能按部就班地晋升。然而在创业公司，要是成功了，我可能会收获更多。”
祁馨玲沉思片刻：“你说得有道理，可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说实话，不高。”蒋佳恒苦笑着说，“但不试试怎会知晓呢？”
“那要是失败了呢？”
“失败了就重新来过。”蒋佳恒的语气很坚决，“至少我不会懊悔。”
祁馨玲望着他坚定的神情，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她极为欣赏的品质——勇气。
“好吧，要是你决定了，我支持你。”祁馨玲说道。
“真的？”蒋佳恒有些诧异。
“真的。”祁馨玲点了点头，“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要保持联络。”祁馨玲的声音有些轻柔，“我想瞧瞧你能走多远。”
这话让蒋佳恒的心中满是温暖与动力。有了她的支持，他感觉自己能够战胜一切困难。
5.
当天下午时分，蒋佳恒给陈勇回拨了电话，正式应允了这个职位。
“太棒啦！”陈勇在电话里头显得极为兴奋，“明日你便能来上班，我会引荐你与其他团队成员相识。”
挂断电话之后，蒋佳恒感觉人生迈入了一个全新的时期。他即刻给祁馨玲发送了一则消息：“我已决定，加入那家创业公司。”
很快，祁馨玲回复道：“祝你顺遂！有空一起吃顿饭吧，权当为你饯行。”
瞅见这条消息，蒋佳恒心里涌起一阵狂喜。这算是她主动邀约自己吗？
“行啊，何时？”他马上回复。
“今晚如何？我知晓一家不错的餐厅。”
“没问题。”
晚上七点，蒋佳恒来到祁馨玲提及的餐厅。这是一家环境雅致的西餐厅，灯光柔和，氛围浪漫。
祁馨玲已然坐在那儿等他了，她换了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发轻柔地垂落在肩膀上，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
“抱歉，让你久等了。”蒋佳恒坐下后致歉。
“没关系，我也刚到。”祁馨玲微笑着讲道。
服务员递上菜单，两人点了几道菜和一瓶红酒。在等菜之际，他们聊起了工作与生活。
“说实话，我很钦佩你的勇气。”祁馨玲端起酒杯，“在这个时代，能为了梦想舍弃稳定工作的人不多见了。”
“或许是因为我没什么可失去的。”蒋佳恒自嘲地笑了笑。
“不，你有。”祁馨玲认真地说，“你有才华，有青春，有无限的可能。这些都是极为珍贵的东西。”
听到她这般说，蒋佳恒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多谢你这般看待我。”
“我只是实话实讲。”祁馨玲轻抿了一口红酒，“其实我一直觉着你在公司里有些屈才了。”
“是吗？”
“嗯，以你的能力，本可以有更好的发展。只是...”祁馨玲停顿了一下，“只是大公司的晋升体系比较僵化，需要时间。”
“但我等不及了。”蒋佳恒说道，“我想要更快地证明自己。”
“为了什么？”祁馨玲好奇地发问。
蒋佳恒望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为了配得上我喜欢的人。”
这句话让祁馨玲的脸微微泛红，她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总是如此直接。”她轻声说道。
“因为我不想浪费时间了。”蒋佳恒接着说，“我已经暗恋你两年了，不想再遮遮掩掩了。”
祁馨玲抬起头看着他：“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直到有一天能够站在你身旁。”蒋佳恒的语气很坚定。
“需要多久？”
“不清楚，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许更久。”蒋佳恒诚实地回答，“但我会一直努力。”
祁馨玲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知道吗，我其实很惧怕不确定的未来。”
6.
“为何如此？”蒋佳恒压低声音询问。
祁馨玲搁下酒杯，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神情：“只因我曾遭人伤害。”
这话令蒋佳恒心里一揪，他察觉到祁馨玲或许有过一段不开心的感情过往。
“能跟我讲讲吗？”他小心翼翼地发问。
祁馨玲沉默片刻，才慢慢开口：“大学毕业后，我谈了个男友。我们相处三年，我以为会步入婚姻殿堂。”
蒋佳恒静静聆听，并未打断她。
“可后来我发觉，他不过把我当成向上的阶梯。等他觅得更好工作，便决然离我而去。”祁馨玲声音微微发颤，“自那以后，我便很难再信任男人。”
听到这儿，蒋佳恒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难以想象，是怎样的男人会忍心伤害这般优秀的女子。
“他就是个浑蛋。”蒋佳恒愤恨地说道。
祁馨玲苦笑着：“所以我如今对感情很是谨慎，特别是对那些尚无稳定事业的男人。”
蒋佳恒明白她的担忧，也理解她为何对自己的表白这般慎重。
“我理解你的顾虑。”蒋佳恒郑重地讲，“但请你相信，我绝非那种人。”
“你如何证明？”祁馨玲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
“我会用行动来证明。”蒋佳恒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给我些时间，让我证明给你瞧。”
祁馨玲感受到他手掌的温热，心中涌起一阵复杂情绪。理智告诉她应当拒绝，可内心深处，她又渴望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要是我给你机会，你会怎样做？”她轻声问道。
“我会全身心投入工作，让新公司取得成功。同时，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旁，直至你完全信任我。”蒋佳恒语气诚挚。
祁馨玲望着他认真的神情，心中的防线开始动摇：“那要是公司失败了呢？”
“若失败了，我会重新再来，直至成功。”蒋佳恒毫不犹豫地回应。
“你的自信源自何处？”
“源自于我对你的爱，以及对未来的期盼。”蒋佳恒微笑着说。
这话彻底触动了祁馨玲的内心。她发觉自己无法再抗拒这个男人的真诚。
“好吧。”她深吸一口气，“我给你一个机会，但有条件。”
蒋佳恒的心跳加快了几分：“什么条件？”
“其一，你不能因感情而影响工作。”祁馨玲认真地讲，“其二，要是你的公司真失败了，你必须如实告知我，不得隐瞒。”
“我答应。”蒋佳恒毫不犹豫地点头。
“其三。”祁馨玲停顿一下，“我们先做朋友，慢慢相互了解。切勿急于求成。”
虽说这个条件让蒋佳恒有些失落，但他明白这已然是很大的进展：“我同意。”
祁馨玲松了口气，嘴角浮现一丝微笑：“那就这么定了。”
两人轻碰酒杯，为这个全新的开端干杯。
7.
次日清晨，蒋佳恒满心激动地踏入了新公司。办公区域虽说面积不大，然而装修极具现代感，处处都洋溢着年轻人的蓬勃朝气。
“蒋总监，欢迎加入咱们团队！”陈勇热忱地迎接着他。
“就叫我佳恒就行。”蒋佳恒面带微笑地讲道。
陈勇领着他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介绍了其他几位团队成员。公司当下仅有十几个人，多数都是技术人员，年龄都处于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
“我们的目标是打造一个智能客服系统。”陈勇在会议室里详尽地介绍了项目状况，“市场潜力巨大，不过技术难度也不小。”
蒋佳恒认真倾听着，时不时提出一些技术方面的问题。他发觉这个项目的确颇具前景，可也存在不少挑战。
“我们的资金能够维持多久？”蒋佳恒发问。
“要是一切顺利的话，能维持一年。”陈勇如实作答，“所以我们必须在一年内拿到第一轮融资。”
这般时间压力让蒋佳恒感受到了紧迫感。一年时间，既要研发出产品，又要寻找到客户，还要筹备融资，任务着实繁重。
“我们有具体的时间规划吗？”他接着询问。
“有，我已经制订了详尽的计划。”陈勇拿出一份文档，“前三个月完成核心技术研发，接下来三个月开展产品测试与优化，最后六个月主要用于市场推广和融资。”
蒋佳恒看了看计划，觉得基本合理，只是时间依旧很紧张：“这得团队全力以赴才能够完成。”
“我明白，所以我才需要像你这样的技术专家。”陈勇郑重地说道，“说实话，能否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技术团队的表现。”
这话让蒋佳恒感受到了巨大的责任。他明白，这可不只是一份工作，更是一次证明自己的契机。
当天下午，蒋佳恒召集技术团队开会，详细知晓了每个人的技能以及负责的模块。
“我知道大家或许对我这个新来的总监有所疑虑。”蒋佳恒直截了当地说道，“但我希望大家能给我个机会，让我证明自身的能力。”
技术团队的成员们相互对视了一下，一个叫张磊的程序员率先开口：“蒋总监，我们都看过你的简历，相信你的技术实力。”
“谢谢。”蒋佳恒点了点头，“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干活吧。”
接下来的几个钟头，蒋佳恒深入了解了项目的技术细节，并给出了一些改进提议。他发现团队的技术基础不错，只是在架构设计上还有优化的余地。
晚上回到家，蒋佳恒给祁馨玲发了条消息：“第一天上班，感觉挺好。”
很快，祁馨玲回复了：“怎么样？团队如何？”
“人不多，不过都很有冲劲。”蒋佳恒详细地说明了情况。
“听起来挺有挑战性。”祁馨玲回复道。
“没错，可我喜欢挑战。”蒋佳恒回应道，“话说回来，周末有空不？想邀你去看场电影。”
祁馨玲思索片刻后给予答复：“行呀，只是得先瞧瞧是啥电影。”
“你偏好啥类型的影片呢？”
“文艺类影片或者悬疑类影片都行。”
“那就选文艺片看吧。”蒋佳恒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复道。
8.
周末时分的电影院内，蒋佳恒与祁馨玲并肩而坐，一同凝望着大屏幕上展现的画面。这是一部源自法国的文艺影片，讲述着一段围绕爱情与梦想的故事。
影片落幕之后，两人步出电影院，于邻近的公园之中悠然漫步。
“你对这部电影作何看法？”祁馨玲开口询问。
“相当不错，男主角为了梦想毅然舍弃一切的那份勇气，着实令我动容。”蒋佳恒诚挚地回应道。
“你会不会如同他那般，为了事业而放弃爱情呢？”祁馨玲冷不丁地发问。
此问题令蒋佳恒瞬间一愣，他停下前行的脚步，神情专注地望向祁馨玲：“不会，因为我的事业是以爱情为导向的。”
“这怎么讲？”
“我如此奋力工作，纯粹是为了能够与你相配。”蒋佳恒恳切地说道，“要是没有这个目标，我或许仍在原先的公司里浑浑噩噩度日。”
祁馨玲听闻此言，心间涌起一股温暖的情愫。她未曾料到自己竟成了他努力奋进的动力源泉。
“倘若我们在一起了，你还会这般努力吗？”她略带玩笑地问道。
“会的，因为我要让你过上更为优渥的生活。”蒋佳恒不假思索地回答。
这一回答令祁馨玲颇为满意。她开始坚信，眼前的这个男子确实与她往昔所遇之人截然不同。
“我信任你。”她轻声说道。
两人继续在公园中漫步，谈论着形形色色的话题。从工作聊至生活，从往昔谈到未来，他们发觉彼此有着诸多共同的话题。
“我一直想向你询问一个问题。”祁馨玲说道。
“什么问题？”
“你为何会选择程序员这个职业呢？”
蒋佳恒思索片刻：“因为我钟情于创造的感觉。每当编写出一段完美的代码，目睹它达成预期的功能，我便会萌生一种成就感。”
“恰似艺术家进行创作那般？”
“大致如此。”蒋佳恒微微一笑，“只是我的作品是无形的。”
“然而它们能够改变世界。”祁馨玲神情认真地说道。
“但愿如此。”蒋佳恒点头应道，“我们当下所开发的这个系统，若能成功，便能助力众多企业提升客服效率。”
“听起来颇具意义。”
“没错，这亦是我选择这家公司的缘由之一。”蒋佳恒说道，“我期望自己的工作富有价值，而非仅仅是为了赚取金钱。”
祁馨玲愈发欣赏眼前的这个男子了。他不但才华横溢，更为关键的是拥有理想与品格。
天色逐渐黯淡下来，两人在公园门口作别。
“今日甚是开心。”祁馨玲真诚地说道。
“我亦是如此。”蒋佳恒微笑着回应，“下次再约？”
“好呀。”祁馨玲点头示意，随后转身离去。
望着她的身影在人群中消逝，蒋佳恒心中盈满了幸福与动力。他明白，自己正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行。
9.
在随后的几个星期当中，蒋佳恒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里头。他每日清晨七点抵达公司，直至晚上十点才离开，就连周末也常常加班。
在他的引领下，技术团队的工作效率显著提高。原本需要三个月方可完成的核心功能，他们在两个月内就大致完成了。
“佳恒，你这进度快得惊人！”陈勇在周例会上开心地讲道，“照这速度，我们或许能提前半个月完成开发。”
“团队配合相当出色。”蒋佳恒谦逊地说道，“大家都极为努力。”
“是你领导得力。”张磊插话说，“自你来了之后，我们的代码质量显著提升。”
其他团队成员也纷纷点头予以认同。蒋佳恒的技术实力与管理能力获得了大家的认可。
“既然进度如此顺遂，我们是否可以考虑提前开展市场推广？”陈勇询问道。
“我提议再等一个月。”蒋佳恒认真地讲，“虽说核心功能完成了，但仍需大量测试与优化。”
“有道理，稳妥些较好。”陈勇点头称是。
会议结束后，蒋佳恒回到自己的工位继续工作。正当他专注编写代码时，手机响了。
是祁馨玲打来的。
“忙不？”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
“还好，咋啦？”蒋佳恒关切地问道。
“公司又有新的裁员计划，我心情有些烦闷。”祁馨玲叹了口气。
“又裁员？为啥？”
“业绩下滑，投资方要求削减成本。”祁馨玲无奈地说，“我现在压力很大。”
听闻她的话，蒋佳恒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晓得祁馨玲在公司承担着重大责任，这种时候她肯定很痛苦。
“要不要出来聊聊？”蒋佳恒提议道。
“好呀，还是老地方？”
“嗯，我这就过去。”
半个小时后，蒋佳恒赶到了咖啡厅。祁馨玲已然坐在那里，她看上去确实很疲惫，眼中还带着一丝忧虑。
“情况很严峻吗？”蒋佳恒坐下后直接发问。
“比我预想的要严重。”祁馨玲摇了摇头，“可能要裁掉三分之一的员工。”
“包括你吗？”蒋佳恒担忧地问道。
“暂时不会，不过我的部门要裁掉几个人。”祁馨玲的声音有些沉重，“我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蒋佳恒明白她的痛苦。身为总监，她必须决定谁留下谁离开，这确实是个艰难的抉择。
“有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他问道。
“我想过，但是公司的决定已经下达了。”祁馨玲苦笑着说，“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能为了理想勇敢地离开。”
“你也能够做到。”蒋佳恒认真地说道。
“我？”祁馨玲有些诧异。
“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或者自己创业。”蒋佳恒鼓励道，“为何要在一个没前途的公司浪费时间？”
10.
祁馨玲思索片刻后说道：“说起来轻松，实际做起来可不容易。我在这家公司干了五年，早已对这儿的一切习以为常。”
“习惯有时会成为成长的阻碍。”蒋佳恒低声讲道，“我离开原来的公司时也十分不舍，可如今我觉得那是最正确的抉择。”
“你新工作咋样？”祁馨玲满怀好奇地发问。
“极具挑战性，也饶有趣味。”蒋佳恒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彩，“虽说压力颇大，但我每天都能察觉到自己在进步。”
“能看出来，你现在的状态比以前好多了。”祁馨玲面带微笑地说。
“因为我有了清晰的目标。”蒋佳恒注视着她的眼睛，“我渴望成功，想要证明自己，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与你相配。”蒋佳恒诚挚地说道。
这话令祁馨玲的心跳加快了些许。尽管他们目前只是朋友，但她能体会到他的真心。
“你已经相当出色了。”她轻声说道。
“还不够。”蒋佳恒摇了摇头，“我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到足以保护你，给你想要的生活。”
祁馨玲被他的话深深打动。她从未遇见过一个能如此明确表达决心的男人。
“要是我真离开现在的公司，你觉得我该去哪儿？”她忽然问道。
来源：城市套路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