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内容来源于佛经记载与传统典籍旨在人文科普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图片均源自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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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养儿方知父母恩”,可您知道吗?这世间的缘分,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有些孩子来到这世上,是来讨债的,闹得家里鸡犬不宁;而有些孩子,却是来报恩的,他们天生聪慧,孝顺懂事,能为家族带来福气。
太上感应篇有云:“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一个人的善行,就像在命运的田地里播下种子,总有一天会开花结果。而这最好的“果”,莫过于一个懂事的“报恩娃”。
有趣的是,老祖宗们经过千百年的观察发现,这些前来报恩的孩子,他们的降生时辰往往有着 巧合。这并非玄学,而是天地磁场、阴阳流转的一种体现。他们仿佛与天地约定好了时间,选择在特定的“缘分之门”开启时,来到父母身边。
那么,这些身负“报恩”使命的孩子,大多会选择在哪三个时辰降生呢?这背后,又藏着怎样的因果与玄机?今天,咱们就通过一个发生在关中腹地,凤鸣镇的故事,来聊一聊这个话题。
关中凤鸣镇,有个远近闻名的郎中,名叫卢文渊。
他医术高明,更难得的是一副菩萨心肠,无论贫富贵贱,都一视同仁。
旁人都说,像卢郎中这样的好人,定有好报。
果不其然,在他三十岁那年,妻子云娘为他添了一个大胖小子,取名阿佑,意为“上天庇佑”。
这孩子自打落地起,就透着一股与众不同。
他不哭不闹,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像是能看透人心。
随着阿佑渐渐长大,他的不凡之处也愈发明显。
别的孩子还在玩泥巴、追蜻蜓的年纪,五岁的阿佑,却总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卢文渊的药房里。
他不碰那些药材,也不吵闹,只是痴痴地看着卢文渊的那些医书。
那些晦涩难懂的药理、经络图,他一看就是半天,眼神专注得像个老学究。
卢文淵起初只当是孩子好奇,还笑着对妻子说:“这小子,看来是要继承我的衣钵了。”
可时间一长,他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次,他翻阅一本残破的古医书,为一个病人的怪症苦思冥想,其中一味叫“缠丝藤”的药材用法,书中记载得模糊不清,稍有差池便会酿成大祸。
他正一筹莫展,在一旁玩着小木马的阿佑,却突然走了过来。
小手指着书页上的一行小字,奶声奶气,却又异常清晰地说道:“爹,此藤需与晨露共煎,午时饮下,方能入肝经。”
卢文渊浑身一震,如遭雷击!
这话,别说是五岁的孩童,就连许多行医多年的老郎中都未必知晓!这本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孤本,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他一把抱起儿子,声音都有些颤抖:“阿佑,这话是谁教你的?”
阿佑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茫然地摇了摇头,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似乎在说,是这里告诉他的。
从那天起,卢文渊看儿子的眼神,除了慈爱,更多了几分敬畏与不安。
更让夫妻俩感到心悸的,是阿佑的一个怪癖。
每天黄昏,当夕阳的余晖洒满庭院时,阿佑都会雷打不动地搬个小板凳,坐在院中的老槐树下。
他不像别的孩子那样等待父母归家,而是怔怔地望着庭院的东南角,一坐就是一个时辰。
那个角落,空空如也,只有一堵斑驳的土墙。
可阿佑的眼神,却时而悲伤,时而孺慕,时而又带着一丝深深的遗憾,仿佛那里站着一个他日思夜想的亲人。
云娘曾悄悄问他:“阿佑,你在看什么呀?”
阿佑不答,只是伸出小手,指着那个空无一物的角落,眼里噙满了泪水。
这诡异的一幕,让云娘吓得不轻,从此再也不敢多问。
卢文渊心中那个不安的疙瘩,也越结越大。
他行医多年,救人无数,也听过不少乡野奇谈。他隐隐觉得,儿子的身上,或许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一段跨越了生死的因缘。
这份因缘,或许与他年轻时的一段经历有关。
那是阿佑出生前的第八个年头,卢文渊还只是个走方郎中,背着药箱,四处行医。
那年冬天,他途经秦岭深处,不料遭遇了一场罕见的大雪,被困在了山中。
风雪交加,天寒地冻,他迷失了方向,干粮也已耗尽。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冻死在山里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被大雪掩埋了一半的山洞。
洞口,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
老人衣衫单薄,面色青紫,身上散发着草药的清香,看样子是个采药客。
卢文渊想都没想,立刻将老人拖进山洞,生起火,又从怀里掏出自己仅剩的、也是最珍贵的一颗“护心丹”,撬开老人的嘴,给他喂了下去。
这护心丹,是他师父传下来的保命灵药,一共也只有三颗,能吊住将死之人的一口阳气。
丹药入腹,老人悠悠转醒。
他望着眼前这个满脸风霜的年轻人,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无尽的感激。
两人在山洞里相依为命,靠着卢文渊的丹药和老人对山中能食用的根茎的辨认,硬是撑了七天七夜,等到了雪停。
临别时,老人从怀里掏出一块黑乎乎、看不出材质的木牌,郑重地塞到卢文渊手中。
“后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老朽身无长物,这块祖上传下的牌子,你且收下。”
老人顿了顿,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幽幽说道:“医者仁心,上天看在眼里。你今日种下的善因,他日必有善果。记住,这缘分断不了,终有一日,会以你意想不到的方式,回到你身边。”
说完,老人便拄着拐杖,蹒跚着消失在了茫茫林海之中。
当时,卢文渊只当是老人家的一番客气话,并未放在心上。那块木牌,也被他随手丢进了药箱的夹层里,渐渐淡忘了。
如今想来,老人的话,字字句句,都透着玄机。
“意想不到的方式”
卢文渊看着院中那个小小的身影,一个大胆而又让他心惊肉跳的念头,在脑海中疯长。
难道阿佑就是那个老人?
不对,年龄对不上。
难道,阿佑与那老人有什么渊源?
可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太过离奇。
就在卢文渊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将这个本就充满谜团的家庭,推向了更深的漩涡。
那年开春,凤鸣镇不知从何而起,爆发了一场严重的瘟疫。
起初只是几个人发热、咳嗽,后来病情迅速加重,上吐下泻,浑身起满红疹,不出三日便会毙命。
一时间,镇上人心惶惶,家家闭户,往日热闹的街道,变得死一般寂静。
作为镇上唯一的郎中,卢文渊责无旁贷。
他没日没夜地待在药堂里,翻遍了所有医书,试了无数个方子,却始终找不到克制这瘟疫的法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
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人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这天深夜,卢文渊又一次熬到精疲力竭,伏在桌案上沉沉睡去。
朦胧中,他感觉有人在轻轻推他。
睁开眼,竟是儿子阿佑。
只见五岁的阿佑,举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小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符的凝重与焦急。
他一手拉着卢文渊的衣袖,一手指向药房角落里一个积满灰尘的药柜。
那个药柜里,放的都是一些卢文渊师父传下来的、年代久远却不知用途的古怪药材。
“爹那里用那个”阿佑的声音带着一丝梦呓般的飘忽。
卢文淵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心里一沉。
那个药柜最顶层,放着一个贴着封条的木匣,里面装着的,是一株他师父临终前再三叮嘱、非到生死存亡之际万不可动用的“引魂草”。
据师父说,此草药性至阴至寒,能解百毒,却也能摧残人的阳气,用之不慎,便是催命的毒药。
历代祖师都未曾用过,只是作为镇派之宝,代代相传。
“阿佑,你怎么知道那里有东西?”卢文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阿佑却没有回答,只是固执地指着那个木匣,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救人快救人”
望着儿子清澈却又急切的眼神,再想想外面那些在病痛中挣扎的乡亲,卢文渊一时间陷入了天人交战。
相信一个五岁孩子的“梦话”?动用连祖师爷都忌惮三分的禁药?
这简直是拿全镇人的性命做赌注!
可是,看着兒子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涌上心头。
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好!爹信你!”
他搬来梯子,颤抖着双手取下木匣,撕开封条。
匣子打开的瞬间,一股奇特的异香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就在他准备按照古籍上的方法,研究如何使用这“引魂草”时,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阿佑竟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走到桌案前,踮起脚尖,用稚嫩的小手,熟练地从旁边的药柜里抓出几味辅助药材,一一摆在桌上,口中念念有词,说的竟是一些卢文渊闻所未闻的汤头歌诀。
“龙胆为君,黄芩为臣,栀子为佐,柴胡为使阴阳逆转,以毒攻毒,方可破局”
他的声音空灵而古老,完全不像一个五岁的孩子,倒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国手,在指点后辈。
卢文渊彻底呆住了,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此刻无比确定,自己的儿子,绝非凡人!
他强压下心中的震惊与恐惧,按照阿佑“指点”的方子,连夜熬制汤药。
第二天一早,当他将第一碗药喂给一个病情最重的病人时,奇迹发生了。
那病人喝下药后不到半个时辰,身上的红疹竟开始消退,高烧也降了下来!
药方有效!
整个凤鸣镇沸腾了!
卢文渊成了救活全镇人的大英雄,被乡亲们奉若神明。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真正的“神医”,是他的儿子,阿佑。
瘟疫过后,卢文淵找了个机会,郑重地向儿子道谢,并试图再次探寻他身上的秘密。
“阿佑,谢谢你,是你救了大家。你能告诉爹,那些药方,你是怎么知道的吗?”
阿佑看着父亲,沉默了良久。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缓缓地、无声地做出了两个口型。
卢文渊读懂了。
那两个字是师父。
师父?谁是他的师父?
卢文淵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他没有师父,自己就是他唯一的亲人。
难道阿佑的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人的魂魄?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紧紧缠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寝食难安。
云娘也被这接二连三的怪事吓坏了,整日以泪洗面,生怕儿子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体。
夫妻俩商议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
解铃还须系铃人。
要想解开阿佑身上的谜团,必须找到一个能通晓阴阳、看透前世今生的高人。
他们打听到,百里之外的终南山上,有一座古刹,名为“寒山寺”。
寺中有一位得道高僧,法号“无尘禅师”,据说有看破三世因果的慧眼。
只是这位禅师,早已不问世事,常年闭关,寻常人想见一面,比登天还难。
但为了儿子,卢文渊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去试一试。
他安顿好家里的药铺,带着妻子和阿佑,踏上了前往终南山的路。
一路风餐露宿,历经半月,一家三口才终于来到了寒山寺的山门前。
寺中知客僧听闻他们的来意,只是摇了摇头,说禅师正在闭关,不见外客。
卢文渊夫妇并不死心,他们就在寺门外跪了下来,从清晨跪到日暮,又从日暮跪到深夜。
他们的诚心,或许是感动了上天。
第三日清晨,紧闭的寺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走出来一个小沙弥,对他们合十道:“师父说,有缘人已到,请三位随我来。”
卢文渊夫妇大喜过望,连忙跟着小沙弥走入寺中。
穿过几重院落,他们被带到了一间简朴的禅房前。
一个身穿灰色僧袍、须发皆白的老和尚,正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诵经。
想必,这位就是无尘禅师了。
卢文渊夫妇刚要下拜行礼,那老和尚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没有看卢文渊,也没有看云娘,而是径直越过他们,落在了他们身后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那是一道洞悉一切、饱含慈悲,又带着一丝叹息的目光。
而阿佑,从踏入这间禅房开始,就浑身颤抖。
当他的目光与无尘禅师对上的那一刻,这个一直沉默寡言、少年老成的孩子,“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他挣脱母亲的手,扑上前去,对着无尘禅师,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额头都磕破了,渗出血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卢文渊夫妇都惊呆了。
无尘禅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苍老而悠远。
“痴儿,痴儿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他伸出干枯的手,轻轻抚摸着阿佑的头顶,眼中满是怜悯。
“因果循环,分毫不差。你救他一命,他还你一世。这本是天道常理,一段佳话。”
禅师抬起头,看向早已目瞪口呆的卢文渊。
“只是老衲不明白,这孩子既然是为你报恩而来,为何身上却带着如此沉重,化不开的怨气与遗憾?”
“怨气?遗憾?”卢文渊大惊失色,“大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儿他”
他语无伦次地将自己当年雪山救人、儿子种种怪异举动,以及瘟疫中指点药方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大师,晚辈斗胆猜测,我儿阿佑,莫非就是当年那位被我所救的采药老人的后世?”
无尘禅师听完,却缓缓地摇了摇头。
“非也,非也。施主,你完全想错了方向。”
禅师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能穿越时空的阻隔,“你当年所救之人,与这孩子确有渊源,但并非同一人。你救的是他,可前来报恩的,却是另一段更为久远的缘法。”
卢文渊彻底糊涂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另一段缘法?恳请大师明示!”
无尘禅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天色,掐指一算,神情变得无比严肃。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一个灵魂选择何时降生,并非偶然,而是带着他前世的愿望与因果。”
“世间婴孩万千,但真正的‘报恩娃’,身负前世厚恩,要在一个家族最需要的时候到来,他们的降生时辰,就显得尤为关键,绝非随意为之。”
老禅师的目光再次落到卢文渊身上,一字一顿地说道:“这类孩子,为确保能将福报顺利带给恩人,大多会选择在阴阳交替、灵气汇聚的三个特定时辰降生。这三个时辰,如同三道天门,是了却尘缘、偿还恩情的最佳契机,能让他们带着最大的福报与智慧而来。”
“你且听好,这第一个至关重要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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