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嘲笑我儿子考上三本,我亮出省状元通知书后,他们全家都后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2 10:35 1

摘要:家族聚会的包厢里,空调冷气开得十足,可我后背还是沁出一层细密的汗。

家族聚会的包厢里,空调冷气开得十足,可我后背还是沁出一层细密的汗。

汗不是热出来的,是烦出来的。

今天是老爷子七十大寿,我们家族难得聚得这么齐。

觥筹交错间,话题不可避免地滑向了孩子们的高考成绩。

而我和儿子陈默,就是这个话题的暴风眼。

“大嫂,陈默考得怎么样啊?之前模考不是还挺不错的嘛。”

率先发难的是我那弟媳,李琴。

她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绿得晃眼,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微笑。

她的儿子赵凯,今年也参加高考,考上了本市一所还不错的 211 大学。

这份成绩,让她在家族里走路都带风,说话的音量都比平时高了八度。

我放下筷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还行吧,孩子尽力了。”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显然满足不了李琴的表演欲。

“哎呀大嫂,你这就没意思了,都是一家人,还藏着掖着干嘛?”

“我们家赵凯,也就一般般,考了个南江财经,以后出来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白领命。”

这凡尔赛文学,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南江财经虽然不是顶尖 985,但在本省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学校,尤其金融专业,毕业进银行、券商的不要太多。

“普通白领”,亏她说得出口。

我还没想好怎么接话,旁边一个远房表姐就大着嗓门帮我“解了围”。

“我听说了,陈默不是考上那个……金陵科技学院了吗?”

话音刚落,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一秒。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打在我脸上。

那目光里,有好奇,有惊讶,但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轻蔑和幸灾乐祸。

金陵科技学院,一所本地人都没怎么听说过的民办三本院校。

这个名字,在此刻这个场合被念出来,无异于公开处刑。

李琴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像一朵盛开的巨大向日葵,充满了丰收的喜悦。

“哎呦,是那个学校啊,我知道,一年学费得好几万吧?”

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大嫂,你们家条件虽然还行,但这四年下来也不是个小数目啊。关键是……这种学校毕业,工作不好找吧?”

她丈夫,我的小叔子,在一旁“打圆场”:“李琴你少说两句!什么工作不好找,现在大学生遍地都是,985 的都一堆找不到工作的呢,别说……咳咳。”

他那个“咳咳”,简直是神来之笔,把未尽的鄙夷表现得淋漓尽致。

“其实也挺好的,”李琴话锋一转,开始展现她的“宽容大度”,“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上不了好大学,不代表以后没出息。你看现在好多网红、主播,不也赚得盆满钵满?说不定我们陈默以后也能成个大网红呢!”

周围的亲戚们发出善意的、然而是最伤人的哄笑。

他们七嘴八舌地附和着。

“是啊是啊,现在读书好不等于一切。”

“陈默这孩子长得挺帅的,去开直播肯定有小姑娘刷礼物。”

“主要是开心就好,别给孩子太大压力。”

一句句看似安慰的话,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扎在我心上。

我握紧了桌下的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我能感觉到我老公陈建军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他几次想开口,都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在这种场合发怒,只会让他们更看不起你,觉得你是恼羞成怒。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了风暴的中心——我的儿子,陈默。

他从头到尾都异常安静。

没有愤怒,没有沮丧,甚至没有一丝窘迫。

他只是低着头,慢条斯理地剥着一只虾,仿佛周围的唇枪舌剑都与他无关。

那份超乎年龄的镇定,让我的心也跟着安定了下来。

这孩子,比我想象的要强大。

李琴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把矛头直接对准了陈默。

“陈默啊,在想什么呢?是不是不开心了?没事的,跟二婶说说。”

陈默终于抬起头,他把剥好的虾仁放进我的碗里,然后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

他看着李琴,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没什么,二婶。”他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我只是在想,人生的剧本,有时候不能只看预告片。”

李琴愣了一下,没听懂这句有点“网抑云”风格的话。

“什么预告片?”

“没什么。”陈默摇摇头,重新低下头,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说。

这场闹剧,让我的思绪飘回了两个月前。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晚上,家里的气氛比现在还要凝重。

我跟陈建军守在电脑前,手心全是汗。

陈默自己倒像个没事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游戏,耳机里传出噼里啪啦的键盘声。

当那个不高不低,刚好够上一个民办三本的分数出现在屏幕上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骤停了一秒。

完了。

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陈默虽然算不上顶级学霸,但高中三年的成绩一直稳定在中上游,冲一个普通一本是十拿九稳的。

这个分数,无疑是严重的失常。

陈建军一拳砸在桌子上,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冲进陈默的房间,一把摘下他的耳机。

“陈默!你到底怎么回事!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吗?”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是平静地说:“妈,你先别激动,听我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个分数,你这辈子都完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妈,你觉得,高考是人生的唯一出路吗?”他反问我。

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

理智上,我知道不是。但在当时的情境下,我只想说“是”。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我。

“你先看看这个。”

我狐疑地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沓厚厚的资料。

最上面是一份获奖证书,烫金的大字写着:全国青少年信息学奥林匹克竞赛,一等奖。

获奖人:陈默。

我愣住了。

“你什么时候……”

“高二开始准备的。”他说,“我没告诉你们,是怕你们觉得我不务正业,影响学习。”

他喜欢计算机,这件事我一直知道。

我以为他只是喜欢打游戏,没想到他背着我们,走了这么远。

“这个奖,有什么用?”我还是不解。

“妈,你知道清华大学有个‘姚班’吗?”

我摇摇头,这些离我的生活太遥远了。

“‘姚班’是清华大学计算机科学实验班的简称,是中国计算机领域最顶尖的存在。能进去的,要么是各省的高考状元,要么就是像我这样,在五大学科竞赛里拿到金牌或者国家集训队资格的。”

他的话,像一颗颗炸弹,在我脑海里轰然引爆。

“所以……你的意思是?”

“高考前,我就已经通过了清华的初审和复试,拿到了‘强基计划’的入围资格。只要我的高考成绩能过一本线,就能被无条件录取。”

“那你为什么……”我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分数,声音都在发抖。

“我故意的。”陈默说得云淡风轻。

“什么?!”我和刚走进来的陈建军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我就是想看看,”陈默的目光扫过我们,最终落在了窗外,“当所有人以为我跌入谷底的时候,会有多少人踩上一脚,又有多少人会拉我一把。”

“我想看看,在二婶他们眼里,是我这个人重要,还是我头上的光环重要。”

“这太冒险了!”我还是无法接受,“万一……万一你没过一本线呢?”

他笑了,是那种少年人独有的,带着点狡黠和自信的笑。

“妈,你儿子没那么笨。我精确计算过,每一科都故意少写了一两道大题,确保分数能稳稳地落在一本线以上,但又不会太高,刚好够上一个本地最差的民办三本。”

“这样,剧本才够精彩,不是吗?”

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这个刚刚成年的儿子,突然感到一阵陌生。

他的心思,他的城府,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他布了一个局,一个考验人性的局。

而我们这些亲戚,就是他局里的棋子。

坦白说,我一开始是反对的。我觉得这样做太伤感情,没必要。

但陈默说:“妈,有些感情,早就烂透了,只差一阵风把它吹散。我们不过是提供了那阵风而已。”

最终,我被他说服了。

或者说,是被这些年来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和不忿说服了。

于是,我们一家三口,成了这个秘密的守护者,陪着陈默,演完了这出戏。

金陵科技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寄到时,李琴第一时间就打来了“慰问”电话。

那语气里的关切,隔着电话线我都能听出幸灾乐祸的颤音。

我按照和陈默商量好的剧本,唉声叹气,故作坚强。

而今天,就是这出大戏的高潮部分。

思绪回到包厢,李琴的表演还在继续。

她拉着她的宝贝儿子赵凯,站了起来。

“来,赵凯,敬你大伯大妈一杯。以后你出息了,可得拉扯你陈默弟弟一把。毕竟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赵凯端着酒杯,脸上带着一丝被宠坏的优越感和对陈默的同情,走到我们面前。

“大伯,大妈,我敬你们。”他顿了顿,又看向陈默,“弟,你也别灰心。上什么大学不重要,以后来我爸公司,哥给你安排个清闲的职位。”

他爸的公司,一家不大不小的贸易公司,全靠我小叔子那些年积攒的人脉撑着。

这番话,听起来是好意,实则是在炫耀和施舍。

我老公陈建军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

我按住他即将爆发的手,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知道,是时候了。

“李琴,赵凯,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成功让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

“不过,陈默的工作,恐怕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我弯下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

动作很慢,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我能感受到十几道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我手里的文件袋上。

李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大嫂,你这是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从文件袋里,抽出了一张纸。

不是金陵科技学院那张轻飘飘的通知书。

而是一张质地厚重,设计庄严的录取通知书。

鲜红的封面上,几个烫金大字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清华大学。

我把它轻轻地放在桌面的转盘上,推到了桌子中央。

整个包厢,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的鸭子,死死地盯着那份红色的通知书。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离得最近的表姐,她一把抓过通知书,揉了揉眼睛,几乎是尖叫着念了出来:

“录取通知书……兹录取陈默同学到我校计算机科学实验班(姚班)学习……这……这是清华的通知书?!”

“姚班”两个字,在座的大部分人可能不懂是什么概念。

但“清华大学”四个字,就像一道惊雷,劈在了每个人的天灵盖上。

“不可能!”李琴第一个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这绝对是假的!陈默的分数连一本线都够不上,怎么可能上清华?大嫂,你为了面子,也不能去办个假证来骗人啊!”

“是不是假的,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我拿出第二样东西,一张红色的荣誉证书,同样放在转盘上。

“全国青少年信息学奥林匹克竞赛,一等奖……本省第一名……”

这次,连我那自诩见多识广的小叔子都结巴了。

“这……这是……省状元?”

“准确地说,是信息学竞赛的省状元。”一直沉默的陈默,终于开了口。

他站起身,走到桌子中央,拿起那份通知书,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每一个目瞪口呆的亲戚。

“强基计划,不知道二叔二婶听说过没有?”

“对于我们这种竞赛生来说,高考只是一个资格考试,只要过了分数线,专业任选。”

“我之所以让你们以为我考了个三本,”他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符合年龄的锋利,“只是想做个小小的社会实验。”

“看看学历这层滤镜,到底有多厚。”

“实验结果,我很满意。”

他说完,重新坐下,仿佛只是宣布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整个包厢,却像是被投下了一颗原子弹。

李琴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紫,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

她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刚才的嚣张、得意、炫耀,此刻都变成了巨大的巴掌,一左一右,狠狠地扇在她脸上。

火辣辣的疼。

她旁边的赵凯,更是面如死灰。

他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刚才他还以施舍者的姿态,要给陈默“安排工作”。

现在看来,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一个南江财经的学生,要给一个清华姚班的天才安排工作?

这就像一个村里的首富,要去给比尔·盖茨扶贫一样可笑。

空气凝固了,尴尬得能用刀割下一块来。

还是老爷子反应快,他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啊!我就知道我孙子有出息!深藏不露!这叫什么?这叫真人不露相!”

老爷子的笑声打破了僵局,亲戚们的表情也瞬间完成了从震惊到谄媚的无缝切换。

“哎呀!我就说嘛!陈默这孩子从小就聪明,怎么可能只考个三本!”

“清华姚班啊!那可是天才去的地方!以后出来都是国之栋梁!”

“大嫂,你可真会教育孩子!快跟我们传授传授经验!”

刚才那些嘲讽和怜悯,仿佛从未存在过。

人性中最现实、最势利的一面,在此刻展露无遗。

而李琴,在经历了短暂的失态后,迅速调整好了表情。

她换上一副无比热情的笑脸,端起酒杯,硬是挤到我身边。

“大嫂,你看我这张破嘴,刚才都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我那是激将法!我知道陈默肯定有后招,故意刺激他呢!”

这脸皮的厚度,堪比城墙。

她又转向陈默,语气亲昵得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侄子,二婶就知道你最棒了!以后你跟赵凯可要多亲近亲近,他有什么不懂的,你这个当哥哥的可要多教教他。”

刚才还是“拉扯弟弟”,现在就变成了“教教他”。

我看着她那张努力堆笑的脸,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陈默,想看他如何应对。

陈默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细嚼慢咽后,才抬起头看着李琴。

“二婶,”他淡淡地说,“我记得,我比赵凯小三个月,应该是弟弟。”

一句话,堵得李琴哑口无言。

他又补充道:“而且,清华的课程很忙,我可能没什么时间。”

“至于亲近……我觉得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话说得极其不客气,几乎是撕破了脸皮。

李琴的脸彻底挂不住了,一阵红一阵白,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进退两难。

小叔子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打圆场:“陈默,怎么跟你二婶说话呢!她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陈默笑了,“刚才嘲笑我只能当网红的时候,也是为我好吗?”

“刚才说我读的学校浪费钱的时候,也是为我好吗?”

“刚才让我表哥以后给我安排工作的时候,也是为我好吗?”

他一连三问,像三记响亮的耳光,抽得小叔子夫妇哑口无言。

整个包厢,再次陷入了死寂。

“爸,妈,爷爷,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陈默站起身,对着主位上的老爷子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就走。

我跟陈建军立刻站起来,跟了上去。

“哎,大哥大嫂,这……饭还没吃完呢!”身后传来亲戚们虚伪的挽留声。

我们头也没回。

这顿饭,我们早就吃够了。

走出酒店,夏夜的风迎面吹来,带着一丝凉意,却让人无比舒爽。

我们一家三口走在回家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心情都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畅快。

“爽!”陈建军突然大喊一声,打破了宁静。

“我这辈子就没这么扬眉吐气过!儿子,干得漂亮!”他用力拍了拍陈默的肩膀。

陈默被他拍得一个踉跄,脸上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看着他们父子俩,也忍不住笑了。

是啊,真的很爽。

不是因为清华的通知书,不是因为所谓的“省状元”头衔。

而是因为我们终于挣脱了那些以亲情为名义的枷锁,撕掉了那些势利眼的虚伪面具。

“妈,你会不会觉得我今天做得太过分了?”陈默忽然问我。

我摇摇头,摸了摸他的头:“不,你做得很好。”

“善良应该留给值得的人。对于那些只懂得捧高踩低的人,任何的客气和忍让,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当晚,我的手机被打爆了。

几乎所有参加宴会的亲戚都发来了信息或打来电话,中心思想只有一个:道歉,以及各种旁敲侧击地打探陈默未来的发展,想为自己的孩子铺路。

李琴更是发来了一篇长达八百字的小作文,情真意切,字字泣血,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爱侄心切但口不择言的糊涂长辈,最后请求我们原谅。

我一条都没有回。

我只是把她的微信拉黑,然后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有些关系,就像摔碎的镜子,不必再捡起来了,只会割伤自己的手。

陈默的“社会实验”结束了。

他用一种近乎残酷的方式,给我们上了一堂关于人性的一课。

他让我明白,真正的强大,不是去迎合别人的标准,而是坚定地走自己的路,让那些嘲笑你的人,连你的背影都望尘莫及。

我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像无数双窺探的眼睛。

但我知道,从今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无需活在这些眼睛的注视下了。

因为我儿子,他用自己的智慧和坚韧,为我们赢得了最宝贵的自由——不被定义的自由。

来源:天哥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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