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女友回家过年来的却是公司老板,我戴上帽子就跑,她:给我站住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5 06:51 3

摘要:当那个穿着驼色羊绒大衣,拖着一个银色RIMOWA行李箱的女人,在丰安县火车站拥挤嘈杂的出站口,像摩西分海一样向我走来时,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当那个穿着驼色羊绒大衣,拖着一个银色RIMOWA行李箱的女人,在丰安县火车站拥挤嘈杂的出站口,像摩西分海一样向我走来时,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今年的年终奖、明年的饭碗,乃至我整个职业生涯,可能都要交代在这了。

我下意识地把羽绒服的帽子往头上一扣,转身就想汇入人流,假装自己从未来过。

身后,那个熟悉又冰冷,能让整个项目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声音,清晰地响了起来。

“孔建辉,给我站住。”

这一切,都得从我妈三天前那个“病危”电话说起。

01

“喂,妈?”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正把最后一包泡面塞进嘴里,眼睛还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

“建辉啊……”

电话那头,我妈刘芬芳的声音气若游丝,还伴随着几声刻意的咳嗽,“妈……妈快不行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差点把泡面碗打翻。

“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去医院了吗?”

“咳咳……人老了,一身的毛病……就不去医院浪费那个钱了。就是……就是想在走之前,再看你一眼。”

我急得脑门上汗都出来了:“你别胡说!我马上请假!我明天就买票回去!”

“回来好,回来好啊……”刘芬芳的声音听起来欣慰了不少,但随即又是一个大喘气,“可惜啊……妈就是有个心愿未了,怕是这辈子都闭不上眼了……”

我太熟悉这个句式了。

果然,下一句就是:“你要是能带个女朋友回来给妈看看,妈就是立马去了,心里也是甜的。”

我悬着的心,瞬间掉回了肚子里,还顺便凉了半截。

“妈,”我无奈地揉着太阳穴,“咱能别这样吗?我这不正忙着吗?上哪儿给你找个女朋友?”

“我不管!”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恢复了洪亮,底气十足,完全没了刚才的虚弱,“你张阿姨的儿子,比你还小两岁,孩子都快会打酱油了!你李大伯的闺女,嫁了个城里老板,上次回来开着小汽车,多风光!就你!28了,连个姑娘的手都没牵过,我这张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今年过年,你要是再敢一个人回来,就别进这个家门!”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我听着听筒里的忙音,无力地靠在椅背上。

我叫孔建辉,一个最典型的“社畜”。

毕业后留在这座一线城市,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当程序员,每天过着996的日子,拿着不高不低的薪水,住在一个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梦想是能早日还清贷款,在这座城市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厕所。

至于女朋友,不是不想找,是真的没时间,也没精力。

我们公司,男女比例七比一,一对情侣三对基。

我每天面对的,除了电脑屏幕,就是产品经理那张写满了“这个需求很简单”的脸。

可父母不懂这些。

在他们眼里,我在大城市上班,就该是衣锦还乡、光宗耀祖的模样。

尤其是我妈刘芬芳,自从我过了二十五岁,找对象就成了她人生最重要的KPI。

每年过年回家,都像是一场大型的批斗会。

七大姑八大姨围着你,问工资,问房子,问对象,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钝刀子,在你心上来回地割。

去年,我妈更是刷新了我的认知,三天给我安排了五场相亲,从小学老师到猪肉铺老板的女儿,差点让我以为自己不是回来过年,是来参加《非诚勿扰》海选的。

想起这些,我就一阵头大。

但母命难违,尤其她还用了“病危”这种大杀器。

我叹了口气,打开购票软件,订了一张腊月二十八回丰安县的火车票。

至于女朋友……去他妈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02

我们公司的创始人兼CEO,叫沈婧。

这是一个在公司内部被神化,或者说,被妖魔化的女人。

三十二岁,海归精英,雷厉风行,杀伐果断。

据说她能在三分钟内,让一个身经百战的项目总监哭着走出办公室。

据说她对下属的要求,只有一个字——“滚”,哦不,是“赢”。

总之,在我们这些底层员工眼里,她就是电影里那种穿着普拉达的“女魔头”,一个活在传说里、最好永远别跟她产生交集的存在。

我见过她几次,都是在全公司的动员大会上。

她站在台上,永远是一身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妆容精致,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仿佛能穿透你的皮囊,看清你昨晚是不是又摸鱼了。

我这种小透明,在她眼里,大概就跟办公室里的一盆绿萝没什么区别。

但有两件小事,让我对她的印象稍微有些不一样。

一次是去年夏天,公司为了庆祝上市,在会议室摆了庆功宴,行政部为了烘托气氛,买了几大捧香水百合。

我刚好负责那个区域的设备调试,闻着那股浓郁的香味,我有点过敏,不停地打喷嚏。

沈婧正好从旁边经过,所有人都躬身喊“沈总好”,她只是微微点头,目光却在我旁边的花瓶上停顿了一秒。

然后,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我当时心里还咯噔一下,以为自己打喷嚏的声音太大,惹“女魔头”不高兴了。

结果不到五分钟,行政部主管就满头大汗地跑过来,指挥着人把所有的香水百合都换成了没有味道的洋牡丹。

我后来才知道,沈婧对花粉过敏,全公司都知道。

可那天,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在打喷嚏。

另一件事,是在三个月前的一次项目复盘会上。

我们组的一个实习生,因为一个低级失误,导致数据上报出了问题,被负责那个板块的副总当着所有人的面骂得抬不起头。

小姑娘吓得脸色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副总为了在沈婧面前表现,话说得特别难听。

我当时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可能是想起了自己刚入职时的样子,就站起来说了一句:“报告王总,这个模块的代码我最后审查过,责任在我,是我没检查出来。”

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用看烈士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连我们部门老大都偷偷在桌子底下踹了我一脚。

我几乎已经准备好迎接沈婧的雷霆之怒,甚至在脑子里开始草拟辞职报告了。

但沈婧只是抬起眼皮,静静地看了我几秒。

那眼神很复杂,我看不懂。

最后,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出了问题就解决问题,不是开批斗会。孔建辉留下,其他人继续。”

那之后,她只是让我重新做了一份数据修正报告,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从那以后,我对她的感觉,除了恐惧,似乎还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当然,我依然是个小透明,和她的距离,大概就是从地球到马里亚纳海沟那么远。

直到公司年会那天。

年会设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大家都很兴奋,只有我因为老妈的催婚电话,情绪不高。

几杯酒下肚,我拉着我们组最铁的哥们儿周浩,跑到走廊上透气。

“浩子,你说我该咋办啊?我妈下了最后通牒,今年不带个女朋友回去,就要把我腿打断。”我愁眉苦脸地靠在墙上。

周浩喝得满脸通红,一拍大腿:“这有啥难的!哥们儿给你出个主意!”

他神神秘秘地凑过来:“现在不都流行那个什么‘共享经济’吗?有共享单车、共享充电宝,自然也有共享……咳咳,女朋友!”

他掏出手机,点开一个粉红色的APP图标:“看,就这个,‘甜蜜租约’,上面全是认证过的,有学生、有白领,你可以选一个,按天付费,过年这几天,租一个回家应付一下不就行了?”

我看着那个APP,目瞪口呆:“这……这也行?靠谱吗?”

“怎么不靠谱!我表哥去年就这么干的,现在他妈天天以为他有对象,再也不催他了!”周浩信誓旦旦地说,“你赶紧下一个,挑一个离你老家近的,直接火车站接头,多方便!”

我被他说得有些心动,虽然觉得荒唐,但似乎……是眼下唯一的解决办法了。

我们俩就蹲在走廊上,热火朝天地研究起来。

我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在走廊尽头的拐角阴影里,一道身影静静地站着,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杯中的液体,几乎没有晃动。

03

在周浩的怂恿和“专业指导”下,我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注册了那个叫“甜蜜租约”的APP。

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我筛选了籍贯、年龄,最后锁定了一个叫“欣欣”的女孩。

资料显示,她是丰安县隔壁市一所师范大学的学生,照片看起来文静甜美,是我妈最喜欢的那种“有文化又乖巧”的类型。

价格是八百块一天,过年期间翻倍,一千六。

我肉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是咬牙付了五天的定金,总共八千块。

那是我省吃俭用小半年才攒下的。

下单成功后,我和“欣欣”简单聊了几句,约定了腊月二十八下午三点,在丰安县火车站出站口见。

她还很“专业”地问了我一些关于家庭成员、兴趣爱好之类的问题,说是为了“避免穿帮”。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忐忑不安,一半是即将回家的焦虑,一半是这种荒唐行为带来的心虚。

腊月二十八,我背着双肩包,拖着行李箱,在摇晃了十几个小时的硬座车厢后,终于踏上了丰安县的土地。

下午两点五十分,我站在出站口,一边伸长脖子张望,一边在脑子里反复演练着等会儿见面的开场白。

“你好,我是孔建辉。”

“你好,我是你的……雇主。”

不行不行,太生硬了。

“嗨,欣欣,路上辛苦了。”

这样会不会太油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人群中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然后,我就看到了她。

沈婧。

她今天没有穿平时在公司里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职业套装。

一件质感极佳的驼色羊绒大衣,衬得她身形高挑而优雅,里面是一件简单的白色高领毛衣。

她化了淡妆,平日里束起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那双总是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此刻被一副大大的墨镜遮住了。

可就算她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那强大的气场,那种走在任何地方都像是T台走秀的姿态,绝对是沈婧本人,如假包换。

我的大脑,当场死机。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丰安县,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北方小县城,怎么会迎来我们公司的CEO大驾光临?

难道……我们县有什么隐藏的重大项目被她发现了?

不对,她为什么径直向我走来?

难道……她发现了我年会那天提前溜号,特地从总部飞了八百公里来抓我现行?

无数个离谱的念头在我脑子里闪过,最终汇成了一个字——跑!

我把帽子往头上一扣,扭头就往反方向的人堆里钻。

“孔建辉,给我站住。”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瞬间动弹不得。

我僵硬地,一寸一寸地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沈……沈总?您……您怎么在这儿?来……来视察工作?”

沈婧走到我面前,摘下墨镜,那双熟悉的凤眼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我不来,难道让你在这里等那个叫‘欣欣’的师范大学学生?”

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她……她怎么会知道?!

“你……”我张口结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婧没理会我的震惊,她看了一眼周围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的人群,微微皱了皱眉。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说完,她就拖着行李箱,自顾自地朝火车站旁边的肯德基走去。

我像个提线木偶,浑浑噩噩地跟在她身后。

肯德基里,我们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

沈婧给自己点了杯美式咖啡,然后看着我:“说吧,怎么回事?”

她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公司里开会,问我“这个BUG的原因是什么”一样。

可我却感觉压力山大。

我支支吾吾,把老妈催婚的事情,添油加醋,说得自己好像是天底下最惨的受压迫男性。

沈婧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也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我说完,她才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所以,你就花八千块,在网上租一个陌生女孩回家骗你父母?”

“我……我这也是没办法……”我声音小得像蚊子。

“办法?”沈婧的嘴角,勾起一丝我看不懂的弧度,像是嘲讽,又像是什么别的,“孔建辉,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去掉房租水电,还剩多少?八千块,你觉得很轻松?”

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

“我……”

“行了,”她打断我,“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她从她那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手提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聊天界面,推到我面前。

那正是“欣欣”的账号。

只见上面赫然显示着一条转账记录——转账金额:五万元。

附言是:“这件事,你忘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

五万……她竟然……

“现在,那个‘欣欣’不会来了。”沈婧收回手机,看着我,“而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你现在就跟你父母坦白,说你为了不被催婚,撒了个弥天大谎。”

我光是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就觉得一阵窒息。

刘芬芳女士不把我腿打断,都算轻的。

“第二,”沈婧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家返工那天,我,沈婧,是你的女朋友。”

04

我最终还是屈服了。

或者说,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沈婧那平静无波的眼神注视下,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老鹰盯上的小鸡仔,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我们就这样,一个公司CEO,一个底层程序员,组成了一对史上最诡异的“临时情侣”,打了一辆出租车,向我家所在的红旗镇前进。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一座三室一厅。

我好几次想开口问她到底图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她那生人勿近的气场给憋了回去。

她图我什么?图我加班不要命?图我代码写得快?

想来想去,最合理的解释,大概就是这种有钱人的恶趣味吧。

体验生活?或者,纯粹就是想看我出糗?

车子在颠簸的乡间土路上停下,我家那栋灰扑扑的二层小楼出现在眼前。

沈婧看着窗外,眼神里没有流露出任何嫌弃,反而像是在……观察?

我妈刘芬芳早就等在了村口,看到出租车,立刻迎了上来。

“建辉回来啦!”

当她看到从车上下来、气质卓绝的沈婧时,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这位是……”

我硬着头皮,走上前,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妈,这是我……我女朋友,沈婧。”

“阿姨好。”沈婧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得体又温和的微笑,和平时在公司里简直判若两人。

她甚至主动上前,从我手里接过一个行李袋,“路上听建辉说了很多关于您的事,说您做的红烧肉特别好吃。”

刘芬芳女士,一个在菜市场砍价从无败绩的女人,此刻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她呆呆地看着沈婧,又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狂喜,再到难以置信,最后汇成了一朵巨大的、盛开的菊花。

“哎呀!哎呀!快……快进屋!外面冷!”

她一把拉住沈婧的手,热情得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闺女,完全把我这个亲儿子晾在了一边。

沈婧的出现,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们这个平静的小村庄里炸开了锅。

不到半个小时,我带回来一个“仙女”一样的女朋友的消息,就传遍了全村。

邻居、亲戚,一波接着一波地涌进我家,美其名曰“看看建辉”,实际上都是来看沈婧的。

我家的客厅,瞬间变成了新闻发布会现场。

“哎哟,这闺女长得真俊,跟电视上的明星似的!”

“小沈是哪里人啊?做什么工作的呀?”

“你们俩啥时候认识的?准备啥时候办事啊?”

我被这些问题淹没,头皮发麻,只能尴尬地笑着,胡乱应付。

而沈婧,却表现得滴水不漏。

她坐在我妈身边,举止大方,谈吐优雅,对每个人的问题都回答得恰到好处。

她说她在北京做“企业管理咨询”,一个听起来就很高大上的词。

她说她和建辉是“工作上的伙伴,慢慢就走在了一起”。

她甚至在被问到我的优点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建辉他啊,特别踏实,有责任心,虽然话不多,但是和他在一起,就觉得很安心。”

我听得一身鸡皮疙瘩。

她说的这个人,是我吗?

我怎么觉得,她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

更让我震惊的是,她带来的礼物。

给我爸的,是一套看起来就很专业的渔具,我爸是个钓鱼迷,看到那套渔具,眼睛都直了。

给我妈的,是一台全自动的按摩椅,完美地击中了我妈天天念叨腰酸背痛的痛点。

这些东西,价格不菲还在其次,关键是,太贴心了。

贴心得……就好像她早就对我家的所有情况了如指掌。

晚饭时,我家的小饭桌被围得水泄不通。

刘芬芳女士拿出毕生所学,做了一大桌子菜,一个劲儿地给沈婧夹菜,那个热情劲儿,让我都有些嫉妒。

“小沈啊,多吃点!尝尝阿姨做的这个红烧肉!”

“谢谢阿姨。”沈婧微笑着夹起来,放进嘴里,然后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惊喜表情,“嗯!真好吃!比外面五星级饭店做的都好吃!”

一句话,哄得我妈心花怒放。

饭桌上,我那个在县城做点小生意的二叔,孔建业,开始了他的表演。

“建辉啊,还是你有出息,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对象。”他端着酒杯,话里有话,“不像我们,一天到晚瞎忙,也挣不了几个钱。”

他旁边的二婶立马接上话:“可不是嘛!小沈,你跟建辉都在大城市,以后可得互相帮衬啊。我们家你那个弟弟,明年也毕业了,要不……让你家建辉给安排安排?”

我正想开口拒绝,沈婧却抢先一步,笑着对二叔说:“二叔您太谦虚了,我可听建辉说了,您在县城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是我们学习的榜样。至于弟弟的工作,我相信凭他的能力,一定能找到心仪的岗位。年轻人嘛,还是需要自己多闯荡闯荡,才能成长得更快。”

一番话说得既客气又滴水不漏,直接把我二叔后面想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我看着她游刃有余地应对着这一切,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好像……有她在,那些曾经让我无比头疼的场面,都变得没那么难熬了。

夜里,我妈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激动地问:“儿子,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中了彩票了?”

我哭笑不得:“妈,你说什么呢?”

“那这姑娘是咋回事?这么好的条件,能看上你?”她一脸“你别想骗我”的表情。

我只好硬着头皮胡扯:“我们是……是真爱。”

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心虚。

05

接下来的两天,沈婧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满分女友”的角色。

她陪我妈去镇上赶集,眼都不眨地给我妈买了好几件新衣服,哄得刘芬芳女士见人就夸自己找了个好儿媳。

她陪我爸在院子里下棋,明明可以轻松碾压,却总是在最后关头,以一招半式的微弱劣势输掉,让我爸赢得了面子,又觉得棋逢对手。

她甚至还把我那个上初中、正处于叛逆期的侄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起因是侄子沉迷手机游戏,我嫂子说了他几句,他就顶嘴,还把门给摔了。

沈婧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他叫到一边,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地敲了一阵。

然后,她对侄子说:“你们那个区,服务器排名第一的‘孤狼’,这个账号,我刚黑了。你要是能把你这学期的英语成绩提高二十分,我就把账号还给你,顺便,再帮你把他仓库里那套绝版的皮肤也搞到手。”

侄子当场就傻眼了,看着沈婧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崇拜。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碰过游戏,天天捧着英语书念叨。

我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这个在我家游刃有余、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虽然她没下,但气场上绝对可以)、甚至还能黑掉游戏账号的女人,真的是我们公司那个高高在上的“灭绝师太”吗?

她的反差太大,大到让我感到一丝不安。

尤其是,我发现了一些让我无法解释的细节。

比如,她竟然知道我小时候最喜欢吃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王奶奶家卖的麦芽糖。

那天我们路过,她看着那个早就不出摊的空地,随口说了一句:“小时候放学能花五毛钱买一块这里的糖,能高兴一整天呢。”

我当时愣住了,问她怎么知道。

她只是淡淡一笑,说:“很多地方都有这种糖,我猜的。”

还有,我妈拿出我们家的老相册给她看。

翻到一张我五六岁时,穿着开裆裤,在村口哭得稀里哗啦的照片时,我妈笑着说:“这小子,小时候可淘了,那天为了抢邻居家小丫头的玻璃弹珠,把人家推倒了,自己也摔了一跤,哭得鼻涕冒泡。”

我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婧却看着那张照片,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怀念,她轻声说:“其实……也不是抢,他就是想拿自己的变形金刚,跟她换那颗最好看的蓝色弹珠。”

我妈愣住了:“咦?你怎么知道?”

沈婧的表情微微一僵,随即恢复自然:“我也是听建辉提过一嘴。”

我头皮一阵发麻。

这件事,我自己都快忘了,我什么时候跟她提过?

大年三十,我们家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家族聚会。

三姑六婆,叔伯兄弟,坐了满满两大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那个在县城当了个小科长的三叔,孔建国,开始了他的“指点江山”。

他把矛头对准了我。

“建辉啊,不是三叔说你,在北京混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混出个名堂。你看你,房子没有,车子没有,一个月挣那点钱,够干啥的?”他喝得满脸油光,语气里满是长辈的“教诲”。

“人家小沈这么好的姑娘跟着你,你可不能委屈了人家。要我说,干脆回来算了,我托托关系,给你在单位安排个闲职,虽然挣得少,但稳定啊!”

他老婆,我三婶,立刻在一旁敲边鼓:“就是啊!大城市有什么好的,你看我们家小军,大学一毕业就考了公务员,现在车子房子都有了,女朋友也谈好了,就等明年结婚了!”

他们一唱一和,瞬间把我们家变成了被公开处刑的对象。

我爸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我攥紧了拳头,胸口憋着一股火。

就在我准备不顾一切地怼回去时,一直沉默吃饭的沈婧,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

她抬起头,脸上依然挂着得体的微笑,看着我三叔。

“三叔,您说得对,稳定的确很重要。”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饭桌都安静了下来。

“不过,我倒是有个不同的看法。”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三叔有些得意的脸,“一个人的价值,可能不完全是用房子和车子来衡量的。建辉在北京,虽然辛苦,但他在做的,是国内最前沿的人工智能项目,是能真正改变未来的事。”

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名为“骄傲”的东西。

“至于车子房子,那只是时间和机会的问题。我相信,以他的能力,这些都会有的。而且……”

她话锋一转,重新看向我三叔,笑容里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而且,我听说小军堂弟最近在单位,好像遇到点小麻烦?好像是……和一笔扶贫款的账目有点关系?”

我三叔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你……你胡说什么!”他声音都变了。

“我有没有胡说,三叔您心里最清楚。”沈婧的语气依然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年轻人,还是脚踏实地一点好。毕竟,有些路一旦走错,就很难回头了。”

整个饭桌,鸦雀无声。

三叔和三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那顿饭,最终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夜里,我对沈婧的感激和困惑,达到了顶峰。

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会知道三叔家的事?她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我起身,想去客厅倒杯水冷静一下。

路过她住的客房时,我发现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这么晚了,还没睡?

我鬼使神差地,悄悄凑了过去,想看看她在干什么。

透过门缝,我看到她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身上披着一件外套。

她似乎在看平板电脑。

屏幕的光,映在她专注的侧脸上,让她平日里凌厉的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

我看不清屏幕上的具体内容,只看到那是一张照片。

她伸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地,来回地滑动着,像是在抚摸着什么珍宝。

我心中好奇,不由得又往前凑了一点,想看清那张让她如此专注的照片,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她似乎是调整了一下坐姿,平板电脑的角度,刚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看清照片的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那张照片……是我的侧脸。

是我在公司里,某一次加班到深夜,累得不行,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的样子。

照片的角度,显然是偷拍的。

照片上的我,头发凌乱,睡得毫无形象可言。

而屏幕前的她,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那种……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温柔和心疼。

我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地盘旋。

她……为什么会有我睡着的照片?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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