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27年8月,南昌军事会议的红木桌上,他盯着地图上标红的“共匪区域”,手指敲着桌面说:“曾文正公剿长毛,用的就是斩草除根。”底下人赶紧应和,说要学湘军“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
1928年1月,南京国民政府的布告贴满了南方各省城墙,白纸黑字写着:生擒毛泽东者赏银元25万,活捉朱德者赏20万,首级减半。
可悬赏令贴了三年,赏金加了三次,这两颗人头始终悬在革命队伍的脖子上,反倒成了红军最响亮的“招兵广告”。
蒋介石以为重金能买通人心,却没算到,那些跟着毛朱钻山沟的兵,枪膛里装的不是饷银,是“打土豪分田地”的念想。
城墙布告被雨水泡烂了又贴,山里红旗却从井冈山飘到了赣南闽西,悬赏越高,聚拢的人越多——这世上最值钱的,从来不是银元能衡量的。
蒋介石始终没看懂这场革命的根。在他眼里,毛泽东领着的不过是又一群“长毛”——跟洪秀全当年一样,抢粮、占地,闹够了自然散。
1927年8月,南昌军事会议的红木桌上,他盯着地图上标红的“共匪区域”,手指敲着桌面说:“曾文正公剿长毛,用的就是斩草除根。”底下人赶紧应和,说要学湘军“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
他没细想,曾国藩面对的是没纲领的流寇,而毛泽东手里,攥着“打土豪分田地”的药方——那是千万农民盼了几辈子的东西。
转过月,南京政府的密令就发往各省:“凡通匪县乡,房屋烧尽,粮食运走,壮丁编入劳役队。”
赣南的山沟里,民团跟着正规军清剿,村口老槐树上挂着人头,墙上刷着“通匪者死”,可夜里总有黑影摸进农舍,塞给农民一张写着“红军是穷人的队伍”的传单。
1930年统计册上,赣南人口比三年前少了60万,蒋介石在日记里写“匪患渐平”,却没看见,那些烧掉的房子里,长出了更多攥着梭镖的手——他以为杀的是“匪”,其实杀的是民心。
1927年秋收后,毛泽东带着秋收起义剩下的700多人上了井冈山,队伍里大多是伤员和疲惫不堪的士兵,破枪比人多,草鞋磨穿了底,有人夜里偷偷跑,天亮一看队伍又短了一截。
走到三湾村时,毛泽东拄着根刻着“革命必胜”的竹杖站在晒谷场上,说要改编队伍,把党支部建到连上,每个班选个党代表。有人嘀咕“打仗靠枪,建党有啥用”,他也不争辩,只让士兵们举手选自己信得过的人当班长、当代表。
那天晚上,煤油灯亮到后半夜,士兵们发现自己居然能说话算数了,第二天出发时,没人再偷偷溜走,枪也扛得直了——这支快散架的队伍,突然有了主心骨。
队伍继续往山里走,缺粮时就挖野菜,伤员用布条裹着伤口跟着走,毛泽东和士兵们一样吃野果,竹杖上的字被汗水泡得更清楚了。
有老兵说:“以前打仗是为了活命,现在知道是为了穷人能过上好日子。”三湾改编后不到半年,井冈山就聚集了几千人,土墙上刷着“打土豪分田地”,夜里练兵的口号声能传十里地——蒋介石悬赏的银元还在城里贴着,山里的火把却越烧越旺。
蒋介石在南京调兵遣将,对着地图拍桌子,说要把井冈山那股“流寇”一网打尽。
1928年1月,湘军吴尚带着两个旅往上冲,枪声响到半山腰,红军躲在工事里往下扔石头,湘军爬了三天没爬上来,反倒被抄了后路,丢下几百条枪跑了。
蒋介石不信邪,又让赣军杨如轩带三个团来,说“这次定要踏平井冈山”,结果红军绕到敌军后面,在新七溪岭打了个伏击,杨如轩胳膊挨了一枪,坐着轿子逃回吉安。
他在电报里骂“共匪狡诈”,却没看见井冈山的山洞里,毛泽东正带着战士们用竹筒做地雷,石壁上刻着“坚持到底”。
这边枪声没停,党内风波又起。
1928年3月,周鲁拿着湖南省委的文件闯进茅坪,说毛泽东“右倾保守”,当场宣布开除他的党籍,连前委书记也撸了,只让当师长。
有人替毛泽东抱不平,他摆摆手,说“当师长一样打仗”。
那天傍晚,他带着队伍往湘南去,路上战士们没粮吃,他就带着挖野菜,夜里围着篝火,给大家讲“打土豪分田地”的道理,说“咱们不是为当官打仗,是为穷人争口气”。
队伍走到桂东,当地农民听说红军来了,挑着粮食往山上送,说“毛师长,我们跟你走”。
井冈山的日子苦,冬天没棉衣,战士们裹着破毯子蹲在山洞里,毛泽东把自己的被子分给伤员,自己裹着稻草睡。
有人问“党籍都没了,还这么干图啥”,他指着远处的山峰说“山再高,往上攀总能登顶”。
后来周鲁走了,中央的文件才追过来,说那“开除党籍”是误传,毛泽东捏着那份更正通知,笑了笑没说话——这段时间,他带着队伍打了几个胜仗,根据地反倒扩到了宁冈、永新,战士从一千多人涨到四千多,枪也多了几百条。
蒋介石派来的兵还在山外转悠,井冈山的茅坪却飘起了炊烟,农民们扛着锄头跟着红军开荒地,说“这回来的,是真能让咱们过好日子的队伍”。
1947年冬,陕北杨家沟的土窑洞里,毛泽东围着炭火盆讲十大军事原则,说“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彭德怀在青化砭就用这法子,山沟里藏着五万解放军,专等胡宗南的31旅钻进来。
那天早上,31旅刚进青化砭,两边山头上突然枪声炸响,彭德怀在指挥部里盯着表,说“让他们再往里走五十步”,结果一个旅六千多人,三小时就被全歼,旅长李纪云被活捉时还攥着电报,上面写着“共军主力已西逃”。
华东野战军更狠,粟裕带着部队在孟良崮盯上了张灵甫的74师,这支部队全美械装备,号称“御林军”,张灵甫想凭火力硬冲,结果解放军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子弹像雨点似的打,74师的重机枪没来得及架起来就成了哑巴。
最后张灵甫躲在山洞里自杀,解放军战士从他尸体上搜出块金表,表盖内侧刻着“蒋中正赠”。
国民党那边战术早就乱了套,蒋介石在南京总参谋部拍桌子,让顾祝同“三个月内肃清中原共匪”,可下面的将领各打各的算盘,胡宗南占了延安一座空城,天天挨冷枪,部队找不到解放军主力,粮草却被游击队烧了半道;杜聿明在东北守不住锦州,廖耀湘的西进兵团被林彪分割成几段,坦克陷在泥里动不了,士兵把枪往地上一扔说“不打了,回家种地”。
解放军这边越打越强,十大军事原则里说“取给于敌”,意思就是从敌人手里拿装备,山东战场上,华野打完一仗就能缴获几千条枪,卡车直接开回根据地;东北野战军更厉害,把国民党的军火库变成自己的补给站,战士们穿着缴获的美式大衣,扛着日本造的步枪,都说“蒋介石是咱们的运输大队长”。
1948年春天,蒋介石在南京召开军事会议,地图上标着“共匪控制区”比去年扩大了一倍,他手指着徐州说“要打决战”,可底下的将领低着头不吭声——他们知道,现在的解放军已经不是十年前那支只能钻山沟的队伍了,十大军事原则像把手术刀,精准地割掉了国民党军队的命门,而蒋介石还在念叨“不成功便成仁”,却没发现自己的部队早就没了当年的底气。
蒋介石总说自己学曾国藩“重典治乱”,可曾国藩办湘军还知道打“爱民如子”的旗号,他却只认机枪和屠刀。
1933年福建民团跟着正规军清剿,村口老槐树挂着“通匪”村民的人头,民团团长在酒桌上吹嘘“这招能吓退匪患”,夜里就被自家卫兵用枪指着脑袋——那卫兵爹是被误杀的贫农,兜里揣着张红军传单。
南京政府统计册上,“剿匪”区域的壮丁越来越少,蒋介石以为是“匪患渐平”,却不知那些消失的壮丁,正扛着梭镖往山里跑,投奔红军的队伍比三年前多了十倍。
他在庐山军官训练团训话,说“三个月内肃清共匪”,台下将领们点头应和,可没人敢说,自己队伍里每天都有士兵开小差,枪膛里的子弹故意打偏——人心早不在他这边了。
1947年胡宗南占延安,以为端了“共匪老巢”,可城里百姓见了国民党兵就关门,见了解放军却端出热粥,连保长都偷偷给游击队送情报。
蒋介石在日记里骂“民心刁顽”,却没明白,他用屠刀砍断的不是“匪根”,是自己最后的民心。
蒋介石到台湾后,天天看大陆地图,还在念叨"不是军事输了,是内部出了叛徒",他到死都没明白,1927年那25万银元悬赏令贴出去时,自己就已经输了。
他以为革命是山头土匪,靠枪杆子能扫平,却不知道毛泽东在三湾改编时,早把"为穷人打仗"的魂注入了队伍,战士们枪膛里装的不是饷银,是信仰。
国民党军队占城市抢粮食,红军在山沟里分田地,老百姓藏粮食给红军,躲着国民党兵走,这民心向背,才是真正的胜负手。
最后蒋介石被自己眼里的"流寇"逼到海岛,而毛泽东站在天安门城楼上,身后是四万万站起来的穷人——说到底,这天下从来不是枪杆子打下来的,是民心撑起来的。
来源:仍然自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