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关冰柜,她没闹?&猛踹冰柜门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4 23:23 1

摘要:下午三点,滨海市的雨夹雪刚停,空气里裹着湿冷的寒气,像一把细针,扎得人皮肤发紧。沈敬言推开车门,脚下的黑色皮鞋踩在小区门口结了薄冰的石板路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他刚从一千多公里外的临市赶回来,连续开了八个小时的车,眼底泛着红血丝,胡茬也冒出了青黑色的一层,

第一章 带着寒气的归途

下午三点,滨海市的雨夹雪刚停,空气里裹着湿冷的寒气,像一把细针,扎得人皮肤发紧。沈敬言推开车门,脚下的黑色皮鞋踩在小区门口结了薄冰的石板路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他刚从一千多公里外的临市赶回来,连续开了八个小时的车,眼底泛着红血丝,胡茬也冒出了青黑色的一层,整个人透着一股疲惫,却又被某种紧绷的情绪绷着,脊背挺得笔直。

“沈总,您可算回来了。”门卫老张从传达室里跑出来,手里攥着一把扫帚,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担忧,“这两天没见您家亮灯,周叔说您出差了,没什么事吧?”

沈敬言扯了扯嘴角,没接话,只是点了点头,径直往小区里走。他的家在小区最里面的一栋联排别墅,红砖墙,带个小院子,是他和苏晚结婚时买的。院子里的腊梅开了,暗香浮动,可他没心思闻——从昨天下午收到那条匿名短信开始,他的心脏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着,连呼吸都带着疼。

短信内容很短,只有一句话:“想救苏晚,回来打开你家储物间的冰柜,别报警,否则她就没气了。”

发信人是个陌生号码,他打过去,提示已关机。他当时正在临市谈一笔重要的海鲜供应链合同,听到苏晚的名字,脑子“嗡”的一声就空了。他想报警,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却又想起短信里的“别报警”,怕真的刺激到对方,伤了苏晚。犹豫再三,他跟合作方说了句“家里急事”,就匆匆结束谈判,开着车往回赶。

八个小时的车程里,他无数次想象储物间里的场景——苏晚那么怕黑怕冷,被关在冰冷的冰柜里,得多害怕?她会不会哭?会不会挣扎?会不会……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能一脚踩着油门,把车开得飞快,恨不得立刻冲回家,把她从冰柜里救出来。

推开门,玄关的灯没开,客厅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点天光,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空气里有点闷,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灰尘味,显然这几天没人打扫。他没换鞋,径直往厨房旁边的储物间走——那里放着一个商用级的立式冰柜,是他去年开海鲜餐厅时特意买的,容量大,制冷效果好,平时用来存一些进口海鲜样品和家里吃的冻肉。

储物间的门虚掩着,他的心跳骤然加快,手指微微颤抖着推开门。里面没开灯,只有冰柜外壳上的电源指示灯亮着一点微弱的绿光,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刺眼。他深吸一口气,刚要伸手去拉冰柜的门,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沈总,您回来了?”

沈敬言猛地回头,看到老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块抹布,显然是在打扫卫生。老周是他们家的佣人,做了三年,为人老实,平时负责打扫和做饭,苏晚待他很好。

“苏晚呢?”沈敬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目光紧紧盯着老周,“这两天你见过她吗?”

老周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慌,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没……没见过。您上周六出差后,苏小姐当天下午出去了一趟,就没再回来。我以为她是回娘家了,或者跟朋友出去了,没敢多问。”

沈敬言的心沉了沉——上周六他出差,早上走的时候苏晚还在睡,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说“等我回来给你带临市的酱鸭”,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翻了个身,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她。

“储物间的冰柜,你这几天打开过吗?”他转回头,目光重新落在冰柜上,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怕听到肯定的答案,怕苏晚真的被关在里面,又怕听到否定的答案,怕短信里的话是真的,对方已经对她做了什么。

老周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摇着头说:“没打开过。您走后我就打扫过一次储物间,擦了擦冰柜外面的灰,没动过里面。苏小姐以前总说这冰柜太占地方,不让我随便开,说里面的东西都是您要用的。”

“没打开过?”沈敬言重复了一遍,像是没听清,又像是不敢相信。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之前紧绷的情绪突然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股更强烈的恐慌瞬间席卷了他——如果冰柜没打开,那苏晚不在里面。那短信里的话是假的?可对方为什么要这么说?苏晚到底在哪里?

他盯着冰柜门上结着的一层薄霜,脑子里一片混乱。之前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冰柜上,以为只要打开门,就能看到苏晚,哪怕她受了伤,只要还活着就好。可现在,冰柜没被打开,这个唯一的“线索”断了,苏晚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一点踪迹。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脚步踉跄着上前一步,伸出手,却没去拉门,而是抬起脚,猛地踹在了冰柜门上。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储物间的墙壁都微微发麻。冰柜门晃了晃,上面的薄霜掉下来几片,落在地上,很快融化成一小滩水。老周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沈总……您、您怎么了?”

沈敬言没理他,又踹了一脚,这一脚更用力,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底的红血丝更明显了。他像是要把所有的恐慌、愤怒和焦虑都发泄在这扇门上,直到踹得脚踝生疼,才停下脚步,双手撑在冰柜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冰柜的外壳冰凉,寒气透过他的西装外套传过来,冻得他皮肤发疼,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苏晚不在冰柜里,那她在哪里?那个发匿名短信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第二章 消失的痕迹

沈敬言靠在冰柜上缓了几分钟,才勉强压下心里的慌乱。他直起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次没有犹豫,直接拨通了报警电话。

“喂,110吗?我要报警,我妻子失踪了……”他的声音很稳,尽量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上周六下午妻子失联,昨天收到匿名短信,以为妻子被关在自家冰柜里,回来后发现冰柜未被打开,目前下落不明。

挂了电话,他转身对还愣在门口的老周说:“你跟我来,把这几天的情况仔细说说。”

老周连忙点头,跟着他走进客厅。沈敬言打开客厅的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却驱不散空气里的沉闷。他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吧,慢慢说,别漏了任何细节。”

老周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显得有些拘谨:“您上周六早上走的,对吧?苏小姐中午十一点多起的床,我给她做了早餐,她吃了一点,说想去趟市中心的花店,买几盆多肉回来。”

“花店?哪个花店?”沈敬言追问。

“就是步行街那家‘花语’,苏小姐经常去的那家。”老周回忆着,“她下午一点多出门的,走的时候还跟我说,晚上回来想吃我做的糖醋排骨,让我提前把排骨化冻。”

“然后呢?她晚上没回来?”

“没回来。”老周摇了摇头,“我等到晚上八点多,排骨都炖好了,还没见她回来,就给她打了个电话,结果提示关机。我以为她可能跟朋友在一起,手机没电了,就没太在意,把排骨放在冰箱里了。”

“第二天呢?”

“第二天早上我又给她打电话,还是关机。”老周的声音低了下去,“我有点担心,就去她房间看了看,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跟她出门时一样,没动过。我想着她可能回娘家了,就给她妈打了个电话,她妈说没见过她,还问我是不是苏小姐跟您吵架了,故意躲着。”

沈敬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苏晚的娘家在邻省,开车要四个小时,她要是回娘家,肯定会跟他说一声,就算没跟他说,也不可能关机这么久。而且她很喜欢那家“花语”花店,老板跟她很熟,说不定能问到什么。

“你去过那家花店吗?有没有问过老板苏晚那天去没去?”

“没去过。”老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着您出差回来肯定会处理,而且我也不知道苏小姐是不是真的出事了,怕瞎打听反而不好。”

沈敬言没责怪他——老周只是个佣人,没经历过这种事,有这样的顾虑很正常。他站起身,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你在家等着,警察来了之后,把你知道的情况跟他们说清楚。我去趟那家花店。”

“好,沈总您注意安全。”

沈敬言刚走到门口,手机就响了,是辖区派出所的警察打来的,说已经到小区门口了,让他在门口等一下。他只好先去接警察,把他们领回家,简单交代了几句,让老周配合他们做笔录,自己则开车往市中心的步行街赶。

“花语”花店不大,门口摆着几盆开得正艳的三角梅,店里弥漫着鲜花和泥土的清香。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姓王,看到沈敬言进来,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打招呼:“沈先生?您怎么来了?苏小姐呢?她上次订的那盆玉露我还帮她留着呢。”

“王姐,我就是来找你问苏晚的事。”沈敬言的声音有点急,“上周六下午,苏晚有没有来你店里?”

王姐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仔细想了想:“上周六……哦,来了,大概下午两点多吧。她进来挑了几盆多肉,还跟我聊了会儿天,说你出差了,她一个人在家没事干,想养点花打发时间。”

“她挑完花之后呢?去哪里了?”

“她付了钱,就拿着花走了。”王姐回忆着,“我记得她走的时候,好像接了个电话,脸色有点不太好,急匆匆的,我还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就是朋友找她有点事。”

“朋友?你知道是谁吗?或者她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王姐摇了摇头:“不知道,她没说。不过她走的时候,我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好像是在等她,她走过去之后,那辆车就开走了。”

“黑色轿车?什么牌子?有没有车牌?”沈敬言的心提了起来。

“太远了,没看清牌子,车牌也没注意。”王姐有点愧疚地说,“当时我忙着给客人包花,没太留意。”

沈敬言心里有点失望,但还是说了声“谢谢”。他走出花店,站在步行街的路边,看着人来人往,心里一片茫然。苏晚上周六下午两点多从花店出来,接了个电话,然后上了一辆黑色轿车,之后就失联了。那个电话是谁打的?那辆黑色轿车是谁的?

他拿出手机,翻出苏晚的通话记录——他之前试过登录苏晚的手机云账号,想看看她的通话记录和短信,可她的账号设置了双重验证,需要手机验证码,他登录不了。现在只能等警察那边的消息,看看能不能通过运营商查到她最后通话的号码。

他又给苏晚的几个好朋友打了电话,问她们上周六有没有见过苏晚,或者跟她联系过。结果都说没有,最近几天也没联系上她,还以为她跟沈敬言一起出差了。

挂了电话,沈敬言靠在车身上,看着远处的车水马龙,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强烈。苏晚平时很谨慎,不会随便跟陌生人走,能让她上车的,要么是她认识的人,要么是对方用了什么手段。那个发匿名短信的人,会不会就是接走她的人?对方为什么要发那样一条短信,误导他以为苏晚在冰柜里?

这时,手机又响了,是负责案子的张警官打来的:“沈先生,你现在在哪里?我们在你家发现了一些情况,你赶紧回来一趟。”

“什么情况?”沈敬言的心跳骤然加快。

“你回来再说吧,有点复杂。”

沈敬言没再多问,立刻开车往家赶。一路上,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不好的猜测涌上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只能不断地告诉自己:苏晚一定没事,一定没事。

第三章 储物间的疑点

沈敬言赶回家时,客厅里站着两个警察,一个是刚才联系他的张警官,四十多岁,眼神锐利;另一个是年轻的警员,正在给老周做笔录。看到沈敬言回来,张警官迎了上来:“沈先生,你过来看看。”

他带着沈敬言走进储物间。刚才被沈敬言踹过的冰柜门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层薄薄的冰霜,显然很久没放过东西了。张警官指着冰柜底部,说:“你看这里。”

沈敬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冰柜底部的角落里,沾着几根长长的头发,颜色是深棕色的——那是苏晚的头发颜色,她的头发很长,平时喜欢扎成低马尾。

“这是苏小姐的头发?”张警官问。

沈敬言点点头,心里一紧:“是她的。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刚才检查冰柜的时候发现的。”张警官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几根头发,“看起来像是最近掉进去的,不是很久以前的。而且我们发现,冰柜的电源虽然插着,但温度调得很高,接近零摄氏度,根本达不到冷冻的效果,更像是保温。”

沈敬言愣住了——他记得自己上次用冰柜的时候,把温度调在了零下十八摄氏度,用来冻进口的三文鱼样品。是谁把温度调了?苏晚吗?还是那个发匿名短信的人?

“还有这个。”张警官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枚小小的银色耳钉,“我们在储物间的地板上发现的,离冰柜不远,你看看是不是苏小姐的。”

沈敬言接过证物袋,仔细看了看——那是一枚很简单的银色耳钉,上面镶嵌着一颗小小的珍珠,是他去年结婚纪念日送给苏晚的礼物,她很喜欢,几乎每天都戴着。

“是她的。”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她一直戴着,怎么会掉在这里?”

张警官皱着眉头,沉思着说:“沈先生,现在有几个疑点。第一,苏小姐的头发和耳钉出现在储物间和冰柜里,说明她最近来过这里,而且很可能在冰柜附近待过。第二,冰柜的温度被人调过,电源插着,却没起到冷冻作用,这不符合常理。第三,你收到的匿名短信,明确提到了‘冰柜’,说明发信人知道你家有这个冰柜,而且很可能知道苏小姐来过这里。”

沈敬言的脑子飞速运转着——苏晚上周六下午从花店回来后,会不会来过储物间?她来这里干什么?是自己来的,还是被人逼着来的?那枚耳钉,是她不小心掉的,还是故意留下的线索?

“老周,”沈敬言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老周,“上周六下午苏小姐回来后,你有没有看到她进过储物间?”

老周摇着头,很肯定地说:“没有。她下午没回来过啊,我一直在家打扫卫生,要是她回来,我肯定能听到动静。”

张警官又问:“那你上周六下午有没有听到储物间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比如开门声、脚步声之类的?”

“没有。”老周想了想,“那天下午我在客厅擦窗户,储物间就在厨房旁边,要是有声音,我应该能听到。”

这就奇怪了——苏晚的头发和耳钉在储物间,说明她来过这里,但老周说她下午没回家,那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难道是在老周不在家的时候?

“老周,你上周六下午有没有离开过家?”张警官问。

“离开过一次。”老周说,“大概下午三点多,我去小区门口的超市买酱油,因为苏小姐晚上要吃糖醋排骨,家里的酱油没了。我去了大概二十分钟,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厨房忙活,没再出去过。”

二十分钟——足够一个人回家,进储物间,留下痕迹,然后离开。沈敬言的心沉了下去:苏晚会不会是在老周去超市的那二十分钟里回了家,然后被人逼着进了储物间?之后又被带走了?

“张警官,”沈敬言看着张警官,“能不能查一下我们小区上周六下午的监控?特别是我家单元门口和小区门口的,看看苏晚有没有回来,有没有可疑人员跟着她。”

“我们已经安排人去查了。”张警官说,“小区物业那边应该有监控录像,不过需要点时间调出来。另外,我们也会去查苏小姐上周六下午的通话记录,看看她最后联系的是谁,还有那辆接走她的黑色轿车,我们也会通过沿途的监控去排查。”

沈敬言点了点头,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现在能做的,只有等警察的调查结果,同时自己也不能闲着。他想起苏晚的手机——她的手机一直关机,会不会被人扔在了什么地方?或者还在她身上?

“张警官,我想再去苏晚的房间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可以,我们一起去。”

苏晚的房间在二楼,装修得很温馨,墙壁是淡粉色的,书桌上摆着她喜欢的作家的书,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小的台灯,旁边是她没看完的杂志。沈敬言走进房间,看着熟悉的一切,心里一阵发酸——上周六早上他走的时候,苏晚还躺在这张床上,现在却不知道在哪里受苦。

警察仔细检查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沈敬言则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里面放着苏晚的笔记本、笔,还有一些零碎的小物件。他翻了翻笔记本,里面记着一些日常琐事,比如“明天要给多肉浇水”“沈敬言出差要带降压药”,最后一页的日期是上周五,写着“周六去花语买玉露,晚上给沈敬言打电话”。

没有什么异常。他又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挂得整整齐齐,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看来苏晚上周六出门的时候,并没有打算长时间离开,不然她会收拾行李。

这时,年轻的警员在床头柜的缝隙里发现了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用铅笔写着一个电话号码,只有前七位,后面几位被擦掉了,看不清楚。

“沈先生,你认识这个号码吗?”张警官拿着纸条问。

沈敬言接过纸条,仔细看了看——前七位是本地的区号,后面几位模糊不清,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号码。“不认识。”他摇了摇头,“苏晚平时很少用铅笔写东西,这个号码可能是她临时记下来的。”

张警官把纸条装进证物袋:“我们会去查一下这个号码,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从苏晚的房间出来,沈敬言又去了家里的其他房间,包括厨房、卫生间,都没有发现异常。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储物间里的头发、耳钉,还有那张模糊的电话号码纸条,以及小区的监控录像。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撑着额头,心里充满了自责。如果上周六他没有出差,如果他多留一会儿,陪着苏晚去花店,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他收到匿名短信后第一时间报警,而不是自己开车回来,是不是能更早地展开调查,找到苏晚的踪迹?

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他只能祈祷,苏晚能平安无事,能早点被找到。

第四章 匿名短信的破绽

接下来的两天,沈敬言几乎没合过眼。警察那边一直在调查,小区的监控录像调出来了,却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上周六下午两点多,苏晚确实从小区门口走了进去,但她走的是小区的侧门,那里的监控刚好坏了,没拍到她之后的行踪。老周去超市的那二十分钟里,单元门口的监控也没拍到有人进出,只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单元门口停了几分钟,然后就开走了,车牌被一块布挡住了,看不清。

苏晚最后通话的号码也查到了,是一个没有实名登记的临时号码,只在周六下午给苏晚打了一次电话,之后就再也没使用过。那个号码的归属地是临市,和沈敬言出差的城市一样,这让沈敬言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件事和他在临市谈的那笔合同有关?

他做海鲜生意已经快十年了,从最初的小摊位做到现在的连锁餐厅,中间得罪过不少人。这次在临市谈的合同,是和当地最大的海鲜供应商合作,要是谈成了,就能垄断临市一半的海鲜市场,这肯定会触动一些人的利益。会不会是竞争对手为了阻止他签合同,故意绑架苏晚,逼他放弃合作?

可对方为什么要发那样一条匿名短信,误导他以为苏晚在冰柜里?这不符合常理——如果是为了逼他放弃合同,直接跟他提条件就行了,没必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沈敬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拿出手机,翻出那条匿名短信,反复看着——“想救苏晚,回来打开你家储物间的冰柜,别报警,否则她就没气了。”

短信里的语气很凶,像是在威胁他,但仔细看,会发现一个破绽:对方说“别报警”,可如果苏晚真的被关在冰柜里,报警反而能更快地救她,对方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而且,对方特意提到“你家储物间的冰柜”,说明对方很清楚他家的布局,甚至知道他最近没怎么用那个冰柜。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沈敬言的脑海——会不会发匿名短信的人,根本不是绑架苏晚的人,而是想通过这条短信,让他回家检查冰柜,从而发现苏晚留在那里的线索?比如那几根头发和那枚耳钉?

如果是这样,那发短信的人很可能是苏晚认识的人,甚至是想帮她的人。可对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苏晚的下落,而是要通过这种方式?

沈敬言立刻给张警官打了电话,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张警官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的猜测有道理。我们之前也觉得这条短信有点奇怪,现在看来,发信人可能另有目的。我们会重新调查这条短信的来源,看看能不能找到发信人。”

挂了电话,沈敬言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街道。他想起苏晚平时的社交圈很简单,除了几个要好的朋友,就是家里的亲戚,还有他公司的一些员工。会不会是公司里的人?

他拿出手机,翻出公司员工的名单,一个个地想——公司里的员工大多是跟着他干了好几年的老员工,忠诚度很高,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而且他这次去临市谈合同,只有几个核心员工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行程。

等等——核心员工?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李涛,公司的采购部经理,也是他的大学同学,这次本来要跟他一起去临市谈合同,结果李涛说家里有事,请假了。

沈敬言心里一动——李涛知道他去临市的行程,也知道他家的布局,因为李涛经常来他家吃饭,见过那个储物间的冰柜。而且,李涛最近因为采购款的事,跟他闹过矛盾——上个月公司查账,发现李涛负责的一笔采购款有问题,少了十几万,沈敬言让他把钱补上,否则就开除他,李涛当时虽然答应了,却一直没把钱补上。

会不会是李涛因为这件事怀恨在心,绑架了苏晚,然后又发匿名短信误导他?可如果是这样,李涛为什么要让他发现苏晚留在冰柜里的线索?

沈敬言决定亲自去问问李涛。他开车去了李涛家,李涛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楼道里堆满了杂物。他敲了敲李涛家的门,没人开,他又给李涛打电话,提示关机。

邻居听到敲门声,从家里探出头来,看着沈敬言,问:“你找李涛啊?他好几天没回来了。”

“好几天没回来?”沈敬言心里一紧,“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邻居摇了摇头,“上周六下午他急匆匆地走了,带着一个行李箱,好像要出远门,之后就没见过他。”

上周六下午——和苏晚失联的时间差不多。沈敬言的心沉了下去,他立刻给张警官打了电话,告诉张警官李涛的情况,怀疑李涛和苏晚的失踪有关。

张警官说:“我们已经注意到李涛了,他的银行账户最近有一笔大额转账,是上周六下午转进来的,来源不明。而且我们查到,他上周六下午租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和监控里拍到的那辆很像。现在我们正在全力寻找李涛的下落。”

沈敬言挂了电话,靠在墙上,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终于有了明确的嫌疑人,忧的是李涛现在不知所踪,苏晚的下落还是不明。他只能祈祷警察能尽快找到李涛,从他嘴里问出苏晚的下落。

晚上,沈敬言回到家,老周给他做了点吃的,他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他坐在苏晚的房间里,看着书桌上她的照片,照片里的苏晚笑着,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他拿起照片,轻轻抚摸着,喃喃自语:“晚晚,你再等等,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一定。”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不是之前发匿名短信的那个。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是沈敬言吗?”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故意变了声。

“我是,你是谁?苏晚在哪里?”沈敬言的心跳骤然加快。

“苏晚在我手里,你别担心,她现在很安全。”男人的声音很平静,“我不是来威胁你的,我是来给你提供线索的。李涛把苏晚藏在了郊区的一个废弃仓库里,具体地址我发给你,你赶紧过去,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沈敬言追问。

“别问那么多,赶紧去。”男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很快,沈敬言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里面是一个地址——郊区的红卫仓库。他没有犹豫,立刻拿起外套,开车往郊区赶。同时,他给张警官打了电话,告诉张警官地址,让他们赶紧派人过来。

第五章 废弃仓库的真相

郊区的夜很黑,没有路灯,只有汽车的远光灯照亮前方的路。沈敬言开着车,沿着坑坑洼洼的土路往前驶,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他希望那个陌生男人说的是真的,苏晚真的在那个废弃仓库里,而且平安无事。

红卫仓库在郊区的一个山脚下,以前是个化肥厂的仓库,后来化肥厂倒闭了,仓库就废弃了,周围荒无人烟,只有几棵枯树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沈敬言把车停在仓库门口,熄灭引擎,周围瞬间陷入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他拿出手机,给张警官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到了仓库门口,然后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仓库的大门是铁做的,锈迹斑斑,上面挂着一把大锁。他绕到仓库的侧面,发现有一扇小窗户没关严,他用力推开窗户,爬了进去。

仓库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灰尘味,很黑,什么都看不见。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周围的环境——仓库里堆满了废弃的化肥袋和一些破旧的机器,到处都是灰尘。

“晚晚?苏晚?你在吗?”他压低声音喊着,脚步轻轻的,怕惊动了什么人。

没有回应。他继续往里走,手电筒的光在仓库里扫来扫去,突然,他看到不远处的墙角里,蜷缩着一个人影。

“晚晚!”他心里一喜,快步走过去。

那个人影听到声音,动了一下,抬起头——是苏晚!她的头发很乱,脸上沾着灰尘,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身上的衣服也脏了,但看起来没有受伤。

“敬言……”苏晚看到他,声音哽咽着,伸出手。

沈敬言立刻蹲下身,把她抱在怀里,动作很轻,怕弄疼她。他能感觉到她在发抖,显然是受了惊吓。“别怕,我来了,我带你回家。”他的声音很温柔,眼底却满是心疼。

苏晚靠在他的怀里,哭得更凶了:“我还以为你找不到我了……他把我关在这里,每天只给我一点水和面包,我好怕……”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沈敬言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警察马上就到,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就在这时,仓库门口传来了汽车的声音,紧接着是脚步声。沈敬言心里一紧,把苏晚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门口。

很快,几道手电筒的光照了进来,张警官带着几个警察走了进来:“沈先生,苏小姐,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沈敬言松了口气,“苏晚受了点惊吓,其他没什么。”

警察检查了一下仓库,没发现其他人。张警官走到苏晚面前,轻声问:“苏小姐,你能跟我们说说,是谁把你关在这里的吗?”

苏晚擦干眼泪,点了点头,开始回忆事情的经过:“上周六下午,我从花店出来,接到一个电话,是李涛打来的,他说敬言在临市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抢救,让我赶紧跟他去临市。我当时很着急,没多想,就上了他的车。”

“然后呢?”张警官追问。

“他把车开到郊区,我觉得不对劲,问他为什么不去医院,他才说他没拿到采购款,想让敬言把钱给他,不然就把我关起来。”苏晚的声音有点发抖,“他把我带到这个仓库,说等敬言把钱给他,就放我走。这几天他偶尔会来送点水和面包,每次来都威胁我,不让我逃跑。”

“那你有没有机会联系外界?或者留下什么线索?”

“有一次他来送东西,手机落在了这里,我想给敬言打电话,结果他很快就回来了,我没打成。”苏晚说,“不过我趁他不注意,把我的耳钉摘下来,扔在了仓库的角落里,还掉了几根头发在那里。我想着要是有人来找我,可能会发现这些线索。”

沈敬言愣住了——苏晚说她把耳钉和头发留在了仓库,可家里储物间的冰柜里怎么会有她的头发和耳钉?

“晚晚,你上周六下午有没有回过家?去储物间?”沈敬言问。

苏晚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从花店出来就上了李涛的车,一直被他关在这里,没回过家。”

这就更奇怪了——家里储物间的头发和耳钉不是苏晚留下的,那是谁留下的?难道是李涛?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在这时,张警官的手机响了,是负责追查李涛下落的警员打来的。挂了电话,张警官脸色严肃地说:“我们找到李涛了,他在一家小旅馆里自杀了,现场留下了一封遗书。”

“自杀了?”沈敬言和苏晚都愣住了。

“是的。”张警官说,“遗书里说,他因为挪用公款被沈先生发现,害怕被开除,就一时糊涂绑架了苏小姐,想逼沈先生放过他。后来他看到警察在追查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就自杀了。”

“那家里储物间的头发和耳钉是怎么回事?”沈敬言问。

“我们在李涛的住处找到了一些苏晚的头发和一枚和证物袋里一样的耳钉。”张警官说,“应该是李涛之前去你家的时候,偷偷收集的。他可能是想在你发现苏小姐失踪后,故意把这些东西放在储物间,误导你以为苏小姐在家遭遇了不测,从而打乱你的思路。”

沈敬言恍然大悟——原来李涛早就计划好了,不仅绑架了苏晚,还故意在他家留下线索,想误导他。而那条匿名短信,很可能是李涛的同伙发的,或者是某个知道真相的人发的,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他发现线索,找到苏晚。

“那发匿名短信的人是谁?”沈敬言问。

“我们还在调查。”张警官说,“不过现在苏小姐安全了,李涛也已经自杀,这个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了。”

沈敬言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有些疑惑——那个最后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人质地址的陌生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苏晚平安无事。他看着身边的苏晚,紧紧握住她的手:“我们回家。”

第六章 迟来的道歉与隐藏的守护

回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老周早就起来了,看到苏晚平安回来,激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赶紧去厨房给他们做早餐。沈敬言把苏晚扶到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温水,看着她喝下去。

“敬言,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轻易相信李涛的话。”苏晚靠在沙发上,脸色还有点苍白,“要是我当时多问几句,或者给你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不怪你,是我不好。”沈敬言摸了摸她的头,“我不该把工作上的矛盾带到家里,也不该让你一个人在家,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他心里充满了自责——如果他当时没有那么强硬地让李涛补回挪用的公款,而是跟他好好沟通,也许李涛就不会走上极端;如果他出差前跟苏晚说清楚自己的行程,让她有什么事及时联系自己,也许她就不会被李涛骗走。

苏晚摇了摇头:“跟你没关系,是李涛自己做错了事情,不能怪你。”

这时,老周端着早餐走了过来,有粥、鸡蛋和包子。“苏小姐,你快吃点东西,补补身子。”老周把碗放在苏晚面前,“这几天你肯定没好好吃饭。”

苏晚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温热的粥滑进胃里,让她感觉舒服了很多。沈敬言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慢慢吃东西,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吃完早餐,沈敬言让苏晚去房间休息,自己则留在客厅,等着张警官送李涛遗书的复印件过来。他想知道,李涛在遗书里还写了什么,有没有提到那个发匿名短信和打电话告诉他地址的人。

上午十点多,张警官来了,带来了李涛遗书的复印件。沈敬言接过复印件,仔细看了起来——遗书里大部分内容都是在忏悔,说自己不该挪用公款,不该绑架苏晚,对不起沈敬言和苏晚,也对不起自己的家人。最后提到,他绑架苏晚后,心里一直很害怕,尤其是看到警察在追查他,更是惶惶不可终日,所以才选择了自杀。

里面没有提到任何关于匿名短信和那个陌生男人的内容。沈敬言皱着眉头,心里的疑惑更重了——那个陌生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张警官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说:“我们查了那个给你打电话的陌生号码,也是一个临时号码,只给你打了一次电话就没用了。不过我们通过基站定位,查到这个号码在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在红卫仓库附近。”

“也就是说,那个人当时就在仓库附近?”沈敬言问。

“是的。”张警官点了点头,“我们怀疑,这个人可能是李涛的同伙,后来因为良心发现,或者害怕被李涛牵连,才给你打电话,告诉你苏小姐的下落。不过现在李涛已经死了,我们很难再查到这个人的身份了。”

沈敬言点了点头,心里虽然还有疑惑,但也知道再查下去可能也没什么结果。现在苏晚已经平安无事,这就够了。

接下来的几天,沈敬言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在家陪着苏晚。苏晚因为被绑架的事,心里留下了阴影,晚上经常做噩梦,沈敬言就一直陪着她,抱着她,安慰她,直到她睡着。

周五下午,沈敬言正在厨房给苏晚熬汤,突然听到门铃响了。他擦了擦手,走过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四十多岁,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手里提着一个水果篮。

“你好,请问你找谁?”沈敬言问。

“你是沈敬言吧?我是李涛的表哥,叫王强。”男人的声音有点低沉,“我来看看苏小姐,顺便跟你们道个歉。”

沈敬言愣了一下,让他进来。王强走进客厅,把水果篮放在茶几上,显得有些拘谨:“我知道李涛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我这个当表哥的,也有责任,没好好管教他。这次来,主要是想跟你们说声对不起。”

“事情都过去了,不用说对不起。”沈敬言给他倒了杯茶,“你坐吧。”

王强坐下,喝了口茶,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其实,上周给你发匿名短信,还有后来给你打电话告诉你苏小姐地址的人,是我。”

沈敬言猛地抬起头,看着他:“是你?”

“是我。”王强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愧疚,“李涛绑架了苏小姐之后,心里害怕,就给我打电话,跟我说了这件事。我当时就骂了他,让他赶紧把苏小姐放了,可他不听,说要是放了苏小姐,你肯定不会放过他。”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报警?或者告诉我真相?”

“我当时也害怕,怕被李涛牵连。”王强的声音低了下去,“我跟李涛从小一起长大,他父母走得早,我一直很照顾他。我想着要是报警,李涛肯定会坐牢,他这一辈子就毁了。所以我就想,能不能劝他把苏小姐放了,让他跟你道歉,求你原谅他。”

“那你为什么要发那条匿名短信?”

“我知道你出差了,想让你赶紧回来。”王强说,“我之前去过你家几次,知道你家有个冰柜,也知道李涛偷偷在你家放了苏小姐的头发和耳钉。我想着你回来后,看到那些线索,肯定会更着急地找苏小姐,也会更容易发现李涛的破绽。”

“那你后来为什么又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国仓库的地址?”

“因为我看到警察在追查李涛,他也跟我说他想自杀。”王强的声音有点哽咽,“我怕他真的自杀了,苏小姐就永远找不到了。所以我就偷偷跟着他去了仓库,确认苏小姐在那里之后,就给你打了电话。我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用临时号码给你打。”

沈敬言沉默了——他没想到,那个一直帮他的人,竟然是李涛的表哥。王强虽然一开始因为私心没有报警,但最后还是良心发现,帮他找到了苏晚。

“谢谢你。”沈敬言说,“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找不到晚晚。”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王强说,“李涛做错了事情,理应受到惩罚,但苏小姐是无辜的,我不能看着她出事。”

王强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沈敬言送他到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心里五味杂陈。

回到厨房,汤已经熬好了。他盛了一碗,端进房间,苏晚正坐在床上看书。看到他进来,苏晚放下书,笑着说:“汤熬好了?”

“嗯,快尝尝。”沈敬言把碗递给她,“刚才李涛的表哥来了,是他发匿名短信告诉我你的线索,也是他打电话告诉我仓库的地址。”

苏晚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谢谢他。”

沈敬言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着汤,心里充满了幸福感。虽然这次的事情让他们受了不少惊吓,但也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更加明白家人的重要性。

“晚晚,”沈敬言握住她的手,“以后我会多陪你,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受委屈了。”

苏晚点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嗯,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第七章 岁月里的安稳与珍惜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晚心里的阴影渐渐散去,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沈敬言把公司的大部分事务交给了信任的副总打理,每天按时下班回家,陪着苏晚做饭、散步、看电影,就像刚谈恋爱的时候一样。

春节前夕,沈敬言带着苏晚回了一趟苏晚的娘家。苏晚的父母看到女儿平安无事,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饭桌上,苏晚的母亲拉着沈敬言的手,反复叮嘱他要好好照顾苏晚,沈敬言一一答应下来,眼里满是真诚。

回来后,沈敬言把家里的储物间重新整理了一遍,那个商用级的冰柜被他卖掉了,换成了一个小小的家用冰箱,放在厨房的角落里。他不想再让那个冰柜提醒他们曾经发生过的不好的事情。

苏晚的生日快到了,沈敬言偷偷给她准备了礼物——一条项链,上面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吊坠是一个“晚”字。他记得苏晚以前说过,想要一条有自己名字的项链,只是一直没机会给她买。

生日那天,沈敬言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苏晚爱吃的菜,还买了一个很大的生日蛋糕。晚上,他把项链拿出来,戴在苏晚的脖子上:“晚晚,生日快乐。以后每年的生日,我都会陪你过。”

苏晚摸着脖子上的项链,眼里满是泪水,却笑着说:“谢谢你,敬言。”

“跟我还客气什么。”沈敬言把她抱在怀里,“以后我会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春天的时候,沈敬言带着苏晚去了一趟云南旅游。那里的天气很好,风景也很美,苏晚的心情好了很多,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他们在大理的古城里散步,在丽江的洱海边看日出,在香格里拉的草原上骑马,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回来后,苏晚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花店当店员。她说她喜欢花,每天和花待在一起,心情会很好。沈敬言很支持她,每天下班都会去花店接她,然后一起回家做饭。

有一次,沈敬言去花店接苏晚,看到她正在给一盆玉露浇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阳光透过花店的窗户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看起来很美。

沈敬言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晚晚,你今天真漂亮。”

苏晚转过身,笑着说:“你怎么来了这么早?”

“想你了,就早点过来了。”沈敬言拿起那盆玉露,“这是你上次在花语订的那盆吧?终于买到了。”

“是啊,”苏晚点点头,“王姐特意给我留的,说等我心情好了再给我。”

沈敬言看着她,心里充满了幸福感。他知道,那段不好的经历虽然留下了痕迹,但也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更加明白平淡生活的可贵。

夏天的时候,苏晚怀孕了。当她拿着孕检报告告诉沈敬言的时候,沈敬言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眼泪都掉了下来。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从那以后,沈敬言对苏晚更加体贴了,每天早上亲自给她做早餐,晚上给她讲故事,陪她散步。苏晚的孕期反应有点大,经常吐,沈敬言就耐心地照顾她,给她准备各种她想吃的东西。

秋天的时候,他们的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长得很像沈敬言。沈敬言给孩子取名叫沈念晚,意思是“思念苏晚”,也想让孩子记住,他的母亲是一个很勇敢、很善良的人。

孩子满月那天,家里来了很多客人,都是他们的亲戚和朋友。大家看着可爱的孩子,都笑着说孩子有福气,有这么好的父母。沈敬言抱着孩子,苏晚靠在他身边,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晚上,客人都走了,沈敬言把孩子哄睡着,走到客厅,看到苏晚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月亮。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在想什么?”

“没什么,”苏晚笑着说,“就是觉得现在很幸福。”

“我也是。”沈敬言把她抱在怀里,“以后我们一家人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苏晚靠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窗外的月亮很圆,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美好。

沈敬言知道,生活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但只要他们一家人在一起,互相扶持,互相珍惜,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他会用自己的一生,去守护苏晚,守护他们的孩子,守护这个温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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