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亲爱的,此刻我攥着你送的檀木梳子,齿间还缠着几根你的发丝,在台灯下泛着琥珀色的光。钟摆敲碎午夜的寂静,第一声震落梳妆镜上的雾气,像你曾在冬夜呵气为我暖手;第二声惊起檐角的鸽子,扑棱棱掠过我们刻过名字的老墙;第三声沉进我腕间的银镯,那声“今生”还在金属环里轻轻震
亲爱的,此刻我攥着你送的檀木梳子,齿间还缠着几根你的发丝,在台灯下泛着琥珀色的光。钟摆敲碎午夜的寂静,第一声震落梳妆镜上的雾气,像你曾在冬夜呵气为我暖手;第二声惊起檐角的鸽子,扑棱棱掠过我们刻过名字的老墙;第三声沉进我腕间的银镯,那声“今生”还在金属环里轻轻震荡。
你是我血管里的朱砂,明明灼痛,却偏要在灵魂深处开成永不凋谢的花。是我书签里夹着的枫叶,脉络间藏着我们踏碎的秋光;是我手机壳里的老照片,你侧脸的弧度刚好嵌进我掌纹的凹陷;是我煮茶时多放的半撮龙井,苦涩里浮着你说“慢些喝”的尾音。这认定如根系,在心脏深处盘根错节,每一条都写着“非你不可”,每一寸都在吸收想念的养分,长成遮天蔽日的森林。
昨夜我又在旧日记本里迷路。钢笔字洇着水渍,像我们雨中奔跑时溅起的泥点。你说过的“永远”卡在某页折角,纸纤维被泪水泡得发涨,却比此刻的现实更坚挺。我摸着那些模糊的笔画,突然触到你当年偷偷夹进去的野菊花——它早已褪成标本,却仍固执地香着,像你留在我生命里的气息,擦不掉,忘不掉。
我开始用你的名字给星星命名。最亮的那颗叫“初见”,旁边眨眼睛的是“心动”,连银河的暗礁里都藏着“认定”的密码。每个失眠的夜,我都对着天空写情诗,用流星当笔尖,用月潮当韵脚,哪怕永远没有回音,也要让整个宇宙知道:我的心是座封闭的城堡,只留一扇门,刻着你的名字。
亲爱的,你听这心跳的密语:今生的月光只照你一人,今生的掌纹只缠你一根,今生的诗行只写你一个名字。我会把你放进心的最深处,用肋骨当栅栏,用体温当棉被,任时光如何锋利,都伤不到你半分——因为你是我写给永恒的落款,是我灵魂契约上,唯一的盖章。
来源:陪在你身边的我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