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北大荒时,军垦遭到失去家园的狼群集中报复,其场面摄人心魂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3 17:54 7

摘要:当年,北大荒军垦奉命在荒野烧荒时,遭到了三十来头狼群的围攻。据说,当时在场的几位军垦,面对狼群的聚众性报复时,那场面让十年后的他们想起来依然毛骨悚然。当时要不是手持冲锋枪和狼群对抗,恐怕早就横尸荒野。

北大荒的火与狼

当年,北大荒军垦奉命在荒野烧荒时,遭到了三十来头狼群的围攻。据说,当时在场的几位军垦,面对狼群的聚众性报复时,那场面让十年后的他们想起来依然毛骨悚然。当时要不是手持冲锋枪和狼群对抗,恐怕早就横尸荒野。

那会儿是五十年代初,东北的秋天来得比城里快,风一鼓,地皮就透出凉意。沿着松花江那一线,部队抽调了一拨人,带着机器,要把“荒”变成“粮”。你要真走进那地势,才知道“荒”两个字不是形容词,是现实——脚下一脚泥两脚水,芦苇高过人头,蚊子能把袖口叮出血点来。老兵说,刚去那几天,他的袜子每天都是湿的,脱下来立在地上能立住。

六个人,两台拖拉机,一副大犁,再加上各自的冲锋枪,这是他们全部的家当。他们先找了一块略微干一点的地,支起棚子,几十根木桩,铺上苫布,能挡风就算不错了。天还没黑透,大家就商量活儿怎么开。课上学过,书里写得直白:这地,先得烧干净,不然根本下不去犁。秋天风正硬,点火得当,省力。

火线从草海里慢慢铺开,像有人在黑地里拉扯一条红绳。油性大的草“啪啦啦”响,烟呛得人眼泪止不住。看火的时候,有人还打趣,说这架势,活像历史戏里那场火攻——上一句刚出嘴就被烟呛成咳嗽,几个年轻人笑两声,牙上都抹了黑灰。笑归笑,心里也知道:这火一烧,躲在草里头的那些活物,可受罪了。

有兔子惊慌失措地窜出来,一头撞进泥里;也有野猪呼哧呼哧往低洼处拱,小兽被嗅得没了踪影。更不消说那群狼,它们平时不吵不闹,一旦窝边起火,眼里就只剩下一件事——谁把火点的。人类做的每一步,有时候就是这么直白,没留意,就踏到了别人心尖上。

火头熄下去,地皮成了一层焦黑的壳,脚踩上去发出细碎的裂响。夜里风一过,能听到灰烬底下还有点火星子,偶尔亮一下,忽又暗了。第二天一早,机器轰鸣,拖拉机拉开弓,一道道翻,草根被揭出来,泥土气味扑面,冷冽里带点生甜。他们还不知道,离这不远的地方原本是狼的窝。简单划了个场,第一犁下去,像在没睡醒的土地上划了第一道醒线。

声音太大,附近的野生住户不可能不知道。狼比我们想象得聪明,耳朵能分辨出钣金震动的远近,更能嗅出油味和人气。它们先是在草影中走走停停,观察,蹭到风口嗅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聚齐。要说领头的那只,可能是个老家伙,步子沉,眼神不躁,那种“不是今天才见过你们”的目光,让人发憷。

傍黑的时候,六个人回到棚子,忙活一锅粥,切两瓣咸菜,困得眼皮打架。火还没点上,棚外哗啦一响,像有人扯断了芦苇——其实什么都没断,是两条狼贴地飞起,直接把一个人扑倒了。棚里的人瞬间醒了,抓枪,提灯,冲出去。天边一层残光,地上却黑得像墨,只有一双双发绿的眼在那头晃,咋看咋像夜里挂的鬼火。

枪声在湿地上砰地一闷,第一下就把扑上来的两只放倒。子弹把夜撕开一条缝,但撕不开那边的胆。更远处传来了长长一嗥,平静,甚至有点慢条斯理,像是一句命令。不一会儿,影影绰绰的身形围了过来,没有硬冲,先圈住。六个人背靠背,拉了个不标准的圆,说句实话,那一刻谁心里不紧着劲——你看不见谁,谁却看得见你。

狼试探着往前蹿,枪口一晃,哒哒几下,退回去。等人影放松一点,它们又踩着旧位置踏上来。人类的射击节奏,很快被对面的嗥叫打乱。有个年轻的战士手心全是汗,握枪都打滑,另一个用胳膊肘顶他:“稳着。”这话跟对自己说的差不多。有人说,那晚风停过几秒,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冷空气钻进肺里,像针扎。

狼不怕死,不是它们不怕疼,是有一种狠,是在家没了的时候生出来的。它们不傻,也不乱,全凭一个点:只要你停一瞬,我们就合拢来。打了十来分钟,脚边已经躺了好几具身影,有的还抽两下,尾巴轻轻碰地。谁都没工夫心软,心软会出事。有人朝天开了一梭子,想把对面吓散,结果招来更密的低嗥,像是在互相传话:“别退。”

半小时,可能更长。时间在那种对峙里拉了丝,细得一拉就断,又断不了。子弹匣换了好几个,手都麻。直到带头的那只狼在远处转向,身边几个跟着挪动,群体像水一样松了一下,才慢慢抽离。黑影分散,眼睛一个个暗下去。六个人这才敢弓腰喘气,后背全是汗,衬衣贴在皮肤上,一扯,像从自己身上揭下一层。

火这才点起来,光团一亮,眼前那幕让人噤声。地上横竖的狼,大小都有,近处的血和远处的灰混在一起,不好看。有人把帽檐往下压了压,没说话,去拿铁锹。第二天一早,他们挑了块稍高的地方,挖了槽,把狼一只只拖过去,盖土。有人在土上插了根芦苇秆,没什么道理,只是想标个记。旁边有狐狸在远远观望,尾巴像一把乱毛的刷子,时不时抖一下。

从那以后,棚子里火就没灭过,睡觉也有人守。白天开工,眼睛余光总会去扫草缝,像是怕哪一片影子会动。其实几个人身上都没见血,连皮外伤都没有。可他们心里留下的那道“痕”,比风刮的沟更深。再过几年,谈起那晚,声音还会放低,说起那层一双双眼睛,如临眼前。

你要问他们恨不恨狼,真不容易回答。挖坑的那会儿,有人心里嘀咕:要不是咱来,它们也不会这么亡命。可他还是把土往上抛,手起手落,什么也不多说。这个地方后来变了脸,种上了庄稼,路边栽了杨树,年年春天都出叶子。五二年前后,这块地有了个名,大家都叫宝泉岭,晓得的人不多,但在那片地上走的人,知道风往哪刮,知道脚底下的土,知道秋天的收成。

再往后,就稳了。拖拉机从一台变成了几台,路也比那年硬,孩子们穿着大号的胶鞋,踩着田埂跑,笑声在风里拐弯。有时候傍晚坐在地头,风吹过来,有一股子带焦味的土腥气,从很远的过去吹来,轻轻的,不闹人,你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也许只有那六个人懂,夜色一深,风能带来记忆。

我们总喜欢说“开荒”,像是在形容某种勇气,可勇气背面是代价。这片地里住过谁,谁在这里抚幼,谁的脚印被大火抹平,谁的眼睛在夜里发绿——不提,不等于没发生。换个角度想,那晚如果没有枪呢?这故事可能就变了主人。人和狼的账,本来就算不清。能做的,也许只有尽量别把火点在窝上,尽量在必要时停一停,看一眼。

很多年后,老兵给我形容那夜的光:不是火的光,是眼睛的光。他说,火像是人点的,眼睛像是天生的。一闪一闪之间,人的心也像被照了一下,亮了,慌了,又暗了下去。后来每次风扬起,稻浪起伏,他都想问一句——我们和它们,到底谁是过客?谁又在这里,真正地活过。

来源:渝鲜生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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