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土地补偿款被吞,当我掏出那张泛黄地契,村主任的脸比海还绿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21 07:41 1

摘要:【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3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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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生活打卡季#

作者:安知鱼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3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我叫赵云龙。

1989年的夏天。

胶东半岛的海风裹着一股咸腥气,把我家院子里晾晒的渔网吹得猎猎作响。

我蹲在门槛上补渔网,手指被麻绳勒出深红的血痕。

父亲趿拉着露脚趾的胶鞋从堂屋出来,烟袋锅在门框上磕得一阵咚咚响,“云龙,明早四点出海,把舱底那几筐破网带上。”

我抬头望着父亲布满沟壑的脸,海风常年的侵蚀让他的皮肤像老树皮,左眼下方的那道疤痕是三年前被船桨划伤留下的。

如果不是为了父母,我早出去闯荡了,心有不甘的我再次试着小心的说道,“爹,听说镇里要搞旅游开发,咱能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父亲浑浊的眼睛一瞪,“祖祖辈辈都是打鱼的命,瞎想什么!”

哎!

这就是我的命,我瞎想个什么劲,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这不是上赶着犯蠢吗?

夜里凌晨三点半,煤油灯在海雾里晃出昏黄的光晕。

我和父亲把渔具搬上船时,母亲披着泛旧的蓝布褂子追出来,塞给我两个冷窝头,“海里浪大,当心些。”

渔船突突地驶离港口,天边还挂着稀疏的星子,谁也没想到,这趟出海会彻底改变我家的命运。

海风突然转急时,父亲正弯腰收网。

浪头却像一堵黑墙劈头盖脸砸下来。

我死死抱住桅杆,听见父亲的喊声混在呼啸的风声里,“快!云龙,砍缆绳!”

船身剧烈倾斜,装渔具的木箱子噼里啪啦掉进海里。

千钧一发之际,一艘挂着“鲁渔0321”的钢质渔船破浪而来,大副扯着嗓子喊,“喂,快抛救生圈!”

等我们被拖上大船,父亲瘫坐在甲板上,看着远处漂浮的碎木板直抹眼泪。

船老大递来两碗姜汤,粗粝的手掌上有层厚厚的茧子,“老哥,别灰心,人没事就好,有句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攥着湿透的衣角,望着茫茫大海,指甲几乎掐进肉里——那艘渔船是家里所有的积蓄,如今全喂了龙王。

我家渔船出事的消息比我们回家还快。

第二天清晨,院子里就挤满了人。

热心的王婶子,一个劲的抹着眼泪拉着母亲的手,“他婶子,这可咋整啊!”

张瘸子倚在门框上,缺了颗门牙的嘴还漏着风,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我就说老赵家这船早晚得出事。”

父亲气的哼了一声,一个人蹲在墙根闷头抽烟,烟灰簌簌落在补丁摞补丁的裤腿上,却化不开那满心愁绪。

正当我家一筹莫展时,村广播里传来了一则好消息:镇里要开发滨海旅游区,征用土地按亩数补偿。

母亲攥着广播稿的手直哆嗦,“他爹,好事啊,咱那块潮头地正好在规划区里!”

话音刚落,父亲的烟袋锅“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眼里重新燃起一丝丝希望。

可希望很快成了泡影。

当我们去村委会看补偿方案时,李大海叼着大前门香烟,油亮的脑门在日光灯下泛着光。

他穿着笔挺的中山装,胸前的钢笔别得周周正正,完全不像个村干部,“老赵啊,”他用圆珠笔敲着表格,“你家地实测就12亩,按标准补偿......”

“胡说!”

父亲拍着桌子站起来,震得搪瓷缸里的茶水溅出来,“我家潮头地明明就是25亩!当年还是开荒地,这全村人都看着呢!”

李大海慢条斯理地合上文件夹,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往前凑了凑,“赵大哥,说话可得讲证据。要不......”

他拖长尾音,不怀好意的眼神扫过父亲打着石膏的右腿——那是上次出海摔的。

我死死拽住父亲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的皮肉里,愣是把他拖回了家,我家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尤其是父亲的腿。

再折腾就废了,那会要了父亲的命。

回家路上,父亲蹲在老槐树下捶地,“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槐树的影子在他佝偻的背上摇晃,树皮上还留着我儿时刻的“赵云龙到此一游”。

此刻,月光照在他新添的白发上,倒像是落了一层霜。

我心里难受,开始偷偷搜集证据。

每天天不亮就往镇档案室跑,借口帮会计整理资料。

档案室的刘大姐是我家远房表姑,她看我可怜,明知道不可为,但还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终于在发霉的卷宗里,我翻到了1978年的土地登记册,泛黄的纸上赫然写着“赵德发潮头地25亩”,还有当年生产队长的红手印。

那天晚上,我刚把证据藏进墙缝,院门就被撞得哐当作响。

李大海带着三个醉醺醺的男人闯进来,酒气混着汗臭扑面而来,“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活的太舒坦了,竟然敢背着跟我作对?”

他揪住我的衣领,金戒指硌得我生疼。

父亲抄起门后的扁担,却被两人按在地上,母亲抱着妹妹哭喊,弟弟缩在炕角浑身发抖。

“再敢去镇上偷偷告状,这件事不是结束,只是开始,后面的日子就好好享受……”

李大海把烟头按在我手背上,“就让你们家好看!”我咬着牙不吭声,眼泪混着血珠滴在青砖地上。

等他们走后,父亲的扁担断成两截,母亲的鬓角又添了几根白发,弟弟的课本也被他们踩得稀巴烂。

但这顿打反而让我更坚定心中的信念。

第二天天没亮,我揣着证据,借了邻居二大爷的二八自行车,骑了三十里路到镇政府。

接待我的王干事戴着银框眼镜,仔细翻看材料后皱起眉头,“这事我们一定彻查!”

半个月后,调查组进驻村子。

那天阳光格外刺眼,李大海突然被两个穿制服的人带走时,还在喊“我冤枉”。

他老婆站在门口破口大骂,上衣花衬衫扣子崩开两颗,露出里面的红色背心。

村民们站在老槐树下,有人偷偷抹泪,有人拍手叫好。

补偿款到位那天,父亲大手一挥,在院子里摆了两桌流水席。

八仙桌上摆满了鲅鱼饺子、辣炒蛤蜊,连平时最抠门的张瘸子都提着两瓶地瓜烧来道贺。

父亲举着粗瓷碗,声音哽咽,“感谢大伙这些日子帮衬,以后......”他说不下去了,仰头灌下一大口酒。

我们用补偿款买了艘二手钢质渔船,船头贴着一角崭新的“一帆风顺”红纸。

我跟着镇上的旅游团学起了普通话,尽心积极的带着游客出海钓鱼、采海蛎子。

母亲在院子里兴奋的支起灶台,现捞的螃蟹蒸熟了卖。

后来,弟弟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他走那天,我塞给他崭新的钢笔,“好好学,别像哥一样没出息。”

如今每次回村,老槐树还在那里。

树洞里塞满了许愿的红布条,风一吹就传来沙沙作响的声音。

树下开了家渔家乐,招牌上写着“老槐树海鲜坊”,老板娘正是当年那个在档案室帮我的刘大姐。

父亲偶尔会坐在树下,和老伙计们唠嗑,讲到激动处,烟袋锅又在树干上敲得咚咚响——不过这次,敲出的是踏实日子的声响。

来源:安知鱼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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