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拓跋弘,是大靖王朝最恩爱的帝后 我弥留之际,他握着我的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3 18:19 1

摘要:我弥留之际,他握着我的手,痛不欲生:「若你死了,我绝不独活!」

我跟拓跋弘,是大靖王朝最恩爱的帝后。

我弥留之际,他握着我的手,痛不欲生:「若你死了,我绝不独活!」

我再三嘱咐:

「我不会死,我可以托生重回,等我!」

我真怕他要为我殉情,托生到宫女后,就急着去找他。

可他已迎娶少年时的白月光。

他冷眼睥睨:

「她死了,倒派你一个小宫女来督促朕不要负她?」

「一个替身,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我心如死灰。

后来,我亲手将神女永生的诅咒,送给了那个把我当替身的帝王。

1这一世我很幸运,托生到贴身宫女香凝身上。

醒来后的第一时间,我就迫不及待去找拓跋弘。

可一路上,皇宫却有些奇怪。

我死前那段日子,宫里早已挂满白幡,死气沉沉的。

而此刻的皇宫,一片喜庆,每个角落都挂着红灯笼,连檐兽都擦得锃亮。

路过的宫人也都是张笑脸。

我拉过一个宫女:「宫里是要办什么喜事吗?」

宫女皱眉:

「香凝,你是病糊涂了不成?昨日皇上才刚册封了贵妃呀。」

见我脸色不对,又压低声音:

「我知道,你一向伺候先皇后,替她不值。可是皇上爱重贵妃,宫里谁不知道。」

「皇上等不及过一年丧期,执意尽快册封,说是冲喜……」

贵妃?

册封?

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嘴里像是含了一大口黄连,苦得发涩。

我说过让他等我的。

才三个月。

他为什么……就那么迫不及待了?

我陪了拓跋弘整整七年,他从未有过别的女人。

这后宫,除了我,还能有谁?

我不相信也不甘心,躲过巡逻的侍卫,一路跌跌撞撞走向他的住处。

拓跋弘负手站在廊下。

「拓跋弘。」

我轻声唤他名。

他闻声回头,眉目舒朗,不是我临终前那副终日不化的憔悴模样。

见是我,他眉头一皱:「香凝?谁准你擅闯清心殿的?出去。」

我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发颤:

「拓跋弘,是我啊,我是虞欢。我说过,我会回来找你的。」

他身形微微一僵,眼神有瞬间的恍惚,但很快被不耐取代。

他不信我。

我才想起,我弥留之际床边围满了御医宫人,许多人都听着,这句话并不是什么秘密。

但没关系,我还有很多可以证明。

「有一年二皇子派人刺杀,你为我挡了一刀,腰上二寸的位置留了道疤,对不对?」

「还有一年中秋,你送了我一个灯笼,你还亲自题了一首诗。那盏灯笼就挂在椒房殿东南角,是你亲手挂的。」

「这些事,只有我们知道。」

我一股脑地说了许多我们之间的私密事,足以这证明我就是虞欢。

可我越说,拓跋弘的脸色就越难看。

「够了没?」

他冷声打断。

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

「这些,都是皇后死前跟你交待的?」

什么?

我愣了愣。

他仿佛洞悉一切般嘲弄:

「她活着的时候,朕只守着她一个人。如今死了,倒派你一个小宫女来督促朕不要负她?」

「她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点?」

我急红了眼。

我跟他说过很多次,我体质特殊,即便肉体死了,神魂也能托生重回。

可是,他一次都没有信过我。

帝王发话,让我滚。

我仓惶退下,心口像是被捅穿了一个大洞,呼呼地漏着冷风。

三步两回头。

看见一个华裳美人从绿柳中走出,光如练,人如玉,像初春枝头一抹新绿,清丽脱俗。

我看清她的脸,脚步不禁钉在原地。

那是我曾在御书房暗格中见过的美人图。

是拓跋藏在心里、死了多年的白月光。

沈玥。

2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永远都做不到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只要我这副身子一断气,魂魄会随即托生到另一个人身上。有时是牙牙学语的婴孩,有时是白发老妪。

毫无悬念的是,每一次托生都不得天年,都会以惨烈的方式死去。

几百年来,我一路走遍王朝兴衰,看尽人间繁花,历经花样死法。

在我最了无生趣的时候遇到拓跋弘。

那时,我刚托生到一个江湖女身上。

拓跋弘是大靖朝的六皇子,去江南赈灾,路上遇袭,原主为他挡了一刀。

剧痛瞬间窜遍全身,疼得我弯下腰,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砸。

暗骂他,美色害人。

再骂江湖女,见色起意。

俊脸悬在我上空,拓跋弘喃喃道:「……阿月?」

我不叫阿月,这一世,我叫虞欢。

他回过神,掏出手帕,动作轻柔地按在我伤口上:「是不是很疼?」

他好温柔。

身边的厨子做菜好好吃。

「我」救他负伤,便赖在他身边了。

他时常看着我出神。

我埋头苦吃,一盘榛子酥很快见了底,他面前那碟跟着推了过来:

「慢点吃,小心噎着。」

秋日柿子树挂果,我飞身上树,撩起裙摆摘了满满一兜。

他在树下接住我,指背轻轻刮过我鼻梁。

「想吃告诉我,我让人给你摘,别爬那么高,小心摔。」

我功夫很好,他却很爱将我护着。

我也很享受被他护着的感觉。

但他身边太腥风血雨了。

大靖王朝的每一任帝王都早早立储,东宫太子是一人之下,但先帝却一反常态。

不立储君的后果是皇子们为皇位斗得你死我活,今天有人上门刺杀,明天有人下毒。

我每次都冲在最前面,刀来了我挡,饭来了我先试毒,并拍胸脯保证:

「放心,我不会死,死了也能活过来。」

谁要跟他作对,我就去收谁的人头。

跟他讲我会托生的事,他不信,只当我胡说八道,心疼地压住我的伤口:

「你又不是我们拓跋氏的神女,能永生,怎么可能不死?」

他们的神女我还没见过。

后来我又一次替他挡箭,没心没肺地说:

「没事,死不了,过几天我就找回来了。」

拓跋弘忽然沉默,揉着眉心:「你那么拼命是为什么?」

「你不是说想当皇帝吗?只有成了至高无上的人,才再没人敢欺负你。」

我咧嘴一笑:「你开心,我就开心了。」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活得太久了,能让自己高兴的事太少,所以只要遇到,就什么都愿意付出。

拓跋弘目光沉沉落在我伤口上,哑声道:「你不会死,但是会疼。」

「你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他可太会说情话了。

他替我压住伤口,指尖烫得惊人。

美色真会害人。

我怔怔地看着他在我眼前放大的脸,没有推开。

几百年来,我就遇到这一个春天,莺飞草长,春意融融。

后来,他当了皇帝,我当了皇后。

3宫女捧来新衣,是我最喜欢的青色,我穿上,像水里一尾游曳的鱼,宫人说漏了嘴:

「真像沈小姐啊……」

她猛地闭嘴,惶恐地看向我。

我没有生气。

甚至连拓跋弘眼神恍惚地看着我,透过我看另一个人时,我也没有生气。

一个死人而已,有什么好计较的。

只要他一直对我好,一直让我高兴,让我多攒一点快乐就行。

我要把一点点美好都攒起来,那么我下次托生,就可以多一点美好回忆。

因为我太稀罕了。

多少人想追求的永生,对我却是种诅咒。

我的托生很奇怪,上一世的快乐总是忘得飞快,会记住很多遗憾、悲伤、痛苦和仇恨,刻得一世比一世深。

我总是会半夜醒来,哭得撕心裂肺。不是身后男人动作太粗鲁,而是几百年来积压的痛苦又一次追上我。

「你怎么也爱在半夜哭?」

「别哭,朕心疼。」

拓跋弘默默抱着我,低声安抚,直至天明。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病重的那一刻都在想着托生后要回到他身边。

但不曾想,沈玥没死,她回来了。

我这个替身,也就没必要存在了。

过去的每一点美好回忆,都成了凌迟我的刀子。

我躲起来大哭一场,然后溜进厨房啃完一大只卤猪蹄。

我已经很伤心了,不能再辜负美食。

偷吃被太监总管抓到,他气急败坏:

「你还有心情吃?皇上让你去宸晖园当差!」

「赶紧走,别在这里碍贵妃娘娘的眼!」

4沈玥只轻飘飘说了句「不想见到先皇后宫里的旧人」,椒房殿里的宫人全数被遣散。

我被发配到宸晖园。

软禁八皇子拓跋齐的地方。

拓跋齐曾是拓跋弘最好的手足兄弟,拓跋弘登基后便将他软禁在宸晖园。

香凝是我的贴身宫女,以前没少坑他。

我有些惆怅,现在顶着香凝的脸,落到他的地盘,指不定会怎么报复我。

但他没有。

只是指着西边厢房,笑得温温的:

「你住那间。」

「……谢殿下。」

拓跋齐不用人伺候,我就只能偷懒发呆。

我好吃懒做,扫帚倒了也不扶,他也从来不生气,还经常以一种慈爱的眼神看我。

怪瘆人的。

说起来,我年岁能当他祖宗了。

浮萍渐生,春蝉吵得人心烦,我听尽十二下钟声,帝后礼毕。

这天起,沈玥就是新皇后了。

前后不过四个月。

我强忍着眼眶里的酸涩,抓了一把鱼食狠狠撒进池中,转头问拓跋齐:

「其实我是虞欢,你信不信?」

拓跋齐坐在石凳上,指尖捻着书页,头也没抬,敷衍道:「信。」

我撇嘴。

连拓跋弘都不信,他怎会信。

话既出口,我也不管,照着话本子里瞎编下去:

「我真是虞欢,我有本事把拓跋弘推上帝位,就有本事帮你夺回来,你要不要?」

他这才抬眼,高深莫测地反问:「做皇帝,就一定好吗?」

我抿抿唇。

他咸鱼一样,活得比我还无趣。

明明年纪不大,却好像看破红尘的糟老头似的。

宸晖园无聊,但至少不用看到拓跋弘那张脸。

看不到,便也没那么伤心了。

5但帝后大婚的第二天,两人就赶来欺负我。

沈玥说有人瞧见我离宫时,带走了先皇后的一块玉佩,要我还回来。

真是胡扯。

拓跋弘送过我很多东西,但是玉佩只有一件。

那一年夏夜,我躺在他腿上把玩他压衿的玉佩,小东西下一刻就塞进我手心,他低笑:

「阿虞喜欢,都给你。」

那玉佩成色不好,做工很差,不可能是什么祖传之物。

可是,他由着沈玥,宠着纵着来夺我东西。

我不肯给,沈玥瞬间就落了泪。

「我知你在气本宫,觉得本宫抢了先皇后的皇后之位……但是,那真是拓跋家的东西……」

「你若看上我什么首饰,尽管拿去,本宫只要你将玉佩还给我,好不好?」

好茶。

我以前打探过沈玥往事,旧人说沈家小姐温柔良善,整日笑嘻嘻的没心没肺,是个大气的姑娘。

怎么如今成了皇后,竟茶香四溢?

白月光都见光死。

她小心翼翼到卑微,拓跋弘心疼,朝我伸手,冷声道:

「看在你曾伺候先皇后的份上,把东西还回来,朕不与你计较。」

刹那间,漫天的悲伤几乎要把我湮灭。

我望着他,声音微颤:

「你不是说过……我,先皇后的东西,给了她的就是她的,谁都不能抢吗?」

这话,他只对我说过。

「你……」拓跋弘眼神一怔,似有恍惚。

那点恍惚眨眼即逝。

沈玥已急声打断:「香凝,别装了,先皇后到底跟你说了多少事?」

「人死不能复生,你装得再怎么像,都不是她。」

拓跋弘回过神,灵台清明。

我深吸了一口气。

算了,一个玉佩而已,我不要了。

我拿出玉佩,沈玥上前来接。

就在两手相触的一瞬,她突然身子一歪,直挺挺摔进旁边的湖里。

落水前一瞬,我看见她唇角弯起,一抹得意的笑爬上嘴角。

水花四溅。

拓跋弘大惊失色,反应比侍卫还快,亲自跳水将人救了上来。

沈玥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拓跋弘盯着我,目光厌恶又怨毒:

「嫉妒朕娶继后,虞欢真是教出来的一条好狗!」

说不清了。

我被侍卫押跪在地。

沈玥可怜兮兮地扯着拓跋弘的袖子,咳嗽两声,说什么谋害皇后是死罪,念在我伺候先皇后有功,给我个舒服点的死法。

有宫人求情,说我一时接受不了先皇后病逝,胡言乱语性情大变,请求饶我一命。

叽叽咕咕,比树上的蝉还烦。

最后,是拓跋齐赶来救场,救了我一命。

「高塔上伺候神女的老宫女刚病逝,不如罚她伺候神女,神女一日不下塔,就一日不放她,以示惩戒。」

这与监禁无异。

拓跋弘点头,准了。

弯身将沈玥横抱而起,动作极轻极柔,眼底满是心疼。

「起驾,回宫!」

一双凤眼越过肩头,亮晶晶的,朝我胜利一笑。

我愣了愣。

她似乎……知道我是谁。

6「起来了,还跪着做甚?」

拓跋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荷香送风来,这夏的风竟有点冷,我盘腿坐在地上,揉着手心求一点暖。

那块暖过我手心的玉佩已经在湖底了。

「你不是被软禁了吗?皇上怎么还听你的求情?」

「并非软件,我只是来这里避世。」

瞎扯淡。

我擦了把眼泪,望向晨晖园深处,石塔高耸入云,没好气地问:

「什么提议不好,非叫我去伺候神女。是不是公报私仇?」

拓跋齐失笑:

「石塔不是谁都能进,神女说了什么话,有没有叫你下塔办事,谁知道。」

意思就是随时可以偷懒。

他懂我!

第二日,我点卯上塔。

塔内终日昏暗陈旧,每一个石阶都是尘与寂寥的气息。

大靖王朝的神女百年不曾下塔,唯有帝后才有资格见一面。

当年我与拓跋弘大婚时,他曾带我见过她一次。

尧珠是萧家几百年来供奉的神女,已经几百岁了,却还是少女模样。

那时我还好奇,扯着他袖子问:「神女除了长生不老,还有什么特别?」

「神女掌秘术。」

「什么秘术?」

他却摇头说不知道。

自太祖帝拓跋野之后,再无人知晓神女秘术。

拓跋弘敲我额头:「她既得永生,还不厉害吗?」

我那时只顾点头:「是是是。」

我还能托生呢,你怎么不信我呢?

他还说,只要神女在,大靖王朝就能永盛不衰。

如今,我再站到神女面前,俯首长拜:

「神女安好。」

昏暗中,神女笑眯眯地仰头望着我,跑过来围着我转圈,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我苦笑:「祖宗,多年不见,您还是一点没变啊。」

神女歪头傻笑。

没错,这位活了几百年的老祖宗,是个傻子。

我拍拍裙裾,坐上台阶。

「神女,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啦。」

她还是傻笑。

这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别出心裁的梦。

梦里,我是沈玥。

7准确地说,我是托生到沈玥身上的另一个我。

那时拓跋弘才十四岁。

而我,一个活了上百年的老祖宗,常常带着小姐妹趴在校场的墙头看风景。

风景不错。

底下是一排排光着膀子练武的汉子,汗珠沿着结实的脊背往下滚,看得我口水直流。

拓跋弘在墙根底下气得满脸通红:「你看、看、看什么!不知羞!」

我瞥了一眼他的小身板,笑出声:

「男子汉大丈夫,身无二两肉,你羞也不羞?」

拓跋弘从小体弱多病,跟一颗没长大的豆芽菜似的,但从那天开始,他日练三伏,冬练三九,瘦弱少年抽条拔节,长得高大俊朗,眉目间有了棱角。

十八岁那年,我又趴在校场墙头上时,被他一把抓了下来。

青春躁动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低头吻住我的时候,耳朵能滴出血。

「等我开府建衙,就来娶你。」

恶狠狠地警告:「不许看别的男人!」

后来,皇子之间的争储越来越凶,明枪暗箭,防不胜防。

梦境的最后,是我替他挡下一刀,跌落冰冷的河水。

河水吞没我前,「我」说:「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梦境戛然而止。

我猛地睁开眼,心口空落落的,头痛欲裂。

定是白天被沈玥气懵了,才做了这么荒谬的一个梦。

第二日,神女破天荒地自己下了高塔。

她站在我门口,眼巴巴地看着我。

拓跋齐冒出来,笑着说:「她喜欢你。」

好消息。

她从塔上下来了,那我就不用关禁闭咯?

神女好像很喜欢我,我去哪她跟去哪,我做什么她做什么,像条小尾巴似的。

托着腮在湖边喂鱼,神女坐在我旁边,常年不见光的脸白得近乎透明。

拓跋齐坐在旁边钓鱼,鱼竿一动,我跳起来:「鱼上钩了!叉起来!快叉起来!」

神女也跟着我喊:「叉起来!」

去鳞改刀,起火烧炭,拓跋齐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孜然。

半刻钟后,鱼香四溢。

我们三个人形成了奇怪的组合,一个咸鱼王爷,一个傻子神女,一个妄想症宫女。

一起摆烂。

虽然困在宸悔园哪里都去不了,拓跋齐又无趣得很,但是多了个神女跟着我玩,倒也有趣。

快乐本就不多,能攒一点,是一点。

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托生得越来越频繁,照这规律下去,不知哪一世之后,我会快速经历死亡和重生,神魂会永远困在这世间,陷入永无止境的痛苦和循环中。

没有人能救我。

8八卦是人的天性。

人人都说,拓跋弘对沈玥,当真称得上真爱。

夜火

来源:小丁读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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