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瘫痪在床十八年 儿媳照顾无怨言,原来她当年差点成了他儿媳妇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9 15:14 1

摘要:我在县城工作,每逢清明节回老家,总要去看看赵叔。那是我爸的发小,小时候常在他家蹭饭。去年回村时,赵叔的儿媳刘芳正在给他翻身,那双手法娴熟得像专业护工。

村里不少人说赵叔和他儿媳刘芳的事,都说那是命里的缘分,也是老天爷的安排。

我在县城工作,每逢清明节回老家,总要去看看赵叔。那是我爸的发小,小时候常在他家蹭饭。去年回村时,赵叔的儿媳刘芳正在给他翻身,那双手法娴熟得像专业护工。

赵叔家炕上总挂着一串红辣椒,不管季节。刘芳说赵叔喜欢那个味道,说这味道能赶走屋里的药味。每次我去,刘芳总会从柜子深处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瓜子,说是留给客人的。实际上村里谁不知道,那是她省给赵叔的零嘴,老人最爱嗑瓜子了,只是现在只能闻闻味儿。

赵叔的房间挺干净,墙上挂着个日历还停在2006年,那是他出事那年。窗台上摆着几个洗发水的空瓶子,透明的,阳光透过来折射出彩色的光斑。我问过刘芳为什么不扔,她说那是赵叔住院时她住医院用的,舍不得扔。

那场意外,改变了三个人的命运

赵叔的意外是在一个雷雨天。那天他去镇上的工地收工钱,工地上的吊车突然断了电,铁架子砸下来,压在了他身上。当时雨下得很大,赵叔被送到医院时,医生都摇头了。

“当时就是一句话,‘准备后事吧’。”刘芳在灶台前切白菜,刀劈在案板上咔咔响。她不看我,只埋头切菜,“可我就不信这个邪,凭啥啊?他才45岁。”

赵叔最终活下来了,可落下了高位截瘫,从胸口以下全都没了知觉。从镇医院回来,全村人都来帮忙,抬床的,送鸡蛋的,安慰人的。刘芳的婆婆,赵叔的老伴,当时就瘫坐在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一声不吭。

“老赵家这下完了。”村里人都这么说。

不是说赵叔的命,是说赵家这一脉。赵叔就这么一个儿子赵国栋,要是娶不上媳妇,赵家就绝后了。

我拿着烟去看赵叔,他躺在床上,盖着洗得发白的被子,眼珠子还能转,看到我进门,嘴角抽动了一下,大概是笑。门口的风铃叮当响,那是刘芳结婚时挂的,说是讨个喜气。

赵国栋坐在一边抽烟,看到我来,起身招呼我坐。桌上摆着泛黄的遥控器,电视放着一档相亲节目,声音开得很小。赵国栋说他爸喜欢看,觉得热闹。

“其实他更喜欢看相扑。”刘芳把削好的苹果端过来,“可那个节目停播了。”

“谁说不是呢,我爸就爱看那些大胖子摔跤。”赵国栋笑着说,顺手摸了摸赵叔的头,赵叔眨了眨眼睛。

儿媳妇的十八年细水长流

刘芳照顾赵叔的事情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有人羡慕赵国栋娶了个好媳妇,也有人背地里嘀咕,说刘芳是不是傻,伺候个瘫子爹,图啥呢?

赵叔瘫痪后,家里全靠赵国栋一人打工养活。刘芳不能出远门,就在镇上食品厂上班,下了班就回家照顾赵叔。赵叔的老伴在他出事后没两年就走了,人们都说是被愁死的。

洗澡、喂饭、翻身、擦身,这些事情刘芳全包了。赵叔大小便失禁,刘芳就每天给他换尿布,还有防褥疮的护理。村里一些年轻媳妇都说,自己肯定做不到。

有一年夏天,我在赵叔家见到一幕:刘芳正给赵叔洗头。她把他的脑袋架在盆边上,一只手托着他的后颈,一只手小心地揉搓着泡沫。赵叔闭着眼睛,表情安详。

洗完后,她轻轻用毛巾擦干,还拿出把不知道从哪淘来的老式吹风机,吹得电线滋滋冒火星。

“这老古董还能用呢?”我问。

“别看它破,风还挺柔和的,不会把老人家吹着。”刘芳笑着说。

那个吹风机的开关已经坏了,她用一根牙签卡住才能工作,每次使用都小心翼翼。床头柜上放着一盒护手霜,已经被挤得扁扁的,刘芳见我看它,不好意思地把它塞进抽屉。

“手老干裂,抹点。”她低声解释。

我注意到她的手,粗糙得像树皮,指甲剪得很短,没有一点女人味。

一段意外的相亲缘分

去年腊月,我又回了趟老家。刚到村口,就碰到赵国栋在小卖部买酒。他见到我很高兴,硬拉我去他家吃饭。

刘芳正在院子里剁猪肉馅,做饺子。冬天的风吹得她鼻子通红,案板上的肉馅还冒着热气。

“知道不?芳姐当年差点成了你爸的儿媳妇呢。”赵国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愣住了,看看刘芳,又看看赵国栋。

“去去去,瞎说啥呢。”刘芳假装生气,但脸上带着笑。

饭桌上,赵国栋喝了两杯,话就多了起来。原来二十年前,赵叔曾托媒婆给他相过亲,对象就是刘芳。

“当时我在外地打工,根本不知道这事。”赵国栋摇着头说。

刘芳那时刚从技校毕业,家里急着给她找婆家。媒婆带她来赵家,赵叔一见就满意,当场就留人吃了饭。

“你赵叔可会做饭了,那顿饭啊,香得很。”刘芳眯着眼回忆。

桌上有一盘红烧肉,切得方方正正。刘芳用筷子给赵叔夹了一块,小心地送到他嘴边。赵叔费力地咀嚼着,眼睛看着刘芳,里面全是笑意。

“可惜当时我不同意,觉得他儿子在外地打工,谁知道是好是坏。”刘芳说,“没想到半年后,赵叔介绍了个老乡给我,那人就是现在坐我对面这位。”

赵国栋大笑起来,指着刘芳说:“她哪知道,那次相亲后,我爸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说看上一个好姑娘,让我回来见见。我说我忙,回不去。”

“后来我爸又打电话说,那姑娘给介绍给别人了,我一听名字,心说不对啊,这不是我发小老张介绍给我的那个吗?”

原来赵国栋和刘芳早在外地见过,还处了一段时间。只是两人都没想到,原来各自的父母也通过媒人认识了。

生活的褶皱里有爱的痕迹

午饭后,刘芳安顿好赵叔午休,我和赵国栋在院子里抽烟。院子角落里有个旧鱼缸,里面养着几条小金鱼。

“那是我爸的,”赵国栋说,“他瘫痪前喜欢养鱼,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鱼。现在芳姐每天把他推到窗边,让他看看这些鱼。”

鱼缸边上放着一小袋鱼食,已经结块了。

“我爸的手还能动一点,芳姐就让他试着喂鱼。”赵国栋说,“有时候一颗鱼食撒半天,可她从来不催。”

厨房里传来刘芳洗碗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她哼的小曲儿。那是首很老的歌,我听不出调子。

赵国栋告诉我,他和刘芳结婚第二年,赵叔就出了意外。当时他们刚买了房子准备搬出去住,贷款刚下来。意外后,所有积蓄和贷款都用来给赵叔治病了。

“芳姐从来没抱怨过,”赵国栋眼睛有些湿润,“那会儿我问她要不要分开过,她骂了我一顿,说结婚前你爸对我那么好,我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书架上摆着一个相框,照片泛黄了,是年轻时的赵叔抱着刚出生的赵国栋。旁边摆着个半满的啤酒瓶,不知道是谁喝剩的,瓶子上贴着手写的标签:“2015,自酿”。

刘芳从厨房出来,手上还带着水珠。她说让我和赵国栋进屋喝茶,外面风大。

院子里晾着一件旧毛衣,已经洗得发白,线头都出来了。我问那是谁的,刘芳说是赵叔的。

“他现在穿不了了,我就是习惯性洗洗晒晒。”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十八年的守望,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村里人都不明白,刘芳为什么能坚持这么多年照顾赵叔。有人说她是为了赵家那点地,有人说她是怕别人说闲话,也有人说她是为了赵国栋。

我问过刘芳这个问题,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你说为啥呢?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见他时,他给我削了个苹果,那时候没人给我削过苹果。”

她说赵叔当年虽然是想做她婆婆,但那天相亲后,她回家路上下雨了,赵叔撑着伞送她回家,路上还给她讲笑话,怕她尴尬。

“他是个好人,”刘芳望着窗外,“好人就该有好报。”

赵国栋的手机响了,他出去接电话。刘芳趁机跟我说,其实这些年赵国栋也不容易,一边要在外面打工养家,一边放心不下家里。

“他每天晚上都要视频,看看他爸。”刘芳说,“回来的时候,总带些他爸爱吃的东西,虽然现在吃不了多少了。”

听说赵国栋前几年有过外遇,村里人都知道。但刘芳从来不提这事,对外人也装作不知道。后来那女人要他离婚,赵国栋犹豫过,但最终还是回到了家里。

“男人嘛,都有个浑身长刺的时候。”刘芳说这话时,正给赵叔的旧毛衣缝扣子,“只要记得回家的路就行。”

意外的发现,是生命中最温暖的馈赠

去年冬天,赵叔的身体状况突然恶化,送到县医院抢救了一周。医生说他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了。

赵国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天天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踱步。刘芳倒是格外镇定,每天按时给赵叔擦身、翻身、喂水。

有天晚上,医院的走廊特别安静,只有值班护士偶尔经过的脚步声。刘芳坐在病床边,给赵叔擦手。

“你知道吗?”刘芳低声对赵叔说,以为他睡着了,“当年要不是你,我可能嫁给别人了。你第一次见我,就跟我妈说’这姑娘好’,我妈回来就劝我。要不是你坚持让国栋回来见我,我俩可能就错过了。”

赵叔的手指动了动,刘芳吓了一跳。

赵叔费力地眨了眨眼睛,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刘芳凑近去听,只听到”谢谢”两个字。

刘芳愣住了,然后眼泪就下来了。赵叔这十八年,第一次对她说谢谢。

这事赵国栋不知道。刘芳说这是她和赵叔的小秘密。

后来发生的事情,连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赵叔竟然慢慢好转了,虽然还是瘫痪,但器官功能恢复了不少,说话也比以前清晰了。

医生说可能是药物终于起了作用,但刘芳知道不是。她说是赵叔想活下去,想看着她和赵国栋好好的。

平凡中的伟大,只因选择了坚守

今年清明,我又回了老家。赵叔家门口的老槐树开花了,香气四溢。

院子里,赵国栋正推着轮椅,赵叔坐在上面,享受着春日的阳光。赵叔明显比去年精神好多了,虽然还是说不出完整的话,但眼睛亮得像星星一样。

刘芳在厨房忙活,不时探出头来看一眼院子里的两个男人。她的头发已经有了白丝,但笑起来还是那么温暖。

午饭后,赵国栋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递给刘芳。

“都什么年纪了,还搞这些。”刘芳假装嗔怪,但还是接了过来。

盒子里是一对金耳环,不大不小,很素净。

“妈以前有一对,后来卖了给爸治病。”赵国栋说,“我一直记得这事。”

“爸,你说是不是?”赵国栋问。

赵叔眨了眨眼睛,嘴角上扬。

“那我以后天天戴。”刘芳笑着说。

村里人都说赵叔家有福气,碰上了这么个好儿媳。可刘芳却说,是她有福气,得到了两个疼她的男人。

临走那天,我在赵家院子门口遇到了村支书。老人家指着赵家的方向,跟我感慨:“命这东西真奇怪,当年赵叔出了那事,谁能想到这一家子还能这么好?”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刘芳正在院子里收衣服,赵国栋推着赵叔在一旁看着。阳光下,那一家三口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远处传来小卖部的广播声,在放一首很老的歌,唱的是”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风把歌声吹散了,只留下断断续续的旋律,飘荡在这个普通的小村庄上空。

刘芳把一件衬衫举到赵叔面前,好像在问他干净了没有。赵叔点点头,刘芳就笑了。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十八年的守望,或许就是因为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一个削苹果的举动,一次雨中的送伞,一句”这姑娘好”的评价。

生活就是这样,平凡中孕育着伟大,细水长流中藏着惊涛骇浪。

赵叔和刘芳的故事,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缘分。那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而是在平凡日子里的相互扶持、彼此温暖。

回城的大巴上,我看到一对老夫妻,老太太在给老头削苹果。那一刻,我不由得想起了赵叔和刘芳的故事,眼眶有些湿润了。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