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六岁的小虎独自在空荡的房间里，饥肠辘辘，眼睛不断望向大门，期盼着奶奶的身影，小小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孤单。

麻将桌前，刘红梅痴迷于麻将的世界，牌桌前的欢笑与筹码碰撞声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再来一盘！"她总是这样说，全然忘记家中等待的小孙子。

六岁的小虎独自在空荡的房间里，饥肠辘辘，眼睛不断望向大门，期盼着奶奶的身影，小小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孤单。

深夜，刘红梅终于回到家，推开门的那一刻，屋内的景象让她浑身一颤。

01

盛夏的成都，空气里弥漫着燥热和潮湿。

老旧小区里的香樟树下，几位大妈正兴致勃勃地打着麻将。

"我胡了！自摸！"刘红梅拍着手，满脸得意地看着其他三位老姐妹。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筹码，迅速地数了数，然后塞进口袋里。

"红梅，你今天手气真好！"坐在对面的张大姐摇着头说道，伸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用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这都是第三盘你赢了。"

"运气好罢了。"刘红梅笑着洗牌，手法娴熟地将麻将牌推来推去，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刘红梅今年五十二岁，在这个老旧小区里住了将近二十年。自从退休后，打麻将成了她生活中最大的乐趣。每天早上九点，她都会准时出现在小区的棋牌室，一打就是一整天。

"该你出牌了，红梅！"旁边的王阿姨催促道，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刘红梅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四点了。她本应该三点就回家照顾孙子小虎的，可是今天手气太好了，实在舍不得离开。她迅速整理了一下手中的牌，抽出一张扔在桌上。"八筒！"

"哎呀，我本来就等这张！"李婶一拍大腿，伸手就要去抓那张牌。

"慢着！"刘红梅眼疾手快地按住那张牌，"我改主意了，我打这张。"她抽出另一张牌放下。

"你这人！"李婶不满地嘟囔着，收回了手。

刘红梅微微一笑，又看了看手表。时间过得真快，本来说好只打半小时的，现在已经过去了六个多小时了。

"我儿媳今天去照顾她妈妈了，儿子加班。本来说好我在家看孩子的，不过小虎都六岁了，一个人在家待会儿没事。"刘红梅解释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目光牢牢盯着桌上的牌局。

"六岁的孩子一个人在家多危险啊。"李婶皱着眉头说道，放下手中的牌，抬头看着刘红梅。"我家老大的孙子都十岁了，我们也不敢让他一个人在家。你不怕出事吗？"

"哎呀，有什么危险的？"刘红梅摆了摆手，"他们家住五楼，门锁得好好的。小虎很懂事，我出门前给他准备了零食，电视也开着呢，这会儿肯定玩得正开心。"她低头继续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那你有没有给孩子准备午饭晚饭啊？"张大姐问道，放下手中的牌，凑近刘红梅。

刘红梅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身体稍稍后仰："冰箱里有饼干和牛奶，够他吃的了。再说了，我五点多就回去，回去再做饭也不迟。"她迅速伸手整理牌面，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02

其实刘红梅早上出门时确实答应过孙子很快就回来。小虎站在门口，拉着她的衣角问："奶奶，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就回来，你乖乖的，好吗？"刘红梅拍了拍孙子的小脑袋，然后迅速拿起包，走出了家门。

"哎呀，不说这些了，继续打牌！"刘红梅甩出一张牌，转移了话题。她挺直了背，专注地盯着桌上的牌局。

与此同时，小区五楼的一间公寓里，六岁的李小虎独自坐在沙发上，眼睛直直地盯着电视机。

节目已经换了好几轮，他按了几下遥控器，又放下了。卡通片已经放了一遍又一遍，小虎早已看得索然无味。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踮起脚尖向外张望，希望能看到奶奶回来的身影。小区里有老人遛狗，有孩子追逐打闹，却没有奶奶的身影。

"奶奶怎么还不回来..."小虎嘟囔着，用小手擦了擦眼角。他爬上沙发，拿起茶几上的小闹钟看了看。虽然他还不太会看时间，但他知道大针指向下面，小针指向4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很晚了。

肚子开始咕咕叫，小虎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门。里面除了几包饼干和半盒牛奶，几乎空空如也。

这已经是他今天吃的第三包饼干了。早上奶奶说很快就回来，可是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小虎把空的饼干袋扔进垃圾桶，然后爬上沙发，抱着小熊玩偶，眼睛盯着大门。

"小熊，你说奶奶什么时候回来呀？"小虎对着玩偶说道，轻轻抚摸着它的毛脑袋。"我肚子好饿啊。"

小熊没有回答，只是用黑豆般的眼睛看着他。小虎叹了口气，把头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闪动的画面，心不在焉地转换着频道。

突然，他想起爸爸教过他怎么打电话。小虎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按下了奶奶教他的号码。电话响了好几声，却无人接听。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机械的女声响起。

小虎失望地放下电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又走到窗边，再次向外望去，小区里只有陌生的面孔。

"叮咚"门铃响了，小虎赶紧跑去开门，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是张奶奶！"小虎惊喜地叫道，拉开门让邻居进来。

"小虎啊，你一个人在家吗？你奶奶呢？"隔壁的张奶奶手里拎着一个保温袋，关切地问道。她弯下腰，摸了摸小虎的头。

"奶奶出去了，说很快就回来，可是她还没回来。"小虎噘着嘴说，眼睛红红的。

03

张奶奶叹了口气，走进屋内，环顾四周："我就知道。刚才我在楼下看到你奶奶在棋牌室打麻将呢。我给你带了些饭菜，你先吃吧。"她把保温袋放在餐桌上，打开了盖子。

香气立刻飘满了整个房间。里面装着热腾腾的饭菜：一荤一素，还有一碗清汤。小虎立刻跑到桌边，拿起筷子就吃。他已经饿了一天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腮帮子鼓鼓的。

"慢点吃，别噎着。"张奶奶轻拍他的背，递给他一杯水，"吃完把饭盒洗干净放在桌子上。如果你奶奶晚上还不回来，你就来我家，知道吗？"

小虎点点头，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地说："谢谢张奶奶。"

张奶奶看着小虎狼吞虎咽的样子，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写了几个字，然后放在饭盒旁边。她摸了摸小虎的头发，转身离开了。

小虎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安静地吃着饭菜。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街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吃完饭，他按照张奶奶的吩咐，把饭盒洗干净，踩着小凳子放在水池边晾干，然后把张奶奶的纸条放在餐桌上。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小灯，整个屋子显得空荡荡的。小虎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心爱的小熊玩偶，眼睛一直盯着门口。

"奶奶为什么还不回来？"小虎自言自语着，小手紧紧抱住玩偶。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小虎赶紧跳下沙发，跑过去接电话。

"喂，小虎吗？"是爸爸李志强的声音。

"爸爸！"小虎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用手抹了抹眼睛。

"怎么了，儿子？奶奶不在家吗？"李志强察觉到儿子声音的异样，声音立刻提高了。

"奶奶早上出去说很快回来，可是她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很害怕。"小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抽抽嗒嗒的。

电话那头的李志强明显变了语气，声音变得急促："什么？奶奶不在家？她去哪了？"

"不知道，张奶奶说看见奶奶在楼下打麻将。张奶奶给我送了饭。"小虎抽泣着说，用袖子擦了擦鼻子。

"好了，别哭了。爸爸现在正在开会，会议结束马上回来。你先坚持一下，把门锁好，不要给陌生人开门。"李志强安慰着儿子，声音放缓了些。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小虎问道，声音还在颤抖。

"最多一个小时，爸爸尽快赶回去。你再看会儿电视，好吗？"

"嗯。"小虎点点头，挂了电话。

04

挂了电话，小虎感觉更加孤独了。窗外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街灯照进窗户，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小区里不时传来嬉戏声和谈话声，但屋内只有电视机发出的声音。

与此同时，在小区的棋牌室里，刘红梅正专注地盯着麻将牌，完全忘记了时间。她手里拿着一张牌，犹豫着是否要打出去。

"红梅，都九点多了，你不回去看看孙子吗？"李婶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提醒道。她收拾起桌上的茶杯，准备回家。

刘红梅这才猛然惊醒，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九点半。她腾地站起来，手中的牌撒了一地："天哪，都这么晚了！小虎一个人在家，我得赶紧回去！"

她匆忙收拾着自己的钱和包，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塞进口袋里。钱币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慢点慢点，别着急。"张大姐安慰道，弯腰帮她捡起地上的硬币。

"我真是太粗心了，玩起来就忘了时间。"刘红梅自责地说，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李婶递给她掉在地上的钥匙："孩子一个人在家，你以后得注意时间啊。"

"明天别来了，好好在家看孩子吧。"张大姐叮嘱道，帮她捡起地上散落的牌。

刘红梅点点头，也不顾上回应，拎起包就往外跑。出了棋牌室，她几乎是小跑着往家赶。夜色已深，小区里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跑到半路，她想起手机还没看，赶紧从包里掏出来。屏幕上显示有五个未接来电，三个是儿子的，两个是不认识的号码。她立刻给儿子回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无人接听。

"奇怪，怎么不接电话？"刘红梅停下脚步，皱起眉头。屏幕的亮光映在她焦虑的脸上。

她又拨了一遍，依然无人接听。

"志强一定是在开会，手机静音了。"刘红梅自言自语着，把手机塞回包里，加快了脚步。

走到楼下，刘红梅抬头看了看自家的窗户，灯光昏暗，似乎只开了一盏小灯。她的脚步变得更加匆忙，几乎是跑着上了楼。

爬到五楼，刘红梅已经气喘吁吁，她扶着墙稍作休息，然后走到自家门前。

她掏出钥匙，插入锁孔，把门推开的那一刻，屋内的景象让她浑身一颤。

"小虎？奶奶回来了！"刘红梅颤抖着声音呼唤着孙子，却只听见客厅时钟滴答的声音。

05

小虎蜷缩在沙发上，睡得正香，脸上还挂着泪痕。餐桌上摆着一个干净的饭盒，旁边放着一张纸条："红梅，孩子一个人在家没吃的，我给他送了晚饭。你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张兰"

刘红梅正感到愧疚，门铃突然响了。她打开门，李志强和叶文静站在门外，脸色阴沉。

"妈，你到底在想什么？"李志强压低声音质问道，眼睛里满是怒火。

"我就出去一会儿，没想到..."刘红梅低着头，不敢直视儿子。

"一会儿？"叶文静打断了婆婆的话，"从早上到现在，这叫一会儿？"

"小点声，别吵醒小虎。"李志强示意妻子压低声音，"妈，我们进屋谈。"

三人走进厨房，关上了门。叶文静数落起来："妈，我今天去照顾我妈，志强加班，我们特意拜托您照顾小虎。您答应得好好的，结果把孩子一个人扔在家里，自己去打麻将！"

"幸好有张阿姨给孩子送饭，不然小虎连晚饭都没得吃。妈，您知道孩子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多害怕吗？"李志强接着说，语气中充满了失望。

"我错了，我不该把小虎一个人留在家里。"刘红梅低声道歉。

"不是一次两次了，妈。每次您都说不会再发生，可下次还是一样。"叶文静摇着头，"孩子才六岁啊，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刘红梅沉默着，无法反驳。这不是她第一次因为打麻将而忽视对孙子的照顾。

"妈，明天我们好好谈谈这事。今天太晚了，先休息吧。"李志强揉了揉太阳穴。

第二天早上，小虎已经醒了，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小虎，奶奶昨天不在家，你害怕吗？"刘红梅小心翼翼地问道。

"害怕。我一个人在家，肚子也饿了。"小虎抬起头，眼睛里还带着委屈。

"奶奶错了，以后不会再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了。"

"奶奶每次都这么说，可是你总是出去打麻将。"小虎嘟着嘴说。

这句话像针一样刺痛了刘红梅的心。正在这时，李志强和叶文静走进了客厅。

"妈，我们需要谈谈。"李志强严肃地说。

小虎感觉气氛不对，乖乖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三人坐在餐桌前，沉默了一会儿。

"妈，我和文静商量了一下。如果您继续这样沉迷打麻将，我们可能要另外找人照顾小虎了。"

刘红梅一惊："找谁？保姆吗？"

"我妈退休了，她说可以过来帮忙照顾小虎。"叶文静说道。

刘红梅脸色变得难看："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能照顾好自己的孙子？"

"妈，不是不相信您。可昨天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好几次了。小虎才六岁，正是需要关爱的年龄。我们不能冒险。"李志强叹了口气。

06

"我知道错了，真的，这次我保证不会再发生。"刘红梅急忙说道。

叶文静摇摇头："妈，不是我们不给您机会。可每次您都是这么说，结果呢？"

"这样吧，"李志强提议道，"我们再给您一次机会。这周您负责照顾小虎，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就继续这样安排。如果再出问题，那就只能请我岳母来帮忙了。"

刘红梅点点头，虽然心里有些不服气，但她知道儿子说得对。

"对了，这周我岳母要去医院复查，文静需要陪她去。我工作也很忙，可能要加班。小虎就全靠您了。"李志强补充道。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虎的。"刘红梅保证道。

送走儿子儿媳后，刘红梅看着在地毯上玩积木的小虎。打麻将已经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每天不打牌，她就浑身不自在。

"奶奶，陪我玩积木吧。"小虎抬头期待地说道。

刘红梅挤出一个笑容："好啊，奶奶陪你玩。"

她坐到地毯上，心思却飘到了麻将桌上。今天周三，是老姐妹们固定打牌的日子。

"奶奶，你在想什么？"小虎察觉到奶奶的心不在焉。

"没什么，奶奶在想中午给你做什么好吃的。"刘红梅连忙找了个借口。

"我想吃红烧肉和西红柿炒蛋！"小虎高兴地说。

上午十点，刘红梅的手机响了。是麻将馆的王阿姨打来的。

"红梅，你今天怎么还不来？大家都等着你呢！"

刘红梅压低声音说："今天我得照顾孙子，可能去不了了。"

"就一会儿嘛，带着孙子一起来啊。棋牌室有电视，孩子可以在那里看。"王阿姨提议道。

刘红梅犹豫了，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那...我一会儿带小虎过去。"

挂了电话，她走到小虎身边："小虎，奶奶想去朋友家坐一会儿，你要不要一起去？"

小虎抬起头，眼睛里充满警惕："是去打麻将吗？"

刘红梅支支吾吾地说："就去坐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不要！"小虎突然大声说，"上次你也说很快回来，结果一整天都没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

07

刘红梅没想到孙子会这么激动。

"这次不一样，奶奶带你一起去。那里有电视可以看，还有小朋友玩的游戏机。"

小虎摇摇头，紧紧抱着自己的小熊玩偶："我不去！我要在家里等爸爸妈妈回来！"

"小虎，听话。奶奶真的只去一会儿。"刘红梅有些恼火了。

"不要！你每次都说只去一会儿，都是骗人的！"小虎眼睛里开始泛起泪光。

刘红梅深吸一口气："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你陪我玩，给我做好吃的，不要去打麻将。"小虎抽泣着说。

这一刻，刘红梅看着孙子泪汪汪的眼睛，心里猛地一痛。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对孙子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好，奶奶不去了。我们继续玩积木，然后奶奶给你做红烧肉和西红柿炒蛋，好不好？"

小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吗？"

"真的，奶奶说话算话。"刘红梅摸了摸孙子的头发，给王阿姨发了条信息："今天确实来不了，孙子不舒服。改天吧。"

中午，刘红梅精心准备了一桌菜，红烧肉、西红柿炒蛋、清炒青菜，还有小虎最爱的紫菜汤。

"奶奶做的饭真好吃！"小虎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下午，小虎提出想去公园玩。刘红梅本想拒绝，因为她怕在公园碰到麻将馆的朋友，但看到孙子期待的眼神，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公园里，刘红梅坐在长椅上，看着在滑梯上玩得开心的小虎，心里涌起一种久违的满足感。

"红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转过头，看到了麻将馆的张大姐和李婶。

"你不是说孙子不舒服吗？怎么又来公园了？"王阿姨疑惑地问道。

"小虎好多了，想出来透透气。"刘红梅有些尴尬。

"那你现在可以去打牌了吧？我们刚好缺一个人。"李婶说道。

08

正在这时，小虎跑了过来。"奶奶，我想吃冰激凌！"

刘红梅看了看孙子，又看了看老姐妹们期待的眼神，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红梅，快点决定啊。马上就四点了，再不去就没时间打几圈了。"张大姐催促道。

刘红梅深吸一口气："你们先去吧，我陪小虎吃完冰激凌再说。"

老姐妹们离开后，小虎问道："奶奶，你真的不去打麻将吗？"

"不去了，奶奶陪你吃冰激凌，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刘红梅摸了摸孙子的头。

晚上，刘红梅和小虎一起包水饺。小虎虽然包得不好看，但非常认真，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小虎，奶奶以前是不是经常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刘红梅轻声问道。

小虎点点头："嗯，每次你都说很快回来，但总是很晚才回来。"

"你会怕吗？"

"怕。家里太安静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就一直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等你回来。"

这番话让刘红梅的心一阵绞痛。"奶奶错了。以后奶奶不会再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了。"

"真的吗？"小虎眼睛亮亮的。

"真的。"刘红梅郑重地点点头。

这一刻，她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不再让麻将成为生活的全部，而是把更多的时间和爱给予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孙子。

接下来的几天，刘红梅真的改变了。她不再整天泡在麻将馆，而是认真履行照顾孙子的责任。李志强和叶文静看到这一变化，也感到十分欣慰。

"妈，您这几天辛苦了。看小虎这几天高兴的样子，我和志强都很感谢您。"叶文静主动说道。

刘红梅摆摆手："应该的，小虎是我亲孙子，照顾他是我的责任。"

这天晚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饭，气氛格外和谐。人生有很多选择，刘红梅庆幸自己最终选择了家人。

来源：小灰灰游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