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的飘荡与摇响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3 09:45 1

摘要:诗集的名字与诗人父亲的名字相互重合,这并非巧合,而是诗人有意为之。李天奇的父亲去世多年,以文字纪念父亲、遥想父亲,于文字之中找到一方心灵的净土,达成与父亲的倾诉交流,实现个我对于亲情的呐喊和呼唤,这或许是潜藏在“随海”之中的另一重含义。李天奇没有因为家境贫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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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园

诗集的名字与诗人父亲的名字相互重合,这并非巧合,而是诗人有意为之。李天奇的父亲去世多年,以文字纪念父亲、遥想父亲,于文字之中找到一方心灵的净土,达成与父亲的倾诉交流,实现个我对于亲情的呐喊和呼唤,这或许是潜藏在“随海”之中的另一重含义。李天奇没有因为家境贫困而放弃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没有因为亲人的离去、时间的久远而抛却生活的过往,也没有因为写作上的失败放弃对于梦想的坚持,这是他的赤子之心,也是他对生活怀揣着的赤诚与热忱。此外,单从诗集的命名来说,就可看出其对故土祖家、祖辈乡亲的深情厚爱,而他的一部分作品也在有意无意之间形成个体与群体情感上的互指互认,意识上的交流融通。

以情赋能,对过往生活的敞开与拥抱。不论是考研的日子还是横店的黄昏,不论扬子江的夜还是月桂的秋,那些春花秋月、阴晴雨雪都是过去了的生活,它们留存于脑海当中,也总能在不经意间勾起诗人或熟悉或陌生的记忆。立足当下,向后回望,那些生活的点滴,情感的碎片逐渐从真实走向虚无,然而它们到来过,真切地存在过,被“我”经历和拥有过。这是生活真实与生命个体真实的交汇碰撞、逆向折返,也是诗人与生活本体相互拥有后的飘散和消逝。那时那地的诗人,是经历者,而此时此刻的诗人,则成了回忆和怀念者,当人们正处在生活的欢喜悲戚、辛酸苦辣当中时,便只顾得上眼前的情绪,乃至对周身环境和所处位置而不自知。时光经年,一往无前,经历过的事与物总会过去,基于时间的流动性和无限动感,当下的这一刻随即也在下一秒成为过往,由此带动着生命的车轮滚滚向前。当人们从生活的彼岸来到生活的此岸,跳脱出往时往日的情景、环境和状态,也能够发现,那过去了的日子将成为生命中亲切的怀恋。那些生活的欺骗和嘲笑,个体自身的嬉笑怒骂,那些焦虑和忧郁都凝滞在某一瞬间、某一时刻,成为诗人记忆的锚点,回忆的连接点和时光隧道的开启点。

以情赋形,对人事风物的记录与描摹。诗人为这本书的第二专辑取名为“天知曲”,综观这一辑的诗歌,都是对生活侧影和截面的记录,既有对生活的正面摄像,也有对生命的侧面刻画。诗人以其质朴淡雅的笔墨演绎着对生活、生命全方位、立体化、多层次的勾勒和书写。那些花草树木、鸟兽鱼虫、阴晴雨雪以及晦明变化都被他融入诗歌当中,成为其含情达意的载体,表露心绪的介质。还有那些自然现象,建筑遗迹,旅途见闻也都成为他观照世界、观察生活、观望自然的方式和途径。而所有这些依然是建立在诗人对生活的真情里,他以对人事风物的记录和描摹凿刻下自我生命的欢欣和喜悦。那些目之所及,心之所感,那些对可见可知之物的触及和抚摸都化作李天奇对世界之美的浅吟低唱,熔铸成一曲“我”的自我内心与外部世界的和谐音律。不论是对所爱之人、所爱之物的真心表达,对生活的浪漫主义附和,又或是对生命无穷、无尽与无限的探索挖掘……总的来说,都是因为诗人心中的爱意。李天奇热爱眼前生活、过往生活,热爱大千世界、山川大河、日升月落,也热爱着那些生活中的细微和繁琐,热爱着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独特的个体。因为就是这些构成了他生命的所有,形成其存在的场域和环境,也是诗人的心之所爱盈溢着其作为生命个体的纯然与纯真,雕琢着他的内心与灵魂,闪烁着温暖的萤火。

以情赋灵,对时岁年月的怀念与思考。这一辑的诗歌除却对时光岁月的捡拾梳理、感怀慨叹,更多的是诗人对父亲的思念,对现实境况的无奈妥协与沉默,体现着个体生命对现实生活的承受与接受。然而在这沉默中也有诗人无声的抵抗,那些古巷路桥,那些温情往事,还有那些深夜牵挂,都是有关于父亲的,都是诗人于万千时光、万象生活中打捞出的父亲之影和父爱之形。他从时光中提炼和萃取,在“我”向着时光的逆向折返中完成了对父亲形貌的刻画,对父亲样态的捕捉。在与时光线性的背离中,诗人企图对抗时间和生命的定数,将父亲的身影永远留在文字之中,定格下那些永恒的思念和怀念。即使父亲撒手人寰,即使家境贫寒,生活的伤痕和疮疤没有打倒这个五口之家,诗人有一个坚强勇毅的母亲,母亲在最艰难的时刻,将李天奇和三个胞姐抚养长大,鼓励子女读书,培养出他们健全的品德和面对困难不屈的意志。因而每一次对父亲的怀念即是对母亲的赞美、歌颂与肯定,母亲承担了父母双方的所有职责,是这个家庭的缔造者和支撑者。这是对父亲的追寻和生命共同的追溯,也是对祖辈亲情的遥远回望,亲身体验。当那些故人远走,当作为后辈的我们长大,亦在四季更迭、时序轮转中默默怀想,牵挂着他们。由此调动起脑海中的往日回忆,形成过往与当下的独特连接,于泪眼蒙眬中仿佛也看到亲人的身影,故人的身形,获得了内心的松弛与安放,形成身心、精神与灵魂的相互贯通,对应黏合。

李天奇的情感来源于生活,而后经由文字的分行回到生活当中,反哺着生活自身,递归着生命的绝对真实和生活的相对真实。从另类维度来看,诗人的个体情感在天地之间飘散又聚拢,在岁月流年之内曲折起伏又辗转徘徊,在爱与美,纯与真之间升腾跃迁、叠加裂变。于是,他往来折返于世界的存在与非存在之内,生活的有常和无常,生命的有端和无端之中,浮现着自我生命的清澈与纯粹,摇响了亲情、爱情和乡情的风铃。基于以上,李天奇在真实和梦幻的交织循环中,在时间和空间的倒转变幻中,在天地自然的次序更迭中,也实现了个体生命相对于生活场景的先验性创造,生命个体相对于共生性地域的情态化塑形。

来源:新浪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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