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03年这公司刚起步,想给CIA做分析软件,结果人家直接泼冷水:“你这玩意儿跟我们工作没啥关系。”换别人可能就蔫了,但创始人StephenCohen反问一句:“那你们到底想要啥?”这一反问,直接砸出了FDE模式的雏形。
说实话,现在聊AI落地,绕不开Palantir这号狠角色。
2003年这公司刚起步,想给CIA做分析软件,结果人家直接泼冷水:“你这玩意儿跟我们工作没啥关系。”换别人可能就蔫了,但创始人StephenCohen反问一句:“那你们到底想要啥?”这一反问,直接砸出了FDE模式的雏形。
当时情报工作特特殊,你压根没法直接问间谍“平时咋干活”,不同任务像反恐、反洗钱,数据源和流程天差地别。
Palantir的工程师干脆扎到客户现场,跟士兵混在一起摸需求。
在伊拉克战场,美军被路边炸弹搞得头疼,传统办法要么巡逻要么事后排查,既危险又低效。
工程师发现士兵哪需要花里胡哨的情报图,就想要个能在地图上标“这条路可疑”的工具。
得,当场拼了个简易地图,士兵点一下就能标记风险路段,其他人实时看到绕开,就这“土办法”,不仅降低了伤亡,还成了Palantir平台的标准功能。
Palantir后来把这招玩出了花:驻场工程师当“产品探路者”,在现场铺“碎石路”,总部团队挑有价值的部分修成“高速公路”沉淀到平台。
就这么着,哪怕成了市值4000亿的巨头,还在坚持派工程师蹲客户现场。
这逻辑跟硅谷常规玩法完全反着来,别人找到赚钱模式就拼命标准化,Palantir偏要“规模化做不规模化的事”,结果硬生生砸出了护城河。
为啥FDE现在突然火得一塌糊涂?说白了,传统SaaS卖软件的逻辑,在AI时代彻底歇菜了。
以前做支付有PayPal做标杆,做CRM有Salesforce照着抄,但AI代理压根没统一标准。
就说AI法律助手吧,大律所关心合同条款能不能精准标记,中小律所却盯着“能不能帮我写初稿”,同个产品,场景不同需求天差地别,根本没法靠“标准产品”打天下。
YC投的Castle公司就吃过这亏,他们派工程师直接蹲在银行客服中心,盯着抵押贷款流程一点点调AI语音助手,耗了好几个月才让系统真正能用。
但为啥愿意下这笨功夫?因为AI项目合同金额往往大得惊人。
Palantir当年给国防部做的小工具,就解决了踩地雷的大问题,这价值没法用钱衡量。
现在很多AI公司跟大银行、物流公司签的单子,动辄上千万美元,前期高投入根本不算啥,有人说这跟咨询差不多,都是派人去现场干活。
但BobMcGrew(Palantir前高管)说得明白:差远了!咨询是做一个项目收一份钱,人力成本和收入成正比;FDE前期可能亏钱,但随着经验沉淀到产品里,成本会往下走,合同金额往上走。
举个例子,某AI公司给物流公司做FDE项目,第一年投入大利润薄,第二年续约金额直接从800万涨到3500万,这才是FDE的真正玩法。
要把FDE玩明白,Palantir的经验最有参考价值,他们内部有两个核心角色:Echo和Delta。
Echo是嵌入式分析师,多半来自客户所在行业,得听懂用户的“黑话”,摸准真正的痛点。
比如前银行风控总监加入AI公司FDE团队,就能轻松破解银行反欺诈规则冲突的难题。
Delta则是部署工程师,得是极客型人才,能在最短时间里搞出能用的原型,甭管多粗糙,只要能在客户高管面前拿出“看得见的结果”就行。
这俩角色搭在一起,就像个迷你创业团队:在陌生环境里,用有限资源快速交付成果。
Palantir后来被称为“硅谷创业黄埔军校”,就是因为这模式特锻炼人。
但想让FDE跑通,还有三条生死线:第一,必须搞定客户CEO,只做他最关心的前5个问题,没高层背书根本推不动;第二,初期得敢“赔本赚吆喝”,比如某AI法务公司推出“首年无效退款”,才吸引到20家律所签约;第三,绝对不能沦为外包,得主动找能改变客户命运的大问题,而不是只做些无关痛痒的小活。
来源:念寒尘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