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表妹说我出身乡野,跟侯府贵公子不配,我与夫君不会长久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2 17:33 1

摘要:次日,我和夫君萧景行去酒楼试吃新菜品,本来我俩就要成功甩掉双胞胎,跑出门了,结果家里来了客人。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到表妹跟人说,我出身乡野,跟侯府贵公子不般配。

别看我俩今日恩爱,有两个孩子,却不会长久。

4,

次日,我和夫君萧景行去酒楼试吃新菜品,本来我俩就要成功甩掉双胞胎,跑出门了,结果家里来了客人。

那客人恰是我婆母的娘家远亲,我和夫君作为家里的主子之二,不可失礼,亲自接待,引其前往婆母院子。

婆母一见我俩,惊问:“你俩不是去酒楼吗,怎么又回来了?”

本来隔壁房里玩耍的双胞胎,耳朵尖的很,给听到了,他俩迅速跑过来,无论如何要跟我们一起去酒楼。

婆母招待客人,让我俩把双胞胎带走。

“娘亲,你们是不是打算甩掉我和弟弟?”

“没有,绝对没有。”

“哼,娘亲回答的太快了,显然有诈。”

“就是,姐姐说的对。”

萧润马上转向她爹:“爹爹,你来回答,是不是?”

萧景行“啊”了一声,连忙说:“没有的事,宝贝女儿别多想,爹爹和娘亲怎么会甩掉你们呢?”

“不好说,上元节的灯会,你和娘亲就没有带我和弟弟。”

萧澈接话道:“我也记得,你们还趁我和姐姐睡着,偷偷跑掉,又偷偷回来的呢,被我听到了你俩的笑声。”

萧景行与我对视一眼,道:“有吗?我忘记了,夫人,你记得吗?”

“啊呀,我也,忘记了。不过,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不重要,不重要哈,润儿,澈儿,人呢,要往前看,不能总是翻旧账。”

“哼,反正你们今天别想再甩掉我和弟弟。”

“就是就是。”

萧澈就是他姐姐萧润的跟屁虫,姐姐就说什么就是什么,爹娘和爷奶的话,都没有姐姐的话好使。

下回,我和萧景行单独行动,就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5,

本来我和萧景行要步行去酒楼,随意在街上逛逛,但带上小孩子,他们年纪小,走一会儿就走不动了,又要人抱着,实在太累了。

以往的教训太深刻,所以,我们只好让人赶了马车,乘车去酒楼。

三道新菜品,外加一份冰饮,天气越来越热了,冰饮正好派上用场,消暑佳品。

双胞胎对萧景行只给他俩尝一口冰饮的行为,甚是不满,因为我和他们爹可以吃一整杯。

冰饮和其中两道新菜品,受到我们全家的一致好评,而第三道菜,则因太过油腻,需要再做改进。

我正和掌柜、厨师说着话,窗外忽变的热闹起来,萧景行伸头朝外看了眼:“街上的人,怎么忽然多起来了?”

掌柜开口道:“应是齐王带家眷入京,我今早听北边来的商人说,齐王续娶新王妃。”

萧景行讶异:“虽说我官小,只参加大朝会,但父亲和兄长也没说,齐王续娶新王妃又入京的事啊?更何况原来的齐王妃,还是我外祖家族的女子,辈分上是母亲的侄女。”

齐王,与皇上是堂兄弟关系,只是隔了好几层,与先皇的血缘更远,所以,大臣们在他和今上之间,选择拥立今上即位。

当时,今上流落民间,而齐王被先帝封为郡王,并与婆母的族人成亲。

今上登基为帝后,把他从郡王升为齐王,还给了封地,自此五六年间,齐王一直在他的封地,无诏不得入京。

齐王忽然入京,他还带了新王妃,不知是今上下诏,还是他自作主张,若是后者,恐怕来者不善。

“新王妃是谁,你可有听说?”

“听说姓陈,其余不知。”

姓陈?我心头一跳,难道是我的熟人?我和萧景行对视一眼,他也想到了那个人,陈续宁。

一个跟世子兄长定过娃娃亲的女子,一个害我替她在北地受苦受累当陈家丫鬟十六年的女子。

当年她陈家因为偷换孩子,以及差点害死我三哥,被今上削了爵位,并把她祖父贬为七品小官,全家一起去北地。

若真是陈续宁,以她报复心极强,手段又狠辣的性子,她一朝做了高高在上的齐王妃,必然不会放过我们赵家和萧家。

掌柜和厨师离开后,萧景行让暗卫去打探消息,若确定是齐王入京,他的王妃是陈续宁,便给我三位兄长传信,立即来我们侯府,商议对策。

6,

担心什么来什么,齐王妃竟然真是陈续宁,北地与齐王的封地离那么远,这两个原本没有见过面的人,怎么就成了夫妻?

他俩的结合,绝不是偶然,我才不信什么缘分天定,毕竟按照两人的生活轨迹,一生也不会相遇,除非人为推动。

先前要抢我夫君的那位无血缘表妹崔桓,迅速向齐王妃陈续宁靠拢,两人有血缘关系。

我听三嫂说,崔桓的父亲,与陈续宁的母亲是表姐弟,即陈续宁之母是崔桓的表姑母,陈续宁和崔桓是隔了两层的表姐妹。

崔桓是我三嫂家小姑父忠勇伯的外甥女,与我三嫂陆家无血缘,只是姻亲关系。

不论怎么看,也是崔桓和陈续宁,才是正儿八经的血缘亲人,我们都得靠边站,包括为崔桓的婚事操心的忠勇伯夫人陆氏。

她是崔桓的小舅母,养她照顾她数年,还要操心她的婚事,但崔桓连陆氏也不亲近了,只跟着七王妃陈续宁。

我在陈家十七年,替代陈续宁,在北地受苦受累的那些年,太清楚陈家是什么样的人,崔桓跟着陈续宁,跟一脚踏入火坑,区别不大。

公爹他们在朝中,也得知了齐王入京的原因,竟是他在封地,发现了一处金矿、一处玉矿,他上报给了皇上。

皇上龙心大悦,没有怪罪他私自入京的举动,甚至,还要为他和齐王妃陈续宁,在京城举办一场盛大婚礼。

公爹说,依照他对齐王的了解,他绝不可能把这么大的便宜,直接给皇上。他让皇上和朝中大臣的目光,集中在金矿和玉矿上,用来遮掩他的真正目的。

身为齐王,再往上升,只有皇位了。

齐王要/造/反。

造/反需要招兵买马,需要武器和粮草,一切都离不开钱,齐王却把金矿和玉矿,上报了朝廷,实在矛盾。

若以上三类都齐备,那么,这回入京的就不是齐王夫妇和亲卫队,而是齐王的大军了。

兵马、武器和粮草,三者之间,武器最难得,有钱也未必买得到,这受律法的限制。

最终,我们推断,齐王能够发现金矿和玉矿,这种大好事,他都愿意上报,可见他遇到了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铁矿。

有了铁矿,可以造武器,齐王谋反成功,先前的金矿、玉矿,甚至皇上的万里江山,全都是齐王囊中之物。

公爹要派人,秘密前往齐王封地打探消息,临行时,我提了一嘴,最好往北地也派些人,因为陈续宁和齐王原本无交集,却成了夫妻,必有内幕。

夫君也认同我的话,公爹便说,他往北地也派些人。

7,

等待消息的日子里,我和旧相识陈续宁,也“幸运重逢”,此时,她是高高在上的齐王妃,皇室中人,而我只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的妻子。

我并不想跟陈续宁有交集,乃是她主动给忠贞侯府递帖子,要求见一见我这个“妹妹”。

家里人让我推拒了,但我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眼下齐王把自己的口碑打上去了,不管他忠心与否,是否造/反,那都是尚未发生之事。

连皇上都得给他夫妻面子,更何况旁人呢?

京城没有齐王府,他们暂住在成国公府邸,成国公是齐王的外祖家,我去见陈续宁,为主人家也备了礼品。

我在陈续宁身边,见到了崔桓,她打扮的花枝招展,见我来了,白了我一眼,撇撇嘴。

我向陈续宁行礼,而陈续宁像没听见没看见一般,不让我起身。

她只与旁边的崔桓闲话,聊京城里时兴的首饰、衣裳,五年里,有无新开的珠宝铺子和酒楼。

崔桓说了我大哥大嫂的商号,和我与夫君开的酒楼......

陈续宁两人是故意刁难我,提到商号和酒楼,无非是等我接话,出血讨好陈续宁。

我也不想让她们称心,我家辛苦挣来的钱,没道理给这种狼心狗肺之徒。

我好好的来到成国公府,这一路上,许多人都瞧见了,若我伤着出去......

思及此,我双腿一软,身子一歪,侧身摔倒在地,左侧额头磕在地上,我担心一次不成功,还特意在摔倒时,蹭了下地面。

苦肉计,受伤昏迷这种事情,倒也不是难事。

我闭着眼睛,听到周围乱成一团,我的丫鬟上来搀扶,喊我,成国公府的丫鬟,忙去向国公夫人传话,并请府医为我医治。

陈续宁和崔桓停住了话头,我听到两人的脚步声渐进,又乱又快,还听到陈续宁道;“怎么可能?赵行易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体弱了?她怎么可能昏倒受伤?”

“表姐,她是不是装的?”

我的丫鬟,你一句,我一句:“我们夫人额头都流血了,这也是装的吗?”

“太阳底下,她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有几个人能够受的住?”

“我们夫人,早年在北地,当年做马十六岁,没有吃过饱饭......”

“现在夫人受伤了,我们回去了,该怎么给府里主子们交代?”

“来的路上,众人都看着的,夫人好好的......”

院子里闹哄哄的,陈续宁让人把我抬到屋子里,我瞧瞧扯了下丫鬟的衣摆。

我的丫鬟立即反对陈续宁的提议,她说,不宜移动,万一我脑袋内部也伤到了,随意移动,对我有生命危险,还是等府医来了才好。

若我被抬进屋子里,一会儿其他人来了,就看不到我如今的惨状,还怎么把事情闹大?

方才还休闲谈天说地的姐妹俩,这下慌张的不行,生怕我死在这里,派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去请府医。

8,

府医和成国公夫人,几乎同时到来,没多久,成国公和齐王等人也赶来了,气氛有些凝重。

府医给我清洗伤口、敷药止血和包扎,又摸了我的脉口,说我幸而没有造成内伤,我之所以昏倒,应是我在太阳底下晒久,天热,呼吸不畅,又蹲久了,腿脚麻木所致。

我被移动到屋内的榻上,府医让开窗透气,还叮嘱屋里不能留太多人,免得影响到我。

除了我的贴身丫鬟,其余人等,全在外屋等候我的醒来,外面一直有声音,只是刻意压低了,我并不能听到。

我也装够了,在屋内差不多一刻钟,我“醒”来,丫鬟喊来了府医,成国公夫人也连忙跟过来,问我感觉如何,我只说头疼,胸口堵的厉害。

国公夫人开始向我赔不是,招待不周等等,还说她儿子已亲自去我家,告知我夫君来国公府。

府里的丫鬟,能不说我的经历吗?只是陈续宁是齐王妃,皇家的人,她不能怪罪,只能把一切揽在自家头上。

我也见好就收,挣扎着要起来行礼,被国公夫人按住了手,她坐在榻沿上,让我好生歇息。

我只说自己身体不争气,给国公府带来麻烦,实是不该,并非国公夫人之错等等。

国公夫人面露愧疚,她家已是公爵之位,谁当皇帝,她家都是人上人,子孙后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齐王造/反失败,国公府和她娘家,都被抄家灭族。

恐怕最不想齐王搞事的人,就是她了。

我们简短说了几句话,她便带人离开,让我在屋内歇息,直到夫君萧景行接我回去,他一路抱着我,将我抱到马车上,他又下车,与国公府的诸位道别,这才又返回车上。

9,

“我一听成国公世子说你受伤了,心脏都突突跳,我问他是不是陈续宁欺负你了,他一个劲儿地道歉,给我描述你的情况,带我去国公府看你。你这伤还没止住血吗?布上渗血了,还疼吗?是不是陈续宁把你打伤的?明天朝堂上,让父亲和兄长参齐王和齐王妃。”

“疼是有点疼的,但没多严重,也就是破了皮,流点血,看着唬人,内里无碍,休养些日子,连个疤痕都不会留。陈续宁的确刁难我了,在我行礼时,不让我起身,故意跟崔桓谈天说地,没完没了。我就想着这么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自己磕的。今日之后,陈续宁害我受伤,及从前的武安伯府做的坏事,会再次被提起,我看她和齐王的盛大婚礼,怕是要泡汤了。”

“你啊,差点吓死我,今后,不准这么冒险了, 我虽然是个从六品的小官,但我有钱,散布消息,还是很容易的,而且天塌下来,不是还有父亲和兄长顶着嘛。他们官大,你不要委屈自己,再让自己受伤。”

我有轻重,这些都是皮外伤,我们和成国公府,只有红白事上的往来,但齐王夫妇入京,住在成国公府,京城百姓皆知。

我去成国公府,又伤着回来,此事只会跟齐王妃陈续宁有关,平日里,人们最爱看热闹,议论和猜测达官贵人家的恩恩怨怨,传播速度极快。

“不会了,我也是懒得跟陈续宁再见面,纠缠不清,才有了这么一出。因为她这人好不容易翻身了,一定要想法子羞辱我,从我身上占到便宜,让我有苦说不出,我来这么一出,让她家的过往,旧事重提,不止对她,连带着对齐王也不利,自有齐王管束她。”

我靠在萧景行怀里,马车晃晃悠悠,我这会儿是真有些困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后面,我也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反正再次听清声音时,一睁眼就看到我爹娘婆母嫂子等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在成国公府受伤的消息,传播太快了,还没有来得及派人去娘家通气,他们都以为我如传言那般,伤的很严重,无法下地行走,他们就慌慌张张跑来了。

除了我两个年幼的侄儿,娘家人全员到齐,倒把我唬一跳。

一番解释后,众人才放下心,公婆留他们一起用了午饭,男人们又去书房议事,许久,爹娘和兄嫂才回家去。

10,

次日,公爹和兄长们上朝,参了齐王和齐王妃,提到齐王妃必是念及过往之事,忌恨于我,趁机对我打击报复等等。

当天,齐王和王妃陈续宁,带着厚礼登门致歉,我在养伤,没有见到二人,萧景行跟我讲,也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陈续宁的脸,两边不对称,似乎有一边肿了。

齐王夫妇前脚走,忠勇伯夫妇,后脚来了,崔桓在成国公府,跟着陈续宁身边的消息,他们不可能没听说。

几天后,三嫂陆琬再来探望我,说她小姑父忠勇伯,罚崔桓闭门思过三个月,否则,她就立即回家,要她成亲之前,别再来他家。

陆琬说,实乃明智之举。京城谁人不知陈家人做的恶,怎么失的爵位。这些日子,她凑热闹,跟大嫂巡视商铺,听到外面老百姓,对齐王妃陈续宁议论纷纷,成国公府,闭门谢客,但有关齐王妃娘家陈氏的传说,不曾断绝。

京城好几个姓陈的官员,因姓陈而受到牵连,只得对外解释,此陈非彼陈,越解释,前武安伯府陈家的过往,被扒的更细致。

府里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也回来了,陈家向齐王投诚,献了一张地图,乃是当年陈家在六皇子阵营,六皇子兵败,陈家带着他的藏宝图出逃。

今上是六皇子的后人,他本来已召回陈家人,官复原职,但陈家因我家之事,被削了爵位,贬到北地。

陈家心中不忿,对今上多有不满,于是,他们带着藏宝图投到齐王麾下。

听闻藏宝图里,有前朝皇室的宝物埋藏,以及铁矿、铜矿的分布位置,眼下,齐王的人,已在偷偷开采铁矿。

不少矿山,压根不在齐王封地内,可是,他却能开采,可见他和当地的官员,也有勾结。

余下的事情,该是皇上和大臣们操心的了。

11,

差不多一个月后,皇上为齐王换了封地。

齐王上报金矿和玉矿,赢得好名声,皇上一时半会儿,没法动他。

紧接着,将那些帮齐王开矿的官员,陆续换掉,那些官员,跟齐王来往密切的被杀,其他的被贬为庶人,或是发配蛮荒之地。

皇上以陈续宁的祖父和父亲私开铁矿、意图谋反为由赐死,她的母亲和兄长们,发配岭南。

这是对齐王的警示。

齐王带着陈续宁,去往新的封地,那依附陈续宁的崔桓,于次日就收拾东西,主动请求回崔家,离开她舅舅家忠勇伯府。

又过了大概四个月,我那素来没离开过京城的夫君,忽然被皇上派出去出公差,二十余天后,才回到京城。

没几天,齐王府的人来京城报丧,说齐王夫妇失和,从吵架砸东西,发展到动手互殴,最终,夫妻二人,死于对方之手。

身形高大,孔武有力的齐王,杀死陈续宁,没有人会怀疑,但陈续宁杀死齐王?除非她用毒。

齐王的饮食,向来有人试毒,陈续宁想毒杀他,没有可能。

我把怀疑的目光看向萧景行,他十岁坠马受伤,腿部残疾七年,因我和赵家相认,得以结识神医怀阳先生,医治好他的腿。

他告诉我,虽说他瘸瘸了,但他自幼习武,腿残之后,也没有荒废武艺,日益精进,不落后于人。

萧景行凑近我耳边,低声道:“欺负我的夫人,绝对不行。杀陈续宁,是我向皇上讨的完成任务的奖赏。”

我这夫君,明面上是状元郎、翰林院修撰,才思敏捷,温润如玉、风度翩翩,背地里还帮皇上杀人......

齐王之死,皇上下令厚葬他,由礼部负责葬仪。

因陈续宁致使齐王丧命,皇上下旨两人和离,齐王与原配合葬,陈续宁归于陈家,罪臣之后。

至于崔桓,自她离开忠勇伯府,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来源:林泉随笔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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