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捡到金镯子卖了三十万,几天后,发现竟藏在妻子的枕头下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16 00:40 1

摘要:我——赵德山,四十五岁,戴着一顶褪了色的蓝色工人帽,脸上的皱纹里积满了煤灰和机油的痕迹。原本在国营机械厂当车工,一干就是二十多年,手指上的茧子厚得能夹起一根针。

金镯子

"小芳,我买了一锅排骨炖萝卜,趁热吃吧。"妻子沉默不答,我小心翼翼地瞥了她一眼。

九十年代末,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寒风格外刺骨。大街上的杨树叶子早已落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我——赵德山,四十五岁,戴着一顶褪了色的蓝色工人帽,脸上的皱纹里积满了煤灰和机油的痕迹。原本在国营机械厂当车工,一干就是二十多年,手指上的茧子厚得能夹起一根针。

可如今,我和许多同龄人一样,成了所谓的"下岗职工"。车间门口贴出一张大红纸,宣布厂里破产重组。厂长开大会时,眼睛盯着自己的皮鞋,说国家政策变了,企业要改革。

"以后靠自己吃饭。"这是厂长最后一句话。厂里发了最后一个月的基本工资和几百块钱遣散费,从此便同我断了干系。

家住在厂区的筒子楼里,两室一厅,连厕所都是公用的。夏天蚊子成群,冬天炉子不够劲,屋里永远散不去一股煤烟味。

小芳比我小三岁,身材瘦削,脸上常年带着一种忧郁。在纺织厂做缝纫工,常年对着缝纫机的噪音,耳朵都有些不太好使了。日子虽不宽裕,但有她那份稳定收入,生活尚能维持。

女儿赵小雨正上高二,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从小就眼睛亮亮的,聪明得很。可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她班上已经有同学开始报名参加高考补习班了。

下岗后的日子难熬。一开始我还能装作出去找工作,实际上是在公园里坐一整天,看别人下象棋。后来连这点脸面也不想装了,整日躺在家里听着墙上那台老上海牌收音机,听着播音员说国企改革多么多么必要。

那是个周三的下午,天阴沉沉的,仿佛随时会下雪。我骑着那辆掉了漆的二八大杠,口袋里揣着最后二十块钱,去人才市场碰运气。

人才市场设在原来的工人文化宫,大厅里乌泱泱挤满了人,烟味、汗味混在一起,呛得人直咳嗽。招工的单位寥寥无几,多是要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我排了两个小时队,轮到我时,对方看了看我的年龄和工作经历,连简历都没收,就摆摆手让我走了。

回来时经过人民公园后门,那里有片没人管的杂草地,平时老人们在那遛弯晒太阳。我推着车子走得慢,心里盘算着明天去哪碰运气,眼睛突然被草丛中一抹金色吸引。

"啥玩意儿这么亮堂?"我停下车,走近一看,草丛里有个亮闪闪的东西。弯腰拾起来一看,竟是一只金镯子,沉甸甸的,雕工精细,上面还刻着细密的花纹,像是老物件了。

"这得值不少钱吧?"我心里一紧,四下张望,公园这个角落冷冷清清的,只有几只麻雀在枯草间跳来跳去。

"失主肯定很着急。"我嘴里嘟囔着,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说话:"这么值钱的东西,要是归你了,不就能解决眼前的困难了吗?"

我在原地站了足足十分钟,希望有人回来找。可一直没人来。最后,我把金镯子揣进了怀里,骑车回家了。

那晚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小芳已经睡熟了,呼吸均匀,脸上还带着一天劳累的痕迹。我蹑手蹑脚地起床,掏出那只金镯子,在昏暗的灯光下细细打量。

镯子做工精良,沉甸甸的,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上面雕刻着一圈细小的花纹,像是菊花,又像是牡丹,雕工极为精细。翻过来,镯子内侧刻着几个已经模糊的小字。我努力辨认,好像是"平平安安"四个字。

第二天,我骑车去了城西最大的金店。那是一家老字号,店面不大,但生意一直不错。推门进去,柜台后站着个五十来岁的老师傅,带着一副老花镜,正在摆弄着柜台里的首饰。

"师傅,帮我看看这个值多少钱。"我掏出金镯子,放在柜台上,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一些。

老师傅拿起镯子,先掂了掂分量,又拿出一个小天平称了称,然后戴上放大镜仔细端详起来。他的表情从专注变成了惊讶,眉毛一挑:"这镯子有些来头啊。"

"啥来头?"我心里一紧。

"老式足金手工雕花,做工精良,应该是七十年代初的老物件了,这种工艺现在都失传了。"老师傅把镯子翻过来,指着内侧,"你看这个印记,是老金匠的手艺,现在市面上很少见了。"

我咽了口唾沫:"那、那值多少钱?"

老师傅思考了一会儿:"三十万,一分不能少。如果你想卖,我可以全收了。"

"三十万?"我差点没站稳,扶住了柜台。这可是天文数字啊!足够女儿上大学,够我们一家生活好几年了。

"你再想想,确定要卖吗?"老师傅看出了我的犹豫。

我想到了家里揭不开锅的日子,想到了女儿高考需要的补习费,想到了小芳日渐憔悴的脸庞。

"卖!"我咬咬牙,做出了决定。

钱到手后,我没敢全部带回家,怕小芳问起钱的来源,又怕她说我贪心不正。我先去银行开了个户,存了大部分。然后取了一万块现金,回家时买了一只烤鸭和两瓶汾酒。

小芳见我大包小包回来,又看到烤鸭和酒,蹙起眉头:"你哪来这么多钱?"

"今天在人才市场遇到老厂长,他给了一些厂里的补偿款。"我随口编了个谎,心虚地低下头。

"真的?"小芳将信将疑。

"骗你干啥!快摆碗筷,咱们今天好好吃一顿。"我故作轻松,把东西往桌上一放,转身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长出一口气。

接下来几天,我陆续做了几件事:先还清了借的钱,又给女儿买了台二手电脑,小雨高兴得一晚上没睡觉,捧着电脑爱不释手。我还给她报了高考冲刺班,这在我们厂区的孩子中还是头一个。

剩下的钱我存进了银行,打算慢慢花,尽量不让小芳起疑心。小芳虽然怀疑我的钱来路不正,但见我一下子变得积极起来,也就不再多问了。

这天晚上,小芳在纺织厂加班没回来。我想找块干净毛巾洗澡,记得小芳总是把干净的毛巾放在床头柜里。翻了半天没找到,无意中掀开她的枕头,想看看有没有塞在下面。

枕头下面有个旧盒子,里面装着几张泛黄的照片。我随手拿起来一看,顿时如遭雷击——照片上,年轻的小芳手腕上戴着那只我卖掉的金镯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汗水瞬间浸湿了后背,手里的照片仿佛有千斤重。照片上的小芳二十出头,穿着一件蓝色碎花连衣裙,正对着镜头笑得灿烂,手腕上戴着那只金镯子,阳光照在上面,闪闪发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卖掉的金镯子怎么会出现在小芳年轻时的照片上?

我把照片放回原处,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脑子里一片混乱。到底该不该问小芳?如果问了,岂不是暴露了我卖镯子的事?可不问,我又怎么能知道这里面的故事?

那晚我几乎没合眼,翻来覆去地想着对策。第二天一早,小芳做好早饭喊我起床。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吃饭时,我试探着问:"小芳,你年轻时是不是有个金镯子?"

小芳手中的筷子一顿,眼神闪烁:"你、你怎么知道?"

"前几天收拾东西,看到一张你戴金镯子的老照片。"

小芳放下碗筷,叹了口气:"那是我奶奶留给我的嫁妆,说是清朝末年的老物件了,是七十年代末的手工活儿。在我们村,戴这种镯子的人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她声音低了下去,"九五年你下岗那阵子,家里揭不开锅,我偷偷拿去当了......"

我的手抖了一下,碗里的粥洒了出来。

"你怎么了?"小芳疑惑地看着我。

"没事,就是想起那段日子,心里难受。"我勉强笑笑,"那镯子后来呢?"

"我没舍得卖,就当在鼎记当铺了。每个月我攒点钱,想着总有一天能赎回来。"小芳的眼里闪着光,"那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我想留给小雨,将来她出嫁时用。"

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原来,我卖掉的竟是小芳家的传家宝!是她准备给女儿的嫁妆!

"我吃好了,先出去一趟。"我放下筷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走在街上,寒风刺骨,却浇不灭我心中的焦灼。我该怎么办?告诉小芳真相?那她会怎么想我?不告诉她?可当铺里的镯子已经没了,她总有一天会发现。

接下来几天,我开始留意小芳的行踪。每天下班后,她总是先去一趟当铺,然后才回家。一次偶然机会,我发现她每月十五号下班后都会绕道去城南的老鼎记当铺。

那天是农历十五,我特意提前出门,躲在当铺对面的小巷子里。果然,小芳下班后直奔当铺而来。我悄悄跟在后面,看见她站在橱窗前,目光停留在一只金镯子上——那只镯子和我卖掉的很像,但显然不是同一只,因为真正的那只已经被我卖了。

当铺老板姓孙,六十多岁了,是个和气的老头子。他认识小芳,隔着柜台笑眯眯地说:"赵师傅,又来看您的镯子啊?再攒两年,就能赎回来了。"

"嗯,给闺女留着,将来她出嫁用。"小芳的声音里带着期待。

"您这份心意,闺女长大肯定会懂的。"老孙递给小芳一杯热茶,"这些年攒了多少了?"

"马上就一半了。"小芳接过茶,小口啜饮,"再有两年,我就能把它赎回来了。"

听到这里,我的眼眶湿润了。十年了,小芳一直在默默攒钱,想把那传家宝赎回来给女儿当嫁妆。而我,居然把它卖了!

回家的路上,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和自私。那个晚上,我辗转反侧,几乎没睡。

第二天一早,我翻出小芳藏在衣柜深处的存折,看到每月工资发放后都会取出一百块存入另一个账户。十年如一日,从未间断。那是她的"赎镯子钱"啊!

我暗自做了决定。那天,我骑车直奔金店,找到了那位老师傅。

"师傅,还记得我前段时间卖给您的那只金镯子吗?"

老师傅点点头:"记得,那么好的老物件,我还收藏着呢,还没舍得卖出去。"

我松了口气:"能请您帮我打造一只一模一样的吗?我愿意多付钱。"

"为啥要做假的?"老师傅疑惑地看着我。

我把事情原委和盘托出,说到动情处,眼圈都红了:"那是我媳妇的传家宝,她一直想着给闺女留着当嫁妆。我当时不知道,就......"

金店师傅听我说完,拍拍我的肩膀:"你这人啊,虽然做错了事,但知道弥补,还算是个明白人。这样吧,我帮你打造一只一模一样的,连内侧的刻字都一样,保证她认不出来。不过得多花些钱,而且需要一个月时间。"

"多少钱都行,只要能弥补我的过错。"我掏出存折,"您看这够吗?"

一个月后,我拿到了那只仿制的金镯子,几乎一模一样,连内侧的"平平安安"四个字都刻得惟妙惟肖。我小心翼翼地将它包好,装进口袋,直奔鼎记当铺。

当铺的老孙正在柜台后打盹,听见门铃响,抬起头来:"哟,这位师傅,要当什么?"

"孙大爷,我是赵德山,小芳的爱人。"我压低声音,"我想请您帮个忙......"

我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对不起小芳,她这么多年省吃俭用攒钱赎镯子,我却......"

老孙听完,摘下老花镜,擦了擦眼睛:"赵师傅,我在这行当干了大半辈子,见过不少人情冷暖。你媳妇这十年,每月都来看一次,从没间断过。每次看着镯子,眼里都是光。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您说得对,我对不起她。"我惭愧地低下头。

"既然你有心补救,老头子我就帮这个忙。"老孙接过我递来的金镯子,仔细端详了一番,"做得真像,连我这老眼睛都几乎认不出来。"

我们商量好,当铺继续收小芳的钱,等她攒够了赎镯子的钱,就把我送来的这只给她。

回家路上,雪不知何时停了,天空放晴,阳光暖洋洋的。我的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仿佛卸下了一个大包袱。

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也没闲着,通过老厂长的介绍,在一家私营小厂找了份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总算有了收入。日子渐渐好转起来,小雨成功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我和小芳都松了一口气。

终于,又过了一年半,小芳攒够了赎镯子的钱。那天晚饭后,她神秘地告诉我和女儿要一起去趟城南。

"去干啥?"小雨好奇地问。

"给你准备了件宝贝。"小芳眼里闪着光。

我心里清楚她要做什么,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陪着她们母女俩去了当铺。

当铺里,老孙早已等候多时。看到我们一家三口进门,他笑着站起来:"赵师傅,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小芳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是一沓钱,双手微微颤抖:"孙大爷,我来赎镯子了。"

老孙接过钱,仔细点了点,然后转身从保险柜里取出那只金镯子,小心地递给小芳:"这么些年,你终于把它赎回来了。"

小芳接过镯子,捧在手心里,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轻轻抚摸着镯子上的花纹,然后转过身,拉起女儿的手:"小雨,这是奶奶留给我的传家宝。当年家里困难,我把它当了。现在我赎回来,送给你。将来等你出嫁的时候戴,保佑你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小雨惊讶地看着那只金灿灿的镯子:"妈,这得值不少钱吧?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干啥?让你跟着担心啊?"小芳擦了擦眼泪,笑了,"来,试试合不合适。"

小雨小心翼翼地戴上金镯子,在手腕上转了转:"有点大。"

"长大了就合适了。"小芳拉着女儿的手,眼里满是慈爱。

站在一旁的我,眼眶湿润了。这一刻,我感到无比惭愧,又无比庆幸。幸好我及时弥补了错误,否则小芳辛辛苦苦攒了十多年的钱,却永远也赎不回真正的传家宝,那该多残忍啊。

回家路上,小芳挽着我的胳膊,轻声说:"德山,这些年苦了你了,下岗后那么不容易,也没抱怨过。现在咱闺女上了大学,这镯子也赎回来了,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我握住她粗糙的手,喉咙发紧:"别说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咱们还有个好女儿,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夕阳西下,三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小雨走在前面,手腕上的金镯子在夕阳下闪闪发光。小芳挽着我的胳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知道,生活中最珍贵的东西,不是那金镯子,而是眼前这个为家默默付出的女人,和我们共同建立的这个家。镯子只是一个物件,真正传承下去的,是那份深沉的爱和责任。

那天晚上,我翻出压箱底的老照片,那是我和小芳年轻时的合影。照片上,小芳骄傲地展示着手腕上的金镯子,眼里满是幸福。我轻轻抚摸着照片,在心里暗暗发誓:余生,我一定加倍珍惜这个家,珍惜这个朴实、坚强的女人,不再有任何隐瞒和欺骗。

窗外,又开始飘雪了,但我的心里是暖的。我知道,人生在世,最珍贵的不是金钱和物质,而是那些用真心和汗水浇灌出来的亲情和信任。那才是任何金钱都买不到的真正财富。

来源:mm资老梁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