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个孩子……是你的 你从来不信我,也不信我们的命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1 03:00 1

摘要:窗外是熟悉的老宅庭院,白玉兰开得正盛,像极了她跳楼那天,落在血泊里的那朵。

南初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

窗外是熟悉的老宅庭院,白玉兰开得正盛,像极了她跳楼那天,落在血泊里的那朵。

她猛地坐起,环顾四周——雕花大床、红丝喜被、墙上贴着的双喜字……一切如梦似幻。

“小姐,您醒了?”佣人推门进来,满脸喜气,“今天是您和沈先生订婚宴的日子,就等您梳妆呢。”

订婚宴?

南初瞳孔骤缩,手指颤抖地摸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着一个被诬陷为“野种”的孩子,也是她跳楼前,最后的执念。

她低头,腹部平坦,可她却仿佛能感受到那微弱的心跳。

她重生了。

回到了七天后那场盛大婚礼的前夜。

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之前。

“沈屿绗……”她咬紧牙关,眼底翻涌着恨意与痛楚,“这一世,我不会再爱你。”

回忆:

那天下着雨。

她站在沈家老宅的顶楼,孕肚高高隆起,身后是沈屿绗冰冷的声音:

“南初,你竟敢怀别人的孩子来骗我?”

她苦笑,抚摸着肚子:“这个孩子……是你的。你从来不信我,也不信我们的命。”

她纵身跃下。

风声呼啸,她最后看到的,是沈屿绗撕心裂肺奔来的脸。

可一切都晚了。

订婚宴上,宾客云集,京市权贵齐聚。

南初一袭红裙,美得惊心动魄,却冷得像冰。

沈屿绗一身黑西装,英俊如神祇,目光牢牢锁住她,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他走来,低声道:“初初,你今天很美。”

她抬眸,笑意清冷:“沈先生,我们还没那么熟。”

全场一静。

沈屿绗眸色一沉,却依旧牵起她的手,凑近耳畔,声音低哑:“你逃不掉的。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走。”

她抽回手,淡淡道:“孩子不是你的。”

全场哗然。

沈屿绗却笑了,眸光灼灼:“我不信。你的心跳,我认得。你的体温,我认得。你肚子里的,只能是我的。”

他当众将她打横抱起,任她挣扎,低语如咒:“你要逃,我就追。你要恨,我就受。但你——别想离开我。”

当晚,南初被“请”入沈家别苑。

她冷静地收拾行李,却发现衣柜深处,挂着一件婴儿连体衣——纯白,绣着“念初”二字。

她指尖一颤。

那是她前世为孩子准备的,从未穿上的衣服。

门突然被推开。

沈屿绗站在门口,手里抱着一个奶瓶,声音低沉:“我梦见你生了个儿子,叫沈念初。我养了他三年……在你跳楼之后。”

南初终于抬头,眼中泛起泪光:“你疯了。”

“是,我疯了。”他一步步走近,将她抵在墙角,声音沙哑,“可我宁愿疯着,也不愿再清醒地失去你。”

深夜,南初偷偷翻墙逃离。

她刚落地,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她面前。

车窗降下,沈屿绗眸光如刃:“南初,你以为我没重生?”

她浑身一僵。

他笑了,带着几分悲凉:“这一世,我比你早醒三天。你所有计划,我都知道。”

“所以……”他倾身而出,将她打横抱起,“乖乖嫁给我,还是我把你锁在身边,你选。”

车灯熄灭,夜色如墨。

而她的重生,才刚刚开始。

南初是在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逃走的。

她趁沈屿绗参加家族会议,用提前准备好的备用手机叫了网约车,只带了一个行李箱,甚至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披。她赤脚踩在湿冷的大理石台阶上,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裙摆。

她回头望了一眼那座金碧辉煌的沈家别苑——那座像牢笼一样困住她七天的“金屋”,咬牙冲进雨幕。

“南初,你逃不掉的。”

沈屿绗的声音,却从雨中传来。

她猛地抬头——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竟就停在巷口。车门打开,他撑着黑伞走来,西装笔挺,仿佛早就在等她。

“你……跟踪我?”她声音发抖。

“不是跟踪。”他一步步逼近,眸色深得像海,“是守着你。我答应过,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走夜路。”

“可我恨你。”她嘶声喊出,雨水混着泪水滑落,“你前世不信我,这一世又要强留我?沈屿绗,你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再爱你?”

他停住脚步,伞微微倾斜,遮住她。

“我不问。”他声音低哑,“因为我知道,你还在疼。而我,必须把你治好。”

三天后,沈屿绗动用所有关系,却再也找不到南初的踪迹。

她注销了所有社交账号,退掉了租住的公寓,甚至——她做了手术,抹去了体内胚胎。

化验单上写着:“妊娠终止,胚胎组织已处理。”

沈屿绗站在空荡的公寓里,手里捏着那张单子,指尖发白。他第一次感到——他真的失去了她。

“先生,监控显示,她去了机场,飞往瑞士。”助理低声汇报。

“瑞士?”他冷笑,“她以为,地球是平的,我找不到她?”

他砸碎了整面墙的玻璃,却在深夜独自坐在她睡过的床上,抱着她留下的睡裙,低声呢喃:“初初……你说过,如果能重来,再也不要嫁给我。可我偏要,偏要你再爱我一次。”

瑞士,苏黎世医学院。

南初以“林初”之名入学,成为最年轻的外科研究员。她不再穿红裙,不再笑,只穿白大褂,手握手术刀,像握着重生的剑。

某夜,她做了一场梦——

她站在手术台前,而沈屿绗躺在上面,胸口插着一把刀,血流如注。

他望着她,轻声说:“这一刀,是我欠你的。可你若不救我,我便死在你手里,也甘心。”

她惊醒,冷汗涔涔。

窗外,雪落无声。

她翻开日记本,写下一行字:

“我重生,不是为了再爱他,而是为了——不再怕他。”

三个月后,苏黎世医学院举办国际医学论坛。

南初作为主讲人登台,用流利的英语讲述“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神经机制”。

台下,一个男人静静坐着,一身黑衣,气质凛然。

她讲到一半,目光扫过观众席,突然顿住。

——是沈屿绗。

他来了。

他竟真的找来了。

全场寂静中,她强撑镇定,继续演讲。

结束时,掌声雷动。

他起身,一步步走上台,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一束白山茶放在她面前。

“南初,”他声音低沉,却清晰传遍全场,“我查了你所有论文,看了你每一场手术录像。你救了很多人,可你还没救我。”

“救你什么?”她冷笑。

“救我这颗,等了你两辈子的心。”

台下记者蜂拥而上:“沈先生,您是京市首富,为何执着于一个‘已逝’的婚姻?”

沈屿绗不答,只望着南初,缓缓单膝跪地。

“因为,”他声音坚定,“她跳楼那天,我才发现——我沈屿绗的命,早就写在她的病历上。”

“这一世,我不求你立刻原谅,只求你,让我站在你身边,哪怕只是——当你的病人。”

全场哗然。

南初站在台上,指尖微颤,却依旧冷着脸:“沈屿绗,你听好了——

我不是你的救世主,更不是你的执念。

你想追,可以。

但这一世,我要你——跪着求,我也未必回头。”

她转身离去,高跟鞋敲击地面,声声如锤,敲在沈屿绗心上。

当晚,南初收到一条匿名邮件:

“你真的以为,前世那场误会,只是巧合?”

“孩子被调包,是你母亲亲手做的。”

“想知道真相吗?——来老宅地窖。”

她盯着屏幕,瞳孔骤缩。

而窗外,一道黑影悄然离去——是沈屿绗的贴身保镖。

南初站在沈家老宅的后院,雨刚停,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腐味。

她握紧口袋里的U盘——那封匿名邮件的附件,是一段被加密的监控录像,拍摄时间是她前世跳楼前24小时。发件人只留了一句话:“你母亲,亲手抱走了你的孩子。”

她不信。

可她必须来。

老宅地窖的铁门早已锈迹斑斑,她用当年的钥匙打开,吱呀一声,像极了前世她坠楼时,风穿过耳畔的呜咽。

地窖里,尘封的箱子堆叠如山。她翻找良久,终于在最深处,找到一个贴着“南氏”标签的旧保险箱。

密码是她的生日。

打开的瞬间,她呼吸一滞——

里面是一本病历本,封面上写着:“新生儿科,南初之子,出生时间:XX年X月X日。”

下面压着一张照片——一个婴儿被裹在襁褓中,手腕上系着编号牌。而抱着他的女人,穿着南家女主人的旗袍,正是她亲生母亲。

孩子被调包了。

不是沈屿绗不信她,而是——她母亲,亲手把她的孩子换成了别人的孩子。

她想起前世,母亲哭着对她说:“初初,沈家不会接受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我帮你换了,是为了保全你。”

她信了。

她以为孩子是野种,以为沈屿绗厌恶她,所以她绝望跳楼。

可真相是——她的孩子,是沈屿绗的。

而她母亲,为了“保全家族名声”,为了不让南家女儿“未婚先孕”的丑闻曝光,竟用一个早产儿替换了她亲生的儿子。

她不是被丈夫抛弃,而是被亲生母亲背叛。

“你终于来了。”

沈屿绗的声音从地窖口传来。

他撑着黑伞,站在月光下,脸色苍白如纸。

“我知道你会来。”他低声说,“我等这一天,等了两辈子。”

南初冷笑:“你早就知道?”

“是。”他点头,“我重生后第三天,就查到了地窖的监控。你母亲,用南家的势力,封锁了所有产科记录。可她忘了——沈家,也有自己的医院。”

他递出一份DNA报告:“孩子是我们的。他活得好好的。我找到了他。”

南初的手剧烈颤抖:“他在哪?”

“在我身边。”沈屿绗望着她,眼底泛红,“我给他取名——沈念初。念你,初见。”

翌日,南初被“请”到沈家庄园。

她本想拒绝,可当她看到客厅里那个坐在地毯上拼拼图的小男孩时,脚步顿住了。

他约莫三岁,眉眼清秀,睫毛很长。抬头看她时,眼神纯净得像雪后初晴。

“妈妈?”他小声问。

南初心头一震,几乎站不稳。

沈屿绗蹲下身,轻声说:“念初,这是妈妈。她……只是还不太习惯。”

小男孩起身,一步步走来,小手轻轻拉住她的衣角:“妈妈,爸爸说你去很远的地方学医,是为了救更多小朋友。那你……能不能也救救我?我晚上会做噩梦,梦见你跳下去……”

南初的眼泪,瞬间决堤。

她蹲下身,将孩子紧紧抱住,哽咽得说不出话。

沈屿绗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终于落下泪来。

当晚,南初留在了庄园。

她给沈念初讲睡前故事,听他奶声奶气地说:“妈妈,爸爸每天睡前都亲我的额头,说那是你的味道。”

她心头一软。

可当她走出房间,却看见沈屿绗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

“你在做什么?”她警惕地问。

他抬眸,眼神疲惫而坚定:“安神针。我每晚都打,否则——我会梦见你跳楼,然后醒不过来。”

“你疯了。”她声音发颤。

“是。”他苦笑,“可我宁愿疯着,也不愿清醒地失去你。”

深夜,南初收到一条短信:

“你以为沈屿绗是真心?他早知道孩子存在,却直到你跳楼后才行动。他要的,从来不是孩子,而是——你彻底属于他。”

她猛地抬头,望向窗外——

一个黑影闪过,像极了她母亲身边的贴身管家。

而她的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新闻推送:

“南氏集团董事长突发心梗住院,疑似与‘旧案重查’有关。”

母亲出事了。

而真相,才刚刚开始。

南初推开VIP病房的门时,母亲正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如纸。

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像在倒数着母女之间最后的沉默。

“你来了。”母亲声音虚弱,却依旧带着那股南家当家主母的傲气,“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再认我这个母亲。”

南初站在门口,手里攥着那张DNA报告,声音冷得像冰:“你把我儿子换走,让他在沈家长大,自己却装作心疼女儿的慈母——你配做母亲吗?”

“配不配,我都做了。”母亲闭上眼,一滴泪滑落,“可我做这一切,是为了保你性命!沈家那群老东西,早就在等你出错,好废了屿绗的继承权。你若未婚先孕,他必被牵连,你也会被他们——活埋在沈家祖坟旁的乱葬岗。”

南初浑身一震。

她终于明白——母亲不是不爱她,而是用最极端的方式,试图救她。

可代价,是让她背负“野种”之名,被丈夫怀疑,最终跳楼身亡。

“所以,你宁愿我死,也不愿我丢脸?” 她声音颤抖。

母亲没回答,只是从枕头下抽出一封泛黄的信,递给她:“这是你外婆临终前写的。她说——南家的女儿,可以死,不能辱。”

南初接过信,指尖发冷。

她突然笑了,笑中带泪:“可我不是南家的工具,我是人。”

三天后,南初回到沈家庄园。

她刚下车,就看见一个女人站在庭院里,一袭白裙,长发飘飘,像极了前世沈屿绗办公室里那张“已故白月光”的照片。

“你是……苏婉?”南初眯眼。

女人转身,笑意温柔:“南初,好久不见。我回来了。屿绗等我十年,终于等到我痊愈归来。”

苏婉,沈屿绗的青梅竹马,前世因“绝症”早逝,是他心中永远的白月光。

可南初记得——她死前最后一刻,曾听见沈屿绗在电话里说:“苏婉的病,是假的。她逃了,为了让我死心。”

她根本没病。

她是故意消失,好让沈屿绗“被迫”娶她。

当晚,沈家举办家宴。

苏婉盛装出席,坐在沈屿绗身旁,举止亲昵。

“屿绗,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她轻声说,“医生说,我的‘心因性失忆’已经好了。我记得你,记得我们的一切。”

全场宾客纷纷祝福。

南初却举起酒杯,缓缓起身:“苏小姐,你说你失忆了十年?可你知道吗——你逃走那天,穿的是香奈儿2013年秋冬款,而那款,是2014年才发布的。”

全场一静。

她继续道:“你所谓的‘绝症’,在瑞士最好的医院没有记录。你消失的十年,有人在摩纳哥见过你和某位富豪同居。你回来,不是因为痊愈——是因为,你听说沈屿绗为我疯了,怕他真的爱上我。”

苏婉脸色骤变:“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南初看向沈屿绗,“你问他,当年是不是他亲手帮你买通医生,伪造病历,送你出国?”

沈屿绗猛地起身,眼神震怒:“苏婉,她说的是真的?”

苏婉慌了,摇头:“不是我!是南初在挑拨!”

可她颤抖的手,早已出卖了她。

沈屿绗当着所有人的面,摘下婚戒,扔进酒杯。

“苏婉,”他声音冷得像霜,“我信你十年,等你十年。可你骗我十年。”

他转身,走向南初,单膝跪地。

“初初,我错了。我不该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从今往后——我的世界,只认你一个妻子。”

全场哗然。

南初望着他,眼底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可她没有扶他起来,而是轻声说:“沈屿绗,我可以原谅你。但你必须答应我——查清南沈两家所有旧案,让真相,为念初铺路。”

“好。”他抬头,目光坚定,“这一世,我为你——掀了这天。”

深夜,南初哄睡沈念初,正要离开房间。

孩子突然睁开眼,小声说:“妈妈,爸爸说,外公当年也想杀我……是真的吗?”

南初心头一紧:“谁告诉你这些的?”

“一个爷爷……他说,我是‘不该存在的孩子’。”

她猛地抬头——窗外,一道黑影悄然闪过。

南家,还有人不想让她知道真相。

而这场复仇,才刚刚开始。

沈念初的三岁生日宴,沈家庄园灯火通明,宾客如云。

南初穿着素白长裙,站在角落,望着孩子在草坪上追着气球奔跑,笑得像个小太阳。她终于有了片刻的安宁——仿佛前世的坠楼、流产、背叛,都只是噩梦一场。

可命运,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南初!”沈屿绗突然冲过来,脸色惨白,“念初不见了!保姆说他被一个穿护士服的女人抱走了!”

南初脑中“轰”地一声,眼前发黑。

她冲进监控室,调取画面——

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抱着沈念初走进后门电梯,手腕上有一道熟悉的疤痕——那是她母亲贴身女佣的标志。

“是南家的人!”她咬牙,“他们竟敢动我的孩子!”

南初独自闯入南家老宅的地下诊所。

这里曾是她母亲“处理家族丑闻”的秘密产房,如今却成了囚禁沈念初的牢笼。

她推开铁门,看见沈念初被绑在手术台上,一个小男孩正被强行抽血,而母亲坐在轮椅上,冷眼旁观。

“你疯了?!”南初怒吼,“他是你亲外孙!”

“外孙?”母亲冷笑,“他是南家的耻辱!你未婚先孕,还敢把孩子带回?我早该在他出生时,就让他‘夭折’!”

“可他活下来了。”南初一步步逼近,手里握着手术刀,“而今天,我要带他走。你若拦我——我不介意,让你也尝尝,被亲生女儿背叛的滋味。”

母女对峙,刀锋相向。

就在此时,沈屿绗带人破门而入。

他看见手术台上的沈念初,眼底瞬间血红,一把将南初护在身后:“南夫人,你若伤他一分,我沈屿绗——屠你满门。”

母亲突然笑了,笑声凄厉:“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他死?因为——当年那个被换走的孩子,根本不是早产儿,而是我亲手制造的‘死胎’!”

全场死寂。

她颤抖着说:“我怕你带着野种嫁入沈家,毁了南家名声。所以我……我让医生注射药物,让他胎死腹中。可我没想到——你竟真的生下了他,还活了下来。”

南初如遭雷击,跪倒在地。

她终于明白——母亲不是想换孩子,而是想杀她腹中骨肉。

而她,竟曾为这样的母亲,放弃过自己最爱的男人。

“妈……” 她泪流满面,“你亲手杀了我的孩子……又亲手,把我推向地狱。”

沈屿绗将南初紧紧抱住,声音沙哑:“初初,听着——孩子活着,你活着,我就活着。”

他下令:“把南夫人送进疗养院,终身监护。南家所有涉案人员,移交司法。”

“至于你……”他低头看她,“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从你身边夺走什么。”

南初靠在他怀里,终于崩溃大哭。

她以为自己是复仇者,可真正需要救赎的,是那个在前世坠楼前,还想着“孩子不能没有父亲”的傻女人。

一个月后,南初在沈家庄园重建了一间诊所。

她穿上白大褂,开始接诊心理创伤患者,而第一个病人,是沈屿绗。

“我每晚还做噩梦。”他躺在治疗椅上,闭着眼,“梦见你跳下去,我却抓不住你。”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那我问你——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娶我吗?”

他睁开眼,目光灼灼:“不是重来,是重生。

我沈屿绗,从上辈子追你到这辈子,不是为了再失去你——

而是为了,亲手把你,刻进我的命里。”

她终于笑了,泪光中,吻上他的唇。

窗外,沈念初正举着画板,画着一家三口,题字:“我的家,不会再碎了。”

沈家庄园,玫瑰铺道,白纱漫天。

今日,是沈屿绗与南初的补办婚礼。

全城直播,名流云集。

可南初站在化妆间,却盯着梳妆镜发呆——

镜中倒映的,不只是此刻穿婚纱的她,还有前世跳楼前,那个绝望的自己。

“你在看什么?”沈屿绗推门而入,一身黑西装,眸光深邃。

“我在看……”她轻笑,“那个以为被全世界抛弃的南初。她一定想不到,有一天,你会为她,把整个城市点亮。”

他走到她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抵在她肩上:“这一世,我不只是要点亮城市,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南初,是我沈屿绗此生唯一的妻。”

婚礼前半小时,南初在母亲的老宅信箱里,发现一封未寄出的信。

信封上写着:“致我未能活着见到的儿子。”

她颤抖着打开——

信纸末端,是一张B超照片,背面写着:“20XX年X月X日,我的孩子,第一次心跳。”

南初泪如雨下。

她终于明白——母亲的狠毒背后,藏着一个女人最深的无力与爱。

她不是不爱她,而是被家族枷锁困住,只能用极端方式“保护”她。

婚礼仪式开始。

沈屿绗牵着南初的手,一步步走向礼台。

司仪正要开口,南初却突然拿起话筒,声音清亮:

“今天,我不想只说‘我愿意’。我想说——我原谅。”

全场寂静。

她望着沈屿绗,也望着镜头:“我原谅前世的误会,原谅母亲的偏执,原谅这世界给过我的所有恶意。因为——我活下来了,我找回了我的孩子,我拥有了爱我的丈夫。”

她转向观众席,看向被轮椅推着的母亲:“妈,这封信,我替你念给念初听。来世,我们还做母女,但这一世——请让我,以南初的身份,堂堂正正地活着。”

母亲老泪纵横,颤抖着举起手,比出一个“好”的口型。

仪式尾声,沈念初突然跑上台,手里捧着一个玻璃瓶。

“爸爸,妈妈,这是我的‘时空信笺’!”他奶声奶气地说,“老师说,可以把想说的话装进瓶子,埋进土里,未来就能收到。”

他打开纸条,大声念:

全场动容。

沈屿绗将妻儿紧紧拥入怀中,声音哽咽:“这一世,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婚礼后,南初在庄园后院种下了一棵樱花树。

她将那封“时空信笺”埋进树下,轻声说:“前世的南初,谢谢你没有真正死去。这一世,我替你,活成了最勇敢的模样。”

沈屿绗从身后抱住她:“以后的每一天,我都陪你。”

她靠在他怀里,望着满树将绽的花苞,微笑:“好。”

远处,沈念初举着画板,画着一家三口站在樱花树下,题字:“我们的春天,终于来了。”

#短故事#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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