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岁月:房东家的闺女失恋后跳井寻短见,他给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1 21:59 2

摘要:1968年12月的青岛,海风裹着碎雪打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那天吃过早饭,17岁的于宪亮和同学们一起乘坐汽车离开了青岛,他们要去距离青岛一百余公里的莱西农村插队落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1968年12月的青岛,海风裹着碎雪打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那天吃过早饭,17岁的于宪亮和同学们一起乘坐汽车离开了青岛,他们要去距离青岛一百余公里的莱西农村插队落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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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个小时的颠簸,满载知青的卡车来到了莱西县南岚公社革委会大院,知青们在公社大院吃过午饭,知青办负责人宣读了知青分配名单,于宪亮他们十几名青岛知青被分派在杨家庄七队插队落户。

七队的杨队长带领几名年轻社员把知青们的行李用独轮车从公社驻地推回村子,统一在队部院子里集合。杨队长不好意思地对知青们说:“咱队里暂时没有供大家一起吃住的地方,先委屈大家到社员家暂住一段时间,等开春天气暖和暖和,就给你们盖新房子!”

于宪亮和王鹏被分到了小队会计李广印家借住,李会计家有三间堂屋和一间半厢房,西厢房收拾得干干净净,炕上铺着新苇席,于宪亮和王鹏就住在厢房里。

李会计家两个孩子,大的是闺女,叫李秋兰,当年十五岁,她爷爷去世了,她跟着奶奶吃住,给奶奶作伴。李会计还有一个儿子,叫李吉田,当年十一岁,读小学三年级。

家里来了青岛知青,李秋兰白天就回家来帮她母亲烧火做饭,晚上去她奶奶家睡觉。李秋兰虽然只有小学文化程度,但她长得很漂亮,嘴也甜,看到于宪亮和王鹏就叫哥,帮他俩端洗脸水,给他俩灌热水瓶,于宪亮和王鹏都很感激李秋兰,也很喜欢这个漂亮又大方的农村姑娘。特别是李会计两口子,对于宪亮和王鹏特别关爱,比对他们的儿子还好。

第二年春天,队里给知青盖了新房子,成立了知青点,于宪亮和王鹏就不在李会计家借住了,他们青岛知青都搬到知青点一起吃住了。

春耕春播生产开始以后,李秋兰也开始参加生产劳动了。因为于宪亮和王鹏在李会计家借住过,李秋兰和他俩熟悉,出工劳动或收工回家的路上,他们都一起走,有说有笑,李秋兰总跟在于宪亮和王鹏身边,听他俩讲青岛的事——讲栈桥边的海浪,讲中山路上的商店,讲学校里的篮球架。“青岛的海真的是蓝的?俺长这么大,就去过公社供销社。”李秋兰有时也插一句。

王鹏爱说话,总是讲得眉飞色舞。于宪亮话少,总是默默地走在她身边,偶尔补充两句细节。李秋兰愿意听他俩讲城里的生活故事,她对青岛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知青点的伙食单调,顿顿窝窝头和玉米糊糊就咸菜。李秋兰一有空就往知青点跑,帮着知青们烧火做饭,有时还端来一碟腌萝卜、几个煮鸡蛋。知青们都喜欢她,在大家眼中,李秋兰就是于宪亮和王鹏的亲妹妹。于宪亮和王鹏的脏衣服,李秋兰也悄悄拿去洗,然后把洗干净的衣服晾在知青点的院子里,衣服上总是飘着皂角的清香味。

有一次于宪亮撞见李秋兰在河边洗衣服,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辫子垂在胸前,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什么宝贝。“秋兰妹妹,以后不用帮我们洗衣服,我俩都会洗衣服。”李秋兰却红着脸说:“没事,哥,俺闲着也是闲着,我怕你俩洗的衣服不干净。”

日子像地里的庄稼,一茬一茬地过。转眼五年过去,李秋兰从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了水灵灵的大姑娘,辫子留到了腰际,蓝布褂子换成了碎花衫,眉眼间添了几分温柔。农闲时节,她就跟着于宪亮和王鹏学文化,于宪亮把自己带来的初中课本借给她,她就趁着晚上在煤油灯下自学,遇到不懂的就第二天追着问。王鹏总开玩笑说:“秋兰妹妹现在比俺们的文化程度都高了,以后该给我们当老师了!”李秋兰就笑,眼睛弯成了月牙,目光却总在两人之间转。于宪亮看得分明,她看王鹏时,眼神里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像星星落进了水里。

那年秋天,大队小学缺个民办教师,杨队长看于宪亮正直本分,也是初中毕业,就让他去学校当了民办教师。于宪亮教四年级的学生,每天去学校上课,路过李会计家时,总看见李秋兰在门口张望。他知道秋兰的心思,也知道王鹏对秋兰的心意。王鹏经常在晚饭后一个人去找李秋兰,两个人一起在小河边谈天说地,他还给李秋兰买了一块时尚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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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宪亮心里虽然不是滋味,却还是默默退到了一边。他开始故意躲着李秋兰,路上遇见了就点头问好,不再跟她一起走。李秋兰来学校找他,他也只说两句就转身进教室。没过多久,村里就传开了闲话,说青岛知青王鹏和李秋兰处对象了。于宪亮早就知道他俩都彼此喜欢,可听到村里的传言,他心里还是有些失落和难过。

1974年秋后,青岛农机铸造厂来招工,招工名额每个生产队只有一个,七队的招工名额给了能说会道的王鹏。

王鹏回城的前一天,约李秋兰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见面。王鹏开门见山,有点难受地对李秋兰说:“秋兰妹妹,俺爸妈不同意俺跟农村姑娘处对象,你就忘了我吧,别记恨我……”

这话像把刀,刺痛了李秋兰的心。乡亲们刚把王鹏送走,村里就有人慌慌张张地喊:“不好了!秋兰跳井了!”当时于宪亮正在上课,听见这话立马往村东头的井边跑,远远就看见李会计两口子趴在井沿上哭,几个社员正把秋兰从水井里往上拽。万幸井水不深,秋兰被救上来时还有气,只是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得像纸。

过了好一阵子,李秋兰的身体才渐渐好了些,可她心里却过不去这道坎。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也不再出门,就算被逼着去地里干活,也是一整天不说一句话,只是闷头干农活,收工回到家就往屋里钻,饭也吃得很少。李会计两口子急得满嘴起泡,李婶拉着于宪亮的手哭:“宪亮啊,你劝劝她吧,再这么下去,这闺女就毁了!”于宪亮看着厢房紧闭的房门,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他难受地说:“叔,婶,你们放心,我来劝她。”

从那天起,于宪亮每天放学后都往李会计家跑。他不进李秋兰的房间,只坐在她的屋门口,给她讲学校里的事,讲哪个学生调皮,讲哪个学生考了好成绩。他把自己珍藏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长篇小说借给她,鼓励她说:“你看看保尔,再难的坎都能过去”。

起初李秋兰不接书,也不说话,后来慢慢愿意听他说话了。再后来,会接过书翻两页,偶尔问一句:“保尔后来怎么样了”。

有天傍晚,于宪亮讲完课来送书,李秋兰突然说:“哥,俺是不是很傻?”于宪亮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不傻!秋兰妹妹,你只是太认真了。以后有哥在,没人再欺负你。”李秋兰的眼泪“唰”地掉了下来,这是她跳井后第一次哭出声,像憋了很久的雨,终于落了下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秋兰渐渐好了起来,又开始跟着社员下地干活,只是话比以前少了,眼神却多了几分坚定。有时也主动去知青点找于宪亮,给于宪亮送好吃的。

星期天学校不上课,于宪亮也常去李会计家,帮着挑水、劈柴,跟李会计聊一些家常。晚饭后,就和李秋兰到村头散步聊天,李秋兰的笑声又跟以前一样清脆响亮了。

李婶看在眼里,心里既期盼又担忧。有一天她拉着于宪亮,犹豫了半天才说:“宪亮,婶知道你是好人,可秋兰,她经不住再折腾了。你要是以后招工进城了,秋兰可咋活?”于宪亮明白李婶的心思,他很认真地说:“婶,你放心,我跟秋兰是真心的,我不会让她再受一点委屈。”

1977年初秋,于宪亮回了趟青岛,跟父母说了想娶秋兰的事。父母起初不同意,说:“你早晚都能回城,要是和农村姑娘结了婚,以后就得留在农村,就得遭一辈子罪。”可架不住于宪亮反复说秋兰的好,说她的善良、她的坚强。最终,父母松了口。于宪亮得到了父母的允准,回到杨家庄,拉着秋兰去公社领了结婚证,他成了杨家庄大队唯一一名娶了农村姑娘的青岛知青。村里人都说:“于宪亮这孩子实在,靠得住!”

1982年秋天,县里举办教师进修招生考试,于宪亮报了名,凭着扎实的底子,顺利考上了县教师进修学校。他去县城学习那天,秋兰去送他,帮他拎着行李,反复叮嘱:“哥,你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于宪亮走后,李秋兰顶替他成了杨家庄小学的代课老师,教三年级的学生。

两年后,于宪亮从教师进修学校毕业,被分配到乡里的联办中学当了初中老师,转成了非农业户口。也是那年,李秋兰凭着出色的教学成绩,成了杨家庄小学的民办教师。七年后,又赶上了好政策,凭着“知青家属”的身份,转成了公办教师——夫妻俩都端上了公家饭碗,吃上了国库粮,李会计两口子逢人就笑,说:“俺家秋兰有福气,找了一个好女婿。”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于宪亮和李秋兰退休后,跟着儿子去了青岛生活。儿子大学毕业后留在了青岛,娶了个青岛姑娘,小两口孝顺,从不惹于宪亮和李秋兰生气。

如今的于宪亮头发白了大半,秋兰的辫子也剪成了短发,可两人还是像年轻时那样,每天一起去公园散步,一起去菜市场买菜,于宪亮总牵着李秋兰的手,总怕她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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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知青们一起小聚,聊起当年插队的日子,李秋兰端着茶杯,笑着说:“那时候俺真是傻,差点就没了。多亏了宪亮哥,他是俺的太阳,给了俺第二次生命,也给了俺一辈子的幸福。”于宪亮坐在她身边,听见这话,转头看她,眼神里满是温柔。大家羡慕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像当年杨家庄西厢房里那铺热乎乎的炕,温暖着岁月,也温暖着两个人的心。

作者:草根作家(朱成金)

来源:草根茶社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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