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第二天,人民军以3个师进攻骑兵1师,把盖伊的部队一直撵回鲍灵谷。荣山的形势也异常严重,沃克再次请求动用陆战队支援。
第二天,人民军以3个师进攻骑兵1师,把盖伊的部队一直撵回鲍灵谷。荣山的形势也异常严重,沃克再次请求动用陆战队支援。
经麦克阿瑟批准,陆战第5团奉命加入第2师进行协作反攻,听说要打回洛东江突出角,陆战5团感到惊讶和厌恶,部队里传说敌人已重新渡过洛东江,抵达荣山。
芬顿上尉回忆时这样说:
“我们开始感到自己像棋盘上的车,到处将军。”
9月2日午夜后不久,他的贝克连开拔了。上午9时前,1营冲锋,芬顿连在右翼。他们穿过一片水稻田,从深深的稀泥中淌过,遇到了许多丢盔弃甲的美军散兵游勇。
他们的阵地被冲散已有好几天了,大多负伤,全都精疲力竭,陆战队开始登山,下午晚些时候攻占了117高地。
当天下午,在通向五峰里河的山脊上,塔普莱特的3营偶然路过一个美军营地,这一定是个指挥所,地上横七竖八地放着尸体,其中有的人还在睡袋里或行军床上,洗过的衣服还在铁丝上随风飘曳,饭菜都还摆在桌上。
塔普莱特推测,北朝鲜人一定洗劫了这个营地。
3营越过2营继续前进,2营里很多人中了暑,衰竭不堪,塔普莱特原以为左侧驻有2营的美国兵,可连个人影儿也看不到。
到天色渐晚时,大雨倾盆而下。士兵们甩开膀子挖战壕过夜。
9月4日黎明时分,默里上校命令塔普莱特与第8集团军第5团战斗队联络,他们以为该部正在右侧发动进攻。
塔普莱特通过报话机回答:
“这一带除了北朝鲜人外什么也没有。”
随后,他派他的执行官去确定第5团战斗队的位置,发现这些美国兵甚至还没有出发,远远落在后面。
几小时后,G连的博恩中尉报告:
“成群结队的北朝鲜人从河床上蜂拥而来。”
于是,塔普莱特把他的指挥所和拥有额外机枪的勤务连转移到一个控制河床的高地上,勤务连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一显身手。
塔普莱特居高临下观察战斗,H连和S连的机枪和迫击炮瞄准敌人射击,就像除草机割草,只见北朝鲜士兵纷纷倒下,但他们还是不顾一切地往上冲。
美军炮兵阵地旧照 图片来自网络
大约上午8时,默里命令塔普莱特向1营左侧运动,两营一起进攻五峰里。在进军过程中,塔普莱特的部队要艰难地穿过一片宽阔的稀泥水稻田。
部队刚攻占五峰里山麓下的两个小山包,又接到默里的命令:
“停止进攻!”
塔普莱特回答:
“谢谢。”
默里说:
“我们要改变部署。集团军原想在山脊另一侧发动进攻,但陷入了困境。我们要去支援他们,我命令你调两个步枪连过去,把他们调到右侧与预备战斗排汇合,打开一条通往山脊之道。”
然而,塔普莱特的前沿指挥小组遭到敌军炮火的猛烈袭击,一直到下午晚些时候,他才终于爬出了那片水稻田——他只得立即向默里报告。
当他摸到默里的指挥所时,浑身都湿透了,散发着一种恶臭味儿,满腹牢骚。
默里说:
“我们简直弄不清乔治·牛顿都向我们汇报了些什么,”
牛顿是1营营长。他接着说:
“我担心他的部队失去了控制。你沿路上去看看那儿情况怎样?”
塔普莱特自言自语地说: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有行动处参谋和执行官。为什么他们不上去或他自己亲自去看看呢?’
塔普莱特觉得他自己的一营人马已经够棘手的了,他不无怨言地问:
“我以什么名义去找乔治?”
默里重复了一遍:
“你去看看战斗进行得怎样了,如果必要的话,制止那儿的混乱。”
塔普莱特二话没说,带上他的无线电报务员和两名枪手钻进吉普车上路了。吉普车最后拐了个弯,塔普莱特看见牛顿、艾克·芬顿和1/5指挥所的几个人站在路旁。他问牛顿:
“有什么问题吗?”
牛顿说:
“没有。要不我们都进了地狱。每次我告诉默里说,今晚拿不下山脊因为敌人力量太强,他就只会说给我拿下来!”
塔普莱特转向他的密友芬顿:
“艾克,一切还顺利吗?”
芬顿说:
“嗯,大雨涝沱。我们团的部队听不到我们的命令——情况真是糟透了。”
塔普莱特恍然大悟,他的部队也有麻烦,只是他们在山坡另一边罢了。他刚才听说,靠近山峰的部队遭到山坡另一边的手榴弹袭击。于是,他在报话机里告诉默里:
“这儿一切正常,乔治很好。只是他们都像入了地狱似的。我的两个连也遭到狙击不能动弹。我们没法前进,尤其是在晚上。”
默里放心了。他说:
“好。停止前进原地防守。”
当天晚上,沃克将军不得不发布一条他知道会危及整个釜山环形防御圈的命令,让所有参加战斗的陆战队第二天退出战斗。
这是麦克阿瑟的命令,他正在筹划用陆战队在汉城附近的仁川,进行一次绝密的两栖登陆。
沃克提出过抗议,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屈从于麦克阿瑟的压力,尽管洛东江突出角的形势极为严峻,大邱北面和东面的防线已遭重击。
到9月5日上午,大邱附近的战场已成了泥沼,战地记者琼斯孪生兄弟不顾恶劣的天气,乘吉普车冒大雨驶往战场,决心把战斗拍成电影。
他们在一个团部停了下来,看见团长默默地守着一电台。透过静电干扰和哗哗的雨声,他们听见前线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模糊声音:
“贝克呼叫罗斯玛丽……他们在石墙,请给我们炮火支援。”
“福克斯·埃布尔呼叫福克斯……我们听到坦克马达声……请派……”
随后,传来一阵金属一样的声音,同教堂执事牧师的声音一样平静:
“是的……是的……山上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是,现在就在我们的屁股后头……我们这儿伤亡惨重……等你回话……是的……。”
这对孪生兄弟听够了,他们离开这群默默地挤在电台周围的人,开着吉普车在泥浆里艰难地溅水而行,来到一个路障前。
一辆卡车陷在水沟里,地上食物狼藉不堪,食物加热器还在雨中冒着热气,这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但两位摄影师不停地向前移动时,枪炮声在山谷间来回震荡,事情变得更加有吸引力了。
这时,一颗冷弹击中了吉普车引擎盖,引擎盖隆起了一个窟隆,他们跳出吉普车,滚到一条小沟里。
在那里,两个美国兵淋着雨,望着迷雾笼罩的山峦。其中的一人放了一枪,另一个靠在他的勃朗宁自动步枪枪托上,紧张地观察着。朝鲜人民军撕耳裂心的枪炮声同友军枪炮的嚎叫混合一起。
兄弟俩发现,他们处在一个昏蒙蒙的、神奇的,浓雾紧锁的地方,看见一个东西摇摇晃晃地走向已毁坏的食品车,这是一个美国兵。
他双膝下跪,开始住嘴里塞东西,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就像一只困兽。透过大雨,他们听见他喃喃而语:
“饿死我了……”
冒着雨,他们抓紧拍下这一场景。前面的山上传来一种异样的哭泣声,随后又出现了三个人。他们抱着头前摇后晃,相互间嘟嘟哝哝说着什么。
正在撤出阵地的美军士兵 图片来自网络
他们眼球泛着白光,略略看了两兄弟一眼,飞快地奔下山路。其他枪手弯着腰,双手不停地拨开前面的枝条,从灌木丛里跑了出来。
步枪噼噼啪啪的声音从两边向中间收缩。两个人从灌木林里奔了出来,抬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伤员。他的手扶在脸颊上,想把挫破的皮按回原处,猩红的血从指缝间淌出来。三人跌跌撞撞跑在路上,他们的脚,在稀泥里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
后面,又出现了一个人,肩上披着一条湿透的毯子,嘴里咕咕哝哝:
“告诉他们……让他们了解朝鲜佬……进攻石墙。听啊,他们正在发起最后的冲锋……主啊,让事情好点……仁川……他们管那儿叫仁川。”
就像有魔法一样,士兵们似乎总能发现受到最严格保守的机密。或许在一支平民部队里,根本就没有机密,甚至麦克阿瑟绝密的两栖登陆也不例外,其成功取决于它的突发性。
沃克对他的飞机驾驶员林奇和助手泰勒很少说话,但俩人都知道缠绕他的心头的是什么,陆战队午夜离开前线后,他们就得完全靠自己了。
在南线,看来他们不能把第2步兵师组织起来投入战斗,北线的情况也不妙。在整个战线上,将不再有海军的支援,航空母舰很快就要北驶执行仁川突袭登陆任务。
那天上午,沃克不得不做出决断:
是否到了撤退到“戴维森线”的时候?
大约四周前,沃克根据麦克阿瑟的亲自部署,口头指示加里森·H·戴维森构筑了第二道防线,以便第8集团军在洛东江不能阻止敌人时使用。
它起于釜山外的东海岸,沿着山脉一直向西延伸到密阳东北,然后折到马山东北的高地。沃克对林奇说:
“我们飞到戴维森线,我要好好观察一下那儿的情况。”
实际上,他的飞机驾驶员已在“戴维森线”上空飞过好多次了。尽管大雨倾盆,但他还是飞得离地面仅10英尺,以便沃克能看清楚修好的铁丝网和其他工事。
他们从东海岸开始,掠过韩国部队保卫大邱的防线,有意在上空盘旋,让人们看见飞机上的三颗星。下面的人热情地向飞机挥手,然后林奇驾着飞机直取大邱正北。
他在那儿把飞机降低,让第1骑兵师认出这是将军的飞机,部队再次欢呼起来。他们继续西行,飞抵第2步兵师的防地,最后视察了第25师的防线,沃克一次又一次地向部队挥手致意,地面上的官兵则报以高声喊叫。
飞机终于着陆时,林奇说:
“你看,将军,这些部队都做好了战斗准备。我听厌了一切所谓我军‘被猛揍了一顿’的说法。他们已经承受了敌人所能给予他们的最凶残的打击。我觉得他们看上去已做好进攻准备。”
前一天晚上,沃克相信他应该撤退。现在他说:
“我也这么想,迈克。我们所见的让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回到第8集团军总部后,沃克向他的参谋人员下达了一条简短的命令:
“我们要死守阵地。”
尽管下着雨,韩国部队和美国人在整个战线死守阵地岿然不动。
在南面,尚未为去仁川登陆的陆战队正在进行反攻,9月6日早上8时20分,1营跃出战壕。
按照计划,他们要攻占两个山头,然后拿下最后的目标——五峰里山脊,它封锁着通向洛东江的道路。
芬顿上尉的贝克连正在等待开拔的命令,就在来了热咖啡时,命令下来了,人们还没有分到咖啡就得出发,虽然遭到零星的迫击炮袭击和狙击手射击,偶尔的机枪骚扰,贝克连不断向前推进,前进了3000多码,到达与五峰里山脊平行的一座山上。
几分钟后,A连与他们会师,然后接到命令暂停前进,等待附近部队的到来。
芬顿上尉猜测,北朝鲜军队一路后撤,退到五峰里山脊建立他们的主要抵抗阵地。他敢肯定,对手预料他会来到这座小山上,陷入已经给他造成许多伤亡的臭气熏天的水稻田里。然后,他们就瞄准他开枪放炮,狠狠地揍他一顿。
正当他正在仓促组织防御时,迫击炮弹和反坦克高速火炮的炮火从山上滚滚而来。
天上下起瓢泼大雨,芬顿不能要求飞机进行近距离空中支援,大雨淋坏了他所有的5部536型电台,现在,他的营战术电台也不能工作了。一个通信兵飞奔而至报告,美军先锋部队正并肩开往他的右翼。
随后,北朝鲜人在3辆坦克支援下发动进攻。其中一辆伪装得像半履带车。芬顿估计,有350名步兵正向他涌来。
于是,他派一名通信兵到正在向上开来的部队去问他们有无火炮支援,如果有,立即向贝克连的前面开火。而另外两名通信兵回营部,向牛顿中校汇报这里的情况。第四个人被派去警告他们在下边的路上的坦克不要莽撞。
同第一次五峰里战斗一样,T-34坦克开到了拐弯处,这一次北朝鲜人的坦克使陆战队领头那辆坦克弄错了射击方位,一辆T-34对准它的炮塔就是一炮。
被美军击毁的苏制T-34坦克图片来自网络
陆战队的第2辆坦克也犯了对手在前一次遭遇战中同样的错误——它竭力要绕过领头那辆坦克,也被打得人仰马翻。
在上边的山坡上,芬顿走运了。陆军进行大炮支援,使他的火箭炮队得以进入阵地,他们向敌人的三辆坦克发射火箭,差点把它们切割分隔。
头两辆T-34被击中,炮塔无法转动向芬顿开火,又是两枚火箭射向这两辆伤痕累累的坦克,把它们炸成熊熊烈火。
与此同时,北朝鲜士兵冒着大雨再次发动进攻,芬顿守卫着一座椭圆形的小山,能见度很低,实际上直到北朝鲜人摸到芬顿阵地眼皮底下也看不见他们。
他不断接到来自防线前后的报告,说遭到40到100人的北朝鲜人小队的攻击。情况十分紧急,芬顿不得不把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派到战线上去——火箭手、卫生兵和迫击炮手都冲上火线投入战斗。
他们开始感到弹药紧张了,形势危急,幸好A连的一排突然带来了5箱手榴弹,北朝鲜人离得这么近,芬顿的部队直接把手榴弹传向阵地上的人们,士兵们立即拉开引线就投了过去。
接着,芬顿好不容易把他的一台无线电修好了,交给前沿观察员。后者立即要求发射80毫米口径炮弹,因为北朝鲜士兵离美军阵地不到100码。
随后,80毫米炮密集轰炸,留下一片死亡区,当45分钟的反攻终于停止时,他们只剩下18发炮弹了。
同时,默里上校通知塔普莱特,晚上9时有一支陆军部队替换他。现在快11时了。他告诉他的主任参谋坎尼少校:
“我们全在这儿,自己替换自己,那支部队在什么鬼地方?约翰,你回路上看看去,看能否找到他们。”
坎尼回来时说,连个人影也没有。塔普莱特在无线电里对默里说:
“喂,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呢?”
他抱怨说,那支部队已迟到了两个小时。默里心平气和地要他耐心点儿。
来自博恩的消息说,他的连遭到零星射击,士兵们坐卧不安,塔普莱特命令G连和H连撤回来,因为他们就要换防了。
随后,指挥所哨兵报告说他听到沙沙沙的声音:
“我们盘问他们,他们回答说‘我们是陆军!我们是陆军!’”
一会儿后,塔普莱特同陆军的一个中尉坐在一起。塔普莱特问:
“你们营在哪儿?”
中尉说:
“我不知道。但我接到命令到这里替换陆战队。”
他是连的副官,带来了一个步枪连的部分队伍,大约45个人。他们装备有步枪、卡宾枪、手榴弹和两门60毫米迫击炮。
塔普莱特问:
“你们的连长呢?”
他说:
“哦!一两天前,我们在大邱附近打了一场消耗战,形势危急,弹药吃紧。上尉对我说:‘你负责指挥这个连,我得去弄点弹药。’打那以后,就再没他的影儿了。”
当中尉得知他要换下两个连时,他震惊了。他说:
“你能借我一台无线电么?”
塔普莱特说他愿借给他两台无线电、三根迫击炮管和一些炮弹,以及一些火箭、机枪。并问道:
“你打算怎么干?”
中尉答道:
“我看我只能接管你指挥所人员的阵地。”
塔普莱特说:
“我原以为要派一个营来换下我们。”
随后,他向默里喊话:
“雷,现在已相当晚了。我怎么办呢?很快就要天亮了,却只来了一个中尉。他只有50名装备很差的陆军士兵。”
默里回答说:
“把责任交给他们,现在就整队出发,把部队拉上路。”
他还答应向第8集团军汇报:
陆战队把这片战区交给了陆军部队。
塔普莱特准备出发时,陆军中尉说:
“你们一走,我们在这儿就呆不久了。我们会跟在你们的屁股后头。”
他们确实紧随其后。天黑时,有人摸到山上尖声喊道:
“B连。”
芬顿的部下都是老兵,没有一个人回答,这可能是敌人耍的花招。最后,一名陆军中尉出现了。他问这是不是B连。
芬顿答道:
“是!”
中尉问道:
“那你们怎么不回答?”
芬顿三言两语,简洁地告诉他其中的缘由。
尴尬的中尉问他应该怎样部署他的人马时,芬顿还以为他有一连兵呢,建议他在战线上部署两个排。中尉只得承认他只有40个人。
陆军派了一个排来替换他们!当北朝鲜人摸清防线情况后,陆军很可能得撤出,该团后卫贝克连开始步行回荣山,然后乘汽车去釜山,陆战队的战斗结束了。
回到瞭望山,鲍勃·博恩的连队在午夜时分接到通知,要他们在黑暗中集合,步行到山脚下,然后上路,他们在那儿同营里的其他部队汇合。
塔普莱特的部队在稻田里艰难跋涉,翻过该死的山坡,现在又得冒雨行军,大家疲惫不堪,冷得发抖,心绪不佳。
步行了五、六英里,他们到了上卡车的地方,当他们正在地上转悠时,B连到了。芬顿来到塔普莱特跟前。他说:
“喂,塔普,要不要来一瓶白兰地?”
塔普莱特问:
“艾克,你从哪儿弄来的?”
他说:
“从哈维医生那儿。”
他一边说,一边从作战夹克服里摸出半打小瓶子,随手递给塔普莱特两瓶。
卡车一夜不停地开,天亮后不久,他们就到了釜山,部队里谣传说他们要乘船去日本,后来有一条更为确切的传闻,他们要同陆战1师并肩作战,在汉城——仁川附近的一个港口进行两栖登陆。
默里告诉塔普莱特,他的营将是第一批登陆部队,要攻占一个小岛,从那儿有一条砌道通往仁川。陆战5团的其余人马随后汇同陆战1师进攻防波堤。
塔普莱特受命准备他的登陆作战方案,但不得向部下走露风声,他遵从命令,然后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第二天,9月7日,人民军第7师的残存者在南河与洛东江汇合处一带逃命。与此同时,美国人在他们的阵地后面发现并埋葬了2000多具北朝鲜人的尸体。
沃克损失很大,但他给北朝鲜军队造成的伤亡更为严重,人数和武器占劣势的他们发起了猛烈进攻,但没有取得成功。
釜山环形防御圈岿然不动,危机过去了。
来源:子名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