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岁单身独居,每年给侄子发压岁钱,今年出去旅居忘了被追讨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1 20:35 2

摘要:手机屏幕上 “小宇” 的头像带着红色未读提示跳动时,我手里刚泡好的普洱茶 “哗啦” 洒了半杯在棉麻桌布上 —— 不是烫得慌,是他发来的那句 “姑姑,今年压岁钱忘了吧?我等着用呢” 像块刚从洱海里捞出来的冰,猝不及防扎进我晒了一上午的暖心里。

手机屏幕上 “小宇” 的头像带着红色未读提示跳动时,我手里刚泡好的普洱茶 “哗啦” 洒了半杯在棉麻桌布上 —— 不是烫得慌,是他发来的那句 “姑姑,今年压岁钱忘了吧?我等着用呢” 像块刚从洱海里捞出来的冰,猝不及防扎进我晒了一上午的暖心里。

桌布是前几天在大理古城的扎染店买的,靛蓝色底上缀着白色的山茶花,老板娘说这花纹得泡过三次水才会定色,我还特意记着今天要换水,没成想先被这消息浇了个透心凉。我盯着屏幕上那行字,手指悬在输入框上半天没动,大理的风从敞开的阳台门吹进来,带着苍山的潮气,却吹不散我脑子里的懵 —— 我怎么就忘了压岁钱这回事?

我叫林慧,今年五十二岁,单身,退休前在中学教语文,攒了点退休金,去年冬天刚把市区的老房子租出去,揣着行李来了大理旅居。不是为了赶什么潮流,是教了三十年书,每天对着备课笔记和试卷,突然想看看不一样的天。刚来的时候还不太适应,总在清晨被楼下卖饵块的吆喝声吵醒,后来慢慢习惯了,会跟着隔壁的张姐去才村码头看日出,傍晚去洋人街的小摊子上买块烤乳扇,日子过得像洱海里的水,静悄悄的,连波澜都少。

给小宇发压岁钱,是从他五岁那年开始的。小宇是我哥林强的独生子,我哥比我大五岁,早年在工厂上班,后来工厂倒闭,就跟着人做点小生意,赚的钱刚够养家。我嫂子王秀是个急性子,总爱跟街坊比东比西,尤其见不得小宇比别人家孩子差。我单身,没什么牵挂,从工作第二年起就常帮衬哥家,小宇上幼儿园的书包、小学的文具盒,几乎都是我买的。五岁那年除夕,我包了个两百块的红包给小宇,他攥着红包跑到我跟前,仰着小脸说 “谢谢姑姑,姑姑最疼我”,那模样让我心里软得不行,从那以后就定了规矩,每年除夕都给小宇发压岁钱,从两百涨到五百,后来小宇上了大学,我直接涨到了两千 —— 不是多有钱,是觉得自己就这么一个侄子,疼他是应该的。

今年是我第一次在外过年,大理的除夕特别热闹,客栈老板组织大家一起包饺子,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围着桌子聊天,有人弹吉他,有人唱老歌,我跟着凑了半天热闹,后来又跟张姐去洱海边放孔明灯,忙忙碌碌的,竟把给小宇发压岁钱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过完年我又去了丽江,逛了束河古镇,还去玉龙雪山脚下住了几天,手机里存了满屏的照片,直到昨天才回到大理的客栈,刚想整理照片,就收到了小宇的消息。

我盯着那句 “我等着用呢”,心里不是滋味。小宇今年二十四了,去年刚毕业,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运营,按理说也该挣钱了,怎么还会等着我的压岁钱用?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先回了句:“姑姑今年出来旅居,忙忘了,你要这钱做什么用?”

消息发出去没两分钟,小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他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姑姑你怎么回事啊,每年都给的,今年怎么忘了?我想换个新手机,旧的那个卡得不行,还差两千块,正等着你的压岁钱补呢。”

我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望着远处的苍山,语气尽量放平和:“小宇,你都上班了,买手机的钱应该自己攒啊,怎么还指望姑姑的压岁钱?”

“不是指望,是你每年都给啊!” 小宇的声音拔高了些,“我妈都说了,姑姑你单身,没孩子,钱留着也没用,每年给我压岁钱不是应该的吗?今年你忘了,我不得提醒你一下?”

“应该的?” 我愣了一下,心里的凉意又重了几分,“小宇,姑姑给你压岁钱是心意,不是义务。我单身与否,我的钱也是我自己一分一分挣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

“哎呀姑姑,你怎么这么较真?” 小宇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不就是两千块吗?你至于吗?我妈还在旁边呢,你要是不给,我妈该不高兴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王秀的声音,应该是凑到了话筒边:“妹妹啊,你这可就不对了。小宇从小就跟你亲,你每年都给压岁钱,今年怎么突然不给了?是不是觉得小宇上班了,用不上你了?还是说你在外面旅居,眼界高了,看不起我们娘俩了?”

我听见王秀的声音,心里更堵得慌。王秀这人,跟我哥结婚快三十年了,总爱说这种阴阳怪气的话。以前我帮他们家,她嘴上说着感谢,转头就跟街坊说我 “没人要,只能把钱贴给侄子”;小宇上大学那年,我给了他五千块学费,她转头就跟我哥说 “你妹妹也就这点用处了”。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想着我哥夹在中间不容易,一直没跟她计较。

“嫂子,我不是不给,是真忘了。”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带火,“小宇都二十四了,上班也能挣钱了,买手机的钱该他自己想办法,不能总指着我。”

“什么叫指着你?” 王秀的声音更尖了,“妹妹你这话就难听了!小宇是你亲侄子,你帮衬他不是应该的?再说了,你哥这几年生意不好做,家里紧巴巴的,你手头宽裕,帮小宇一把怎么了?你要是连这点钱都舍不得,那以后咱们这亲戚也别做了!”

“嫂子,我没说不帮衬,但帮衬也得有个度吧?” 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小宇上高中的时候,我给他买的笔记本电脑,花了八千;他上大学,我每年给五千学费;他毕业找工作,我托朋友帮他内推,这些我都没跟你们要过一分钱。现在他上班了,买个手机还要跟我要压岁钱,你们不觉得过分吗?”

“那都是你自愿的!” 王秀毫不客气地顶回来,“我们又没逼你!再说了,你一个人过,无牵无挂的,钱留着给谁?还不如给小宇,他以后还能给你养老呢!”

“我不用他养老!” 我气得手都有点抖,“我的退休金够我花,以后老了我去养老院,不麻烦你们!”

“你这是什么话?” 电话那头传来我哥林强的声音,他大概是听不下去了,接过了电话,“妹妹,你别跟你嫂子一般见识,她就是嘴碎。小宇也是年轻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压岁钱的事,忘了就忘了,没事。”

我听着我哥懦弱的声音,心里更难受了。我哥以前不是这样的,小时候我被邻居家的孩子欺负,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护着我;我高考那年,他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还去摆地摊,就为了给我凑学费。可自从娶了王秀,他就越来越没主意,什么事都听王秀的,连自己的妹妹受委屈,也只会说 “别一般见识”。

“哥,我不是气忘了给压岁钱,我是气小宇的态度,气嫂子说的话。” 我的声音软了些,带着点委屈,“我把小宇当亲儿子疼,可他现在觉得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觉得我给他钱是应该的,这让我心里怎么想?”

“是是是,是小宇不对,是你嫂子不对。” 我哥在那头连连道歉,“等会儿我就说他们,让小宇给你道歉。妹妹你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当。”

“道歉就不必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哥,我就是想跟你说,以后压岁钱我可能不会每年都给了。小宇长大了,该自己独立了,不能总依赖别人。”

“好好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我哥连忙应着,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站在阳台上,望着洱海发呆。风还在吹,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张姐提着菜篮子从楼下经过,看见我站在阳台,笑着喊:“林慧,发什么呆呢?我刚从菜市场回来,买了新鲜的洱海鱼,晚上来我家吃啊,我给你做酸辣鱼。”

我回过神,勉强笑了笑:“不了张姐,我有点不舒服,想歇会儿。”

张姐看我脸色不好,放下菜篮子走了上来:“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把刚才跟小宇、王秀打电话的事跟张姐说了一遍。张姐听完,皱着眉头说:“你这嫂子也太过分了,你侄子也不懂事!什么叫你单身钱留着没用?你的钱是你自己挣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觉得寒心。” 我叹了口气,“我帮了他们家这么多年,没图过什么,就想一家人好好的,可现在……”

“你就是太善良了,把他们惯坏了。” 张姐拍了拍我的肩膀,“慧啊,你要知道,人心是填不满的。你这次让了步,下次他们还会得寸进尺。你给压岁钱是心意,不是义务,他们没资格追着要,更没资格说那些难听的话。”

我点了点头,张姐的话让我心里舒服了些。张姐比我大五岁,退休前是小学老师,跟我一样单身,去年秋天来的大理。我们俩很投缘,经常一起买菜、逛街,聊各自的生活。张姐性子直,看不得别人受委屈,每次我跟她吐槽家里的事,她都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

“对了,昨天我去菜市场,碰到一个咱们客栈的邻居,李阿姨,你还记得吗?” 张姐突然说,“她跟我说,前几天碰到你嫂子了,你嫂子在小区里跟人说,你在外面旅居发大财了,连侄子的压岁钱都舍不得给,还说你忘恩负义,忘了以前哥家怎么帮你的。”

“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我嫂子怎么能这么说?以前哥家条件不好,都是我帮他们,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帮我了?”

“你看,她就是这样的人,颠倒黑白。” 张姐皱着眉,“慧啊,我看你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嫂子在背后这么说你,传出去对你影响不好,毕竟你们是亲戚,以后还要见面的。”

我心里也犯了嘀咕。我在老家那个小区住了二十多年,邻里都认识,王秀这么一闹,指不定别人怎么看我。我想了想,跟张姐说:“我要不回去一趟吧,跟我哥嫂子把话说清楚,也免得他们在背后瞎传。”

“回去也好,把话说开了,省得心里堵得慌。” 张姐点了点头,“你要是回去,我帮你看会儿房间,你放心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买了回老家的高铁票。坐在高铁上,我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心里五味杂陈。我想起小时候,我和我哥住在老城区的平房里,冬天没有暖气,我哥就把我的手揣进他的棉袄口袋里,说 “妹妹别怕,哥给你暖着”;我想起我上大学那年,我哥送我去火车站,偷偷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他攒了半年的零钱,说 “妹妹在外面别委屈自己”;我想起小宇小时候,每次来我家,都会抱着我的腿说 “姑姑,我想你了”,还会把他画的画送给我…… 那些画面明明那么暖,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高铁到站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打车回了老家的小区,刚走到楼下,就碰到了住在隔壁单元的刘阿姨。刘阿姨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打招呼:“林慧?你怎么回来了?好久没见你了。”

“刘阿姨,我回来看看我哥。” 我笑着回应。

刘阿姨拉着我的手,压低声音说:“林慧啊,你嫂子前几天在小区里说你坏话呢,说你忘了给小宇压岁钱,还不接电话,说你小气。你别往心里去,你嫂子那人就这样,爱嚼舌根。”

我心里一沉,点了点头:“谢谢刘阿姨,我知道了。”

跟刘阿姨告别后,我提着行李往我哥家走。我哥家住在三楼,我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上传来王秀的声音,好像在跟谁打电话:“…… 可不是嘛,我那小姑子现在可威风了,在外面旅居,连侄子的压岁钱都忘了给,我跟她要,她还不乐意,说什么不是义务…… 她单身一个人,钱留着给谁?还不如给我家小宇……”

我站在楼梯口,听着王秀的话,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我深吸一口气,走上楼,敲了敲门。

门很快就开了,是王秀。王秀看见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然后不情不愿地让开身子:“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看看我哥。” 我走进屋,把行李放在门口。

小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手机,看见我,头都没抬一下,连个招呼都没打。我哥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连忙笑着说:“妹妹,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我临时决定回来的。” 我坐在沙发上,环顾了一下客厅。客厅里的家具还是我以前帮他们买的,电视旁边放着小宇的游戏机,茶几上堆着零食袋子,地上还有几个空饮料瓶,乱糟糟的。

王秀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抱着胳膊,脸色不好看:“你回来是为了压岁钱的事吧?怎么,怕我在外面说你坏话?”

“嫂子,我回来是想跟你们把话说清楚。” 我看着王秀,语气平静,“我今年忘了给小宇压岁钱,是我的错,我道歉。但是,我给小宇压岁钱是心意,不是义务,你们不能追着要,更不能在背后说我坏话。”

“心意?义务?” 王秀冷笑一声,“林慧,你别忘了,你哥是你亲哥,小宇是你亲侄子!你单身一人,无儿无女,我们家小宇以后就是你的依靠,你帮衬他不是应该的吗?你现在跟我谈心意,谈义务,你是不是太绝情了?”

“我绝情?” 我看着王秀,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嫂子,你摸着良心说,这些年我帮你们家还少吗?小宇上高中,我给他买八千块的电脑;他上大学,我每年给五千学费;他毕业找工作,我托朋友帮他内推,跑前跑后;你们家换房子,我还借了你们五万块,到现在都没要你们还。这些事,你都忘了吗?”

王秀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小宇放下手机,抬头看着我,语气带着点不服气:“姑姑,那些都是你自愿的,我们又没逼你。再说了,你帮我们,也是因为我们是亲戚啊。”

“是,我是自愿的,因为我们是亲戚。” 我看着小宇,心里满是失望,“可我自愿帮你们,不代表你们可以把我的好当成理所当然,更不代表你们可以跟我伸手要。小宇,你已经二十四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你有工作,有收入,应该学会自己挣钱,自己承担责任,而不是总想着依赖别人。”

“我依赖别人怎么了?” 小宇的声音拔高了些,“我妈说了,你是我姑姑,你就该帮我!你要是不帮我,就是不把我当亲人!”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我哥终于忍不住了,拍了一下桌子,“跟你姑姑道歉!”

“我不道歉!” 小宇梗着脖子,“我说的是实话!”

“你……” 我哥气得脸都红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彻底凉了。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转账记录,递给王秀和小宇看:“你们看看,这是我给小宇交学费的记录,这是我给你们家借五万块的转账凭证,这是我给小宇买电脑的发票照片。这些年,我在你们家身上花的钱,加起来有十几万了。我从来没跟你们要过一分钱,也没跟你们提过这些事,就是不想让你们有心理负担。可现在,你们却觉得我给压岁钱是应该的,觉得我帮你们是理所当然的,甚至在背后说我坏话,你们对得起我吗?”

王秀看着手机上的记录,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小宇也凑过来看,看完之后,头慢慢低了下去,不再说话。

“嫂子,小宇,我今天回来,不是为了跟你们吵架,也不是为了要回那些钱。” 我把手机收起来,语气缓和了些,“我只是想跟你们说,亲戚之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但帮衬也得有个度,也得是自愿的。我给小宇压岁钱,是因为我疼他,想让他开心;我帮你们家,是因为我把你们当亲人。可如果我的好,换来的是你们的得寸进尺和背后诋毁,那我以后不会再帮你们了。”

我哥看着我,眼眶有点红:“妹妹,是哥对不起你,是哥没教好小宇,没管好你嫂子。你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以后我们不会再这样了。”

王秀也终于开口了,语气比刚才软了些:“妹妹,刚才是嫂子不对,不该跟你说那些难听的话,也不该在外面瞎传。压岁钱的事,是我们不对,不该追着你要。你别生气了,晚上就在家里吃饭,嫂子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小宇也抬起头,小声说:“姑姑,对不起,我错了,不该跟你顶嘴,也不该觉得你给我钱是应该的。”

看着他们道歉的样子,我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些。毕竟是亲人,我也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我点了点头:“行了,过去的事就别说了。压岁钱我补给小宇,但是以后,我不会每年都给了。小宇,你长大了,该自己挣钱了,以后想要什么,就自己努力去挣,别总想着依赖别人。”

小宇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姑姑。”

晚上,王秀果然做了红烧肉,还有我爱吃的糖醋鱼。吃饭的时候,王秀不停地给我夹菜,说着道歉的话,我哥也时不时跟我聊起我在大理的生活,问我住得习不习惯,吃得好不好。小宇也不像刚才那样别扭了,偶尔会跟我说说他工作上的事,虽然话不多,但态度明显好了很多。

吃完饭,我跟我哥嫂子聊了会儿天,然后就准备去酒店住 —— 我之前的房子已经租出去了,没地方住。我哥非要让我住在家里,说家里有客房,我婉拒了,说想自己住,清静点。

我哥送我到楼下,看着我,欲言又止:“妹妹,你在外面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要是有什么事,就给哥打电话。”

“我知道了,哥。” 我笑着点头,“你也别总惯着嫂子和小宇,该说的还是要说。”

我哥点了点头,眼眶又红了:“妹妹,以前是哥对不起你,以后哥会改的。”

跟我哥告别后,我打车去了酒店。躺在酒店的床上,我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平静了很多。虽然这次回来闹了点不愉快,但把话说开了,心里也舒坦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买了回大理的高铁票。临走前,我给小宇转了两千块钱,附言:“压岁钱补给你,以后要好好工作,靠自己的努力过日子。” 小宇很快回复了:“谢谢姑姑,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努力的。”

回到大理的时候,张姐在客栈门口等我。看见我,张姐笑着说:“怎么样?事情解决了?”

“解决了。” 我笑着点头,“都跟他们说开了,心里舒服多了。”

“那就好。” 张姐拉着我的手,“走,我给你炖了鸡汤,等着你回来喝呢。”

跟着张姐回到客栈,喝着热乎乎的鸡汤,看着窗外的苍山和洱海,我心里暖暖的。我知道,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可能还会跟家里人有矛盾,但我已经学会了如何面对,如何保护自己。我的生活是我自己的,我有权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也不用为了迎合别人而委屈自己。

从那以后,我在大理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每天早上跟张姐去才村码头看日出,下午去古城里逛一逛,买点喜欢的小东西,晚上跟客栈里的朋友一起聊聊天,或者自己在阳台上看看书,写写东西。偶尔,我会跟我哥通个电话,问问他的近况,也会跟小宇聊几句,听他说他工作上的事。小宇比以前懂事多了,不再跟我伸手要钱,还会偶尔给我寄点老家的特产,说 “姑姑,这是我自己买的,你尝尝”。

有一次,小宇给我寄了一箱老家的苹果,附了一张纸条:“姑姑,这是我们家楼下树上结的苹果,很甜,我给你寄了一箱,你尝尝。谢谢你以前对我的照顾,我以后会好好努力,不让你失望。”

看着那张纸条,我心里暖暖的。我知道,有些东西虽然变了,但亲情还在。只要大家都能互相理解,互相尊重,这份亲情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大理待了快一年了。这一年里,我认识了很多新朋友,看了很多美丽的风景,也想通了很多事。我不再为自己单身而焦虑,也不再为家里的琐事而烦恼。我明白,幸福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创造的。只要心态好,只要自己开心,就算一个人生活,也能过得很精彩。

有时候,我会坐在洱海边,看着远处的苍山,心里会想:如果早几年我就来到这里,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但转念一想,那些经历过的事,那些遇到过的人,都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正是因为有了那些经历,我才变成了现在的我,才学会了如何更好地生活。

现在的我,很满足,也很幸福。我知道,我的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美好的风景等着我去看,还有很多有趣的人等着我去认识。我会带着这份平静和满足,继续走下去,过好每一天,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来源:幸运雪碧D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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