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叫朱先生,村里人喊他“洒脱哥”,其实真名谁也不清楚。35岁,2014年从浙大硕士毕业,进了烟草公司,干了三年,突然说不干了,背着包回老家缙云县河阳村,一住就是八年。
他叫朱先生,村里人喊他“洒脱哥”,其实真名谁也不清楚。35岁,2014年从浙大硕士毕业,进了烟草公司,干了三年,突然说不干了,背着包回老家缙云县河阳村,一住就是八年。
你说他闲?他每天睡到自然醒,起床吃爸妈做的饭,饭后直播一小时,打打游戏,写写东西,晚上九点准时开播,聊点人生、聊点理想,再刷刷短剧,玩玩手机,困了就睡。日子过得像流水,可他不觉得浪费。他说自己经济独立,靠码字赚过一百多万,还给爸妈寄生活费。
他不是懒,是选了另一种活法。别人说他“寄生”,他笑着说:“我的生活就像榴莲,不喜欢的人觉得臭,可我喜欢就好。”
他住的地方,是河阳古民居景区边上的一栋老房子,白墙黑瓦,马头墙错落,雨天踩着石板路走过去,水花溅在鞋上,噼里啪啦的。屋里堆得满满当当,书堆得像小山,电脑桌上落灰,键盘都快长毛了。可就是这个角落,他写过文章,出过爆款,也收到过大厂寄来的礼物。
他不追求体面,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说自己从小就不想当“别人家的孩子”。高考没发挥好,没复读,也没非得拼北大,就去南昌大学,后来又考回浙大读硕士。不是因为多有志向,只是“学得好,父母高兴,老师夸我”。
他承认,自己“胸无大志”。不是没想法,是不想被框住。读硕士那会儿,导师劝他读博,搞学术,他摇头:“我想写小说,不想站在讲台上。”他怕的是,有一天,自己成了“孔乙己长衫”里那个,明明脱不下,又不愿脱的人。
所以,他选了烟草公司。不是因为多爱,而是“听说钱多事少,还能摸鱼写小说”。结果呢?三年后,他还是走了。
有人说他疯了。村里人一开始都摇头:“这孩子,读了那么多年书,回来种地?”可现在,大家不说了。见他每天直播,聊得有滋有味,还给爸妈买新衣服,送礼,有人来村里找他,说“我也想学你”。
他从不劝人效仿。他说:“不要学我,要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
他最大的遗憾,是没结婚。相亲过不少,可总没成。他自己也清楚:“我知道为什么。”但他说,哪怕求而不得,他也愿意等。
他不是不想爱,是怕爱了,就回不去了。
我有时候想,这年头,谁不累?谁不想慢一点?可我们总被“应该”推着走:应该考好学校,应该进大厂,应该结婚生子,应该买房买车。
可他偏不。他选了“不被定义”的生活。他不靠父母,也不靠谁施舍,他靠自己写东西,靠表达,靠一点点坚持。
他不是逃避,是清醒。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愿意为它承担代价。
你说他懒?他每天直播,写稿,和人聊天,比很多人忙。
你说他没用?他靠文字养活自己,还让父母安心,让远方的人看到另一种可能。
他活得像陶渊明,也像严子陵。不是为了出名,而是为了不委屈自己。
也许我们都不可能像他一样,回村隐居,不上班,不结婚。但至少,我们可以问自己一句:
我,真的想这样过吗?
如果答案是“不想”,那就别勉强。
如果答案是“想”,那就别怕别人说你疯。
毕竟,人生不是别人眼里的“正常”,而是你心里的“踏实”。
他不是没欲望,他只是,把欲望放在了更真实的地方。
爱情没来,他等。
生活没变,他活。
而我们,能不能也试着,活得像他一点?
来源:新柔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