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放牛娃夜归,撞破继母恶毒阴谋,他躲进牛棚逃过一劫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7 23:27 1

摘要:日头刚偏西,山坳里就漫起青灰色的雾。阿青把最后一把嫩草塞进黄牛嘴里,拍了拍它油光水滑的脊背:"老伙计,咱该回喽。"黄牛慢悠悠甩着尾巴,铜铃在暮色里荡出沉闷的声响。

日头刚偏西,山坳里就漫起青灰色的雾。阿青把最后一把嫩草塞进黄牛嘴里,拍了拍它油光水滑的脊背:"老伙计,咱该回喽。"黄牛慢悠悠甩着尾巴,铜铃在暮色里荡出沉闷的声响。

山道两边的狗尾巴草刮得裤腿沙沙响。阿青弯腰摘了几颗野山楂,突然听见前面传来"扑棱棱"的动静。抬头正瞧见三只乌鸦从老槐树上窜起来,黑翅膀差点扫到他鼻尖。

"晦气!"阿青往地上啐了一口。这棵歪脖子槐树是村里有名的"报丧树",去年王老汉咽气前,树杈上就落了满当当的乌鸦。

转过山梁,自家土坯房的轮廓在暮色里显出来。阿青突然收住脚——西厢房的窗户纸透着亮,昏黄的烛火一窜一窜的,把个人影拉得老长投在窗纸上。是继母赵氏的屋子。

"怪事。"阿青嘀咕着解下牛绳。往日这时候,赵氏早该去灶房熬药了。自打三个月前这女人带着个描金箱子嫁过来,家里就总是飘着股子怪味。说是给爹治痨病的药,可那味道闻着像晒干的蛇皮混着烂树根。

黄牛突然喷了个响鼻,阿青赶紧拽住缰绳。这头老牛是爹当年用半担谷子换来的,通身毛色像刷了层蜜,两只犄角弯得恰到好处。此刻它铜铃大的眼睛直愣愣盯着窗户,前蹄不安地刨着土。

阿青蹑手蹑脚蹭到窗根下,听见屋里传来"叮当"的碰碗声。

赵氏压着嗓子在说话,那声音活像夜猫子叫:"...再灌三副...当家的就该蹬腿了..."接着是"咕嘟咕嘟"的熬药声,混着个陌生男人的低笑。

窗缝里飘出的药味熏得阿青脑仁疼。他踮起脚往窗纸破洞瞄去,只见赵氏背对着窗,正往陶罐里撒一把黑乎乎的粉末。烛光下她鬓边的银簪闪着冷光,绣着红梅的衣领后头,隐约露出块青黑色的疤。

"谁在外头?"赵氏突然转头。阿青慌忙蹲下,后腰撞倒了晾药的竹筛子。晒干的蜈蚣"哗啦"洒了一地,有个还扭动着往他裤腿里钻。

屋里烛火"噗"地灭了。月光惨白地照在门廊下,阿青看见赵氏的绣花鞋从门缝里探出来——鞋面上用暗红线绣着扭曲的符文,像几条交缠的小蛇。

黄牛猛地扯动缰绳,阿青被拽得踉跄几步。老牛低头用角挑起他的衣襟,喷着热气往牛棚方向顶。阿青会意,连滚带爬钻进了茅草搭的牛棚。老牛紧跟着挤进来,温热的鼻息喷在他后颈上,两只犄角正好把他挡在角落。

草料堆里窸窸窣窣响。阿青从草缝里看见赵氏提着灯笼在院里转悠,那盏白纸灯笼上竟用朱砂画着符咒。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蜈蚣时,灯笼光映出她指甲盖都是青紫色的。

"莫非是黄皮子作祟..."赵氏嘟囔着往牛棚走来。阿青屏住呼吸,感觉老牛的肚子一鼓一鼓贴着他后背。赵氏的绣鞋停在牛棚口,灯笼光透过茅草照进来,在干草上投下蛛网似的影子。

老牛突然"哞"地长叫一声,两只犄角泛起层淡金色的光。赵氏"哎呀"惊叫,灯笼"啪嗒"掉在地上。等阿青再睁眼,只见灯笼烧成了灰烬,赵氏提着裙角慌慌张张往屋里跑,发髻都散了一半。

月光从棚顶漏下来,照见老牛眼睛里汪着琥珀色的水光。阿青摸着它湿润的鼻头,发现牛角内侧刻着些蝌蚪似的文字。

他正要细看,远处传来父亲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混着赵氏假惺惺的:"当家的,该喝药了..."

阿青蜷缩在牛棚的干草堆里,听着继母赵氏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夜风穿过茅草缝隙,吹得他后颈发凉。老牛温热的鼻息喷在他耳边,像是在安抚他。

“老黄,她刚才是不是看见我了?”阿青低声问,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干草。

老牛没有回应,只是用湿润的鼻子轻轻蹭了蹭他的脸,然后转头望向牛棚外。月光如水,照得院子一片惨白。

阿青顺着老牛的视线看去,发现地上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发亮——是赵氏掉落的银簪子,簪头雕着一只狰狞的蟾蜍。

阿青刚想爬出去捡,老牛却突然用角拦住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像是警告。就在这时,西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赵氏提着灯笼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黑袍的男人。

阿青屏住呼吸,缩回草堆里。那男人身形瘦高,脸藏在宽大的斗篷下,只露出一截枯瘦的下巴。他手里提着一个黑布包裹,走路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里面装着活物。

“药引子备好了?”男人声音嘶哑,像是喉咙里塞了一把沙子。

赵氏点点头,压低声音道:“今晚子时动手,那老东西撑不过三更天。”

男人阴森森地笑了:“放心,只要按我说的做,家产全是你的。”

阿青听得浑身发冷,手指死死攥住干草。他们说的“老东西”,难道是指他爹?

两人鬼鬼祟祟地进了屋,门一关,院子里又恢复了寂静。阿青这才敢大口喘气,额头上全是冷汗。他转头看向老牛,发现它的眼睛在黑暗里泛着淡淡的金光,像是两盏小小的灯笼。

“老黄,他们要害我爹!”阿青声音发抖,“我得去告诉爹!”

老牛却摇了摇头,用牛角轻轻抵住他的胸口,不让他动。阿青愣住,不明白老牛是什么意思。就在这时,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手背上——是老牛的眼泪,琥珀色的,在月光下像一颗小小的宝石。

那滴泪珠一落地,竟化作了一把小小的牛角梳,梳齿细密,梳背上刻着古怪的符文。阿青捡起来,只觉得手心一阵温热,眼前突然闪过一幅画面——

暴雨倾盆的山神庙前,一头受伤的白牛倒在泥泞里,一个少年猎户冒雨将它背进庙中,用草药给它疗伤……

画面一闪而逝,阿青猛地回神,发现自己还攥着那把梳子。他低头细看,发现梳背上的符文竟和牛角内侧刻的一模一样!

“这是……”阿青喃喃自语,隐约觉得这把梳子不简单。

老牛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像是在催促他什么。阿青犹豫了一下,将梳子轻轻划过自己的掌心——

“唰!”梳齿闪过一道微光,阿青的掌心浮现出一行血红色的字:

“子时蛊发,牛棚避祸。”

阿青心头一跳,抬头看向老牛。老牛的眼睛里满是焦急,它用角指了指牛棚深处的一堆干草,示意他躲进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梆!梆!”——已经二更天了。

阿青知道,子时快到了。

子时的梆子声刚落,阿青就听见西厢房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他趴在牛棚的草堆里,透过缝隙往外看。月光被乌云遮住,院子里黑得瘆人,只有赵氏的屋子里透出一点诡异的绿光。

黑袍道士站在院中央,手里捧着一个黑陶碗,碗里盛着暗红色的液体,散发出一股腥臭味。赵氏跪在地上,手里捏着一根银针,针尖泛着幽蓝的光。

“时辰到了。”道士阴森森地说道,声音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阿青的心砰砰直跳,手心全是汗。他低头看了看那把牛角梳,梳背上的符文在黑暗里微微发亮,像是在回应什么。

道士开始念咒,声音又尖又细,像指甲刮在铁皮上,听得人头皮发麻。赵氏举起银针,朝着正屋的方向拜了三拜,然后猛地扎进黑陶碗里。

“轰!”

碗里的液体突然沸腾起来,冒出一股黑烟,烟里隐约能看到几条细长的影子在扭动——是蛊虫!

阿青再也忍不住了,他抓起牛角梳,猛地冲出牛棚,大喊一声:“住手!”

道士和赵氏同时转头,脸色大变。

“小兔崽子!”赵氏尖叫一声,扑了过来。

阿青举起牛角梳,狠狠朝黑陶碗划去——

“咔嚓!”

梳齿划过碗沿的瞬间,一道青光炸开,碗里的蛊虫发出刺耳的嘶叫,化作黑烟消散。道士踉跄后退,黑袍被青光烧出几个大洞,露出里面干瘦如柴的身体。

“找死!”道士怒吼,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铜铃,猛地摇晃起来。

“叮铃铃——”

铃声尖锐刺耳,阿青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就在这时,牛棚里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哞——”,老黄牛冲了出来,两只犄角金光大盛,狠狠撞向道士!

“砰!”

道士被撞飞出去,铜铃脱手,在半空中碎成几块。赵氏吓得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这、这牛成精了!”

道士挣扎着爬起来,咬牙切齿地掏出一张黄符,咬破手指在上面画了几笔,然后朝老牛甩去:“去!”

黄符化作一道黑光,直射老牛眉心。阿青想都没想,举起牛角梳挡了过去——

“轰!”

黑光撞上梳子,炸出一团火花。阿青被震得后退几步,但梳子完好无损,反而亮得更盛了。道士见状,脸色终于变了:“山神信物?!”

话音未落,老牛猛地扬起前蹄,重重踏在地上。地面突然裂开几道细缝,无数金光从裂缝里射出,照得道士和赵氏睁不开眼。

“啊——!”赵氏捂着脸惨叫,她的皮肤开始发黑,像是被火烧过一样。道士更惨,他身上的黑袍寸寸碎裂,露出布满咒文的干枯身体,那些咒文像是活了过来,在他皮肤上疯狂蠕动,最后“噗”地一声,化作黑烟消散。

道士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再也没动一下。

赵氏见状,连滚带爬地往院外逃,嘴里喊着:“饶命!饶命啊!”可她刚跑到门口,突然脚下一绊,整个人栽进了水缸里。水缸里的水“咕嘟咕嘟”沸腾起来,赵氏挣扎了几下,就再也没了动静。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阿青喘着粗气,转头看向老牛。老牛的金光渐渐暗淡,它疲惫地低下头,用鼻子轻轻蹭了蹭阿青的脸,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黄!”阿青扑过去抱住它的脖子,发现它的呼吸越来越弱。

老牛的眼睛慢慢闭上,眼角滑下最后一滴泪。泪珠落地,化作一缕青烟,飘向远处的山神庙。

阿青愣愣地看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虚弱的咳嗽声——是爹!

他冲进屋里,发现父亲正撑着身子坐起来,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已经清明了许多。

“阿青……发生什么事了?”父亲沙哑地问道。

阿青鼻子一酸,扑到父亲怀里,哽咽着说:“爹,没事了……都没事了……”

第二天清晨,村民们发现赵氏和道士的尸体,吓得报了官。官府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以“邪术反噬”结了案。

阿青父亲的病渐渐好了,他听儿子讲了事情的经过,长叹一声:“老黄牛是山神派来救我们的啊……”

后来,阿青把牛角梳供在山神庙里,每逢初一十五都去上香。有人说,曾在雨夜里看见一头白牛站在庙前,角上泛着淡淡的金光,守护着这一方山水。

而阿青,从此再也没见过那头老黄牛。但他知道,它一直在某个地方,庇佑着善良的人。

来源:山城小蜜蜂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