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分房没我份,我不吵不闹,直到父亲生病住院,我送他一个大礼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1 09:05 1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病房里,父亲睁开混浊的眼睛看着我。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轻轻放在他的病床上。

“爸,这是我给您准备的礼物。”我的声音很平静。

父亲费力地将目光移到文件上,当看清楚封面的字样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母亲在一旁颤抖着问:“小雨,这是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父亲。

01

三月的下午,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陈小雨正在处理的财务报表。

“小雨,你爸要分房子了,你赶紧回来一趟。”母亲王秀梅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些紧张。

陈小雨放下手中的笔,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

她已经在这座城市工作八年了,从一个小会计做到了财务主管,手底下管着三个人。

“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你爸让小军也从外地赶回来。”

陈小雨翻开桌上的日历,明天正好是周六:“知道了,明天上午就回去。”

挂断电话后,陈小雨走到主管办公室请假。第二天早上六点,陈小雨就起床收拾东西。

坐在开往老家的高铁上,陈小雨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脑海里不自觉地回想起小时候的情景。

父亲陈建国是个传统的男人,在他的观念里,儿子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女儿迟早要嫁人。

从小到大,陈小雨看着父亲对弟弟陈小军的偏爱,那种差别对待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小时候,家里买了新衣服,总是先给弟弟挑选;

有好吃的东西,也总是让弟弟先吃。

陈小雨从来没有抱怨过,她只是默默地接受这一切,然后努力学习,争取用成绩来证明自己。

高中毕业那年,陈小雨考上了省城的大学,而弟弟陈小军的成绩只能上个专科。

父亲当时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还不如早点学门手艺。”

但最终,陈小雨还是去了大学,因为母亲王秀梅在背后支持她。

四年的大学学费,大部分都是母亲偷偷从家里拿钱给她的。

下午两点,陈小雨回到了老家。

这是一个不大的县城,父亲陈建国在这里有两套房子。

一套是九十年代买的三居室,另一套是前几年拆迁分的两居室。

陈小雨推开家门,客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除了父母,弟弟陈小军也已经到了,还有几个叔叔伯伯。

“姐,你回来了。”陈小军起身打招呼,脸上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得意。

“小军。”陈小雨点点头,走到母亲身边坐下。

父亲陈建国坐在客厅的主位上,看到女儿回来,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来了。”

“爸。”陈小雨叫了一声。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几个长辈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陈小雨注意到茶几上放着两本红色的房产证,那是家里仅有的两套房子。

下午三点,陈建国清了清嗓子,屋子里立刻安静下来。

“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想当着大家的面,把家里的房产分一下。”陈建国的声音很平静,“小雨也三十了,小军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是时候把这事定下来了。”

陈小雨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静静地听着。

“这两套房子,”陈建国指了指茶几上的房产证,“我决定都给小军。”

话音刚落,屋子里瞬间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陈小雨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建国,这...”大伯陈建华开口想说什么,被陈建国摆手制止了。

“我知道大家想说什么,”陈建国看了一眼女儿,然后继续说道,“小军是男孩,将来要娶媳妇,需要房子。而且按照咱们的传统,房产本来就应该传给儿子。”

王秀梅坐在一旁,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没有说话。

“小雨现在工作稳定,收入也不错,”陈建国继续说道,“女孩子嫁人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不需要娘家的房子。”

陈小军在一旁听着,脸上的得意越来越明显。

他看了看姐姐,然后对父亲说:“姐姐在城里工作,赚的钱比我们多多了,她不需要这些房子。”

陈小雨听到弟弟的话,慢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漠。

“小雨,你有什么想法?”大伯陈建华问道。

陈小雨站起身,走到茶几前,看了看那两本房产证。

屋子里的人都在等着她的反应,有的人可能期待着她会争吵,会据理力争,会哭闹。

02

然而,陈小雨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我明白了。”

就这么简单的四个字,没有抗议,没有争辩,更没有眼泪。

陈建国有些意外地看着女儿,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平静。

“爸,既然您已经决定了,我尊重您的决定。”陈小雨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放在茶几上,“这是给您和妈的生活费,和往常一样。”

陈小军看着姐姐的举动,忍不住讽刺道:“姐,你还真是大方啊。”

陈小雨没有理会弟弟的话,而是对在场的长辈们点了点头:“各位叔叔伯伯,今天辛苦大家跑一趟。”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小雨,你就这样走了?”王秀梅终于忍不住开口。

“妈,没事的。”陈小雨回头看了看母亲,“我赶晚上的车回去,明天还要上班。”

“那你晚饭...”

“不用了,路上吃点东西就行。”

陈小雨提起包,走向门口。

经过弟弟身边时,陈小军又开口了:“姐,别生气啊,等我结婚的时候,还得你包大红包呢。”

陈小雨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弟弟,眼神里有一种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几秒钟,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屋子里的气氛更加凝重了。

大伯陈建华摇了摇头,对陈建国说:“建国,这样做是不是太...”

“我自己的家事,不用你们管。”陈建国打断了大伯的话。

王秀梅坐在沙发上,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陈小雨离开后的生活,表面上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每个月月底,她依然准时给家里汇钱,数目和以前一样,从来不曾减少。

父亲的生日,她会买好礼物寄回去;

过年过节,她也会按时回家,手里总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四月份,陈小军结婚了。

陈小雨请了三天假回家参加婚礼,给弟弟包了一万块钱的红包。

“姐,你这红包可真够意思。”陈小军接过红包时笑得很开心。

“祝你们新婚快乐。”陈小雨说得很真诚。

婚礼上,亲戚们都夸陈小雨是个好姐姐,说她对弟弟真好。

只有陈小雨自己知道,她的心已经变得像冰一样冷。

婚礼结束后,陈小军和新媳妇搬进了那套三居室,而父母则搬到了两居室。

新媳妇李娟是个城里人,对乡下的规矩不太懂,但她很快就发现了陈家的家庭关系。

“老公,你姐姐人真好,又不要房子,还给我们包那么大的红包。”李娟对丈夫说。

“那是当然的,我姐就是这样的人,从小就让着我。”陈小军得意地说,“而且她在城里工作,赚的钱多,不缺我们家这点房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小军变得越来越理所当然。

他经常找小雨借钱,理由总是很多:装修房子需要钱,买车需要钱,老婆怀孕需要钱。

“姐,我知道你有钱,借我五万块,过段时间就还你。”陈小军在电话里说。

“好。”陈小雨从来不问借钱的用途,总是很快就把钱转过去。

但借出去的钱,从来没有还过。

时间长了,陈小军甚至忘记了他曾经向姐姐借过多少钱。

陈建国这边对女儿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冷淡。

他很少主动给女儿打电话,即使女儿回家,他的话也不多。

“爸,您身体怎么样?”陈小雨关心地问。

“还行。”陈建国的回答总是很简短。

“最近血压稳定吗?我给您买了点好药。”

“嗯。”

这样的对话成了父女之间的常态。

陈建国似乎认为,既然女儿没有得到房产,她对家里的关心就是理所当然的,没什么好感激的。

只有王秀梅,会在私下里向女儿道歉。

“小雨,妈对不起你。”一次,王秀梅趁陈建国不在家的时候,拉着女儿的手说。

“妈,您别这样说。”

“你爸这人就是老思想,重男轻女,妈当年没能力改变什么。”王秀梅的眼圈红了,“这些年,你对家里这么好,妈心里都知道。”

“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陈小雨握着母亲的手,“您别难过,我真的没事。”

母亲还是会偷偷地塞给她一些钱:“这是妈的私房钱,你拿着花。”

“妈,我不缺钱,您留着自己用。”

“你就拿着吧,妈心里好受一点。”

03

工作上,陈小雨变得更加努力。

她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加班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同事们都说她是工作狂,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工作能让她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两年后,陈小雨攒够了钱,在城里买了一套小房子,六十平米,一室一厅。

虽然不大,但是她自己的家。

“小雨买房了?”陈建国得知这个消息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花了多少钱?”

“六十万。”陈小雨回答。

“这么贵。”陈建国摇了摇头,“早知道给你留一套就行了。”

陈小雨听到这话,心里涌起一阵苦涩。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没关系,我自己买的,住着踏实。”

陈小军得知姐姐买房的消息后,第一反应是:“姐,你真有钱啊,六十万说拿就拿出来了。”

“慢慢攒的。”陈小雨说。

“那你肯定还有不少存款吧?”陈小军试探着问。

陈小雨看了弟弟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如水,陈小雨的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每一次回家,每一次给家里汇钱,每一次看到弟弟理所当然的样子,她的心就变得更冷一分。

她却从来不表现出来,她依然是那个孝顺的女儿,那个大方的姐姐,那个从不抱怨的家人。

直到那个秋天的夜晚,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九月的一个夜晚,陈小雨刚刚加班回到家,正准备洗澡休息,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小雨,快,你爸出事了!”王秀梅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小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妈,怎么了?”

“你爸突然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现在在医院抢救!”

“我马上回去!”陈小雨立刻放下电话,抓起包就往外跑。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高铁了,陈小雨只能开车回去。

一路上她把车开得很快,平时三个小时的路程,她两个半小时就到了。

到达医院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陈小雨跑到急诊科,看到母亲和弟弟都在那里等着。

“妈,爸现在怎么样?”陈小雨气喘吁吁地问。

“医生说是脑溢血,现在在ICU里,还在抢救。”王秀梅的眼睛都哭肿了。

“需要做手术吗?”

“需要...”王秀梅犹豫了一下,“医生说需要先交二十万的押金。”

陈小雨愣了一下:“二十万?”

“对,说是手术费加上后续的治疗费用。”陈小军在一旁说道,脸色很难看。

“那赶紧交钱啊,爸的命要紧。”陈小雨说。

“可是我们哪里有二十万?”陈小军摊摊手,“我刚买车,又装修房子,手里没什么钱了。”

“那把房子抵押贷款。”

“房子抵押了能贷多少?而且手续那么麻烦,爸等得了吗?”陈小军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陈小雨看着弟弟,心里涌起一阵愤怒。

父亲把两套房子都给了他,现在父亲生病了,他却不愿意用房子来救父亲的命。

“小雨,要不你先垫着?”王秀梅小心翼翼地说,“等小军把房子处理了,再还你。”

陈小雨没有犹豫:“我去交钱。”

她走到收费处,刷了卡,一次性交了二十万。

办完手续后,她回到家属等候区,发现陈小军正在和妻子李娟打电话。

“老婆,你别担心,反正有我姐在,钱的事不用愁。”陈小军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陈小雨听见。

听到这话,陈小雨停下了脚步。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弟弟。

陈小军挂了电话,转身看到姐姐在看着他,有些尴尬地说:“姐,我刚才跟娟子说爸的情况。”

“嗯。”陈小雨应了一声。

“姐,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陈小军说,语气里没有太多的感激,更像是一种理所当然。

陈小雨没有回答,而是走到母亲身边坐下。

04

凌晨四点,医生从手术室出来了。

“手术很成功,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摘下口罩说,“后续还需要观察,而且康复过程会比较长。”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王秀梅激动地握着医生的手。

“病人现在还在昏迷状态,估计要明天才能醒过来。你们可以轮流照顾,但不要太多人在病房里。”

陈建国被推到了ICU的病房里,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身上插着各种管子。

“妈,您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陈小雨说。

“我不回去,我要守着你爸。”王秀梅摇头。

“妈,您这样身体吃不消的,明天爸醒了还需要您照顾呢。”

最终,王秀梅被劝回去休息了,陈小军也回家了,只留下陈小雨一个人在医院守夜。

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里,陈小雨看着玻璃窗里躺着的父亲,心情很复杂。

这个男人,从小到大都不怎么疼爱她,甚至在分房产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偏心。

现在,他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而真正守在这里的,却是他最不重视的女儿。

第二天上午,陈建国醒了。

当他睁开眼睛,看到守在床边的女儿时,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爸,您醒了。”陈小雨轻声说道。

陈建国想说话,但嘴里插着呼吸管,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您别着急,医生说不能说话,好好休息。”

陈建国的眼睛看着女儿,眼神里有歉意,也有愧疚。

陈小雨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下午,陈小军来了,看到父亲醒了,很高兴:“爸,您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们了。”

陈建国看着儿子,眼神里又恢复了那种熟悉的慈爱。

“医生说爸恢复得不错,再观察两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陈小军对姐姐说,“姐,这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及时交钱,后果不堪设想。”

陈小雨看着弟弟,忽然说道:“小军,我给爸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什么礼物?”陈小军有些好奇。

“等爸身体好一点,我就拿给他看。”陈小雨的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陈小军感觉姐姐的笑容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接下来的几天,陈小雨一直在医院照顾父亲。

她请了长假,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

“小雨,你也累了好几天了,回去休息休息吧。”王秀梅心疼女儿。

“没事,我不累。”陈小雨摇头,“爸的情况还不稳定,我在这里安心一些。”

一周后,陈建国的情况稳定了很多,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

医生说,只要继续配合治疗,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当天晚上,陈小军又向姐姐提起了钱的事:“姐,医生说爸后续的治疗费用还要十几万,我们家真的拿不出来了。”

“我知道。”陈小雨说。

“那你看...”

“我说过,爸的治疗费用我来负责。”陈小雨的语气很平静,“不过小军,我今天想和爸谈谈,关于那份特别的礼物。”

“什么礼物啊?你搞得这么神秘。”陈小军笑着说,“是什么好东西,让我也看看呗。”

陈小雨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一份文件。

她没有让弟弟看,而是说:“这是我专门为爸准备的,等会儿我单独给他。”

05

那天晚上,病房里只剩下陈小雨和父亲两个人。

陈建国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能够正常说话了。

“小雨,这些天辛苦你了。”陈建国看着女儿,眼神里有些愧疚。

“爸,这是我应该做的。”陈小雨说,“您是我的父亲。”

“爸知道,这些年对你不够好,分房子的事...”

“爸,您不用说这些。”陈小雨打断了父亲的话,“我有份礼物想给您。”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了那个文件袋。

陈小雨慢慢地从文件袋里取出一份文件,文件的封面上印着几个大字。

陈建国看到这几个字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小雨,这是什么?”陈建国的声音有些颤抖。

“爸,这是我给您准备的礼物啊。”陈小雨的声音很平静,“您不是一直最疼小军吗?不是把两套房子都给了他吗?我想您应该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陈建国伸手想要接过那份报告,手颤得厉害,几次都没有接住。

“你什么意思?”

“您还是自己看看吧。”陈小雨把报告放在父亲的病床上。

陈建国打开报告,“这...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小...

报告上清楚地写着:经检测,陈建国与陈小军不存在生物学亲子关系。

“爸,您还记得小军出生前的那段时间吗?”陈小雨坐在病床边,“妈妈总是很晚才回家,说是在厂里加班。”

陈建国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报告从他手中滑落到地上。

“我其实很早就怀疑了。”陈小雨捡起报告,重新放好,“小军的长相和您一点都不像,性格也完全不同。您是老实本分的人,而他从小就喜欢占便宜,喜欢投机取巧。”

“小雨,你为什么要做这个检查?”陈建国的声音已经变得很微弱。

“本来我不想做的,我想着这个秘密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吧。”陈小雨看着父亲,“可是您分房子的时候,让我彻底失望了。您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一个根本不是您亲生的人,而对真正的女儿却这样冷漠。”

陈建国想要坐起来,但身体太虚弱,只能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爸,您知道这些年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吗?”陈小雨继续说道,“从小到大,您对他的好我都看在眼里。我告诉自己,没关系,他是弟弟,我应该让着他。后来分房子,您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我也告诉自己,算了,就当报答养育之恩。”

“小雨,你听爸说...”

“但是爸,您知道吗?”陈小雨打断了父亲的话,“当我拿到这份报告的时候,我心里想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悲哀。您这辈子最疼爱的儿子,根本就不是您的种。而您真正的女儿,却被您当作外人。”

陈建国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监护仪器开始发出急促的报警声。

“小雨,求你不要告诉小军,求你了...”陈建国用尽全身力气说道。

“爸,这份报告我本来是不会拿出来的。”陈小雨站起身,“我本来想让这个秘密跟我一起进坟墓。可是您的做法,让我觉得这样的委屈没有意义。”

06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王秀梅和陈小军走了进来。

“爸,您怎么了?”陈小军看到父亲的脸色,急忙问道。

王秀梅看到病床上的那份报告,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她认识那几个字:亲子鉴定报告。

“妈,这是什么?”陈小军拿起报告看了看,当看到内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陈小军看着报告,然后看看姐姐,再看看母亲,“这个报告说我不是爸的儿子?”

病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王秀梅突然跪在了地上,对着陈建国哭道:“老陈,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妈,您这是怎么了?”陈小军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军,对不起,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爸。”王秀梅哭得说不出话来。

陈建国看着妻子,眼神里有愤怒,有失望,更多的是深深的绝望。

“二十八年了,整整二十八年,我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来疼爱。”陈建国的声音很小,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着在场每个人的心,“我为了他,冷落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我把所有的房产都给了他,我以为我在为自己的儿子考虑。”

“爸,这个报告肯定是错的!”陈小军还在试图否认现实,“姐,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陈小雨没有理会弟弟,而是看着跪在地上的母亲:“妈,是时候把真相说出来了。”

王秀梅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说出了埋藏二十八年的真相。

“老陈,当年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王秀梅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小军出生前那段时间,厂里来了个新的车间主任,他...他追求我,我一时糊涂...”

“妈,您在说什么?”陈小军的脸色变得煞白。

“那段时间你爸经常出差,我在厂里加班,就...就和那个人好上了。”王秀梅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我发现怀孕了,但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陈建国听着妻子的话,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监护仪器的报警声越来越急促。

“那个人后来调走了,我也没有告诉他怀孕的事。”王秀梅继续说道,“小军出生后,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但看到他越长越不像你,我就越来越心虚。”

“二十八年!”陈建国突然大声吼道,“二十八年你都没告诉我真相!”

“老陈,我不敢说,我怕你会离开我,怕这个家散了。”王秀梅哭着说,“而且小军已经出生了,他是无辜的。”

“无辜?”陈建国的眼睛里喷射出愤怒的火焰,“那我的女儿呢?她不无辜吗?我这么多年冷落她,偏心小军,她不无辜吗?”

陈小军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得像张纸。

他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最后把目光投向姐姐。

“姐,你早就知道了,对吗?”陈小军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只是怀疑。”陈小雨平静地说,“直到三个月前,我才确定。”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因为我原本不打算说的。”陈小雨看着弟弟,“我想着,既然爸爸这么疼爱你,就让这个秘密烂在我心里吧。可是分房子的时候,我彻底死心了。”

陈建国听着女儿的话,心里涌起巨大的愧疚和后悔。

“小雨,爸对不起你。”陈建国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握住女儿的手,“爸这些年真的错了。”

07

陈建国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爸!”陈小雨立刻按响了呼叫铃。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赶到了,检查后发现陈建国情绪激动引发了二次脑溢血。

“快,立刻推进手术室!”医生大声说道。

陈建国被推进手术室前,努力地看着女儿,嘴唇一张一合,想要说什么,但已经说不出声音了。

手术室的门关上了,红色的灯亮起。

王秀梅坐在地上,哭得已经没有了声音。陈小军站在那里,像个失了魂的人。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你爸。”王秀梅喃喃地说。

陈小雨站在手术室门前,心情很复杂。

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她只是想让父亲知道真相,让他知道自己这些年的偏心是多么的荒谬。

手术进行了六个小时。当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时,所有人都围了上去。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地说,“病人的情况太严重了,出血量太大,抢救无效。”

王秀梅听到这话,一下子昏了过去。陈小军呆立在那里,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陈小雨站在那里,心里涌起巨大的空虚感。

她本来只是想让父亲知道真相,但没想到会要了他的命。

医生继续说道:“病人在最后的时刻,一直在看着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护士说他的嘴里一直在说着'小雨'这两个字。”

听到这话,陈小雨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陈小雨哽咽着问。

“他让我转告,说他对不起女儿,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好好疼爱自己的女儿。”医生看着陈小雨,“他说,如果有下辈子,他一定要好好补偿女儿。”

陈小雨听到这话,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她哭的不是父亲的死,而是这迟来的认知。如果父亲早一点明白这些,如果她早一点说出真相,或者永远不说出真相,也许事情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陈建国的葬礼办得很简单。亲戚们都来了,但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

关于亲子鉴定的事,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人们看陈小军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葬礼当天,陈小雨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静静地站在父亲的遗像前。

她的手里拿着两本房产证,那是父亲分给陈小军的两套房子。

当火化开始时,陈小雨把两本房产证也投进了火炉里。

“小雨,你这是干什么?”王秀梅惊讶地问。

“这些房子本来就不应该属于我们家。”陈小雨平静地说,“现在物归原主了。”

陈小军看着被烧掉的房产证,没有说话。

他知道,从法律上讲,既然他不是陈建国的亲生儿子,那些房产确实不应该属于他。

火化结束后,大家开始往回走。王秀梅走到女儿身边,小心翼翼地问:“小雨,你恨妈妈吗?”

陈小雨看了看母亲:“妈,我不恨您。您当年也有您的苦衷。”

“那你恨你爸吗?”

陈小雨停下脚步,看了看父亲的墓碑,沉默了很久才说:“妈,如果爸爸当年能够公平一点,我永远不会拿出那份鉴定报告。”

这句话让王秀梅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知道,女儿心里的委屈和伤痛,是她和陈建国造成的。

08

“小雨,以后你还会回家吗?”王秀梅担心地问。

“我会的。”陈小雨点点头,“您是我的母亲,这永远不会改变。”

陈小军走了过来,看着姐姐说:“姐,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这些事和你无关。”陈小雨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你也是受害者。”

“那我们以后...”

“以后我们还是姐弟,这也不会改变。”陈小雨说,“但是有些事情,需要重新开始了。”

陈小军明白姐姐的意思。

那些房子没有了,那些理所当然的好处也没有了,他需要靠自己的努力去生活了。

离开墓地的时候,陈小雨最后看了一眼父亲的墓碑。

墓碑上刻着陈建国的名字和生卒年月,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回头看,而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知道,这一生,她和父亲之间的恩怨已经了结了。

回到城里后,陈小雨恢复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几个月后,陈小军打电话给姐姐,说他找到了一份新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足够维持生活。

他和妻子搬到了一个租来的小房子里,日子过得很普通,但也很踏实。

“姐,谢谢你没有把我赶走。”陈小军在电话里说。

“我说过,我们还是姐弟。”陈小雨说,“但是小军,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

“我明白,姐。”

王秀梅的身体在丈夫去世后变得很不好,陈小雨每个月还是会按时给她汇钱,也会经常回去看她。但她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既亲近又疏远。

有一天,王秀梅问女儿:“小雨,如果当年妈妈告诉你爸真相,你觉得会怎么样?”

陈小雨想了想说:“可能会更好一些吧。至少,我不会在心里憋屈这么多年。”

“那你后悔拿出那份报告吗?”

陈小雨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妈,我不后悔拿出报告,但我后悔的是时机。如果我能早一点拿出来,或者永远不拿出来,也许爸爸就不会死。”

这份愧疚,陈小雨会背负一辈子。

一年后,陈小雨在工作中认识了一个男人,对方是个律师,为人正直善良。他们慢慢地走到了一起。

当这个男人第一次去陈小雨家见父母时,看到的只有王秀梅一个人。他问起陈小雨的父亲,陈小雨只是淡淡地说:“他去世了。”

“那你一定很想念他吧?”男人关心地问。

陈小雨看着窗外,沉默了很久才说:“我想念的,是那个本来应该疼爱女儿的父亲。”

这个男人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他能感觉到陈小雨心里的伤痛。

他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默默地握住了她的手。

有些伤痛,只有当事人才能真正理解。

陈小雨知道,自己心里的那道伤疤,可能永远都不会完全愈合。

但她也知道,生活还要继续,她还有自己的路要走。

在父亲去世两年后的清明节,陈小雨又一次来到了墓地。

她在父亲的墓前放了一束白花,然后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爸,如果您在天有灵,我想告诉您,我已经原谅您了。”她轻声说道,“但我希望您能明白,一个父亲的偏心,会给孩子的心里留下多大的伤痕。”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墓地,这一次,她真的没有再回头。

来源:大大大大聪明游戏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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