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婆结婚三年,没见过岳父母,好奇去她老家打听,结果让我愤怒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17 17:05 1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张哥,你真的打算去小雨老家?”林阳递给我一杯茶,眼里满是担忧,“她不是说过她父母已经……”

我摆摆手打断他,“都三年了,连个照片都没见过,你说正常吗?我只是想了解她的过去。”我攥紧了手中的车票,心里忐忑不安。

妻子一直很神秘,每当提起家人话题,她总是保持沉默。这次趁她出差,我决定独自前往她的家乡一探究竟。

01

三年前的那个雨天,我和小雨在一场公益活动中认识。她站在角落里,安静地整理着捐赠的衣物,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衬得她的侧脸格外清秀。我被她专注的神情吸引,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需要帮忙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友好而不唐突。

她抬起头,眼睛里有星辰大海的深邃,“谢谢,这些要分类打包,如果你能帮我一起就太好了。”

我们就这样在一堆旧衣服中聊开了。她说她叫林小雨,刚到这座城市不久,在一家设计公司做平面设计师。谈及家庭,她只是简单地说父母早已不在,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人生活惯了。

那天之后,我们开始频繁见面。小雨像一本写满诗意的书,每翻开一页都让我沉醉。她喜欢看日出,会为街角流浪猫准备食物,对生活中的小确幸总是充满感激。

三个月后,我向她求婚,她哭着点头答应,那一刻她的眼泪仿佛融化了我所有的防备。

婚礼很简单,只邀请了几位至亲好友。当被问起为何不见她的亲友时,小雨低声解释:“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后来被一对夫妇收养,但他们几年前因车祸去世了。”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眼神中的哀伤让人不忍追问。

我搂住她的肩膀,向所有人宣布:“从今以后,我就是她的家人。”

婚后的生活像平静的湖面,偶有微风拂过,却始终波澜不惊。小雨是个体贴的妻子,我们很少争吵,即使有分歧也能很快和解。唯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每当我提起想去她的家乡看看,她总会找各种理由推脱。

“那里太偏远了,没什么好看的。”

“我在那里没有什么美好回忆,不想回去。”

“等有机会吧,现在工作太忙了。”

起初我以为她是因为伤心往事不愿提及,便也不再坚持。可随着时间流逝,这个疑问却像一粒沙子,在我心里日益扩大。

尤其是去年春节,当我们回我父母家过年时,我无意中听到小雨在阳台上打电话。

“我很想你们,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压抑的情感,“等再过一段时间吧,我会解决好的。”

那一刻,一种被欺骗的感觉猛然袭来。我没有声张,但这个秘密的电话在我心底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火车缓缓驶入山区,窗外的景色从繁华都市变成了连绵的青山和零星的村落。根据小雨身份证上的地址,我来到了这个叫“青松村”的地方。

下了火车,我拦了一辆当地的面包车。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油光满面,操着浓重的方言。

“师傅,去青松村怎么走?”我递过去一支烟。

“青松村?”他接过烟,神色略显惊讶,“小伙子,你是去那边找人还是办事?”

“找人,我想找一下林家。”

司机点燃香烟,深吸一口,眯起眼睛打量着我,“林家?那边姓林的挺多,你要找哪一户?”

我拿出手机,调出小雨的照片给他看,“这个女孩,她应该是那边人。”

司机凑近看了看,突然愣住了,随即摇摇头,“没见过,不过青松村也不小,或许是我不认识。”他的语气有些奇怪,让我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02

车子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天色渐暗,我有些后悔没提前找好住处。

“到了,前面就是青松村了。”司机指着不远处几盏昏黄的灯光说道。

我付完车费,刚要下车,司机突然拉住我,“小伙子,你一个外地人来这找人,晚上住哪啊?村里没宾馆,要不我带你去村委会看看?”

考虑到人生地不熟,我点头同意了。

村委会是一栋两层小楼,比周围的农房气派许多。值班的是个年轻女干部,看起来三十出头,戴着眼镜,头发利落地扎在脑后。

“张主任,这位是从城里来找人的。”司机向她介绍道。

张主任友善地请我坐下,“您是找谁家?”

我再次拿出小雨的照片,“我想找这个人的家人,她叫林小雨。”

张主任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眉头微微皱起,“林小雨?”她思索片刻,转向司机,“老王,你认识吗?”

司机摇摇头,“不太面熟。”

“抱歉,我们村子里人口流动很大,很多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张主任歉意地说,“您与这位林小雨是什么关系呢?”

“我是她丈夫。”

这句话像一枚炸弹,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引起了微妙的反应。张主任和司机交换了一个眼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这样啊,”张主任调整了一下语气,“既然是这样,那您可以在村里住一晚,明天我可以安排人带您去各家走访问问。村里有个小旅社,条件简陋,但干净卫生。”

我道谢接受了她的安排。临走前,我注意到张主任拿起电话,低声说了些什么。

旅社老板娘是个热情的中年妇女,提前得到消息般早已准备好了房间。她一边带我上楼,一边东拉西扯。

“小伙子是城里人吧?看着就体面。来我们这穷乡僻壤有什么事啊?”

“我来找我妻子的家人,她叫林小雨,您认识吗?”

老板娘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随即笑道:“哎呀,我这人记性不好,村里姓林的太多了,一时想不起来。你先休息,明天问问其他人吧。”

晚上,我躺在陌生的床上,辗转难眠。来之前,我设想过各种可能,但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开局——所有人都表现得很奇怪,仿佛在隐瞒什么。

窗外传来蝉鸣和蛙叫,偶尔夹杂着几声狗吠。在这陌生的夜色中,我第一次对自己的行动产生了迟疑。小雨一直不愿让我来这里,是否正是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的喧闹声惊醒。农村的清晨来得早,天蒙蒙亮,村民们就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洗漱完毕,我下楼正好碰到老板娘准备早餐。

“小伙子起得真早!来,尝尝我们这的米粉。”她热情地招呼我。

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粉端上桌,香气四溢。我一边吃一边询问:“老板娘,您在这村里住了多久啊?”

“我啊,从出生就在这里了,五十多年了。”她擦着手上桌坐下,“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

“那您一定认识很多村民了?”我试探性地问。

“那是,”她有些得意,“你要找的是哪家人?”

03

我再次拿出小雨的照片给她看,“就是这个女孩,林小雨,大概三十岁左右。”

老板娘接过手机,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忽然一拍大腿,“哎哟,我想起来了!这不是老林家的闺女吗?”

我心头一喜,赶紧追问:“真的吗?他们家在哪里?我能去拜访吗?”

老板娘的表情忽然变得复杂起来,“这个嘛……”她迟疑了一下,“老林家在村子东头,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们家情况有点特殊,”她压低声音,“老林和他媳妇都有点……”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做了个手势。

我愣住了,“您是说他们有精神问题?”

“也不全是,就是老林年轻时候受过伤,脑子不太灵光,他媳妇照顾他久了,也变得有点怪。村里人都不太和他们来往。”

这个信息让我陷入沉思。如果真是这样,或许能解释为什么小雨从不提起父母,也不愿意我来见他们。但我心里仍有许多疑问。

“那林小雨呢?她是什么时候离开村子的?”

老板娘思索片刻,“有十多年了吧,她高中毕业就走了,据说是考上了城里的大学。后来听说在城里工作,很少回来。”她停顿了一下,“你真是她丈夫?怎么之前没见过你啊?”

“我们结婚三年了,她一直不愿意带我回来,说是……”我犹豫了一下,“说是父母已经不在了。”

老板娘闻言瞪大了眼睛,随即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这样啊……”

我决定今天一定要去林家看看。老板娘见我去意已决,便指点了路线,还特意嘱咐我小心应对。

“老林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力气大着呢。他媳妇更是护短,村里人都不敢招惹他们。”

带着复杂的心情,我踏上了寻找林家的路。村子不大,沿着主路走了约二十分钟,就到了所谓的“东头”。这里的房子更加零散,有些已经破败不堪,杂草丛生。

在一处略显孤立的院落前,我停下了脚步。那是一栋土砖房,院墙斑驳,大门紧闭,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屋内似乎没有人。

正当我犹豫是否该敲门时,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你找谁?”

我转身,看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手里拄着拐杖,警惕地看着我。

“您好,我想找林家的人。”

老人眯起浑浊的眼睛打量我,“你是什么人?”

“我是林小雨的丈夫,想来拜访她的父母。”

这句话像是触动了老人某根敏感的神经,他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林小雨?你说你是她丈夫?”

我点点头,心里却涌起一丝不安。

老人冷笑一声,“胡说八道!林小雨哪来的丈夫?她早就……”他突然停住,警觉地看了我一眼,“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被他的反应弄糊涂了,“我真的是她丈夫啊,我们在城里结婚三年了。您认识林小雨吗?能告诉我她父母的情况吗?”

老人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他沉默片刻,忽然转身就走,“不认识什么林小雨,你找错人了。”

我连忙追上去,“老人家,请等一下!”

他头也不回,拄着拐杖快步离去。这反应太奇怪了,我越发确信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04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在村子里四处打听,但收获甚微。有的村民表示不认识林小雨,有的则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更有甚者一听我的来意就匆匆走开。这个看似平静的小村庄,似乎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正当我感到挫败时,碰到了一个年轻人。他二十出头,骑着摩托车经过我身边时停了下来。

“听说你在找林小雨?”他主动搭话。

“是的,你认识她吗?”我心中一喜。

年轻人左右看了看,“这里不方便说话,你跟我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冒险一试。上了他的摩托车,我们很快离开了村子,来到附近的一片竹林边。

年轻人熄火,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我一支,自己也点上。

“我叫王泽明,是村里的教师。”他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你真的是小雨的丈夫?”

“是的,我叫陈明,在城里工作,和小雨结婚三年了。”我拿出手机,调出我们的结婚照给他看。

王泽明看了看照片,脸上的表情越发复杂,“真没想到……”他喃喃自语。

“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吗?为什么村里人都不愿意谈论林小雨和她的家人?”我急切地问道。

王泽明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说了一个故事,我听完后顿时愤怒不已。

“事情很复杂……林小雨的确是我们村的人,她父亲叫林大勇,母亲姓赵,村里人都叫她赵寡妇。”

“赵寡妇?为什么叫她寡妇?”

“因为她在嫁给林大勇之前,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丈夫早逝。”王泽明解释道,“林家在村里一直是个特殊的存在。林大勇年轻时在煤矿工作,出了事故,脑子受了伤,变得有些痴傻。赵寡妇为人泼辣,护夫护女,村里人都有些怕她。”

这与老板娘的说法基本吻合,我追问道:“那林小雨呢?她是什么样的人?”

王泽明目光闪烁,“林小雨很聪明,从小学习就好,是村里少有的考上重点高中的孩子。只是她性格有些孤僻,不太合群。高中毕业后,她就离开了村子,听说去了城里上大学。”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是否该继续说下去。

“后来呢?”我追问。

“后来啊……”王泽明咬了咬嘴唇,“大概是几年前吧,村里突然传言说她出事了。”

我心头一紧,“出什么事了?”

王泽明深吸一口气,“有人说她在城里出了车祸,死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我险些站立不稳,扶住了旁边的竹子。

“不可能!她明明还活着,我们结婚三年了!”

“谁知道呢?或许事情没那么简单,当时只是传闻,没人亲眼见过,也没人去城里确认过。赵寡妇倒是亲口说过自己女儿已经不在了,但她后来也变得很怪,不让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清这团乱麻,“所以小雨可能根本没死,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不想和家里联系?”

“也许吧,”王泽明点点头,“不过更奇怪的是,这几年林家的生活条件突然好了很多。林大勇的病也有钱治疗了,赵寡妇还翻修了房子,添置了不少家电。村里人都在猜测他们是从哪来的钱。”

一个可能性在我脑海中浮现——小雨一直在偷偷资助她的父母,只是不想让我知道。可为什么要隐瞒我?为什么要谎称父母已故?这里面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05

“林家人现在在家吗?我想去见见他们。”我坚定地说。

王泽明摇摇头,“林大勇半年前生病去世了,赵寡妇也在一个月前搬走了,据说是去城里住了。村里那房子空着,只是没人敢买。”

这个消息让我再次陷入混乱。如果赵寡妇搬到了城里,那她是否就在我和小雨居住的城市?小雨出差的频率最近确实增加了,她是去看望母亲吗?

“村里有人知道赵寡妇搬去了哪个城市吗?”

“具体哪个城市不清楚,不过听说是跟女儿团聚去了。”王泽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如果林小雨真的还活着,而且是你的妻子,那你们住在哪个城市?”

我告诉了他城市的名字,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很可能就是那里了。”

这趟村子之行给我带来的疑问远多于答案。小雨为什么要隐瞒父母的存在?为什么村里会传言她已经去世?她和母亲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告别王泽明后,我决定再去一趟林家的老宅。也许那里能找到一些线索。

林家的院子依旧静悄悄的,大门紧锁。我绕到后院,发现有一扇窗户没关严。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屋内昏暗潮湿,却收拾得很干净,看得出主人离开时做了细致的清理。客厅里有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墙上挂着几张照片,其中一张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个年轻女孩的毕业照,尽管照片已经泛黄,但那张脸我再熟悉不过,正是小雨。

我小心翼翼地取下照片,发现背面写着日期和一行小字:“林小雨高中毕业,2010年。”

继续搜寻,我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一叠信件和汇款单。信封上没有寄件人地址,只写着“女儿”二字。最近的一张汇款单日期是三个月前,金额是五千元。

我的心沉了下去。这些年,小雨一直在给父母寄钱,而且从未间断。她为什么要向我隐瞒这一切?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我赶紧把东西放回原处,从窗户爬了出去,藏在附近的灌木丛中。

一个中年妇女走进院子,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锁。她身材瘦小,穿着朴素,但从她的举止和穿着可以看出,生活条件已经比普通农村妇女好不少。

我猜测这个女人就是赵寡妇,小雨的母亲。我想上前相认,但又怕吓到她,只好继续躲着观察。

她在屋里待了约半小时,出来时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袱。锁好门后,她走到村口,上了一辆等候多时的出租车。

我连忙拦了另一辆经过的摩托车,请求司机跟上那辆出租车。

“大哥,帮个忙,跟上前面那辆车,我给您双倍车费!”

摩托车司机见钱眼开,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们一路尾随出租车,来到县城的汽车站。赵寡妇买了一张去往我所在城市的长途汽车票。

看到这一幕,我内心的震惊无以言表。小雨的母亲果然是去我们居住的城市!这绝不是巧合,她一定是去见小雨。

我没有继续跟踪赵寡妇,而是决定提前返回城市,好好思考如何面对小雨。在返程的火车上,我回想着这两天的所见所闻,试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

小雨从未提起过她的真实家庭,而是编造了一个“福利院长大后被收养,养父母车祸去世”的故事。她一直在偷偷给家里寄钱,甚至可能定期回去看望父母。但为什么要对我隐瞒这一切?是因为觉得她的原生家庭会给我留下不好的印象吗?

还有村里对她“已经去世”的传言,这又是怎么回事?赵寡妇为什么要散布这样的谎言?这一切谜团让我心乱如麻。

06

回到城市已是傍晚时分。小雨应该还在出差,三天后才会回来。我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做进一步调查。

首先,我翻查了小雨的个人物品。在她的抽屉深处,我发现了一个精心隐藏的小盒子。里面有一部备用手机和一张银行卡。

手机需要密码才能解锁。我试了几个可能的密码,都不对。最后灵机一动,输入了她的生日反序,竟然成功解锁了。

这部手机几乎没有通讯录,只存了一个号码,备注是“妈”。通话记录显示,她每周都会和这个号码通话,有时长达一小时。最近的一次通话是两天前,正是她出差的第一天。

翻看短信,我发现了更多信息。大多是约定见面的时间地点,还有一些生活上的嘱咐和问候。有一条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

“女儿,你考虑清楚了吗?这样瞒着你丈夫不是长久之计。妈不想连累你,如果他接受不了,我可以搬走。”

这条信息发自“妈”,日期是一个月前。小雨的回复是:“再等等,我会找机会告诉他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的心情越发复杂。小雨显然是在顾虑我的反应,害怕我无法接受她的家庭。但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就算她的父亲有些特殊,母亲是个村里人口中的“泼妇”,这些在我看来都不是问题。婚姻不就是要接受对方的一切吗?

第二天,我决定根据短信中提到的地址去看看。那是城市郊区的一个小区,环境不错,属于中等收入家庭居住的地方。

在小区门口,我犹豫了。如果贸然上门,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冲突。正当我徘徊不定时,眼角余光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小雨!

她穿着一件米色风衣,戴着墨镜和口罩,明显是在刻意掩饰身份。看到她向小区走去,我下意识地跟了上去,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

小雨进入了小区,来到一栋单元楼前。她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尽管只是匆匆一瞥,我还是认出了她——正是在村里见过的赵寡妇!

母女二人拥抱了一下,随即进了屋。我在楼下等待,内心忐忑不安。半小时后,我做出了一个决定——不再隐藏,直接上门面对真相。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我的心跳加速。门铃声响起,屋内传来脚步声。门开了,小雨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陈明?你怎么……”她的声音颤抖,眼中闪过惊慌。

“我想我们需要谈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07

客厅里,赵寡妇坐在沙发上,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们。小雨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屋子很整洁,墙上挂着几张照片,有小雨的,也有一个中年男子的,应该是已故的林大勇。

“陈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小雨终于开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为什么?”我直视她的眼睛,“为什么要说父母已经不在了?为什么村里人都说你死了?这些年,你到底隐瞒了多少事情?”

赵寡妇站起身,“你不要责怪小雨,这事都是我的主意。”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听取了一个令人心碎的家庭故事。小雨的父亲林大勇因矿难脑部受伤,性情大变,经常无故发怒,甚至有暴力倾向。村里人议论纷纷,给小雨的童年蒙上阴影。她拼命学习,就是为了逃离那个环境。

“我对村里人说小雨死了,是为了让她彻底摆脱过去。”赵寡妇说,“她不想让那段记忆跟着她,不想被人知道她有个疯父亲。我同意了,因为我只希望她能过上新生活。”

小雨接着说:“遇见你后,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你知道真相后会离开我,害怕你会像村里人一样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爱你,所以选择了隐瞒,但我知道这不对……”

“那为什么现在又和你母亲联系了?”我问道。

“爸爸去世后,她一个人太孤单了。我不能丢下她不管。”小雨擦掉眼泪,“我一直想告诉你真相,但每次都害怕失去你。上个月,妈搬到城里后,我终于下定决心,等这次出差回来就告诉你全部真相。没想到你自己去了村里……”

赵寡妇突然跪了下来,“求你别怪小雨,要怪就怪我。她这么好的姑娘,不该因为我们这样的家庭受到歧视。她很爱你,从来没有骗过你的感情。”

看着眼前这对饱经沧桑的母女,我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我扶起赵寡妇,然后转向小雨:“我承认,刚知道真相时我很愤怒,不是因为你的家庭背景,而是因为你对我的不信任。但现在我明白了你的苦衷。”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小雨,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来自哪里,有着怎样的过去。我们结婚时说过,要一起面对生活中的所有挑战。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你的过去也是我愿意承担的责任。”

小雨泣不成声,扑进我的怀里。赵寡妇坐在一旁,默默流泪。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真正了解了小雨的童年——那些痛苦,那些挣扎,那些不为人知的坚强。我们聊到深夜,把所有隐藏的秘密都摊开在阳光下。

一周后,小雨正式向单位请了假,我们一起帮赵寡妇收拾好行李,搬到了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小区。看着母女俩终于能够光明正大地团聚,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谢谢你,能接受我们。”搬家那天,赵寡妇悄悄对我说。

“不,是谢谢您,把小雨培养得这么优秀。”我由衷地回答。

我终于明白,真正的爱不仅是接受对方美好的一面,更是包容那些不为人知的伤痛和秘密。小雨选择隐瞒,是因为爱得太深,怕失去;而我选择原谅和理解,也是因为爱得真切。

来源:漫步娱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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