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18年后再见老友周谷城,为缓和气氛讲笑话:关公原本不姓关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1 05:31 1

摘要:报童抱着印有“毛泽东先生来了”的《大公报》,一路嚷到解放碑。茶馆里水汽蒸腾,老掌柜也伸脖子张望,希望捕捉那架飞机划破天空的瞬间。对文化人而言,这趟谈判像一条新岔路,谁都想先探一探。

1945年9月2日,日本代表在密苏里舰上签字的消息飞抵重庆,闷热的山城瞬间炸锅。街头议论的焦点并非当局高层,而是一位即将乘机抵渝的湘人——毛泽东。

报童抱着印有“毛泽东先生来了”的《大公报》,一路嚷到解放碑。茶馆里水汽蒸腾,老掌柜也伸脖子张望,希望捕捉那架飞机划破天空的瞬间。对文化人而言,这趟谈判像一条新岔路,谁都想先探一探。

在人群里,周谷城显得最着急。自1927年武汉一别,他与毛泽东仅靠一封封辗转的书信维系。十八年过去,他在复旦讲世界史,也在上海弄堂翻译《资本论》,老朋友却领着工农走过长征、雪山、草地。此刻,两条轨迹又要交汇。

脑中的往事像胶片倒带。1924年初夏,广州越秀山脚的临时讲坛上,毛泽东身着草鞋,用浓重乡音喊“要做群众的先生”。周谷城坐在树荫下,听得血脉偾张,连夜写成《剩余价值与湘租》投给报馆。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找到了方向。

后来的岁月并不温柔:秋收起义枪声骤起,北伐破局,白色恐怖席卷沿海。周谷城藏身上海小公寓,靠译书谋生。1936年冬,他收到一封陕北来信,仅八个字——“山高路远,望兄自重”,却让他彻夜无眠。

山城茶会定在中苏文化协会。午后两点半,身穿蓝布中山装、头戴白礼帽的毛泽东缓步而来,手杖轻敲石阶发出脆响。周谷城迎上前,双手紧握。“周先生?”毛泽东眯眼确认。周谷城点头,却一时间说不出话。

“十八年喽。”毛泽东抬起两根手指又折下一根,语气似在打趣。短短四字,江河岁月尽收其中。周谷城低声问:“您的胃怎么样?”毛泽东摆手:“枪一端,病就跑。”玩笑一抛,周围空气松动,连记者都轻笑出声。

几天后,周谷城带朋友再访。客厅只摆几盏清茶。两人谈形势、谈农运、谈大学课程安排。毛泽东偶尔用火柴壳在烟灰缸边划拉,似乎把想法临时记下。外头蝉声高亢,屋里却透出少见的安静。

新中国成立后,友谊更密。1956年夏夜,中南海露天泳池灯光耀眼。毛泽东拉着周谷城下水,后者紧张得脚趾蜷缩,“我怕沉底。”毛泽东先扎进深水区,大笑着招手。岸边警卫面面相觑——主席终于找到能聊史的泳伴。

泳罢小憩,毛泽东翻开线装《汉书》,指赵充国事例道:“正确的东西,最初赞成者不过一成。”周谷城听后,回宿舍立刻改讲义,加上屯田与经济基础的内容。他懂朋友话里的期待:坚持学术真理,不怕暂时冷场。

1958年初春,上海锦江饭店小礼堂里,话剧《李自成》灯光刚暗,毛泽东忽低问:“关公姓什么?”周谷城愣住:“姓关?”主席摇头,说起民间传闻:关羽因出走潼关,情急借了城名才改姓“关”。众人忍俊不禁,舞台帷幕恰在此刻拉开,尴尬一扫而空。

杭州西湖畔的冬夜亦难忘。主席派专机接周谷城等三位教授,抵达时已深夜十点。毛泽东竟站在门口迎候。担心学者拘谨,他先讲“关公不姓关”的段子,随后聊教学、谈科研、说赶超世界技术现状。话题翻飞,一直延续到凌晨三点。

再往后,毛泽东每到上海,总要邀周谷城共餐或夜谈。校园里的教学难题,史书里的冷僻人物,都成了两杯清茶的谈资。1976年9月9日清晨,电台播报噩耗,周谷城拿起笔,写下一首七律。墨迹尚湿,窗外梧桐叶落,无需多言。

来源:狂热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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