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大” 的血泪?当《731》用光影锚定历史真相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0 01:39 1

摘要:1931年“九一八事变”发生以后,日本关东军很快就控制了中国东北。他们打着“满洲国”殖民统治的幌子,开始筹备一个代号叫“东乡部队”的秘密项目。这个项目后来就变成了日本关东军驻满洲第731部队,表面上说是搞“防疫给水”的。

1931年“九一八事变”发生以后,日本关东军很快就控制了中国东北。他们打着“满洲国”殖民统治的幌子,开始筹备一个代号叫“东乡部队”的秘密项目。这个项目后来就变成了日本关东军驻满洲第731部队,表面上说是搞“防疫给水”的。

这第731部队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军事单位,它是日本军国主义搞“生物战”战略的核心力量。1932年,军医石井四郎牵头把这支部队建了起来,地点选在了哈尔滨平房区,那儿离市区有20公里远。选这个地方呢,一是离城里远,方便他们搞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二是能通过中东铁路快速运送“实验材料”和物资。后来,这儿就成了一个占地300万平方米、有5000多人的犯罪基地。

从这支部队建立,一直到1945年,这期间有6000多条人命没了,这里面至少有3000个“马路大”,还有几十万细菌战的受害者。这第731部队的所作所为,就像一道永远好不了的伤疤,刻在了人类文明的历史上。

731 部队的表面名称是 “关东军防疫给水部”,但其内部架构完全服务于生物武器研发与实战。部队下设 8 个部门与 4 个支队,形成 “研发 - 生产 - 实战 - 善后” 的完整犯罪链条:第一部为 “细菌研究部”,负责鼠疫、炭疽、霍乱等烈性病菌的培养与毒性测试,主任由石井四郎亲自兼任,实验室配备当时最先进的恒温培养箱与显微镜,每月可完成 100 次以上的病菌感染力实验;第四部是 “细菌生产部”,拥有 12 座地下发酵罐,巅峰时期每月能生产 300 公斤鼠疫菌、500 公斤炭疽菌,这些病菌被制成 “石井式炸弹”(陶瓷外壳,内置带菌跳蚤),直接输送给关东军作战部队;第七部为 “防疫给水部”,实则负责在占领区布设水源污染点,1940 年至 1942 年间,该部门在华北、华东地区投放带菌水源,导致至少 12 起区域性霍乱疫情。

除核心部门外,部队还设有 “特别移送” 体系 —— 由关东军宪兵队负责,以 “反满抗日分子” 名义,将中国东北、苏联远东、朝鲜半岛的平民与战俘秘密押运至平房基地,这些人被统称为 “马路大”(日语 “原木” 之意,喻指可随意切割的实验材料)。档案显示,“马路大” 涵盖不同年龄与职业:有 15 岁的学生、60 岁的农民,也有怀孕的妇女与被俘的抗联战士,他们被剥夺姓名,仅以三位数编号称呼(如 “103 号”“278 号”),关押在设有铁窗与电网的 “特设监狱”,每天仅获少量粗粮,却要承受无休止的实验折磨。这种 “去人格化” 的管理,暴露了 731 部队将人类视为实验工具的反人类本质。

731 部队的实验并非 “科研探索”,而是以折磨与杀戮为目的的系统性暴行,现存史料与战犯供述清晰还原了三类核心罪行:

冻伤实验是部队最 “常规” 的项目,旨在为关东军在西伯利亚严寒地区作战提供 “医学参考”。实验人员将 “马路大” 的手脚浸泡在 0℃以下的冰水中,待皮肤结冰后,用木棍敲打至发出 “清脆声响”,再分别用温水(37℃-40℃)、沸水、雪擦拭解冻,观察组织坏死程度。原队员汤浅谦在伯力审判中供述:“曾有一名中国青年的双手冻伤后,我们用沸水浸泡,皮肤瞬间脱落,露出白骨,他疼得满地打滚,最后因感染死亡”。更残忍的是 “真空冻伤实验”:将 “马路大” 关进低压舱,模拟高海拔低温环境,记录人体器官衰竭的全过程,仅 1943 年冬季,就有 47 名 “马路大” 死于该实验。

活体解剖则完全违背医学伦理,实验对象全程保持清醒(仅局部麻醉),目的是观察 “活体器官的生理反应”。1949 年伯力审判中,战犯柄泽十三夫详细描述了解剖场景:“我曾参与解剖一名 25 岁的中国女性,她被绑在手术台上,我们先切除她的肝脏,记录出血速度,再摘除肾脏,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直到最后停止呼吸,整个过程持续了 40 分钟”。这类解剖不仅针对成年人,还包括儿童 —— 档案记载,1944 年一名 8 岁的朝鲜男孩被 “特别移送” 至基地,因 “身体无明显疾病”,被用于 “儿童器官发育观察” 解剖,其心脏、肺部被取出后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作为 “研究标本”。

细菌感染实验则直接服务于生物战实战,实验人员通过注射、饮食、皮肤接触等方式,将不同剂量的病菌植入 “马路大” 体内,记录发病过程与致死时间。1940 年,第一部曾进行 “鼠疫感染剂量测试”:将 10 名 “马路大” 分为 5 组,分别注射 10、50、100、500、1000 个鼠疫杆菌,结果显示,注射 50 个以上杆菌者均在 7 天内死亡,其中注射 1000 个杆菌的 “马路大” 仅存活 36 小时,死前出现全身溃烂、七窍流血的症状。这些实验数据被整理成《战时细菌战使用手册》,直接指导 731 部队的细菌弹研发与实战投放。

731 部队的罪行不止于平房基地的 “封闭式实验”,更将细菌战推向中国多地,造成数十万平民死亡。1940 年 9 月,石井四郎亲自带队,在浙江宁波上空投放带有鼠疫菌的跳蚤,随后城区出现首例鼠疫患者,1 个月内疫情蔓延至 13 个乡镇,死亡人数达 1021 人。当时宁波防疫部门记录显示,患者多为平民,症状表现为 “突发高热、淋巴结肿大、皮下出血”,与 731 部队实验记录中的鼠疫症状完全一致。为掩盖罪行,日军还以 “防疫” 为名,烧毁疫区房屋,导致 2000 余户平民无家可归。

1941 年 11 月,731 部队又在湖南常德实施细菌战,通过飞机投弹与地面散布的方式,将炭疽菌、霍乱菌传播至城区及周边村庄。常德县志记载,疫情爆发后,“死者接踵而至,棺材铺供不应求,不少家庭全家死绝,尸体无人掩埋”,仅 1941 年冬至 1942 年春,常德地区因细菌感染死亡的平民就达 7643 人,而后续引发的次生疫情,又导致近 2 万人患病。更令人愤慨的是,日军在投放细菌弹后,还禁止当地民众前往疫区救援,违者以 “通敌” 论处,进一步扩大了灾难规模。

除宁波、常德外,731 部队还在云南、广东、江西等地实施过细菌战,据不完全统计,1939 年至 1945 年间,其主导的生物战共造成中国至少 27 万人死亡,120 万人感染疫病。这些数字背后,是无数家庭的破碎:宁波市民王阿婆的丈夫与儿子因鼠疫去世,她自己虽幸存却留下终身残疾;常德农民周洪鹏一家 6 口,5 人死于霍乱,仅他因外出务工幸免于难 —— 这些幸存者的口述,成为细菌战暴行的鲜活见证。

1945 年 8 月的哈尔滨平房区,空气中弥漫着焚烧与炸药的混合气味。731 部队成员清水英男在多年后仍清晰记得,当他们往特设监狱搬运炸药时,飞溅的碎石中夹杂着人体残骸的碎片 —— 这是 731 部队溃败前系统性销毁罪证的恐怖一幕。从焦土式的物理毁灭到跨国秘密交易,这支部队用层层掩盖手段,试图将反人类罪行从历史记录中彻底抹去。

焦土计划:罪证销毁的精密执行

1945 年 8 月 9 日,随着苏联红军逼近哈尔滨,731 部队长石井四郎下达了代号 “焚书” 的终极命令:“不留一根纤维,不存一片纸页”。这场持续一周的毁灭行动,成为人类历史上最彻底的罪证湮灭工程之一。根据幸存者证词与遗址考古发现,731 部队采用 “三重销毁法” 处理核心罪证:首先焚烧文件资料,仅总部档案室就日均销毁 30 吨实验记录,火焰持续五天五夜不灭;其次炸毁关键设施,23 处核心实验室与监狱被定向爆破,其中容纳 “马路大”(活体实验材料)的特设监狱使用了特殊炸药,确保建筑与内部遗存彻底粉碎;最后处决所有在押人员,由于焚尸炉超负荷运转,大量遗体被露天焚烧后抛入松花江,导致江水连续多日漂浮骨灰与残骸。

原队员清水英男的回忆揭开了销毁过程的骇人细节:“8 月 11 日,前辈指着特设监狱的方向说‘还在冒烟啊’,那是在焚烧‘马路大’。12 日我们奉命捡拾烧剩下的人骨头,之后往监狱里搬运炸药。爆破时碎片飞过建筑物,一直飞到锅炉房背阴处。” 这种精密到残忍的操作,体现了军事工程思维对犯罪证据的处理 —— 石井四郎甚至要求队员用氰化物自杀以防被俘,8 月 14 日分发的自杀手枪与毒药,成为掩盖计划的最后一道保险。

然而百密一疏的是,部分文件在混乱中未被销毁。2023 年明治学院大学研究员松野诚也发现的 1940 年关东军职员表,详细记录了部队结构、97 名军官姓名及职衔,其中明确标注石井四郎为陆军军医大佐兼部长,各部负责人姓名与分工清晰可辨。这份标有 “军事机密” 的文件,与哈尔滨遗址出土的实验设备残件、伯力审判录音共同构成了证据链,成为石井四郎 “无迹销毁” 谎言的最佳反证。正如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馆长金成民所言:“越想销毁的证据,残存碎片越具杀伤力。”

魔鬼契约:美日交易的罪证置换

当 731 部队成员带着实验数据仓皇撤离中国时,大洋彼岸的美国德特里克堡基地早已盯上了这些沾满鲜血的 “研究成果”。这场肮脏交易的序幕,始于美国对生物武器数据的迫切需求。1943 年成立的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因缺乏人体实验数据而进展缓慢,而 731 部队在 12 年间积累的炭疽、鼠疫、鼻疽等实验数据,恰好填补了这一空白。美国陆军部情报处早在 1941 年就通过常德鼠疫疫情注意到日军细菌战,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更将其列为重点情报目标。

1945 年 9 月,德特里克堡细菌战专家桑德斯率先赴日调查,形成《桑德斯报告》;1946 年汤普森接力调查,与石井四郎进行多轮会谈;1947 年 4 月,植物实验部主任诺伯特・费尔作为 “关键谈判者” 登场,明确提出以豁免战争罪行为条件换取完整数据。石井四郎的态度从最初的回避转变为全面配合,其关键转折点正是费尔承诺 “调查结果不会作为战争罪行证据”。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在《希尔报告》中得到直白体现:“为拿到这些数据共花费了 25 万日元,与实际研究成本相比,只是花费了如此低廉的价格就获得了珍贵的资料”。

美国为确保交易达成,采取了系统性的包庇措施。1947 年 9 月,国务院向麦克阿瑟明确指示 “从美国安全保障的立场出发,不追究石井及其同伙的战争犯罪责任”。驻日盟军最高司令部甚至阻止远东国际检察局调查,将莫罗法官提交的细菌战报告全部压下。这种政治干预直接导致东京审判中没有任何 731 成员因细菌战受审,石井四郎从隐姓埋名的逃犯摇身变为德特里克堡的 “生物武器顾问”。更具讽刺意味的是,731 骨干成员战后多数活跃于日本医学界:田宫猛雄任东京大学医学部部长,吉村寿人成为京都府立医科大学校长,冈本耕造出掌京都大学医学部 —— 他们用受害者生命换来的 “研究经验”,竟成了学术晋升的资本。

记忆博弈:未被湮灭的真相碎片

美国国会图书馆科学技术部档案室里,三份标注 “归还至德特里克堡” 的报告静静陈列:《炭疽菌实验报告》《鼻疽菌实验报告》《鼠疫菌实验报告》,封面上的黑色墨印 “达格威实验基地技术图书馆”,成为美日交易的铁证。这些用活体实验数据写成的报告,与哈尔滨罪证陈列馆展出的英文人体实验报告书复印件墙,共同构成跨越太平洋的证据网络。即便在 731 部队刻意销毁证据、美国刻意隐瞒真相的双重阻碍下,历史真相依然通过多重渠道得以保存。

伯力审判的 22 小时原始录音是另一关键证据。1949 年 12 月,苏联军事法庭对山田乙三、川岛清等 12 名 731 成员进行审判,柄泽十三夫等战犯详细供述了活体解剖、细菌实验的具体过程。这些录音与幸存者证词、遗址文物形成三重印证,彻底粉碎了日本右翼 “系刑讯逼供” 的谎言。值得注意的是,美国虽然获取了核心数据,却无法垄断全部证据 —— 苏联缴获的部分档案、中国保留的细菌战受害者病历、日本进步学者发掘的军方文件,共同构建了无法被单一国家操控的证据体系。

731 部队的罪证掩盖术与反掩盖的博弈持续至今。日本右翼政客利用证据销毁制造 “无直接证据” 的认知陷阱,称 731 罪行是 “中国编造的谎言”;而正义力量则通过技术手段让证据 “说话”:哈尔滨遗址的土壤检测仍能发现炭疽杆菌残留,数字技术复原的营房三维模型与电影场景形成互文,青少年通过 “银幕与遗址” 对照导览理解历史。这种记忆攻防战揭示了一个深刻事实:物理销毁终有残留,制度掩盖必有破绽。当德特里克堡基地与 731 部队的技术传承关系被公开,当《希尔报告》的交易细节被曝光,那些试图被掩埋的真相正在以更清晰的方式呈现。

1945 年松花江漂浮的骨灰早已消散,但 731 部队罪证销毁与美日交易的历史教训从未过时。从平房区废墟中出土的实验设备残件,到美国档案馆里标注 “绝密” 的交易文件,这些碎片共同诉说着一个真理:任何反人类罪行都无法被彻底掩盖,任何与魔鬼的交易都终将留下痕迹。铭记这段历史,不仅是对 3000 多名 “马路大” 的告慰,更是对所有试图用谎言篡改历史者的警示 —— 真相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来源:零点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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