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笔者此前曾分析,伊斯兰主义者发动战争的根本目的在于重新夺回政权,并利用其一手创建的“快速支援部队”(RSF)持续掠夺国家财富。战争爆发后,冲突双方并未停止对黄金、牲畜和经济作物等国家资源的劫掠。因此,当“四方声明”提出在九个月内实现停火并开放人道援助的建议时,
本文为深度编译,仅供交流学习,不代表红海风向观点
笔者此前曾分析,伊斯兰主义者发动战争的根本目的在于重新夺回政权,并利用其一手创建的“快速支援部队”(RSF)持续掠夺国家财富。战争爆发后,冲突双方并未停止对黄金、牲畜和经济作物等国家资源的劫掠。因此,当“四方声明”提出在九个月内实现停火并开放人道援助的建议时,伊斯兰主义者毫不犹豫地予以回绝。
他们的目标是重返权力中心,继续蚕食国家财富与土地,为伊斯兰寄生利益集团服务。近期的事态发展表明,他们正像波旁王朝一样“毫无长进,也未曾遗忘”,企图卷土重来:他们延续高压统治,扼杀自由,残酷镇压异己,打压工会活动,并安插全国大会党成员重掌司法、检察和司法系统。在经历了长达36年给国家和人民带来深重灾难的统治之后,他们妄图通过制造更多腐败、加剧民众贫困的方式来延续其掠夺行径,但这已是痴人说梦。
1989年6月30日政变后,伊斯兰主义者通过其在军队中的军事组织,与全国伊斯兰阵线的民兵相勾结,以和平解决南方问题为幌子,维护其狭隘的阶级和经济利益,并扩张其金融版图,以攫取更多权力与财富。
正是这些私利驱使该集团破坏民主进程,建立起黑暗的法西斯极权政权,不惜牺牲其他资本主义阶层的利益来谋求自身财富的积累。在《梅尔加尼-加朗协议》为和平解决南方问题铺平道路后,他们悍然点燃战火。此举最终导致了南方的分裂,并在快速支援部队成立后,在努巴山脉、南青尼罗州和达尔富尔地区引发了种族灭绝的惨剧。
伊斯兰寄生资本主义的财富积累,其来源可以归结为以下几个方面:
掠夺公共部门资产,将其低价出售、出租或直接赠予伊斯兰阵线的富裕成员或其关联组织。利用商业部和商业银行提供的特权获取商业许可和便利,并享受免税待遇。审计长的一份报告曾指出,仅在2000年9月初至2001年8月底期间,联邦机构滥用公款的案件总额就高达4.4亿第纳尔(据《日子报》2001年11月21日报道)。在伊斯兰阵线组织与国家机器高度融合后,其军事和文职干部占据了国家领导岗位,享受高额薪酬。这批干部掌管着伊斯兰阵线旗下机构和公司的利益,动用苏丹人民的全部资源为之服务,并通过各种名目公开拨款,减免关税,其办公开销挥霍无度。通过加重税负、贪污腐败来掠夺国家财政资源,甚至从税收和宗教课捐(天课)中牟利,其行径已成为坊间笑谈。伊斯兰阵线的商人通过在南部、达尔富尔、努巴山脉和青尼罗河南部地区的战争中大发战争财,染指招标、武器、服装、食品等各类物资供应。继黄金和石油开采之后,这成为伊斯兰寄生资本主义最重要的资本积累来源之一。对教育和卫生部门进行投资,以谋取私利。从事货币和黑市交易,垄断民生及战略物资。接管基础分销公司,将其所有权转移给伊斯兰阵线的商人及旗下公司。投资房地产,进行土地投机,涉足机械化农业和畜牧业项目,并扩大牲畜出口,同时其下属机构还夺取了畜牧业的营销控制权。掠夺政治对手的财产(所谓“战利品”)。战后,他们继续通过武器交易掠夺国家财富,例如与巴基斯坦一笔金额高达15亿美元的武器交易。“十二月革命”后,伊斯兰主义者在前政权安全委员会的协助下,在破坏革命的进程中扮演了关键的破坏角色。他们封锁了革命前进的道路,并联合快速支援部队及部分参与《朱巴和平协议》的武装运动,制造了驱散静坐示威者的大屠杀,并策划了反对《宪法宣言》的10月25日政变,而这一切最终引爆了当前的战争。
战争爆发至今,他们拒绝了所有旨在结束冲突的国内外倡议,导致了更多的战争罪行和对国家基础设施的毁灭性破坏。
因此,当下亟需发起一场最广泛的群众运动,以制止战争、重启革命进程,并推翻苏丹港和尼亚拉的两个非法政权。决不能再与军方、快速支援部队及其他民兵组织建立任何形式的伙伴关系,因为这只会重蹈危机与战争的覆辙。必须推动军队和民兵彻底退出政治和经济领域,恢复民主文官统治,废除授权法案,追回被盗的人民财产,消除有罪不罚的现象,改善民生,并召开制宪会议,与世界各国建立平衡的外交关系。
作者:塔伊-塞尔-奥斯曼-巴布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