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小兵生擒大夏皇帝,崔浩铁口暴揍柔然汗国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7 11:01 1

摘要:赫连昌的老弟、平原公赫连定,还跟长安那儿,与北魏司空奚斤对峙呢。拓跋焘命宗正娥清、太仆丘堆率五千骑兵,在关右一带攻城掠地,声援奚斤。赫连定听说统万城已被攻陷,便率军前往上邽(甘肃省天水市),跟老哥赫连昌会合。奚斤追到雍城(陕西省凤翔县),没有追上,撤回。娥清、

衣赐履按:上一回,我们讲到,公元427年,六月,北魏皇帝拓跋焘以一支骑兵,攻陷了大夏首都统万城,大夏皇帝赫连昌逃往上邽。

赫连昌的老弟、平原公赫连定,还跟长安那儿,与北魏司空奚斤对峙呢。拓跋焘命宗正娥清、太仆丘堆率五千骑兵,在关右一带攻城掠地,声援奚斤。赫连定听说统万城已被攻陷,便率军前往上邽(甘肃省天水市),跟老哥赫连昌会合。奚斤追到雍城(陕西省凤翔县),没有追上,撤回。娥清、丘堆进攻大夏的贰城(陕西省黄陵县西北),攻克。

拓跋焘下诏,命奚斤等班师。奚斤上书说:

赫连昌逃到了上邽,他的残部实力不济,上邽他守不住。现在正是彻底将其铲除的时机,请陛下给我增加人马,扫平了赫连昌,我即班师。

拓跋焘不同意。但老奚同志态度十分坚决,拓跋焘于是拨给奚斤一万战士,又派将军刘拔送去战马三千匹,并命娥清、丘堆二人,配合老奚同志攻击赫连昌。

【赵无极同志演过老奚?】

公元428年,二月,北魏改年号为神䴥(䴥读如加,公鹿)。

北魏平北将军尉眷,进攻上邽,赫连昌退守平凉(甘肃省华亭市)。奚斤率军抵达安定(甘肃省镇原县东南曙光乡),与娥清、丘堆会师。奚斤军中的战马染上了瘟疫,大批死亡,粮食也快吃完了,只好深挖沟堑,加固营垒。奚斤派丘堆四处征粮,士卒们大肆抢掠老百姓,跟强盗没什么两样,赫连昌乘机进攻,大破丘堆,丘堆只带着几百名骑兵逃回安定。赫连昌挟战胜之威,每日都到城下叫阵,搞得割草喂牲口的人都出不了城,北魏官兵深感忧虑。

监军侍御史安颉(读如洁或鞋或颊)说:

我们本来是奉诏讨贼的,现在却被贼寇包围,困守孤城,我们即使没有被贼人所杀,也会受到军法处置,进退没有活路,而各位王公大将竟然都跟没事儿人似的,半条像样的计策都提不出来吗?

奚斤说:

我们现在战马不足,以步兵攻击骑兵,没有取胜的可能。只有等朝廷骑兵前来救援,然后步兵攻内,骑兵攻外,内外夹击,才是万全之计。

安颉说:

现在猛寇在外威逼,而我们兵疲力屈,战士们面带饥色,如果不立刻与贼决战,我们随时都可能全军覆没,哪里能等得到救兵呢!反正都是死,当然应该战死,岂可在此等死!

奚斤还是强调战马太少。

安颉说:

现在战士虽然没有马了,但把将领们的坐骑集中起来,则不下二百匹。请允许我招募敢死队出击,即使不能击退贼寇,至少可以打击他们的锐气。并且,赫连昌此人,轻率而无谋,最喜欢亲自出阵挑战,士卒都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如果设伏兵袭击,一定能将其生擒。

奚斤仍然不肯。安颉于是与尉眷等人暗中谋划,挑选精骑,等待时机。不久,赫连昌又来叫阵,安颉率敢死队迎击。史称,赫连昌身长八尺,魁岸美姿貌。身高一米八五,不但身材跟希腊雕像似的,人长得还特别帅,北魏战士们一眼就认出赫连帅哥,都跟扑火的飞蛾似的,扑向赫连昌。这个时候,老天也来凑热闹,一时间狂风大作,遮天蔽日,夏军大乱,赫连帅哥连忙后撤,安颉等紧追不舍,赫连帅哥马失前蹄,摔了个七荤八素,被安颉捉了个活的。

赫连昌的老弟、平原王赫连定,收拢余部数万人马,奔还平凉,即皇帝位,大赦,改年号为胜光。

三月十三日,赫连昌被押送到平城,拓跋焘在西宫为他安排了住处,一应用具,全按皇帝的标准来,还把老妹子始平公主嫁给了他,任命为常忠将军,封为会稽公。又任命安颉为建节将军,封为西平公;尉眷为宁北将军,封为渔阳公。

拓跋焘打猎,总是让赫连昌陪在身边,哥儿俩追狐赶鹿,钻山越涧,其他人都被远远甩在后面。赫连昌的勇武,那是出了名的,拓跋焘左右都觉得老这么着可不行啊,万一出了意外,可怎么办!

拓跋焘说,天命有在,怕个茄子!

对赫连昌,依然如故。

【老妹夫赫连昌】

衣赐履说:还是那句话,没出意外,就是大气魄;出了意外,就是大二球。没出意外,就是拓跋焘;出了意外,就是赫连昌。

我猜,赫连昌看着拓跋焘,总有扑上去直接掐死的冲动,呵呵。

奚斤那头儿,实在不爽啊!他是元帅,赫连昌却是被手下偏将擒获的——而且,是违反他的命令出击擒获的!奚斤老脸上实在挂不住,于是下令,军队舍弃辎重,只带三日口粮,进攻赫连定据守的平凉。娥清建议沿泾水而行,奚斤不同意,坚持从北道走,以便堵截赫连定的退路。

北魏军行至马髦岭(宁夏固原县西南),夏军不敢迎战,打算逃走,正巧北魏军中一个小干部,因犯罪逃奔夏军,把北魏军缺粮少水的现状,全都报告了赫连定。赫连定大喜,在陇山弹筝谷(宁夏固原县东南蒿店乡三关口)设伏,分兵拦截,前后夹击,北魏军大溃,士卒战死的有六七千人,奚斤、娥清、刘拔等,都被捉了活的。

北魏太仆丘堆,留守安定,听说奚斤战败,跳上电单车逃奔长安。镇守长安的高凉王拓跋礼,听了丘堆的报告,哥儿俩一合计,一人一台电单车,逃奔蒲坂(山西省永济县)。

于是,大夏又重新占据了长安城

拓跋焘听说之后,都气笑了,下令安颉,斩杀丘堆,率丘堆的部众镇守蒲坂。

四月,赫连定派人出使北魏,请求和解。

拓跋焘下诏,命赫连定投降。

八月,蠕蠕(柔然汗国)纥升盖可汗郁久闾大檀,派儿子率万余骑兵入塞,杀掠一番后,扬长而去。

公元429年,正月,拓跋焘打算收拾蠕蠕,在平城南郊阅兵,先行祭天,然后排列战阵。群臣大都不愿打这一仗,连拓跋焘的乳娘保太后都出面劝阻,只有太常崔浩极力赞成。

尚书令刘絜(同洁)等人,共同推举太史令张渊、徐辩向拓跋焘分析形势,他们说:

今年是己巳年,三阴之岁(不懂何意),木星突然靠近月亮(岁星袭月),金星(太白)在西方,不可举兵。北伐必败,即使取胜,也对皇上不利(不利于上)。

群臣都表示赞同,又说:

张渊年轻的时候,曾经劝阻苻坚不可以讨伐晋朝,苻坚不听,结果大败。现在天时人事都不顺,不应用兵。

衣赐履说:张渊的传,见于《魏书·艺术列传》,说是谁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但他会观天象,能预言吉凶。张渊自称曾经在苻坚手下做事,力劝苻坚不可南征。后来,张渊跟了后秦姚兴、姚泓父子,后秦灭亡,又跟了大夏,与徐辩共同担任太史令,公元427年,拓跋焘攻陷统万城,俘虏张、徐二人,任命为北魏的太史令(也可能张是太史令,徐是他手下干部)。

张渊的前半生,可以说是,他跟了谁谁就国破身死,然而,他依然能捧上铁饭碗,继续在别国做顶级公务员,讲真,玄学,确实玄。

【这门学问厉害了】

拓跋焘便有些犹豫,于是,就把崔浩叫来,跟张渊、徐辩在御前辩论。

崔浩质问张渊、徐辩说:

阳代表恩德,阴意味刑杀。因此,出现日食时,君主要修德;出现月食时,要注重刑杀(修刑)。王者用刑,大则用兵野战,小则诛杀市中(大则陈诸原野,小则肆之市朝)。举兵讨伐,正是刑之大者;三阴之年用兵,正合于修刑的大义。木星靠近月亮,庄稼欠收,百姓流亡,对应着别国。金星行于苍龙宿(即太岁星),在天文上对应东方,并不妨碍北伐。张渊、徐辩之辈,水平不行,见识浅薄,执于术而失其道,宏图远略,怎可与他们商议(渊等俗生,志意浅近,牵于小数,不达大体,难与远图)!我观察天象,近年以来,月亮遮盖昴星,现在仍然如此。占卜的结果是,三年之内,天子将大破旄头星(即昴宿)之国。蠕蠕、高车,都对应旄头星(旄头之众也)。希望陛下不要犹豫怀疑。

张渊、徐辩被怼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说:

蠕蠕,是远荒之外无用之物,得到他们的土地不能耕种,得到他们的人口无法驱使。并且,他们疾速往来,行动无常,很难获其行踪彻底制服。究竟有什么急迫理由,非要劳动大军前往讨伐他们呢(有何汲汲而苦劳士马也)?

崔浩说:

张渊谈论天文,还算他的专业;如果论及形势,他就是一外行。他所说的,都是汉朝时的旧说常谈,放在今天,早已不合时宜。为什么这么说呢?蠕蠕,本来是我们北方的藩属,后来背叛而去。现在我们诛杀叛贼元凶,接收良善百姓,让他们恢复旧时劳役,怎么能说没有用呢?漠北一带,地高凉爽,不生蚊虫,水草丰美,入夏之后,北迁于此,既可放牧,又可种田,并非他们的土地不可耕种。蠕蠕人归降,高贵的可婚配公主,低贱的可任用为将军、大夫,列位于朝。而高车以骑术闻名,也并非不可制服进而统驭的(又高车号为名骑,非不可臣而畜也)。

江南之人追击高车,当然要考虑他们飘忽不定、来去如风,但对我们而言,则完全不是问题。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能远逃,我们就可以远追,他们逃到哪里,我们就出现在哪里,制服他们并非难事。况且,蠕蠕近来数次犯边,百姓官吏震动。今年夏天,如果不乘他们空虚而进攻,剿灭其国,到了秋天,他们又来了,我们又不得安宁。自太宗(拓跋嗣)之世,直到今日,没有哪一年不受他们侵扰的,难道说这还不算急迫吗(岂不汲汲乎哉)!世人都说张渊、徐辩精通天文历法,能够预知成败。那么,我倒想问问他们,在我们攻陷统万城之前,有什么征兆?如果他们知道了却不说,就是对夏国之主不忠;如果他们确实不知道,则说明他们不过了了,没有真本事。

当时,前大夏皇帝、现北魏会稽公赫连昌,就是丢了统万城的那位,也跟那儿听他们辩论呢。张渊、徐辩,老两位,因为之前确实没有提醒过赫连昌,臊得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衣赐履说:崔浩这简直就是诛心之论啊!

【老崔,一条好汉】

拓跋焘大悦,对大家说:

我意已决。亡国之臣,不可以跟他们商量大事,确实如此啊!

罢朝之后,还是有人抱怨说:

现在,南边儿的宋国总是来犯,我们置之不顾,却兴兵北伐。军行千里,谁人不知?蠕蠕听说我们来攻,早就逃得无影无踪。前进,没有收获,背后,还有强敌窥伺,这不太扯淡了吗!

衣赐履说:《魏书·太武帝纪》载,(公元428年)十月,刘宋淮北镇将王仲德派两千骑兵侵犯济阳、陈留;闰十月,宋文帝刘义隆又派将领王玄谟、兖州刺史竺灵秀率步、骑兵二千,侵犯荥阳,云云。

也即是说,这一段时间,确实有刘宋来攻的事情,故朝臣有此一问。

崔浩说:

不然。如果我们不把蠕蠕整服了,就不可能对付南边儿的贼寇。自从南寇听说我们攻陷了统万城,他们内心十分恐惧,因此总是扬言举兵捍卫淮北。等我们击破了蠕蠕,大军已经返回,南寇一定还没动窝儿。更何况,他们多为步兵,而我们以骑兵为主;他们能北上,我们也能南下;他们已经疲惫不堪,而我们的血条儿还满着哩!此外,南北差别很大,南方河道交错,北方一马平川,就算我们把黄河以南地区都让给他们,他们也守不住诶!为什么这么说呢?当年,刘裕拿下关中,留下爱子和精兵数万镇守,将是良将,兵是好兵,但还是守不住,全军覆没,号哭之声,至今没有停下来。

现在,我大魏国盛兵强,宋国难道想把马驹子、牛犊子送到老虎嘴边来吗?假若我们把河南之地给了他们,刘义隆自忖守不住,因此他根本不会来。如果他们有调兵遣将的动作,也不过是防备边境罢了。见到一小块冰,就知道寒冬已经来临;尝了一小块肉,就知道那锅子里的味道。事物都是有规律的,其如何发展也是可以推测出来的。并且,蠕蠕仗恃离我们很远,根本想不到我们会去揍他们,防范松懈已经很久了。到了夏天,部民分散放牧;到秋天,牲口都养肥了才聚到一起,远离苦寒之地,南下抢掠。

如今,我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大军一到,一定吓得他们作鸟兽散,望尘而逃。公马护群,母马恋驹,如果找不到水草,根本无法驱赶,不过数日,他们就会再行聚集,趁其困顿,我们可一举灭之。这是一劳永逸的事儿,万万不可错过机会。唯一让人担忧的是皇上没有北伐之意,如今,皇上已经下决心要为旷世之谋,为什么要阻止呢!三公九卿们,你们真的好low啊(陋矣哉,公卿也)!

衣赐履说:得,崔浩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所有顶级官僚,全被他打河里头去了。陋矣哉,公卿也!你说你非加上最后这句干毛啊?那群浑身湿哒哒、凉飕飕的三公九卿们,我猜,只要一有机会,一定弄死崔浩,没有半点犹豫。

在此之前,刘宋文帝刘义隆趁北魏使者回国,让转告拓跋焘一句话:

姓拓跋的,还我黄河以南领土,赶紧的!否则,我一定让你好看(汝趣归我河南地!不然,将尽我将士之力)!

当时,拓跋焘正在讨论讨伐蠕蠕的事儿,听到这个消息,大笑,对公卿们说:

刘义隆这小子,我没去修理他,他还真以为自己是根儿葱了(龟鳖小竖,自救不暇,何能为也)!不过,如果这小子果真派军进犯,倘不先灭掉蠕蠕,那就是坐等贼寇来攻,腹背受敌,并非良策。此番讨伐蠕蠕,势在必行!

四月二十九日,拓跋焘从平城出发,命北平王长孙嵩、广陵公楼伏连等留守京师。拓跋焘向东取道黑山(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境),派平阳王长孙翰向西取道大娥山(今地不详),约定在柔然汗国的王庭会师。

五月十六日,拓跋焘抵达漠南,留下辎重,亲率轻骑和备用马匹袭击蠕蠕,大军逼近栗水(蒙古翁金河)。柔然汗国纥升盖可汗郁久闾大檀,果然没有任何防备,原野上到处都是牲畜和牧民,当他们发现北魏大军来袭,惊慌失措,各自逃散,根本无法聚集。

郁久闾大檀只好放火焚烧庭帐,向西逃走,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郁久闾大檀的老弟郁久闾匹黎先,主持东部的防务,听说北魏大军来攻,立即召集部众向老哥靠拢。郁久闾匹黎先刚刚出发,就撞见了北魏平阳王长孙翰,长孙翰大开杀戒,斩杀大小首领数百人。

郁久闾大檀逃走后,部民四处逃散,躲藏在荒山深谷之中,牛马遍野,无人照料。

拓跋焘沿栗水西行,到达菟园水(蒙古音河,流经巴彦洪戈尔市东),分兵搜索蠕蠕残部,东西五千里、南北三千里的所在,成了一个大狩猎场,斩杀、俘虏不计其数。

高车部落,趁火打劫,也出兵攻打柔然。

柔然各部落先后投降北魏的有三十多万落,北魏军缴获战马一百多万匹,牲畜、车辆帐篷,满山遍野,有数百万之多。

拓跋焘又沿着弱水(当指今蒙古国西部鄂尔浑河支流土拉河)西进,抵达涿邪山(蒙古南戈壁省古尔班察汗山,一说即巴里坤之东沙漠中的尼赤金山)。诸将领担心继续向西深入,恐怕会遇到埋伏,便劝拓跋焘回军。

此时,随军有个道士,叫寇谦之,据说很有法术,号称天师。崔浩对寇谦之极为推崇,拓跋焘对他也很敬重。

北征之前,寇谦之曾问崔浩,蠕蠕果真可以一举攻克吗?

崔浩说:

天时形势,必克无疑。只是担心将领们顾虑太多,瞻前顾后,不能乘胜深入,导致不得全胜。

寇谦之把崔浩的话转告拓跋焘,希望继续追击,彻底消灭蠕蠕,拓跋焘没有采纳。

七月,拓跋焘班师,到达黑山,把战利品赏赐给将士们。不久,听到投降过来的蠕蠕人说:

可汗前些时,害病卧床,听说魏军杀到,不知如何是好,仓卒之间焚烧了毡帐,躺在车上,率数百人潜入南山。人和牲口挤在一起,无人统领,距涿邪山只有一百八十里。只因魏军没有继续追赶,才得以幸免。

后来,又听凉州一带的匈奴商人说,魏军如果再挺进两天,柔然汗国就被彻底消灭了。

拓跋焘听说之后,深为后悔。

衣赐履说:我个人认为,史官对崔浩的铁嘴钢牙,美颜得有点过了,就好像,拓跋焘如果完全听了他的,就能把柔然从地图上彻底抹掉似的。也许,史官是想对崔浩后来的悲惨命运,作一点力所能及的补偿吧。

郁久闾大檀忧愤交加,不久去世,儿子郁久闾吴提继承汗位,号称敕连可汗。

这一仗,拓跋焘把蠕蠕打得差不多全身不遂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南下骚扰。

好,现在,中国大地上,北头儿,是二十二岁、精力四射、始终秉持“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理念的北魏皇帝拓跋焘;南头儿,是二十三岁、励精图治、刚收拾完旧臣子、正打算“待从头、收拾旧山河”的刘宋皇帝刘义隆,南北双雄,势将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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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衣赐履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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