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王叔外出打工15年 儿子不愿认他 他跪在大雨中递过本发黄的日记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7 10:34 1

摘要:我正端着饭碗看电视,外面传来一阵拍门声,起初我以为是风吹的,可拍门声越来越急。我透过猫眼一看,是王叔,浑身湿透了,头发贴在脸上,像刚从河里捞出来一样。

雨下得太大了,一开始只是几滴,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泼盆。

我正端着饭碗看电视,外面传来一阵拍门声,起初我以为是风吹的,可拍门声越来越急。我透过猫眼一看,是王叔,浑身湿透了,头发贴在脸上,像刚从河里捞出来一样。

“小刘啊,小强回来了吗?”王叔声音颤抖,脸上的雨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楚。

我摇摇头。

“他妈说,他去学校拿毕业证了,应该马上回来,你再等等。”

王叔点点头,又退回了雨里,站在巷子口那棵歪脖子柳树下。那是他家门口的一棵老树,现在已经被风雨抽打得东倒西歪。他本来可以站在自家屋檐下等的,但他没有。

我知道为什么。

15年前,王叔离开村子去外地打工,那时小强才三岁,牙都没长齐。王叔说要赚大钱,买新房子,让儿子上好学校。可这一走,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头几年,村里还时不时传来他的消息。说是去了广东一个鞋厂,后来又去了浙江的一个建筑工地,再后来去了新疆摘棉花。信越来越少,钱也越来越少,到最后,连张卡片都没有了。

王婶子无法维持家庭开支,只能每天往返于镇上的酱菜厂和村里,上工一天能赚四十多块。人家孩子放学有妈妈接,小强就自己走回来,书包比他人还大。

青春期那会儿,小强开始问王婶子:“我爸去哪了?”

刚开始王婶子还说:“在外面挣钱呢,要给你攒学费。”

小强不信,村里有的小孩爹妈虽然出去打工,但每年春节都会回来,带回一堆零食和新衣服。而他,什么都没有。

“他是不是有别的家庭了?”小强有一次这样问。

王婶子一个耳光扇过去:“你胡说什么!你爸再苦也不会抛下我们!”

但王婶子自己却在深夜哭泣。我有一次路过他家,听见她在院子里和月亮说话:“老王啊,你到底在哪啊?小强都这么大了,你怎么忍心不回来看一眼?”

日子就这么一年一年过去了。小强渐渐长大,成绩很好,去年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学。村里人都夸他争气,说王婶子没白辛苦这么多年。可每当有人问起王叔,小强就会转身离开,脸上写满了愤怒。

小强不傻,村里人私下里的议论他都知道。有人说王叔在外面有了新家庭,有人说王叔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还有人说王叔欠了一屁股债,不敢回来。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在小强心里,父亲这个角色早已模糊。他所知道的父亲,只是一张褪色的照片,和王婶子偶尔提起的几句话。

“叮铃铃——”

我家门铃响了,是小强回来了。他比我印象中又高了些,穿着一件深蓝色外套,手里拿着卷起来的毕业证。

“小强回来了,我叫王叔过来。”我冲到门外,朝巷子口喊了一声。

王叔像是被惊醒了一样,慌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虽然已经湿透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塑料袋包着的笔记本,擦了又擦,好像那是什么珍贵的宝贝。

小强站在我家门口,愣住了。

“小强,你爸……回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小强的脸色立刻变了,他攥紧了手中的毕业证,指节都泛白了。

“他不是我爸。”小强冷冷地说,转身就要进屋。

王叔跑过来,一下子跪在了小强面前,雨水溅起老高:“小强,爸知道对不起你和你妈,这些年我不是……”

小强打断他:“您找错人了,我没有爸爸,从小到大都没有。”

这时王婶子从屋里出来了,看到跪在地上的王叔,整个人僵在那里,手里的菜刀都掉在了地上。

“老王?真的是你?”王婶子的声音哑了。

王叔点点头,眼泪和雨水一起流下来:“媳妇,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王婶子走过来,扶起王叔:“你这些年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一直不回来?”

小强冷笑一声:“肯定是在外面有了新家庭,孩子都会叫人了吧?现在回来干什么?良心发现了?”

王叔摇摇头,从怀里掏出那个用塑料袋包着的笔记本,双手递给小强:“儿子,你看完这个,就知道爸这些年到底在哪了。”

小强没接,别过头去。

王婶子把笔记本接过来,打开第一页,上面写着”给儿子的日记”,日期是2010年3月15日,那时小强刚上小学一年级。

王婶子的手开始颤抖,她往后翻了几页,忽然”啪”的一声合上本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小强,你爸……”王婶子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我和小强都愣住了,不知道那本日记里写了什么。

王叔摇摇头:“别说,让他自己看。”

小强还是不肯接那本日记,转身走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王叔跪在雨中,像一座雕塑。

我不忍心看下去,回了自己家。雨越下越大,哗啦哗啦地打在屋檐上,像是一万个人在叹息。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小强,眼睛红肿,像是哭了一晚上。

“小刘哥,能借我辆自行车吗?”

“去哪?”

“县医院。”

我这才知道,王叔昨晚发了高烧,被送进了医院。

小强骑着我的自行车匆匆离开,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后的晨雾中。

傍晚时分,小强回来了,脸色比早上好多了。他把自行车还给我,说了声谢谢。

“你爸怎么样了?”我问。

小强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多了,医生说可能是淋雨加上长途劳累,休息几天就好。”

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但从那天起,我发现小强每天都会骑车去县医院,有时候一待就是一整天。

大约过了一周,王叔出院了。村里人都来看他,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王叔只是笑笑,说自己在外面打工,挣了点钱,现在回来了。

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天晚上,小强敲开了我家的门,手里拿着那本日记,眼圈还是红的。

“小刘哥,能借我家钥匙用一下吗?我想和我爸…单独聊聊。”

我把钥匙给了他。他临走前说:“谢谢你这些年照顾我和我妈。”

我摆摆手:“都是邻居,应该的。”

小强走后,我打开窗户,能隐约看到他家的灯光。王叔和小强的身影映在窗户上,一高一矮,影子渐渐重合在一起。

后来,我从王婶子口中得知了王叔这15年的真相。

原来,王叔当年是去广东打工了,在一个建筑工地当小工。刚开始还好,工资虽然不高,但够寄回家贴补家用。可半年后,工地上出了事故,一块钢筋砸中了王叔的头部,当场昏迷。

醒来后,王叔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偏远的小医院里,身上插满了管子,记忆出现了严重缺失。他只记得自己姓王,却想不起来家在哪里,有什么亲人。

医院通知了工地,工地老板怕担责任,只给了一点医药费就推得一干二净。王叔没有身份证,手机也在事故中摔坏了,与家里完全失去了联系。

靠着微薄的救助金,王叔在医院躺了大半年,终于能下床走路了。他开始在医院里做些杂工,一边工作一边接受治疗。

慢慢地,王叔的记忆开始恢复,但只是零星片段,想起自己有妻子和儿子,可就是想不起具体住在哪里。

他开始在日记本上记录自己能想起来的每一个细节:村口有棵歪脖子柳树;儿子喜欢吃红豆馅的包子;妻子有一条红色的围巾,是结婚那年他送的。

医生说,他的脑部受到了重创,记忆可能永远无法完全恢复,但他不相信。他每天坚持写日记,希望有一天,他能凭借这些碎片,找到回家的路。

三年过去了,王叔的记忆恢复了一些,终于想起了家乡的名字。他辗转打听,坐了三天三夜的硬座,回到了县城。但到了县城后,他却发现自己完全想不起来村子的具体位置和家人的名字。

他在县城里打零工,一边四处打听,可是,一个只记得村子大概方位的人,又能问出什么来呢?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王叔在给一家修车铺打工时,无意中听到有人提起了他们村的名字。那一刻,王叔激动得差点昏过去。他连夜追问,终于得知了回家的具体路线。

但等他找到村子时,却发现自己家的房子已经换了主人,新主人说,几年前这家人搬走了,好像是去了镇上。

王叔又花了一年时间,在镇上的各个角落寻找妻子和儿子的踪迹。最终,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镇上的酱菜厂门口,看到了自己的妻子。

那是个冬天的傍晚,王婶子裹着厚重的工作服走出工厂,脸上的皱纹比他记忆中深了许多。王叔想上前相认,可是刚走了两步,却停下了。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妻子和儿子的生活可能已经安定下来,他突然出现,会不会打乱他们的生活?更重要的是,他害怕小强已经恨透了这个”抛弃”他们的父亲。

于是,王叔默默跟在王婶子身后,看着她回到现在的家,一栋旧平房。他在外面观察了好几天,发现小强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每天背着书包上学,看起来很阳光。

王叔决定再等等,等他攒够了钱,能拿出一笔像样的积蓄回去,至少不会成为家里的负担。

他去了更远的地方打工,做了各种辛苦活:煤矿工人、长途货车司机、建筑工地杂工,甚至去了新疆摘棉花。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在日记本上记录下自己的经历和思念。

日记本渐渐写满了,他换了一本又一本,最后只保留了这本最重要的,里面记录了自己这些年的辛酸和对家人的思念。

就这样又过了七年,小强高考那年,王叔终于攒够了钱,准备回来相认。可就在回来的路上,他遭遇了车祸,被紧急送往医院,再次昏迷了半个月。

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右腿骨折,左眼视力严重受损,存折也在事故中遗失了。这一切让他不得不再次推迟回家的计划。

直到今年,小强大学毕业前夕,王叔终于鼓起勇气,决定不管怎样,都要回来见儿子一面。

“他这些年简直太苦了。”王婶子抹着眼泪说,“我们还以为他抛弃了我们,其实,他一直在想方设法回来。”

我听完这个故事,心里五味杂陈。十五年啊,对一个家庭来说,是多么漫长的时间。小强从牙牙学语的小孩,变成了大学毕业的青年;王婶子从年轻的妇人,变成了满头白发的中年女性;而王叔,则在外面颠沛流离,只能靠着一本日记维系与家人的联系。

几天后,我看到王叔在院子里打扫卫生,样子比刚回来时精神多了。他的右腿还是有点跛,走路时会微微倾斜,但眼神很亮,充满了希望。

“小刘啊,谢谢你这些年照顾小强他娘。”王叔递给我一包烟,是红塔山,很普通的烟,但对他来说可能很贵重。

我接过烟,笑着说:“都是邻居,别这么客气。”

王叔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强考上大学了,真厉害。我这个当爹的,连他上什么学校都不知道,真是……”

他没说完,眼眶红了。

“没事,慢慢来,小强会理解的。”我拍拍他的肩膀。

王叔点点头,又低头扫起了地。

后来,我看到王叔每天早上都会站在村口,目送小强去镇上的汽车站。小强已经找到了工作,准备去省城工作。虽然小强表面上还是有些冷淡,但至少不再拒绝王叔的存在了。

有一天,我看到小强临走前,主动和王叔握了手。王叔激动得手都在抖,握完手后,站在原地半天没动。

更让我感动的是,小强的毕业照上,多了王叔的身影。照片里,王叔站在小强和王婶子中间,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笑得像个孩子。

那本发黄的日记,最后被小强带走了。我听王婶子说,小强在省城租的房子书架上,最显眼的位置,放着那本日记。

有时候,生活就像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来得猛烈,去得也快,留下的,却是久久不能散去的潮湿空气和泥土芬芳。

王叔的回归,就像这场雨后的彩虹,虽然姗姗来迟,却依然美丽动人。

现在,村口那棵歪脖子柳树旁,每天傍晚都会有个佝偻的身影,静静地等着。有时候,他会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又放回去,然后继续等。

那是王叔,在等小强的视频电话。据说,小强每周都会固定时间和家里通话,问问家里的情况,也会和王叔聊几句。

虽然话不多,但那已经足够了。

因为他们知道,无论过去多少年,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从未真正断过。就像那本发黄的日记,虽然被时间和风雨侵蚀,但字迹依然清晰,情感依然炽热。

在这个小村庄的一角,我见证了一个家庭的破碎与重圆。也许,这就是生活的魅力所在——它会给你重创,也会给你治愈的机会。

而我,只是个旁观者,一个幸运的见证人。

倒是有一点我一直很好奇,但没好意思问:那本日记最后一页写的是什么?为什么看完那页,小强会突然改变态度?

也许有一天,我会知道答案。也许永远不会。但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王叔回来了,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雨后的村庄,比以前更美了。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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