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8年,苏国辉出生于香港一个清贫的大家庭,家中13个兄弟姐妹,挤在狭小的公屋中度日。年幼时的他并非人们眼中的“天才儿童”——小学成绩常年垫底,被分进所谓的“差班”,甚至几度濒临辍学。少年时代,苏国辉一度沉迷摇滚乐,白天逃课排练,晚上在舞厅弹吉他,是圈内小有
1948年,苏国辉出生于香港一个清贫的大家庭,家中13个兄弟姐妹,挤在狭小的公屋中度日。年幼时的他并非人们眼中的“天才儿童”——小学成绩常年垫底,被分进所谓的“差班”,甚至几度濒临辍学。少年时代,苏国辉一度沉迷摇滚乐,白天逃课排练,晚上在舞厅弹吉他,是圈内小有名气的“学生乐手”。
人生的转折,来自于高二那年。兄长语重心长地对他苏国辉说:“音乐可以养心,但不能养命。”这一句话点醒了他。他毅然卖掉心爱的吉他,开始发奋读书,凭借最后一年的努力,竟以优异成绩考入美国东北大学生物系,迈出了改变命运的第一步。
留学期间,苏国辉一边在餐厅刷盘子维持生计,一边通宵达旦在实验室里喂养实验动物、记录数据。大学三年级时,他参与协助教授完成一项基因研究,成功以第一作者身份在国际期刊发表论文。这次经历让苏国辉明白:“科研不是天才的专利,而是坚持的结果。”
1977年,他取得麻省理工学院神经科学博士学位。在面对美国高校优渥的工作邀请时,苏国辉却做出一个令人意外的决定——回到香港,立志“搭建东西方科学之间的桥梁”。
1980年代,苏国辉在神经再生研究方面屡有突破。他打破“成年哺乳动物中枢神经无法修复”的传统观念,从视神经入手,发现通过调节微环境,视网膜节细胞的轴突可在周围神经组织中实现再生。这一发现被誉为“视神经再生领域的里程碑”,使他在国际神经科学界声名鹊起。
然而,真正让苏国辉投身于“情绪障碍”研究的,是他多年来观察到的另一种“看不见的病”:抑郁症。在苏国辉参与的众多科研和临床合作项目中,他多次接触到因长期视力障碍、慢性疼痛等神经系统疾病而陷入情绪低谷的患者,其中不乏年轻人和青少年。苏国辉意识到,单纯修复“神经”,还远远不够,他开始深入探究:“大脑情绪控制系统,出了什么问题?”
2000年起,苏国辉将研究方向部分转向中药现代化,尤其关注中药对神经和情绪调节的作用。他的目光锁定在宁夏枸杞上。很多人只把它当作“泡茶养生”的传统食材,但苏国辉看到的,是它背后尚未被现代科学揭示的活性潜力。历经十年,他带领团队克服提取稳定性、活性验证等重重难题,最终从枸杞中提取出一种具有神经保护功能的成分:枸杞糖肽。
2019年,苏国辉联合广州脑科医院开展了一项双盲临床试验。在15名被诊断为“抑郁高危”的青少年中,连续6周口服枸杞糖肽后,约80%的受试者在认知功能、情绪反应、社会适应等方面出现明显改善。一位曾因抑郁休学的女孩在日记中写下:“原来一粒小小的红果,能在我心里点亮光。”这句朴素却动人的话,也成为苏国辉团队继续推进“中药抗抑郁”研究的动力来源。
与此同时,苏国辉的实验团队也在持续挖掘“运动对大脑情绪调节”的科学机制。2014年,他们发现运动可刺激大脑脂联素分泌,进而促进海马区神经新生,帮助情绪恢复。他形象地比喻:“运动就像给大脑施肥,能让枯萎的神经元重新发芽。”
为进一步验证理论,苏国辉设计了经典的“跑步轮实验”:实验中坚持跑步的小鼠,其抑郁行为减少超过70%;而基因中缺乏脂联素的小鼠,即使运动,也无明显变化。这一研究登上《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为开发“运动类抗抑郁干预机制”提供了坚实理论基础。
与此同时,苏国辉并不满足于科研成果停留在实验室,他希望真正走入社会,改变大众对“心病”的误解。2023年,他发起“阳光校园计划”,推动中小学校每天保证45分钟户外活动时间。苏国辉强调:“抑郁的反面不是快乐,而是活力。运动,就是人人都能负担得起的抗抑郁药。”
如今,苏国辉不仅是中枢神经再生领域的先驱者,更被誉为“将抑郁症从实验室带入真实世界干预体系”的推动者。从麻省理工的显微镜前,到广州实验室的动物模型,再到一所所中小学的阳光操场,他走过了数十年科研路,却始终不忘用科学回应大众对“心理问题”的误解。苏国辉常说:“修复神经不只是让人‘能动’,更是让人‘愿意活’。”
无论是在国际会议上展示影像研究成果,还是在中学生讲座上解释PET-CT图像,苏国辉始终坚持两件事:一是让研究落到真实情境中,二是让复杂知识转化为普通人听得懂的语言。他不愿做只谈分子与图谱的学者,更愿意成为搭建科学与大众之间的桥梁。学生们说:“苏教授的课不像在讲医学,更像在讲人怎么重新点亮自己。”
在几十年的研究与转化实践中,苏国辉反复强调:抑郁症绝不是“心态不好”“一时想不开”,它本质上是大脑神经系统运行节律的紊乱,是神经细胞凋亡、递质水平失衡、认知功能受损共同作用的结果。情绪低落只是表象,真正出问题的是大脑的“供电系统”。他说:“一个人若是连阳光都懒得抬头去看,不是懒,是神经传导在断续地求救。”
一次科普讲座上,一位母亲带着初中女儿前来听讲,讲座结束时她忍不住站起来发问:“苏教授,我女儿上个月因为考试压力住进了医院,说自己没有用,什么都做不好。我们劝她、陪她、给她看心理医生,也吃了药,但还是反复焦虑失眠。我们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面对这位母亲不安的目光,苏国辉沉吟片刻,语气温和却坚定地回答:“其实抑郁不是靠‘说通’就能好的,它就像一棵被冻住的树,药物和心理支持只是阳光,还需要‘肥料’和‘节律’。很多人误以为抑郁症只要按时吃药、做做心理疏导就够了,其实远远不止。我常和病人说,除了情绪管理,还有三件‘看似不起眼、实则决定性’的小事必须做到,只要持之以恒,大脑就会慢慢找回它的节奏,情绪也会像窗外的天,慢慢从阴转晴!”
第一件事,就是保持规律的作息时间。
我们的身体和大脑都遵循一个内在的“生物钟”,科学上称为昼夜节律。这个节律决定了激素分泌、神经活动、体温波动等多个生理过程。如果睡眠时间不规律,比如熬夜、白天过度补觉,就会打乱大脑中褪黑素、皮质醇等关键激素的节律,导致清醒与困倦时间错位,长期下来,大脑就像“时差错乱”,出现情绪低落、注意力不集中、易怒等表现。固定作息,比如每天7点起床、晚上10点上床,即使刚开始难以入睡,也要坚持建立时间感。大脑只有在重复中,才会重新“认钟”,找到自己的节奏,从而恢复情绪稳定的能力。
第二件事,是每天适量的户外活动,尤其是晒太阳。
光照是调节人类生物钟最强的自然因素之一。早晨阳光中的蓝光波段能刺激视网膜,信号经视交叉上核传到下丘脑,再影响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促使血清素分泌。这种被称为“快乐激素”的神经递质,直接影响人的情绪和动力。哪怕只是每天在阳台上站10分钟,或到小区里绕一圈、坐在公园长椅上静坐,都能帮助大脑感知“现在是白天、该清醒”,从而改善整日的精神状态。
同时,轻微活动还能促进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BDNF)的生成,这是一种促进神经元修复和生长的蛋白质,与抗抑郁密切相关。坚持几天可能没有明显变化,但几周、几个月后,大脑的“阳光耐受力”会逐渐增强,心情也会随之提亮。
第三件事,是有意识地记录生活中的正面体验。
这并不是简单的“乐观主义”,而是一种叫“积极注意训练”的认知行为干预方式。大脑的默认状态更容易注意负面信息,这是进化过程中形成的自我保护机制,但对于情绪敏感人群而言,这种“负面过滤”反而会放大痛苦感。
通过每天写下三件具体、真实的“小好事”,如“早餐刚好合胃口”“今天走了1000步”“朋友发来一句鼓励”,可以逐渐训练大脑转向积极感受。这一过程中,大脑边缘系统(情绪处理区)与前额叶皮质(认知控制区)的连接会加强,从而帮助个体对情绪的管理变得更加主动和稳定。研究显示,连续21天坚持记录正面体验的个体,抑郁和焦虑水平显著下降,且睡眠质量、社交动力同步上升。
这三项生活干预看似简单,却像是给情绪系统安装的“自我调节器”,它们分别作用于生理节律、神经传导和认知加工三个维度,正是抑郁症康复过程中最容易被忽视、却最基础的支持系统。
很多人误以为,抑郁症只能靠“换药”或“换医生”,却忽略了——如果生活节奏从未恢复,哪怕最先进的药物也可能“打在空处”。医学干预是“治标”的第一步,而这些日常行为,才是真正“养根”的关键。
就像植物需要阳光、土壤、水分才能重新发芽,人的大脑也需要有节奏、有刺激、有希望的日常,来唤醒那些沉睡的神经网络。
资料来源:
[1]张馨儿,陈思琪,黄美霞,等.基于数据挖掘分析苏国辉治疗脾胃肝胆病的组方用药规律[J].右江民族医学院学报,2024,46(05):773-779.
[2]肖春燕,张进军,谢君君,等.苏国辉运用膏方防治疾病经验[J].安徽中医药大学学报,2024
[3]李艳,赵进东,张国梁,等.郁证的理论溯源及苏国辉治郁思路[J].中华中医药杂志,2023,3
(《抗抑郁不止靠药!苏国辉院士40年揭示:真正让人好转的,是这3件事》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陈医生科普一点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