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头条号上,我曾写过一个关于假文凭的故事:南方小城的姑娘为求仕途顺遂,伪造了一张名牌大学文凭,一时春风得意,最终却因文凭造假东窗事发,所有的荣耀与机遇瞬间归零。可见,一张名校文凭的分量,在世俗眼中重若千钧。
以下文字与插图均得到了“豆包”的大力帮助!在此给与感谢!
引言
在头条号上,我曾写过一个关于假文凭的故事:南方小城的姑娘为求仕途顺遂,伪造了一张名牌大学文凭,一时春风得意,最终却因文凭造假东窗事发,所有的荣耀与机遇瞬间归零。可见,一张名校文凭的分量,在世俗眼中重若千钧。
但这分量,于经历过特殊年代的我们这代人而言,却有着别样的复杂况味。
正文
作为在"读书无用论"浪潮中成长的50后,多数人都未曾踏入过正规大学的校门。即便手中握着一张文凭,大多也是通过电大、函授等途径获得的"边缘性认可"——那些在恢复高考后考上大学的幸运儿,或是凭借推荐政策走进校园的佼佼者,终究是时代浪潮中的少数星光。
1977年,全国首次恢复高考。那时,一位年长的同事兼好友邀我作伴参考。他是老高中生,对高考满怀憧憬却怯于独行;而我虽在无线电电子技术与自动化仪表领域自学有成,却深知在化学等学科上存在明显短板。这场考试如同一面明镜,照出了我知识体系的偏科:数理答卷尚算从容,化学却因早年疏于学习而几乎交白卷。最终,我名落孙山,朋友虽过线却未等来录取通知。个中缘由,在时代的褶皱里已难辨清晰。
或许是早早断了仕途的念想,我对文凭这张纸始终淡泊。从国企离职后,我的职业轨迹竟与所谓"学历门槛"奇妙地绝缘:沈阳军区某检修所的新产品开发室负责人、北京电子杂志社的专栏编辑、电子公司维修中心主管……这些岗位的获得,皆因领导在专业刊物上读到我的技术文章,赏识之余直接抛来橄榄枝。即便是后来受聘于上海外资企业担任电路测试工程师,填表时虽如实填写函授得来的《化工自动化仪表控制专业》大专文凭,却从未有人要求查验原件。这张被时代"勉强承认"的文凭,连同北漂时花费180元办理的暂住证,在我手中静静躺了数十年,除了偶尔自我审视,始终未派上用场。
说起假文凭,倒有段趣事。在中关村采购电子元件时,总有人悄悄询问是否需要"名校毕业证",报价不过百八十元,国内名校皆可"定制"。几次心动后,终究哑然失笑——一个靠技术吃饭的手艺人,要这张"门面"作甚?更何况,低调惯了的人,即便揣着"名校光环",又如何学得会张扬?
命运虽未赠予我正规大学的入场券,却以另一种方式让我与高校结下不解之缘:在北京理工大学化学系与付若农教授探讨技术难题,在杂志社与国防科技大学的秦石乔老师推敲稿件细节,在桂林高校的礼堂为千名学子讲授电路板检测技术,在海军工程大学为科研团队调试设备……最难忘怀在中科院物理研究所,为全国唯一的"衍射仪"做电路板维护时,与博士生导师探讨设备保养的场景——那些时刻,知识的价值早已超越了文凭的符号。
尾声
创业之后,每日沉浸于电路板的世界,更是无暇顾及文凭之事。客户关心的永远是:"这板子能修吗?"、"多久能修好?"、"费用多少?",从未有人追问学历背景。唯有一次在鄂尔多斯的饭局上,席间有人好奇:"听说您什么设备都能修,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我环顾举座,笑着说:"在座本科毕业的朋友请举手。"当近半手臂扬起时,我举杯自嘲:"在下函授专科,今日怕是要甘拜下风了。"满座哄笑中,话题很快转向技术细节——文凭的话题,终究只是席间的一抹淡笑。
结语
回望半生,我从未否定文凭的价值,它是敲门砖,是时代给年轻人的重要馈赠。但于我们这代在夹缝中自学成才的人而言,更相信双手磨出的老茧、案头堆积的图纸、设备调试成功时的闪光,这些脚踏实地的印记,同样能铺就人生的道路。
文凭是桥,渡人过河;但踏上对岸后,前行的力量,终究源自足下的土地。
致谢
插图
插图说明:
画面采用对比强烈的左右分屏构图,左侧是1977年恢复高考时期的场景,一群50后青年们挤在张贴着大学招生简章的公告栏前,眼神中充满了对大学文凭的渴望与憧憬,画面色调明亮,充满希望的光芒;右侧则是现代的场景,同样是这群50后,他们坐在安静的客厅里,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张折叠起来的大学文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沉默与感慨,画面色调偏灰暗。中间用一道虚化的时光裂缝连接两个场景,上方用“大学文凭——这个50后们不愿提及的话题”作为贯穿始终的文字,字体颜色从左侧的金色渐变为右侧的深灰色。
来源:G字测试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