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问我退休金多少,刚想说6500,儿媳使了个眼色,我改口说3500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7 08:08 1

摘要:亲家进门的瞬间,空气似乎凝固了。酒过三巡,他突然微眯着眼睛问我:"老郭啊,你退休金多少啊?"我刚想脱口而出"六千五",却瞥见儿媳小眉使了个眼色。

亲家进门的瞬间,空气似乎凝固了。酒过三巡,他突然微眯着眼睛问我:"老郭啊,你退休金多少啊?"我刚想脱口而出"六千五",却瞥见儿媳小眉使了个眼色。

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了七十年代知青点分肉的场景,明明应得的那份,却因为一个眼神而不敢伸手。

我这辈子可从没学会撒谎。六几年生人,经历过困难时期,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当过知青,后来在机械厂摸爬滚打三十多年,眼看着改革开放,日子一天天好起来。

机械厂的老同事都知道,我郭建国这人实在,宁肯吃亏也不会占别人便宜,脸皮薄得像春天的豆腐皮儿。

"三千五吧,够用就行。"我咳嗽一声,挠了挠头,感觉脸上发烫,像是当年被队长当众批评那般窘迫。

亲家李大勇停了筷子,目光在我和儿媳之间游移。"才这么点啊?我听说你们厂退休待遇不错啊。"他语气里带着探究,又夹了一筷子我做的红烧肉。

他那双精明的眼睛,像是当年供销社里挑秤的师傅,称斤两从不差分毫。

"够用就成,咱们这代人,能吃饱穿暖就不错了。"我笑了笑,转移话题,"来,尝尝这个鱼,今天早上刚从六里桥市场买的,新鲜着呢。"

那是老伴生前最拿手的做法,我照着她的方子,足足炖了两个小时。

"确实香,老郭手艺不赖。"李大勇连声称赞,却还是不时打量我家的家具电器。

1998年单位分的房子,七十多平,一梯两户的老楼,没电梯。家具大多是九十年代买的,唯一值钱的是去年儿子给添置的那台松下彩电,宽屏的,比划起来足有两尺宽。

饭后,儿媳小眉帮我收拾碗筷,亲家和儿子在客厅看着央视新闻联播。厨房的水龙头哗哗响着,盖过了我们的交谈声。

老式铝制水槽上,贴着一张泛黄的使用注意事项,那是老伴在世时贴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

"爸,对不起啊,我不该让您撒谎。"小眉低声说,手上不停地擦洗着碗碟,"他们家情况您不知道,李叔以前借钱从不按时还,我婆婆生前没少抱怨。"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现在知道您退休金高,肯定会找理由开口借。他们家日子不比您差,前年还买了辆桑塔纳呢。"

我默默点头,手上机械地擦着盘子。人到六十,没想到还得学会撒谎这门功课。

老伴五年前走的,肺癌晚期,发现时已经扩散了。儿子在外企工作,平时忙得很,小眉倒是个懂事的好姑娘,退休后几乎天天过来帮我收拾家务,总惦记着我。

"您别多想,我是为了您好。"小眉见我沉默,又补充道,"您那点退休金,一大半都贴补我们了,哪能再让他借去?"

"知道了,你婆婆当年就说你是个有心的姑娘,没看错人。"我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却五味杂陈。

厨房的日光灯发出嗡嗡的声响,照在我手上那道陈年的伤疤上。那是七六年在车间被钢板划的,差点伤了筋骨,老厂医缝了七针。

自那以后,李大勇隔三差五就来我家。有时带点自家种的蔬菜,有时提着几个不值钱的水果。

他住在城郊的小洋楼里,院子足有两分地,种满了各种蔬菜瓜果。以前是棉纺厂的科长,厂子倒闭后靠着安置费和一点积蓄,买了那处院子养老。

"老郭啊,这是自家种的黄瓜,没打农药的,比集贸市场卖的强多了。"李大勇提着一袋青翠的黄瓜,大咧咧地坐在我家沙发上。

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是八五年结婚十周年时老伴送我的礼物。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我明白他的心思,但每次都笑呵呵地接下。"客气啥,一家人。"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那天他又旁敲侧击问起我的养老金卡在哪家银行办的,说是想比较下利息。我支支吾吾地应付过去,只觉得喉咙发紧。

"我看你家冰箱都用了十多年了吧?现在海尔的新款不错,节能还静音。"李大勇东瞅西看,"养老钱不能光存着,该添置的还得添置。"

他离开后,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那棵老槐树。它见证了这个小区从无到有,枝繁叶茂,却也布满了岁月的沧桑。

我打开老式百叶窗,春风拂面,隐约听见小区广播站播放着《夕阳红》。那是老伴生前最爱听的一首歌,每每放起,她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计,轻轻哼唱。

正月里,我从老邻居张大妈那儿得知,李家给他们小女儿在省城全款买了套房子。一百多万呢。

那天我去居委会办事,正好碰见张大妈领退休金。她家跟李家是老街坊了,两家常来常往。

"他们家可有钱了,听说女婿在外企上班,不差钱。"张大妈一边整理着刚领到的现金,一边絮絮叨叨地说,"李大勇最疼小女儿,说给她买房是应该的。听说那房子一百二十多万呢,全款!"

她用沾了唾沫的手指翻着钞票,声音里满是艳羡。"不像我家,儿子买房首付都是东挪西借的。"

听到这,我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到地上,烫了一下手背。

"老郭,你没事吧?"张大妈关切地问。

"没事,手滑了。"我勉强笑笑,心里却翻江倒海。

一百多万啊,那是什么概念?我和老伴奋斗一辈子,存款也就二十来万。要不是单位分了房,晚年怕是连个安身之所都难保。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望着墙上老伴的照片发呆。那是八十年代初照的,她穿着单位发的蓝色工装,戴着白色头巾,笑得灿烂。

我们同是知青,先后回城,在不同的厂子上班。相识于一次工厂联谊活动,她弹得一手好手风琴,我被她清亮的嗓音吸引。结婚那年,她二十五,我二十七,一穷二白,连像样的婚礼都没办。

我和她一起省吃俭用,为儿子攒学费,为将来攒养老钱。如今,我竟要为了那点退休金撒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窗外下起了小雨,雨滴打在老式铝合金窗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楼下有卖馄饨的吆喝声:"馄饨——热气腾腾的馄饨——"

这声音让我想起老伴最爱吃的小豆馄饨,每到冬天,我都会推着自行车去老城区排队买。那时公交车少,单位到家骑车得一个多小时,等到家时馄饨早就凉了,但她从不抱怨,总说:"你的心意才是最热乎的。"

我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旧铁盒,那是当年结婚时老伴的嫁妆,现在用来装些重要物件。里面有几张存折,一些老照片,还有我们的结婚证。

手指抚过那些发黄的纸张,岁月的痕迹清晰可见。照片中,我们在天安门前合影,背后是八十年代初的北京城,一片朝气蓬勃。

那时的北京,自行车是主要交通工具,马路宽敞,两旁是四合院和低矮的楼房。我们身着艳丽的的确良衬衫,笑容灿烂,充满对未来的期待。

铁盒底层,压着一张老伴生前最后一次体检的单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医嘱,我一个字也看不懂,却倔强地保留着,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的一部分。

"老郭!开门啊!"第二天一早,李大勇又来了,手里提着两袋便宜的饼干。

透过猫眼,我看见他穿着件簇新的夹克衫,耳朵上架着副金丝眼镜,显得精神抖擞。

我打开门,强挤出笑容。"大勇啊,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路过你家,带点心给你尝尝。"他大模大样地走进来,环顾四周,"你家这老沙发该换了,坐着腰疼。"

那是九十年代买的布艺沙发,老伴生前给做了三层沙发套,最外层那个已经褪色,却依然整洁。

他坐下后,喝了口茶,开始旁敲侧击问我最近手头宽裕不宽裕。"老郭啊,你看咱们两家这关系,有啥困难说出来,大家互相帮衬。"

我心里一阵酸楚,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那道细小的裂缝。那是老伴留下的,她常说:"有缺口的杯子才有故事。"

"其实......"我刚要坦白,电话铃响了。是儿子,说要回来住几天。

"小郭要回来?好啊,正好咱们一家人聚聚。"李大勇一听,眼睛亮了,"让他带点洋气的东西回来,咱老年人也尝尝鲜。"

我笑笑,没接话茬。儿子在深圳一家外企做技术工程师,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两次。这次说是公司派他回北方出差,顺道回家住几天。

送走李大勇后,我站在阳台上出神。楼下小广场上,几位老人正在打太极拳,动作缓慢而协调。旁边的秋千上,坐着两个小孩,笑声清脆。

这个建于九十年代初的小区,承载了太多我和老伴的记忆。每一条小路,每一棵树,都仿佛在诉说着那些平凡而珍贵的日子。

记得刚搬来时,这里还是城郊,周围多是菜地和荒地。晚上出门,得带着手电筒。小区里住的多是同一个系统的职工,大家相互熟识,常在一起打牌、跳舞、唠嗑。

如今,小区老了,许多年轻人搬走了,留下我们这些老年人,守着各自的回忆。每天清晨,我还是会沿着小区的林荫道散步,那是和老伴的共同习惯。

儿子小郭回来的当晚,我们父子俩坐在阳台上乘凉。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脸上透着城市白领特有的疲惫和紧绷。

夜风吹拂,远处高楼的灯光像繁星点点。九十年代初建的居民楼,没有现在的高楼大厦气派,却有着独特的温馨。

我终于将这事和盘托出,从亲家第一次问起退休金,到小眉的暗示,再到今天得知他们给小女儿买房的事。

"爸,您不该这样。"儿子皱眉,语气中带着责备,"您一辈子为人正直,何必为这种事撒谎?"

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夜色中缭绕,像是思绪的延伸。

"我也不想,可小眉担心......"我摆弄着手中的老花镜,镜框已经磨得发亮。

"我明白了。"小郭打断我,神情坚决,"这事我来处理。不就是钱吗?咱不差这个。"

他掐灭烟,起身在阳台上踱步。月光下,他的背影和年轻时的我越来越像。那种倔强,那种不服输的劲头,都是我的影子。

"爸,您知道我最敬佩您什么吗?"他突然转身问我,"就是您的诚实和正直。小时候您教育我,做人要堂堂正正,言出必行。"

他的话让我心头一热。夜色中,仿佛看见了老伴站在他身后,微笑着点头。

"明天,我请亲家一家过来吃饭,把话说明白。"小郭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您应得的尊严,谁也不能拿走。"

第二天一早,小郭就去菜市场采购了一大堆菜。鲜鱼、肉类、蔬菜,样样俱全。他还特意去老字号买了两瓶上好的二锅头。

"爸,今天您就当观众,厨房交给我和小眉。"他系上围裙,娴熟地收拾着食材。

我坐在客厅里,翻看着一本旧相册。那是八十年代末的全家福,儿子刚上小学,穿着红领巾,老伴和我站在他身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照片角落里,有一行老伴的笔迹:"愿我们的小树苗茁壮成长,永远向上!"

时光荏苒,当年的小树苗已经长成参天大树,而那个在照片中笑靥如花的女人,却永远定格在了那个瞬间。

晚上七点,李大勇一家准时到来。他媳妇李嫂子提着一篮水果,女婿推着他们的小外孙。一进门,李大勇就大声夸赞:"好香啊!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饭桌上,菜肴丰盛。有红烧鲤鱼、回锅肉、清蒸鸡、炒三鲜,还有几道时令蔬菜。儿子特意做了一道糖醋排骨,那是老伴的拿手菜,也是亲家最爱吃的。

"来,李叔,尝尝我做的糖醋排骨,跟我妈的手艺有得一拼。"小郭给李大勇夹了一块最大的排骨。

气氛融洽,大家边吃边聊,谈起各自的近况。李大勇的女婿在一家合资企业当销售经理,收入不菲。他们的小外孙刚满周岁,胖乎乎的,甚是可爱。

酒过三巡,小郭突然放下筷子,直视李大勇:"李叔,有件事我想跟您说清楚。"

一时间,餐桌上鸦雀无声。李大勇的动作僵在半空,筷子上夹着的菜慢慢滑落。

"我爸退休金其实是六千五,不是三千五。"小郭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前段时间他对您说谎了。"

李大勇的脸由红转白。他放下筷子,眼神闪烁,不敢与我们对视。

"我爸这辈子没撒过谎,做人堂堂正正。这次是因为怕您开口借钱。听说您给小女儿买房子的事,我们也挺高兴的,可为什么要总来我爸这儿探口风呢?"

小郭的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刀。他倒了一杯酒,推到李大勇面前:"李叔,您是长辈,我敬您一杯。但有些话,不得不说。"

李嫂子尴尬地放下碗筷,轻声道:"老李,你干啥事了?"

李大勇低下头,搓着手指。他那双曾经灵活的手,如今布满老年斑,显得苍老而无力。

"老郭,对不起,我......"他声音有些哽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是有些偏心,给小女儿买了房,却总想着能省则省。这段时间确实打算向你借点钱周转,没想到......"

他话没说完,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那一刻,我看见的不是一个精明算计的老人,而是一个为子女操碎了心的父亲。

李嫂子拍了他一巴掌:"你个老东西,净给咱家丢人!我就说你最近老往老郭家跑,原来打的这主意!"

我看着这个和我同龄的老人,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谁不是为了子女操碎了心?只是各有各的方式罢了。

"李大勇,咱们都六十多的人了,有什么话不能直说?你要真有困难,开口就是,何必这样呢?"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是我和老伴年轻时候的合影,递给他,"她走前告诉我,人这一辈子,钱没了可以再挣,可人心没了,就真没了。"

照片上,我和老伴并肩站在天安门前,那时的我们朝气蓬勃,对未来充满期待。

亲家接过照片,手微微颤抖。他对着照片看了许久,眼里闪着泪光。"老郭,是我糊涂了。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竟然......"

他起身,郑重地向我鞠了一躬:"对不起,老哥。"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老伴站在身旁,微笑着点头。她生前最看重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真诚。

儿媳小眉悄悄抹了抹眼泪,给我夹了块排骨:"爸,多吃点,这是您最爱的。"

饭后,我们在客厅里喝茶聊天。李大勇主动提起他的难处:小女儿买房后,手头确实紧张,本想借些钱周转,又拉不下脸明说。

"其实我最近也在愁,小女儿怀孕了,想让她婆婆来照顾,可我们家住不下。正打算贴点钱,让他们再买个小户型给婆婆住。"李大勇叹了口气,"人到老年,为子女操心不止啊。"

小郭拿出准备好的红包,塞到李大勇手里:"李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就当给侄女添个新房的礼金。"

李大勇连连摇头,推辞不受:"不行不行,今天已经够难堪的了,哪能再收你的钱。"

"不是钱的问题,李叔。"小郭语气坚决,"咱们是一家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但前提是坦诚相待,有困难明说,不要拐弯抹角。"

那晚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反而亲近了许多。有时候,李大勇会带着他的老伙计们来我家下棋,院子里传出爽朗的笑声。

我家的老式麻将桌被翻了出来,那是九十年代初买的,四条腿有点不稳,垫上几张报纸就好。老伴在世时,常说这桌子见证了多少欢声笑语。

小眉也不再担心,有时还会特意做些好菜,请亲家过来品尝。她和李嫂子渐渐成了好朋友,经常一起去公园跳广场舞。

入夏后,我们常在小区的大树下纳凉。李大勇带来自家腌的咸菜和自酿的米酒,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说起过去的日子,说起我们的子女,说起那些年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

有一天,李大勇突然问我:"老郭,你说咱们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是什么?"

我想了想,指了指小区里玩耍的孩子们:"看到下一代过得比我们好,就足够了。"

他点点头,举起杯子和我碰了碰:"老郭,谢谢你教会我诚实的价值。我这辈子,算是明白了。"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我们身上。墙上老伴的照片依旧微笑着。我知道,她会赞同我的选择。

人与人之间,真诚比金钱更珍贵,这道理,不管经历多少世事变迁,始终不会改变。就像那些流逝的岁月,带走了我们的青春和活力,却留下了最宝贵的品格和情感。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能守住本心,实属不易。我和老伴这辈子没有大富大贵,但我们活出了自己的骄傲和尊严。

这,或许就是对她最好的告慰吧。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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