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谈论这个话题,先要从生产队时候开始说起。那时候的农民,与现在的农民不一样,一年四季,都在生产队里干农活,这是不争的事实。
谈论这个话题,先要从生产队时候开始说起。那时候的农民,与现在的农民不一样,一年四季,都在生产队里干农活,这是不争的事实。
社员在生产队干农活,不是一年四季都在忙碌,随着季节的变化,也是分农忙和农闲的。
农忙时节,比如:忙铲忙割,队长为了抢进度不误农时,就要限制社员旷工,会制定出可行性的临时奖惩制度。
社员未经队长批准,强行私自旷工,就要受到扣工的惩罚。反而在预定的天数内没有旷工,还会受到一定数量的工分奖励。
社员在田间锄草或是秋收割地,因为这种农活很好费体力,也很累,每个上午或下午,都有两次休息。
俗称歇头气儿,歇二气儿。时间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社员们坐在地头,可以聊聊天,抽一支烟,唠唠家常,下下棋等等。
农闲时候,比如:农田封完大垅到秋收之前这段时间,社员是可以随便旷工的,甚至不用请假。
农闲出工干农活的社员,因为不去田间劳动,农活又不累,除了吃早饭,是没有歇头气儿歇二气儿的。
生产队挂锄这几个月,尽管社员很自由,但是,队长也不会明文公布给社员放假。因为每天都需要有几个人,到田间地头去割马草。
生产队农闲时候也像是菜市场,社员是可以来去自由的。但在农忙时节,没有一点儿规矩,又怎么养活全队几百号人?
所以说,在生产时期,社员干农活,不算十分太累,有劳有逸。
放下生产队,再说说分田到户之后。农民自己有了土地,按理来说,农户应该是自己说了算,由自己安排自家的农活。
可是,在现实中,社员被管制被监督,与生产队时候比较,并没有区别。
从初春发酵农家肥,到往地里送粪。从过了清明打垅,到下田间播种。各个环节都有队长到农户家催促的身影。
这还不算,每逢秋收之前,上头就会下令有责任田的社员出义务工,修村路、修乡路、修县道。
如果有人不出工,是要被罚款的,在年终上交统筹款时兑现。
出过义务工的人都知道,不论干什么工程,社员是没有一点报酬的,就连午饭也要自己解决。
进入秋收后,农户家的农活还没有收尾,生产队的大喇叭就开始催促社员了。拉玉米杆,刨玉米茬子,磕搭玉米茬子,实行所谓的三光政策,即是:刨光、捡光、拉光。
村干部隔三两天就去田间检查,发现没有弄完的地块,就找队长问责。队长也无奈,先是在大喇叭里喊,然后就来农户家。
自己家秋天的农活还没有干利索,上面又下令,全体社员出义务工,植树造林。
什么时候气温下降到大地封冻了,折腾社员出义务工的事才算彻底结束。
从分田到户到取消义务工,这十几年里,种地农户并不轻闲,甚至比生产队时期还要累,压力也大。
春种到秋收,农户家没有一件农业机械,所有的农活,全部都是人工来干。
不但男人累,家里的女人更累,除了做饭,还要跟男人一起去田间干所有的农活。
尤其是秋天扒玉米时候,几乎全家人都上阵,起码要起早贪黑干上一个月。
女人们,在生产队时候,本是看家做饭,相夫教子,做针线活的。分田到户以后,她们却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
男人除了繁重的农活之外,还要伺候马,早晨要早起,晚上要晚睡。男人不但受累,还要操心家里的一切。
可以这样说吧!那时候每个农户就如同是一个微型生产队,五脏俱全。马匹车辆和各种农具,各种工具都不能缺少。
有很多人在生产队时候,就连赶车的大鞭子都没有摸过,分田到户后,也学会了赶马车,扶犁丈。
直到2000年左右,上头取消了义务工,农户又都用上了小四轮拖拉机,种地人才算喘了一口粗气,没有以前那么累了。
尤其是近几年,种地收地都用上了机械,一个人可以种几垧土地。以前的农忙,也变成了半闲半忙,溜溜达达,就把地种了,溜溜达达就把粮食收回家了。
这就是当前我们这里的农村种地人的现状。如今轻闲了也自由了,业余生活更是丰富多彩了。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谢谢文友们赏读。
来源:研语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