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若要在唐朝文坛找一位最能“杠”的大家,非韩愈莫属。这位老兄堪称文坛“钢铁直男”,以笔为剑,以文为矛,一生都在与什么东西“过不去”——要么是浮华的文风,要么是迷信的皇帝,甚至连鳄鱼都不放过。
若要在唐朝文坛找一位最能“杠”的大家,非韩愈莫属。这位老兄堪称文坛“钢铁直男”,以笔为剑,以文为矛,一生都在与什么东西“过不去”——要么是浮华的文风,要么是迷信的皇帝,甚至连鳄鱼都不放过。
韩愈,字退之,自称“昌黎先生”,但其实他是河南河阳(今孟州)人。这操作好比现在有人自称“巴黎世家”,其实老家在县城,妥妥的品牌包装高手。他三岁丧父,由兄嫂抚养长大,标准的“寒门逆袭”剧本。
这位老兄的科举之路堪称“唐代范进中举”。连续考了四次进士才中榜,后又三次参加吏部博学宏词科考试,全部落选。这要放在今天,估计会在知乎提问:“连续七年考公务员失败是什么体验?在线等,急!”但他偏不认输,最终以“古文”杀出一条血路。
韩愈最著名的就是领导了“古文运动”,相当于唐代的“文艺复兴”。当时文坛流行骈文,讲究对仗工整、辞藻华丽,但内容空洞。韩愈一看这还得了,立即扛起“复古”大旗,主张“文以载道”,就是要用文章表达真实思想和道理。简单说,他就是那个在浮夸派对中大喊“咱们能不能说点实在的”的人。
他的《师说》堪称千古第一“教师节宣言”:“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这话现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在当时可是打了所有看不起老师的人的脸。文章里那句“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简直是现代教育观的先声。估计当时的学子们一边背诵一边吐槽:“韩老师,您说得都对,但考试能不能划下重点?”
韩愈的“杠精”本色在《谏迎佛骨表》中达到巅峰。当时唐宪宗要把一块所谓佛骨迎入宫中供奉,全国上下迷信成风。韩愈直接上书痛斥:“这玩意是枯骨啊陛下!您这么搞,百姓会烧顶烙臂以求福报,成何体统!”结果可想而知——被贬到八千里外的潮州当刺史。这大概是历史上最惨的“科普工作者”,因为讲科学道理被发配边疆。
在潮州任上,韩愈还写了篇《鳄鱼文》,堪称古今第一奇文。当时潮州鳄鱼为患,这位老兄不是组织捕杀,而是写了一篇祭文扔到河里,警告鳄鱼:要么搬走,要么被消灭。您猜怎么着?据说鳄鱼还真迁走了!这操作,相当于现在发微博@生态环境局解决问题,堪称最早“网络喊话”的成功案例。
韩愈的诗歌也自成一派,走的是“奇崛险怪”路线。他写雪不直接说雪大,而是“崩腾相排拶,龙凤交横飞”;写山不说山高,而是“山狂谷很相吐吞,风怒不休何轩轩”。这想象力,放在今天绝对是奇幻小说大神级写手。
尽管表面严肃,韩愈也有幽默一面。他的《毛颖传》为毛笔立传,把文房四宝拟人化,写毛笔因为“秃顶”被皇帝抛弃,实则暗讽官场无情。这种高级黑,堪称唐代寓言段子手。
韩愈还特别重情义。他的《祭十二郎文》悼念侄子,真情流露,被后人称为“祭文中千年绝调”。文中那句“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比现代人“哭晕在厕所”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作为老师,韩愈培养了大量人才,包括李翱、皇甫湜等,最著名的当数“贾岛推敲”的故事。据说贾岛在“僧推月下门”和“僧敲月下门”之间犹豫不决,撞上了韩愈的仪仗队。韩愈不仅没怪罪,还建议用“敲”字更好。这要是现在,大概会上热搜:#男子街头撞上市长车队竟因写诗太投入#。
韩愈的散文更是开创一代文风。《送李愿归盘谷序》《送孟东野序》《张中丞传后叙》等名篇,篇幅都是“古文运动”的典范之作。苏轼称赞他“文起八代之衰”,相当于说韩愈一人拯救了八个朝代的文风颓势,这评价堪比“文学界的救世主”。
尽管一生坎坷,多次被贬,韩愈始终坚守自己的文学主张和道德立场。他的“杠”不是为杠而杠,而是为心中的“道”而争。这种精神,在他的名篇《进学解》中表现得淋漓尽致:“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这话现在还被无数家长用来教育孩子,堪称千古第一“鸡血名言”。
韩愈若活在今天,一定是那个在朋友圈天天转发深度好文,痛斥网络浮夸文风的学者;是那个在微博上敢于直接@官媒提出批评的公知;是那个在学生群里发长语音讲解古文的教授。虽然可能会被部分人说是“老古板”,但绝对值得敬重。
所以下次当你想要“躺平”时,想想韩愈——考了七年试,被贬数次,依然坚持自己的理念,最终成为“唐宋八大家”之首。他的故事告诉我们:有时候,做那个“不合时宜”的“杠精”,也许正是时代需要的清醒声音。
来源:善良咖啡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