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收养弃婴养大当闺女,25年后女孩带警察来了:爸,我找到你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15 16:38 1

摘要:老杨骑着他那辆永久牌自行车从镇上回来,车把上挂着两条鲤鱼和一袋年货。冬天的黄昏来得特别早,才下午四点多,天色已经暗沉下来。风一阵一阵地刮,吹得老杨的耳朵生疼。

那是1998年的农历新年前夕,腊月二十七。

老杨骑着他那辆永久牌自行车从镇上回来,车把上挂着两条鲤鱼和一袋年货。冬天的黄昏来得特别早,才下午四点多,天色已经暗沉下来。风一阵一阵地刮,吹得老杨的耳朵生疼。

“哇——哇——”

刚拐过石头桥的弯道,老杨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哭声。他以为是风声,便继续踩着车子往前走。可那哭声越来越清晰。

老杨停下车,顺着声音走到路边的灌木丛里。那里放着一个纸箱,箱子里裹着两条脏兮兮的毛巾,中间是一个红通通的小婴儿,正使劲哭着。

箱子上压着一张纸条,被风吹得直抖。老杨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好心人,请收养她,我实在没办法了”。字迹歪歪扭扭,有些地方被墨水晕开了,像是写字的人哭过。

老杨四下看了看,荒郊野外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孩子的脸。手指冰凉,孩子立刻扭过头寻找温暖。老杨犹豫了一下,转身准备骑车去村委会报告。

可当他跨上车的时候,孩子的哭声变得更加急促,像是知道自己要被再次抛弃一样。老杨又转回头看了看那个小小的婴儿,心里一软,骑着车回了屋,把孩子带了回去。

老杨的妻子三年前因病去世,膝下无子,这些年他一个人住在靠近山边的老房子里。

“是个女孩,刚出生没几天。”老杨对赶来的村医王大爷说。

王大爷简单检查后,翻了翻口袋,掏出一个生锈的小铁盒子。“我老伴去世前最后吃的药,应该还没过期。你先给孩子冲点糖水喝,明天我去镇上给你弄点奶粉。”

邻居李婶听说后,带来了她孙女不穿的几件小衣服。“老杨啊,还是赶紧报公安吧,这事不简单。”

老杨点点头,却一直没有行动。

那晚,他打了盆热水,小心翼翼地给孩子洗澡。他笨拙地用布条包好婴儿,又把炉子里的火添得旺旺的。孩子躺在他临时搭建的小床上,小手紧紧攥着他的手指。

他忽然想起妻子去世前对他说的话:“老杨,你这辈子太孤单了。”

年三十那天,村支书敲开了老杨的门。

“老杨,这孩子怎么回事?村里都传开了。”

“捡的,路边捡的。”老杨正在灶台前熬粥,锅里的米粒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那也不能就这么养着啊,这是违法的!没准人家父母正找呢。”

老杨沉默了一会,只说:“我明天就去报警。”

村支书皱着眉头离开了。可第二天是大年初一,老杨说什么也不肯在这天把孩子送走。初二刮大风,初三下大雪,公路被封了。到了初七,他抱着孩子去了镇派出所。

民警小李刚值完夜班,眼圈发黑。“这孩子哪来的?”

“腊月二十七,石头桥那边捡的,纸箱里装着,就一张纸条。”老杨递过那张已经被他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这怎么现在才来报啊?”小李面露不悦。

“这不是过年嘛,不吉利。”老杨的脸上带着歉意。

小李拿过纸条看了看,又看看怀里的婴儿,叹了口气:“现在这种事越来越多了。这样,我们先登记一下,然后送福利院。”

老杨突然抱紧了孩子:“这孩子我想自己养。”

“不行,这不符合收养程序的。”

“我去办手续,我知道镇上有个公证处。这孩子命苦,刚生下来就被扔了,放福利院多可怜。”老杨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杨,你都快六十了,一个人怎么带孩子啊?”小李放软了语气。

“我能行,我以前帮我弟媳带过孩子。我还年轻着呢,种地有力气。”

小李也是农村出来的,知道老杨的为人。他沉思了一会儿:“这样吧,我按程序先登记,但不急着送福利院。你真想收养,得走法律程序,去民政局办手续。不过先说好,如果找到孩子的亲生父母,你必须归还。”

老杨连连点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孩子渐渐长大,老杨给她取名叫杨春花,因为她是春天来的。

村里人起初对这事议论纷纷,有人说老杨疯了,有人说他是好心,也有人编排些难听的话。但随着时间推移,人们渐渐接受了这对奇怪的父女。

老杨不是没遇到过困难。春花第一次发高烧,他抱着孩子走了十里山路去镇医院;春花上幼儿园时,其他孩子问她妈妈去哪了,她回来哭了一整晚;还有那次春花弄丢了老杨给她买的新书包,老杨没骂她,只是默默去镇上又买了一个,虽然那个月他少抽了好几包烟。

老杨的院子里种了两棵桃树,一棵石榴树。春天来了,老杨总会抱着春花在桃花下照相。那台老式胶片相机是他专门为春花买的,虽然早就过时了,但他舍不得换。

相册放在老杨床头的抽屉里,里面全是春花从小到大的照片:春花第一次站起来,春花第一天上学,春花穿着老杨给她做的连衣裙,春花拿着奖状站在学校门口…

“爸,我想上高中。”初中毕业那年,春花对老杨说。

老杨坐在门槛上,正在修理一个破了的脸盆。脸盆上已经有七八个补丁,像块拼凑的布一样。

“上啊,怎么不上?”老杨头也不抬地说。

“可是学费好贵。”

“有啥贵的,爸这些年没白种地,也没白做工。”老杨把手里的铁丝缠紧,“去年卖板栗的钱还在存折里放着呢。”

春花犹豫了一下:“我们班主任说,我成绩好,可以去县城最好的高中,但住宿费和伙食费…”

老杨终于抬起头,他的眼睛因为长期在风沙中干活而显得格外浑浊,但此刻却闪着亮光:“去!必须去!爸还能榨不出这点钱来?”

那天晚上,老杨拿出了他藏在米缸下面的一个铁盒子,里面是这些年来他省下的钱,足够春花读完高中有余。

春花上高中后,老杨每个月都会去看她一次,带着自家种的蔬菜和自己腌的咸菜。他从不进学校,只在校门口等春花出来,然后在附近的小饭馆吃一顿,他总是点同样的菜——一荤两素,外加一个汤。

“爸,你衣服怎么破了?”春花高二那年冬天,发现老杨的棉袄肘部磨出了一个洞。

“没事,干活碰的。”老杨不在意地说。

回家的路上,春花看到一家卖冬装的店铺,拉着老杨进去,执意要给他买件新棉袄。

“太贵了,不买。”老杨看了价格后,摇摇头。

“就买这件!”春花固执地说,拿出自己攒的零花钱,结果还是差了一百多。

老杨无奈地掏出钱来,但嘴上却说:“浪费钱,家里那件还能穿好几年呢。”

穿着新棉袄回家的路上,老杨却一直抚摸着衣袖,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高考那年,春花考出了全县第三的好成绩,被北京一所名牌大学录取了。

镇上的广播站特意播报了这个消息,村支书亲自来老杨家道贺。那天晚上,老杨破天荒地喝了两杯酒,脸涨得通红,眼睛湿润着。

“爸,我想学法律。”春花对老杨说。

“好啊,学啥都好。”老杨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嘀咕:法律是啥玩意儿?能当饭吃吗?

开学前的那个晚上,老杨拿出了所有积蓄,塞给春花:“带着,城里东西贵。”

春花摇头:“爸,我申请了助学金,还可以做家教,不用这么多。”

老杨把钱硬塞进春花手里:“拿着!爸这些年就指望你了。”

送春花上火车那天,老杨破例穿上了春花给他买的那件棉袄,尽管天气还很热。

“爸,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春花站在车厢门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老杨点点头,嗓子发紧,说不出话来。直到火车开动,他才突然叫道:“春花,多吃饭,别饿着!”

火车渐渐远去,老杨站在站台上,直到火车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天边。

那一刻,老杨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孤独。他慢慢走出火车站,在街边的小店里买了一包他平时舍不得抽的软中华,蹲在路边一口一口地抽着,任由烟灰落在他的裤子上。

大学四年,春花每个假期都会回来看老杨。这期间,老杨的头发全白了,腰也越来越弯,但每次春花回来,他总是精神抖擞,早早地就站在村口等着。

春花毕业后留在了北京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起初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但老杨总是原封不动地存起来,到春花回来时再还给她。

“我不缺钱,你自己留着用。”老杨总是这么说。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几年。春花工作越来越忙,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有时候一年才回来一两次,每次都匆匆忙忙的。老杨从不抱怨,只是每次送走春花后,院子里就格外安静。

2020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让全国按下了暂停键。春花整整一年多没能回家,只能通过视频跟老杨说话。

那年冬天,老杨生了一场大病,住进了县医院。春花着急得不行,但因为疫情管控,无法回来。

“没事,就是老毛病犯了。”老杨在视频里故作轻松地说,“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

实际上,医生告诉老杨他的肺已经出了大问题,需要长期治疗。但老杨决定不告诉春花,免得她担心。

出院后,老杨变得越来越瘦,那件春花给他买的棉袄穿在身上显得特别空荡。他开始整理家里的东西,把春花从小到大的照片重新排列好,放进一个新买的相册里。

2023年春节,春花终于可以回家了。一进门,她就被老杨的样子吓了一跳。

“爸,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年纪大了,吃不下东西。”老杨笑着说,眼睛却亮得出奇。

晚上,老杨坐在炉火边,看着春花忙前忙后地收拾屋子,忽然说:“春花,爸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爸?”

“你…有没有想过找你亲生父母?”老杨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什么。

春花停下手中的活,走到老杨身边坐下:“爸,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问问。”老杨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

春花沉默了一会儿:“小时候想过,特别是上学后,看到别的孩子有妈妈,我也很羡慕。但后来…我觉得有你就够了。”

老杨点点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慰:“那就好,那就好。”

春花犹豫了一下,又说:“不过这些年我在做一些法律援助工作,帮助一些被拐卖或遗弃的孩子寻找亲生父母。我看到很多家庭因为重逢而圆满,也许…也许我也该试试。”

老杨的手突然抖了一下,但他很快稳住了:“你想找就找吧,爸支持你。”

过完年,春花回北京前,老杨塞给她一个信封:“这是你的出生地和被我捡到的具体地点,当年派出所做的记录。如果你真想找,可能有帮助。”

春花惊讶地接过信封:“爸,你一直留着这个?”

老杨笑了笑:“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想知道的。”

2023年10月的一天,老杨正在院子里修剪石榴树的枝丫。多年来,他形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这几棵树。桃树和石榴树对他来说,早已不只是果树,而是承载了太多回忆的见证者。

“叮铃铃——”门口的老式电话响了起来。这部电话是老杨专门为了和春花联系而安装的,除了春花,几乎没人会打来电话。

“爸!”电话那头传来春花激动的声音,“我找到我亲生父母了!”

老杨的手一抖,剪刀差点掉在地上:“真的?在哪儿找到的?”

“就在邻县!他们…他们现在过得很好,还有两个孩子。我…我下周要去见他们,你能一起去吗?”

老杨沉默了一会儿:“爸腿脚不便,你自己去吧。见了面要礼貌点,别怪他们。”

春花似乎没注意到老杨语气中的异样,还在兴奋地说着:“他们说当年是因为家里太穷,又遇上了大洪水,实在没办法才…爸,你在听吗?”

“在听,在听。”老杨的声音有些沙哑。

挂了电话,老杨在院子里的长凳上坐了很久。天色渐暗,院子里的桃树和石榴树投下长长的影子。

一周后,春花如约去见了她的亲生父母。那是一对普通的农村夫妇,如今已经是小镇上一家小商店的老板。他们告诉春花,那年因为洪水失去了所有家当,又欠了一屁股债,实在没办法才将她遗弃。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活在悔恨和自责中。

相认的场面充满了泪水和拥抱。春花原本准备好的责问和质疑,在看到亲生父母苍老的面容和满是皱纹的手时,全都化作了谅解。

她在镇上住了两天,和亲生父母以及同父同母的弟弟妹妹相处得还算融洽。临走前,她对亲生父母说:“我想带你们去见一个人。”

“谁啊?”亲生父亲问。

“我的养父,是他把我从路边捡回家,把我养大成人。”

亲生父母面面相觑,满是愧疚和不安。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老杨早上起得很早,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又换上了那件春花给他买的棉袄,尽管已经洗得有些发白。

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即将到来的会面。是愤怒还是理解?是指责还是宽容?但最终,他决定把这些都放在一边。对他来说,重要的只有春花的幸福。

下午两点左右,院子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老杨深吸一口气,走到院门口。

春花从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一对中年夫妇和两个年轻人。

“爸!”春花快步走到老杨面前,紧紧抱住了他,“我带他们来见你了。”

老杨拍了拍春花的后背,然后看向那对夫妇。

亲生父亲不敢直视老杨的眼睛,低着头说:“老哥,这些年,真是…真是亏欠你了。”

老杨摆摆手:“进屋说吧,外面冷。”

屋内的气氛一开始有些尴尬。老杨泡了茶,春花则一直坐在老杨身边,时不时看看他,又看看亲生父母。

亲生父亲终于鼓起勇气,详细讲述了当年遗弃春花的原因和这些年来的悔恨。说着说着,他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老杨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责备。待对方说完,他只是点点头:“我理解。那时候的日子,谁都不容易。”

亲生母亲抹着眼泪说:“老哥,这些年您把春花养得这么好,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老杨笑了笑:“不用谢,是春花给了我一个家。”

春花突然站起来,走到门外,又回来时,身后跟着两个穿制服的人。

“爸,这是县公安局的同志,我请他们来办个事。”春花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我想在法律上认你为父,让你永远成为我真正的父亲。”

老杨愣住了,看着文件上”收养公证”几个字,又看看春花坚定的眼神,一时说不出话来。

“老伯,按您的情况,当年的收养其实存在一些程序上的问题。”一位年轻的警官解释道,“不过考虑到特殊情况和多年的抚养事实,只要走一些补办手续,就能让这个收养关系在法律上完全确立。”

“这…这是春花的主意?”老杨声音有些颤抖。

“是我的主意。”春花坚定地说,“爸,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唯一的父亲。”

老杨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流下来。“傻孩子,在爸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女儿了,不需要什么文件…”

“但我需要!”春花执拗地说。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亲生父母对视一眼,亲生父亲站起来说:“老哥,我们支持春花的决定。这么多年,是您给了她父爱,她认您做父亲是应该的。”

老杨擦了擦眼泪,咧嘴笑了:“好,都依你。”

警官拿出文件和印泥,老杨颤抖着在文件上按下了手印。春花也同样按下手印,然后扑进老杨怀里:“爸,我找到你了!”

老杨紧紧抱住春花,仿佛要把这二十五年来所有的爱和牵挂都倾注在这个拥抱中。屋外,桃树和石榴树的影子在夕阳下摇曳,为这一刻的团圆见证。

在那一刻,所有的遗憾和缺憾,都在这份迟来的圆满中得到了救赎。

两个月后的一个清晨,春花接到了村支书的电话。老杨在睡梦中安详地走了。

赶回村里的春花,在老杨的枕头下发现了一个笔记本,里面记录了从她被捡回家的那天起,每一个生日,每一个重要的日子,还有老杨对她的爱和牵挂。

最后一页写着:“春花,爸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在那个冬天的傍晚遇见了你。”

在老杨的葬礼上,春花的亲生父母也来了。看着老杨的照片,亲生父亲低声说:“老哥,你放心走吧,我们会像你疼爱春花一样疼爱她的。”

葬礼过后,春花决定放弃北京的工作,回到县城做一名法律援助律师,专门帮助那些和她有着相似经历的孩子。

在她的办公室墙上,挂着一张她和老杨的合影。照片中,老杨穿着那件旧棉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

每当有人问起照片上的老人是谁,春花总是自豪地说:“那是我爸,是他教会了我什么是真正的爱。”

来源:长河历史一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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