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的存款,包括你的父母兄弟,要不然就等着哭吧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3 15:13 1

摘要:那是1988年的初春,长春的风里还带着刺骨的寒意。窗外偶尔传来广播站的声音,正在播放《今天是个好日子》,热闹得很,与我此刻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存折里的秘密

"把你存款告诉我,到底有多少?"父亲盯着我,眼神里带着逼问的意味。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得手心在冒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那是1988年的初春,长春的风里还带着刺骨的寒意。窗外偶尔传来广播站的声音,正在播放《今天是个好日子》,热闹得很,与我此刻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我在长春纺织厂上班已经八年,是车间里的钳工,月工资七十多块钱。妻子小梅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每月固定六十五元,赶上月底冲业绩还能多拿几块钱奖金。两份工资加起来也不算太高,但我们省吃俭用,从不乱花钱。

我们租住在厂里分配的十五平米的宿舍里,家徒四壁,一张木板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还有墙角那台黑白电视机,是我们结婚时单位发的福利。除了每月必要的生活开支外,我们把钱都存进了银行,每个月总能剩下几十。

别看是小钱,日积月累,竟也攒下了两万多——这在当时已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够在长春城郊买个小两居了。

"有两万多。"我低声说道,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两万多?"父亲一愣,脸上的表情由惊讶变为恼怒,接着眼中闪出异样的光芒,"你小子行啊,攒了这么多钱,却不告诉我们老两口。"

客厅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地响着,每一秒都像是在敲打我的神经。

母亲在厨房里探出头来,手上还沾着面粉:"老周,你别这么说孩子。"她正在和面,准备包饺子,厨房里飘出葱姜的香味。

"不孝!"父亲重重地把搪瓷茶缸放在桌上,茶水溅出来,在红色的塑料桌布上留下一片暗痕。"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现在有钱了,想着买房子,却从不想着帮衬老家,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我站在堂屋中央,哑口无言。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照在那张已经褪色的全家福上,那是我高中毕业时照的,大家穿着过节才舍得穿的新衣服,照片里的我们都笑得灿烂。

父亲继续数落着:"你弟弟眼看要结婚了,连个像样的家具都买不起;你表妹考上大学了,学费还没着落;你大爷家盖房子还差一笔钱……你倒好,藏着掖着,一个人富了不算富!"

"爸,我和小梅这些年省吃俭用,就是为了能有个自己的房子。"我终于鼓起勇气辩解,"咱们不是有句老话吗?'人穷不能穷脸面,家穷不能穷住房'。"

"住房?"父亲冷笑一声,"你不是有单位分的宿舍吗?那么着急买什么房?等你有了孩子,单位自然会分更大的房子。"

我不敢反驳,只能低头不语。父亲的话有道理,但我和小梅有自己的打算——我们不想一辈子住在单位的筒子楼里,我们想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那天之后,家里就像开了闸的水库,一连串的借钱请求接踵而至。

先是我弟弟周小明。他辞了铁路上的工作,想跟朋友开个小服装厂,缺一笔启动资金。父亲把他带到我家,说:"你哥有钱,借他五千。"

那天晚上,弟弟坐在我家的小方桌旁,手里捧着搪瓷缸子喝茶,眼睛亮闪闪的:"哥,咱们赶上好时候了,改革开放,到处都是机会。我和老李合计着开个制衣厂,专门做喇叭裤和牛仔裤,现在年轻人可都喜欢穿这个。"

我看着弟弟满脸期待的表情,想起了他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的样子,那时候我放学路过小摊,总会给他买个冰糖葫芦,他拿在手里,就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

记忆中的场景与眼前的弟弟重叠,我鬼使神差地去了银行,把五千块取了出来。路过邮局时,看到窗口贴着大幅"存款有息,存折有情"的海报,我心里一阵苦笑。

小明拿到钱时,眼里放着光,拍着胸脯保证:"哥,最多三个月,连本带利还你!厂子盈利了,请你和嫂子吃饭喝酒!"

我点点头,心想:但愿如此。夏天的蝉鸣声透过窗户传来,吵闹而热烈,仿佛在为弟弟的创业欢呼。

三个月后的一个雨夜,小明来了。他浑身湿透,眼睛红肿,像是哭过。工厂倒闭了。他说市场变化太快,谁也没料到,一批布料因为质量问题被退了回来,损失惨重。

"哥,对不起。"他站在我家门口,雨水从他的发梢滴落,"钱……钱暂时还不了。"

我叹了口气,让他进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坐下喝口热的吧。"

小梅在一旁默默地削着苹果,分给我们每人一块。她什么也没说,但我看得出她脸上的失望。

接着是我表妹周丽。她考上了华东师范大学,家里凑不齐学费和生活费。父亲领着她来我家,说:"大学生啊,多光彩的事,咱们周家祖上几辈子都没出过大学生,这回可算争气了。"

丽子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衣服,头发规规矩矩地扎成两个麻花辫,站在那里,局促不安。她高考成绩单还揣在兜里,被翻看得起了毛边。

"表哥,我、我不想麻烦你。"她声音很小,"可是家里实在是……"

我看着表妹稚嫩的脸庞,想到她从小学习多么刻苦,记得她以前借我的初中课本时,总是小心翼翼地用报纸包好,生怕磨损了书角。

"考上大学不容易,"我从柜子里拿出存折,"我去给你取钱。"

"谢谢表哥!"丽子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冬日里的一把火,温暖而明亮。

父亲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孩子,这才是我周家的好儿子。"

我又掏出了四千元。丽子拿到钱时,眼里含着泪:"表哥,我毕业工作第一件事就是还你钱。"

"不着急,"我笑着说,"好好学习,将来找份好工作。"

但她毕业后去了南方,据说是去了深圳特区,那里正在搞改革开放试点,工资待遇特别好。此后,音信全无。

就这样,我的存款像是融化的雪,一点点减少。每次去银行,我都忐忑不安,生怕看到余额不足的字样。

然后是老家堂叔要盖房子,东院大爷要给儿子娶媳妇,西院小叔子要做生意……每一次,我都无法拒绝,每一次,我都安慰自己:帮人是积德,他们会记得我的好。

那年冬天特别冷,东北的寒风夹着雪花,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我和小梅计划已久的买房计划眼看就要实现,那套小两居还差最后一笔首付。

我兴冲冲地去银行查看存款,排了半个小时的长队。柜台后面坐着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大姐,她熟练地翻开我的存折,在算盘上拨弄几下。

"余额三千零五元。"她干脆地说。

我愣在柜台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啊,我上个月还有一万多啊!"

柜员看了我一眼:"你上次是不是取了一万元?"她翻开记录,指给我看,"11月8日,取款一万元。"

我摇头:"没有啊,我没取过这笔钱。"

"那就奇怪了,"柜员推了推眼镜,"这上面有你的签字,章也是你的。"

我定睛一看,确实是我的签名和印章。可我明明没有取过这笔钱!

回家的路上,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覆盖了人行道和自行车的车座,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路过商店时,橱窗里摆着一台崭新的彩电,价格标签上写着"1680元",旁边还有一台电冰箱,标价2200元。这些曾经是我和小梅憧憬的家电,现在看来却像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品。

推开家门,小梅正在做饭,灶台上热气腾腾,她正在煮冬至饺子。房间里暖烘烘的,弥漫着白菜猪肉馅的香味。看到我的表情,她放下锅铲:"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把存折递给她,一言不发。

她接过去,仔细看了看,脸色变得惨白:"怎么只剩三千了?都给谁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无言以对,只能摇头。

小梅突然明白了什么,眼睛一下子红了:"是不是又是你家里人?"

"我不知道。"我踌躇着说,"我没取过一万块钱。"

"我就知道!"小梅的声音颤抖着,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我就知道会这样!你父亲...你家里人..."她咬着嘴唇,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怒火。

"小梅,"我试图解释,"他们是我的亲人,他们需要帮助..."

"那我呢?我们的家呢?"小梅扔下围裙,眼泪夺眶而出,"我跟你省吃俭用这么多年,连新衣服都舍不得买,就为了能有个自己的家。到头来一场空!"

她打开衣柜,拿出一个旧帆布包,开始往里面塞衣服。

"你干什么?"我慌了神。

"我回我妈家住几天。"她背对着我,声音哽咽,"我需要冷静一下。"

"明天就是冬至了,"我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你别走。"

小梅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看着我,眼泪顺着脸

来源:怀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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