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时我和同学争抢班花当媳妇,被请家长写检查,我姐夸我有眼光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3 12:05 1

摘要:班主任李老师拿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脸色比窗外乌云还黑。"王建明,你给我站起来!"嘈杂的班会课瞬间寂静,我的心跳变得比操场上跑四百米还快。

纸条危机

班主任李老师拿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脸色比窗外乌云还黑。"王建明,你给我站起来!"嘈杂的班会课瞬间寂静,我的心跳变得比操场上跑四百米还快。

那是一九八七年的春天,邓丽君的《甜蜜蜜》悄悄在学生中传唱,港台明星的剪报被小心地夹在课本里。

我们县一中初二(3)班教室里,阳光透过泛黄的玻璃窗,斜斜地照在磨得发亮的木质课桌上。墙上挂着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标语已经有些褪色,但依然醒目,旁边是班级卫生值日表,用红蓝铅笔整齐地划着格子。

教室后排的书架上,整齐摆放着《青年文摘》和《读者》,那是我们这些懵懂少年的精神食粮,课间十分钟,总有人争相翻阅。

"你在课上传纸条,内容是什么自己清楚吧?"李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镜框在日光灯下反着光,眼神严厉地瞪着我,然后念道:"'小兰,你愿意做我媳妇吗?'这是学生该做的事吗?"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后排有人吹起了口哨,前排的女生掩嘴偷笑。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耳根烫得像煮熟的虾子。

我十四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喉结刚冒头,声音时不时地变调,脸上偶尔冒出青春痘。班上的吴小兰是所有男生心目中的梦中情人,她扎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搭配红色的发卡,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每当她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从我面前经过,我总忍不住偷瞄几眼,然后埋头于作业本,掩饰通红的耳根。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像春天刚开的桃花。

余光里,我看见小兰低着头,两只手紧紧揪着校服下摆,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的同桌张小江则咬着牙看着我,眼里有愤怒,更多的是失落,手里的铅笔都快被他捏断了。

张小江是我从小学就认识的发小,他家住在我家隔壁的砖瓦房,我们常一起骑自行车上学,一起在河边钓鱼,一起掏鸟窝。他爸爸是县水泥厂的工人,上班时总是灰头土脸的回来,他妈妈在副食品商店当售货员,经常给我们带回来过期的饼干和糖果。

他喜欢小兰的事儿,也只有我知道。那段时间,我俩明里是铁哥们,暗地里却为了小兰暗自较劲。他总是借故帮小兰扫地,我则在小兰忘带铅笔时,假装慷慨地借给她我的备用铅笔。

那张纸条本来不是要给小兰的,是我和张小江传着玩的。课间,我看他又在偷看小兰,就在纸上写下"小兰,你愿意做我媳妇吗?"递给他,逗他玩。谁知课上他正要回我,李老师突然转身,那纸条就像长了翅膀,落进了她手里。

"明天,把你家长请来学校!"李老师最后一锤定音,手指敲在讲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像灌了铅一样。

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窗外的麻雀叫声都显得格外清晰。下课铃响后,同学们像炸开了锅,三五成群地议论着,不时朝我和小兰投来好奇的目光。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的自行车似乎比平时沉重,链条发出"吱吱嘎嘎"的哀鸣。四月的风还带着凉意,吹得脸颊生疼,柳絮在空中飘舞,像一场无声的小雪。

张小江没等我,早早骑车走了,只留下一串尘土。路过县百货大楼时,我停下来,看着橱窗里摆放的"海鸥"牌收音机和"飞跃"牌黑白电视,橱窗上贴着红色的大字报"为您服务"。

商店里人头攒动,一位戴着白色工作帽的售货员正用算盘"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一位大婶正拿着粮票和布票,排队等待称面粉。

我心想如果地上有条地缝,我一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再也不出来面对明天的尴尬。

家里的老式四合院,青砖灰瓦,进门是一个小院子,种着几棵葱和一畦韭菜。墙角晾着刚洗过的衣服,在风中缓缓摇曳。院子中央有口水井,井台边搁着一个搪瓷脸盆和一块已经用得发白的洗衣肥皂。

爸妈都在忙着做晚饭。灶台上的铁锅里,咕嘟咕嘟地煮着白菜豆腐汤,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香味一起弥漫在厨房里。煤油灯的光线昏黄,墙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我蹑手蹑脚地想溜进自己房间,却被爸爸叫住:"建明,过来帮忙劈点柴火。"爸爸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头发已经有些花白,手上的茧子厚厚的,是常年干活留下的印记。

我没吱声,拿起斧头就往柴堆走,一边劈柴一边想着明天要怎么开口告诉他们。每一斧下去,心里的石头就沉一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铲子,围裙上沾着面粉。妈妈是小学语文老师,平日里总爱念叨让我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

"和同学一起复习功课。"我撒了个谎,低着头不敢看妈妈的眼睛。柴刀砍在木头上的声音特别大,仿佛要把我心中的焦虑一并劈开。

晚饭后,爸爸正坐在昏黄的煤油灯下看《人民日报》,他最爱看的是经济版面,总说改革开放给咱们老百姓带来了好日子。妈妈在用老式缝纫机咯吱咯吱地缝补衣服,那台"蝴蝶"牌缝纫机是妈妈结婚时的嫁妆,已经用了二十多年。

姐姐王建芳刚从纺织厂下班回来,手指上还带着线头的痕迹,正在厨房洗脸,铁盆里的水哗啦哗啦地响。

我深吸一口气,还没开口,墙上挂着的黑色转盘电话就"铃铃铃"地响了起来。爸爸放下报纸,慢慢走过去接电话。从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我就知道,是李老师打来的。

"你给我老实交代,今天在学校到底干了什么?"爸爸放下电话,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我低着头,一字一句地讲了事情的经过,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胡闹!"爸爸拍案而起,"你才多大,净想些不三不四的事!明天我亲自去学校向老师道歉!"

妈妈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建明啊,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那晚,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在地上画出一个银色的长方形。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悠长而孤独,像是在为我的尴尬处境哀叹。

第二天,爸爸沉着脸带我去学校。他特意换上了平日里最整洁的那件中山装,头发用水抹得一丝不苟,腋下夹着一个旧皮包,那是他参加工作时厂里发的。

一路上,春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湿了我们共撑的那把黑色雨伞。校门口的大喇叭正播放着早操音乐,学生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做广播操,动作整齐划一。

走过操场时,我看到张小江和他父母也朝办公楼走去。张小江的父亲穿着褪色的工装裤,头上戴着安全帽,可能是直接从工厂赶来的;他母亲则穿着蓝色的售货员服装,脖子上挂着计算器。

我们在教导处门口碰面,四目相对,都尴尬地低下了头。办公室里弥漫着浓浓的烟味和茶香,墙上挂着"教书育人"的横幅,桌上摆着一摞作业本和一个绿色的保温杯。

李老师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还特意强调了"媳妇"两个字。办公桌上的台式电风扇"呼呼"地转着,吹动了贴在墙上的"三好学生"名单。爸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指在膝盖上不停地敲着,像是在极力控制情绪。

"王同志,张同志,孩子正是青春期,对异性产生好感是正常的,但要引导他们把精力放在学习上。"李老师最后总结道,语气严肃中带着一丝宽容。

回家路上,雨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爸爸一言不发,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皮鞋踩在水洼里,溅起小小的水花。我紧跟在后,心砰砰直跳,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

果然,一进家门,爸爸就抽出了平时用来量尺寸的皮尺,狠狠地朝我打来。"读书不好好读,整天胡思乱想!还想要媳妇?我看你是皮痒了!"一下接着一下,抽在腿上,火辣辣的疼。

客厅里的老式座钟"嘀嗒嘀嗒"地走着,墙上的黑白合影里,年轻时的爸爸妈妈笑得那么灿烂。茶几上的收音机正播放着"北京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播音员的声音庄严而遥远。

"哥,别打了!"姐姐王建芳从厨房冲出来,挡在我面前。她比我大六岁,已经在县纺织厂工作了。"打坏了怎么办?他还要写检查呢。"

姐姐穿着蓝色的工装,头发扎成马尾,手上还沾着洗碗的泡沫。她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是小时候不小心摔的,但丝毫不影响她的英气。

爸爸喘着粗气,终于停了手,把皮尺往桌上一甩:"你给我好好想想,明天交一份检查!"他转身出去了,留下厚重的关门声。

我哭丧着脸,跟在姐姐后面进了她的房间。姐姐的房间很小,但收拾得很整齐。床头摆着一本《简·爱》,书角已经翻卷,一看就是读过多次的样子。墙上贴着几张电影明星的剪报,还有一张全家福,那是三年前照的,爸爸的头发还是黑的。

"傻小子,这么点事就要你命了?"姐姐倒了杯热水递给我,又从抽屉里拿出红花油给我擦腿上的伤痕。她的动作轻柔,却掩饰不住眼神中的复杂情绪。屋内飘着红花油的辛辣味,混合着一丝姐姐常用的雪花膏的香气。

"你懂什么,"我抽泣着说,嘴巴咧得像苦瓜,"我会被全班同学笑话的。我明天都不敢去上学了。"

姐姐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包"大白兔"奶糖,那是她的宝贝,平时舍不得吃,只有生病时才会吃一颗。她剥开一颗递给我:"吃个糖,甜甜嘴,比哭鼻子强。"

糖在嘴里慢慢融化,奶香味驱散了一些委屈。姐姐坐在床边,轻轻拍着我的背,就像小时候我发高烧时那样。

"你知道吗,你其实挺有眼光的。"姐姐突然说。我愣住了,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小兰是班里最漂亮的女生吧?学习又好。"

我点点头,不明白姐姐为什么突然岔开话题。屋外,妈妈在客厅里关掉了收音机,开始做针线活,针穿过布料的细微声响传来。

"张小江的哥哥张小刚,记得吗?"姐姐的声音变得很轻,带着一丝怀念。"他高中时是校篮球队的,留着齐耳的短发,穿着那种背心球衣,长得可帅了。每次球赛,女生们都争着给他送水,他只收下我的。"

姐姐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回到了那个青春洋溢的时光。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布袋,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穿着校队的球衣,手里拿着篮球,阳光下笑得阳光灿烂。

"那时候,我就像你现在这样,每天偷偷看他打球。可我没你这胆量,连纸条都不敢写。我只敢给他送水,每次比赛都特意坐在场边,看着他进球后的笑容。"

原来姐姐也曾经暗恋过别人。我擦了擦眼泪,看着她眼里闪烁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她,和现在的我一样青涩懵懂。房间里的老式台灯发出暖黄色的光,给姐姐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

"后来呢?"我问,好奇心战胜了委屈。

姐姐叹了口气,小心地把照片塞回布袋里:"后来他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学体育教育。我连再见都没说一声。他离开那天,我躲在车站后面看他上车,他的行李箱特别大,里面装着他所有的梦想。"她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遗憾,像是一首没唱完的歌。

"所以我说你比姐姐强,至少你敢表达。哪怕被罚写检查,被爸爸打,也比憋在心里一辈子强。"姐姐摸摸我的头,她的手有些粗糙,是常年在纺织厂干活留下的痕迹。

屋外,爸爸回来了,咳嗽了两声,像是在提醒我们该写检查了。姐姐对我眨眨眼:"我来帮你写,保证让老师满意。"

那晚,姐姐帮我写检查书。她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作文选》和《语文报》,认真地翻着。台灯下,她的睫毛投在脸上,像两把小扇子。

"写检查不是认错就完事了,还要表明态度,保证以后不犯。"姐姐边写边说,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你可以说欣赏小兰的优秀品质,但要表达尊重,不能用'媳妇'这种不妥当的词。要说你是如何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如何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

窗外,月亮爬上了树梢,院子里的老槐树投下斑驳的影子。远处,乡村电影院正在放映《少林寺》,隐约能听到李连杰的对白和观众的喝彩声。

姐姐写完检查书,又教我明天该怎么面对同学们的调侃:"你要大方一点,笑着承认错误,不要躲躲藏藏的。越是怕人笑,人越要笑。"

第二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学校,雨后的天空格外晴朗,阳光明媚。校园里,泥土的清香混合着槐花的甜味,操场上的国旗在微风中轻轻飘扬。

一进教室,就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偷笑。李老师严肃地接过我的检查书,让我回到座位上。

张小江已经坐在那里,垂着头不说话。我鼓起勇气,主动碰了碰他的胳膊:"对不起,兄弟,我不是故意的。"

没想到他反而拍拍我的肩膀:"算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爸昨天也训了我一顿,说我不该和你闹别扭。"他的眼睛有些红,但嘴角带着笑意。

我们相视一笑,课桌下,他悄悄递给我一包"大白兔"奶糖,是他妈妈从副食品店带回来的。那一刻,我们反而因为这件事成了更好的朋友。

课间操时,小兰和她的好朋友们站在操场另一边,不时朝我们这边看。她穿着深蓝色的校服,扎着整齐的麻花辫,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午休时,我独自坐在教学楼后的石凳上看书,突然一个身影挡住了阳光。抬头一看,是小兰,她手里拿着一本书,犹豫地站在那里。

"我可以坐这儿吗?"她轻声问,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我赶紧点头,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膛。

我们肩并肩坐着,都假装专心看书,实际上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微风吹来,带着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让人心醉。

"那个纸条..."小兰突然开口,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你真的是那个意思吗?"

我慌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和张小江开玩笑。"然后又怕她误会,补充道:"但我确实很欣赏你,你学习那么好,又那么..."我语塞了,不知该如何形容。

小兰笑了,像阳光下绽放的小花:"谢谢。其实,我也挺欣赏你的。你作文写得好,上次朗诵比赛也很棒。"

那一刻,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她从书包里拿出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递给我:"这本书很好看,你要不要借去读?"

我接过书,轻声说谢谢。翻开扉页,上面工整地写着"吴小兰"三个字,还画了一朵小花。小兰离开前,轻声说:"认真读书比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重要多了。"我红着脸点头,心里甜滋滋的。

回家路上,我骑着自行车,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朵上。路过杂货店时,我停下来,用攒了好久的零花钱买了一支英雄牌钢笔,准备送给姐姐,感谢她昨晚的帮助。

到家后,姐姐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洗衣服,木盆里的衣服泡在肥皂水中,她的手在水里搓揉着,动作熟练而有力。看到我回来,她抬头问:"今天怎么样?检查交了吗?"

我点点头,从书包里拿出钢笔递给她:"给你买的,谢谢你昨晚帮我。"姐姐惊讶地看着那支钢笔,手上的肥皂沫都忘了擦。

"傻小子,花钱干嘛。钱不好挣。"她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接过了钢笔,小心翼翼地放在口袋里。"对了,你同桌怎么样?还生气吗?"

我把今天和张小江和好的事告诉她,又鼓起勇气,把小兰借书给我的事也说了。姐姐听完,眼睛亮亮的:"看来我弟弟真的很有魅力嘛!"

那个春天,我们班的故事渐渐平息,但我和小兰之间却多了一种特别的默契。每周一次的课间小测,我们总是互相激励;图书馆的新书,她总会先告诉我;而我则会在她生日那天,偷偷在她课桌里塞一张自己画的贺卡。

三年后,我们毕业时,小兰考上了省城的重点高中,我则去了县里的高中。临别前,我把借来的书还给她,里面夹着一张纸条:"祝你前程似锦,希望大学再见。"没有过多矫情的话,但足以表达我的心意。

又过了十年,我在省城一家报社工作,负责文化版块。一次回老家采访,偶然得知县医院来了位新医生,正是当年的班花小兰。

彼时,小兰已经从医学院毕业,回到家乡工作。听说张小江留在了县一中,成了一名受学生欢迎的数学老师。

同学会上,我们三个坐在一起,谈起当年的"纸条事件",都笑得前仰后合。教室里的招贴画、黑板报、老师的教鞭、粉笔划过黑板的声音,所有记忆都像潮水般涌来。

"说实话,当时我是真的很欣赏你。"我看着小兰,坦白道。岁月给她的脸上添了一丝成熟,但笑容依然如当年般温暖。"谢谢那次'犯错',它教会了我什么是尊重与担当。"

张小江打趣道:"你那张纸条害我也被老爸揍了一顿。不过现在想想,那段时光真美好。"

小兰笑着摇摇头:"我早就原谅你们了。说实话,高中时我还偷偷给张小江写过纸条呢。"

张小江惊讶地睁大眼睛:"啊?我怎么不知道?"

小兰俏皮地眨眨眼:"因为我没勇气送出去啊。"

酒过三巡,我偷偷打电话给姐姐,告诉她我遇见了张小刚的弟弟。电话那头,姐姐轻轻地笑了:"人生就是这样,总有些遗憾,也总有些意外的收获。"

姐姐已经结婚,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在县里一家服装厂当设计师。提起那段往事,她的声音依然带着温柔的怀念。

"对了,"她突然说,"张小刚前段时间回来了,他在省体育学院教书,听说离过婚。"她的语气装作漫不经心,但我听出了其中的波澜。

"你还喜欢他吗?"我问。

姐姐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感情,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想起来还是会心跳加速。"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就像我看到小兰时,心中仍会泛起涟漪。那些青涩的感情,像是埋在心底的种子,偶尔被回忆的雨水浇灌,就会悄悄发芽。

窗外,春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就像那年我们初二的春天。远处的山峦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像一幅淡墨山水画。

许多年后的某个傍晚,我在母校的操场上驻足,看着夕阳染红了教学楼的窗户。操场边的那条林荫道,曾是多少少年少女窃窃私语的地方。

我想起那张皱巴巴的纸条,想起姐姐的鼓励,想起小兰借我的书,想起张小江的友谊。这些青春的碎片,汇成了生命中最珍贵的记忆。

即使时光流转,季节更迭,但那份懵懂的初心,那些青涩的感情,依然珍藏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成为岁月长河中最亮的那颗星。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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