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美国向他抛出橄榄枝,什么绿卡、豪宅、高薪都没能留住他,反而在中国被卡脖子时毅然回到中国。
他用一年时间自学完高中三年课程,并在全国奥赛上摘得金牌,并成为南京大学的免试生。
后留美七年,他观测到拓扑激子绝缘态,轰动国际物理界。
美国向他抛出橄榄枝,什么绿卡、豪宅、高薪都没能留住他,反而在中国被卡脖子时毅然回到中国。
他到底是谁呢?又是怎样一个天才?
1986年,杜灵杰出生于江苏镇江的一个教师家庭,父母虽是普通中学教师,却深谙教育之道。
童年时,杜灵杰的玩具不是变形金刚或积木,而是父亲从旧书摊淘来的科普画册和物理实验套件。
五岁那年,杜灵杰拆解了一台老式收音机,对着密密麻麻的电路板喃喃自语:“为什么声音能从这个小盒子里传出来?”
这种对科学近乎痴迷的好奇心,贯穿了杜灵杰的学生时代。
初中物理课上,老师讲解“小孔成像”原理,其他同学昏昏欲睡,杜灵杰却举手追问:“如果换成不同波长的光,成像会不会有变化?”
老师一时语塞,课后翻遍资料才给出答案。
高中时,杜灵杰仅用一年时间自学完三年物理课程,并在全国奥赛中击败一众高三选手,以高一学生身份摘得金牌。
2004年,南京大学物理学院向杜灵杰抛出橄榄枝,他成为全校唯一免试入学的“保送生”。
然而,大学并非一帆风顺。
初入南大,面对量子力学、固体物理等艰深课程,这个曾经的“学霸”第一次感受到挫败。
大一时,杜灵杰的成绩滑落至班级中游,甚至怀疑自己是否选错了方向。父亲的一通电话点醒了他:“真正的全面发展,是先找到能扎根的领域。”
杜灵杰把自己关在图书馆半个月,最终将研究方向锁定在“量子噪音干涉”,一个连博士生都望而却步的课题。
2011年,硕士毕业的杜灵杰面临人生重要抉择,美国莱斯大学以全额奖学金邀他攻读博士,研究方向正是半导体量子模拟。
彼时,国内半导体研究刚起步,实验设备与国际差距明显,导师的一句话让他下定决心:“去学最前沿的技术,将来才能带着真本事回来。”
在莱斯大学的实验室,杜灵杰开启了一场孤独的“马拉松”,他研究的“量子自旋霍尔效应”是物理学界悬而未决的难题,连诺贝尔奖得主都未能完全验证。
整整六年,杜灵杰每天工作16小时,反复调试设备、记录数据。
一次实验中,杜灵杰连续72小时监测量子阱样本,因低血糖晕倒在操作台前,醒来后第一句话却是:“第37组数据波动异常,可能需要重新校准激光参数。”
2016年,杜灵杰带领团队首次观测到“拓扑激子绝缘态”,轰动国际物理学界。
美国《科学》杂志评价:“这项发现为新一代半导体材料开辟了道路。”
哥伦比亚大学随即以百万年薪邀请杜灵杰加入人工晶格研究项目。
面对唾手可得的绿卡和豪宅,杜灵杰却暗自计划:“再学三年光学技术,回国就能组建完整的技术链。”
2018年,美国突然对中国半导体加征25%关税,试图掐住中国科技的“咽喉”。
消息传出的第二天,杜灵杰拨通了南京大学校长的电话:“我申请立刻回国。”
美国导师试图挽留:“这里能给你世界顶级的科研环境。”他摇摇头,指着窗外飘扬的星条旗:“可我的国旗不在这里。”
回国手续仅用两周便办妥。
登机前,杜灵杰删除了电脑中所有与美国项目相关的保密协议,却将八个移动硬盘的研究资料贴身携带,那里装着人工晶格芯片的核心数据。
飞机落地时,海关人员看到他的行李单惊讶不已:“别人带奢侈品,你怎么带了一箱电路板和图纸?”他笑道:“这才是最珍贵的‘中国制造’。”
在南京大学半导体实验室,杜灵杰的“战斗”刚刚开始,没有莱斯大学的低温强磁场设备,他带着学生用国产元件改装仪器。
缺少高端光刻机,杜灵杰创新性地采用“量子刻蚀”工艺,精度反而提升三倍。
2021年,团队成功制备出首片全自主知识产权的“人工晶圆”,其电子迁移率超过美国同类产品40%。
更让杜灵杰骄傲的是人才培养。
每周五晚,实验室总是灯火通明,学生们围着他讨论课题,有人抱怨:“美国期刊又拒了我们的论文。”
杜灵杰却指着墙上“两弹一星”元勋的照片说:“当年邓稼先先生连实验数据都要徒手计算,今天的条件够幸福了。”
如今,杜灵杰带出的12名博士生中,有9人拒绝海外高薪,选择留在国内攻关芯片材料。
据统计,2020年以来,超过2000名半导体领域华人科学家回国效力,他们中有人婉拒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头衔,有人自费购买设备托运回国。
在杜灵杰的办公室,挂着一幅少年时临摹的《千里江山图》,画角有一行褪色的小字:“身如芥子,心藏须弥。”
当年那个拆收音机的男孩或许不曾想到,三十年后,他参与设计的人工晶格芯片正安装在北斗卫星、深海探测器乃至量子计算机中。而他的微信签名始终未变:“此身付长河,心向东方白。”
来源:rice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