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当兵被拒收,老人拿着课本来到部队,说:我就是里面的烈士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2 06:55 1

摘要:1990年,马年伊始,雨雪霏霏。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的某集团军政治部解干事,忽听有人敲门。待他转身,一个身着蓝色中山装的老人已立在面前。

1990年,马年伊始,雨雪霏霏。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的某集团军政治部解干事,忽听有人敲门。待他转身,一个身着蓝色中山装的老人已立在面前。

老人中等身材,瘦骨嶙峋,长条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歇顶,一看就是个饱经风霜的人。

“请问有什么事?”

“我…”老人显得很是激动,花白胡茬的下巴微微抖动着。

“慢慢说,慢慢说。”

老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咽口唾沫。“我是…”他话不成句,便用双手捧着一本小学生课本,递到解干事跟前,用手点着上面,“我…就是这个人。”

解干事顺着老人的手指看去,那上面有一串名字,老人的手指指着“李玉安”三个字。

解干事笑笑,一边招呼老人坐下,一边接过书来,一看文章,竟是魏巍同志的名作——《谁是最可爱的人》!

解干事十分惊奇,他看清“李玉安”三个字在书上赫然出现:“这就是朝鲜战争上一次最壮烈的战斗一松骨峰战斗,或者叫书堂站战斗。

假若需要立纪念碑的话,让我把带火扑敌和用刺刀跟敌人拼死在一起的烈士们的名字记下吧。他们的名字是:王金传、邢玉堂…李玉安…”一共十三个,他排在第九!

“你就是这个李玉安?!”

“对!”老人镇定下来。他掏出残废证,上面有照片、公章,有战斗经历,有伤残原因。

竟然有这样的事!四十年过去,烈士又复活了!解干事将信将疑。

他安排老人先住下,又打电话联系,约请军史组的同志来。

军史组领导也是一位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同志,听到消息,连忙赶到招待所。

李玉安一见,连起立,打个立正,其间不乏军人气质。

军史组领导和李玉安寒暄过后,便开门见山,请他讲讲松骨峰战斗的情景。

我是三三五团三连的,连长叫戴如义,指导员叫杨少成,副连长也姓杨,叫杨文海。我在二排机枪班当副班长。

我记得好像是11月30日,天没亮,我们连过了铁路,又过公路,过了价川,有个桥,上面没有板,光过桥就用了半个点。远远的听到马达响,连长让大家跟上,越快越好。我们下山大概有一百来米,敌人有三里来地。等我们到了下边的山上,敌人也到了山跟前。什么工事也没有,我们就趴那儿阻击。我们先用机枪、手榴弹解决了敌人几辆汽车,又用火箭筒打中了一辆坦克,敌人不敢动了。又上来两辆坦克。连长命令我去炸坦克。我带上手榴弹和两包炸药,滚到公路边的道沟里,等坦克过来。

不大会儿,我看到一束灯光贼亮贼亮地照过来,连忙左手握炸药包,右手拉导火索,等坦克一到跟前,一下把炸药包塞进履带里去。我往边上一滚,轰的一声,坦克履带断了。我心里很高兴,看到坦克后边跟着十二个敌人,顺手就扔过去两颗手榴弹,又一下子全报销了。后边一辆坦克一看情况,掉头往回开…

我捡了九支枪,几盒子弹,欢蹦乱跳地回到阵地上。连长挺高兴,又命令我说:“李玉安,你别回班了,上二排,代理排长指挥。”于是我又立即上了二排阵地。

这时,敌人几架小飞机过来,呼呼地朝我们阵地上轮番扫射。小飞机扫完,又来了两架大飞机,扔下十八九个炸弹,把个山头炸得乌烟瘴气,成了黑山。随后,又来两架飞机,扔燃烧弹,一时火光冲天,黑山又变成了红山。

火还烧着,敌人就往上冲。我们好多人顾不上扑灭身上的火,就往敌人堆里甩手榴弹。我从弹坑里爬出来,把衣服一脱,不烧我了,便拽过一挺机枪就向敌人嘟嘟…

阵地上伤亡很大,轻、重伤员都被收拢到山后边去了。我一挺机枪,熊国全一挺机枪,不停地扫射,副连长一个接一个扔手榴弹,总算把敌人打退了。

连里清点人数,没有受伤的只有二十多个人。这个时候也不分什么班不班了,七八个人一伙,分了三堆。连里干部让党员带头,抢修工事,坚守阵地。

八点多钟,敌人的小飞机义像群老鸹,飞来一大片,转圈扫射、扔弹。这次大多扔到山下彩号待的地方,差不多都牺牲了…

火一着,两百多个敌人像羊群一样往山上冲,他们成扇面散开,要去抢八班的山头。八班阵地在最前面,万一丢了,整个山头就不好办。

连长见势不好,大声命令我:“李玉安,带二排支援八班!”我随即叫上小张、小王,往敌人后边迂回过去,躲到被炸毁的坦克后边,对着敌人的屁股打。敌人掉头往回跑,八班阵地上的人又追着屁股打,两边一夹攻,四十多个敌人都被打倒了。

十点来钟,敌人的进攻又开始了。这次的飞机更多,转圈对着山头扫射,又扔燃烧弹。我不知道部队炸成啥样,心里着急,告诉小张、小王继续在坦克边趴着,敌人往上冲,就切断敌人后路。我从火缝里钻过去,跑到山上。一看只剩下三个战士都被烧得够呛,正在那里扯衣服。

熊国全一骨碌,离敌人不到二十米。我一看不好,也跟着骨碌下去。正好旁边有枪,顺手捡起一支,朝着敌人就打,十个敌人一下打倒九个。熊国全身上着了火,死死地抱住一个敌人不放,我不好开枪,上去一枪托,敌人倒下了。

熊国全已经被烧得不像样子,我抱着他往破坦克边滚。滚了一阵,又把他背起来,跌跌撞撞地到了坦克边,让两个战士把他抬到山后去。

当我回到山上时,这里只剩下几个人,连长也不见了。我心里着急,说声“我去找”,便往山下走,可是腿直发软,走不了,我就爬。爬了四十多米,看到连长在山半腰躺着,大腿流血,胸部也中了子弹。他的枪丢在一边,刺刀上带着血,两个敌人也倒在血泊里。

我把连长的头扶起来.问:“连长,咋样?”

连长说:“我不行了,你好好指挥,注意南边。”

看连长伤成这样,我心里难过,在这之前,连长已经受过两次伤了。

我拼着命把他转移到阵地后边。指导员也受了重伤,正在这里躺着。

我放下连长,连长又断断续续地说:“李玉安,我不行了,你要好好指挥。”指导员也拉着我的手,告诉我一定要守住阵地,要为连里争光。

我含着眼泪对他们说:“我一定对得起毛主席,有我在,就有阵地在!”说完,我又上了前沿。

下午一点多钟,我们又打退了敌入的一次进攻,阵地前边全是死尸。阵地上只剩下我、副连长和战士小蔡。连长和指导员都已经牺牲了。

两点多钟,敌人以几十门大炮和坦克炮向我们阵地上轰炸,飞机也一架接一架过来投弹。前后长达四十多分钟。阵地上又成为一片火海,敌人紧跟着往上冲。此时,营里通信员摸上阵地,通知我们撤到一连阵地上去。

副连长站起来用手招呼我,不提防一颗子弹飞来,他又受了重伤。我盼附通信员背连长先撤,我和小蔡掩护。我检起一挺机枪,找到三颗手榴弹,这时,小蔡又被敌人打倒了!我便往前骨碌了十多米,扔出一颗手榴弹,把当面的敌人炸趴下了。

左右敌人都冲了上来,我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可也不能等死,便把手榴弹往左右一扔,赶紧就往山下撤。就在这时,一颗子弹打中了我,我一下子昏死过去…

李玉安眼圈一红,哽咽着说:“我都不想说了…心里难过…”

他站起来,撩起上衣,露出右胸前碗大个伤疤,两根肋骨断了,右前胸塌下去,拉扯得右臂比左臂短二三厘米。

他转过身,撩起后衣襟,左背上也有一个鸡蛋大小的伤疤。“子弹从我的前胸进去,穿过肺,从后背出来的。”他颤声说。

大家帮他把衣服放下来,心里全都酸酸的,不是个滋味。

“那你是怎么离开阵地的呢?”大家又问。

大约在晚上八九点钟,我醒过来了。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黑糊糊的。我动动手脚,都还能动,却不知道伤在哪儿,也不知道疼。

可我坐不起来。我想爬,不然要冻死,但身子朝下一喘气,挺不得动,一摸胸前,湿乎乎的,这才知道伤在胸前。

四周静极了,没有一点声响。不远的地方还能看到我们的山头,山前躺着成片的死尸,有敌人的,也有我们的。起风了,一阵阵硝烟味和烧焦的尸体味飘过来,山间响起一片鸣鸣声。

我坚持着往一连方向爬。爬了一个多小时,快到山根,我看到有两个人躺在前面,仔细一认,却是副连长和通信员,我的心咯噔一下,原来他们也死了…

我忍着悲痛爬了这么久,伤口不停地流血,眼看坚持不住了,忽听有人叫唤。我一激灵,赶紧爬到一棵树后边,影影绰绰看到有人,便问:“谁?”

“我。”回答的是中国话。我的心里一阵高兴。等这人来到跟前,才知道他是朝鲜人民军的一位司号员。他曾经跟随金日成将军在咱们长白山打过日本鬼子。

这位朝鲜同志把我背到一处房子里去。屋里没人。我说:“你救了我,我感谢你。”我渴得不行,司号员又烧水让我喝。他又捡回两个干粮袋,一个里边大约有半斤饼干,放在我面前,让我吃。然后,他说要去找部队,嘱咐我好好躺着,说完便走了。

我不久又昏迷过去。等我醒来时,蒙蒙胧胧看到屋里有人。他们看我醒来,便围过来问我是哪个部队的。我说:“我是三三五团的。”我问他们,他们说是“三三四团的”。我一听,心里十分激动。

听同志们说,我在这里已经躺了三天三宿了。同志们把我送到师部医院,医院设在一个山洞里。医生马上给我做手术。之后,平均三天得给我开一次刀,往外放脓。我睡不能睡,躺不能躺,人事不省,天天硬坐着,由人给我喂吃的。伤口老好不了,快过阴历年的时候,我被送回祖国治疗。

先在一面坡医院,后来又转到武汉的部队医院。在武汉医院里,前后做了八次手术,还是不封口。后来,一位日本的博士医生给我做了两回手术,把嵌在骨髓里的骨头渣刮出来,这才好利索了。

部队我是回不了了,组织上让我转业到漯河皮革厂。呆了几个月,我要求回东北,回到我1946年入伍的黑龙江巴彦县,在兴隆镇粮库当了一名工人。

听到这里,大家忍不住问道:“这么多年,你就不知道魏巍写的那篇文章,不知道那上面写着李玉安是个烈士?”

“知道。”李玉安肯定地说。

我是1964年才知道的。那一年,县民政局统一换残废证。那天,一共去了七八十个人。有一个见了我反反复复地看了半天,突然说:“你是不是李玉安?”我说:“对啊!”接着,我也认出他来,他叫王九海,我们俩原先是一个连的,后来他调到营里当通信员去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对我说:“哎呀,你还活着,追悼会都给你开了。我还参加了呢!”

我活了,营里不知道,这可能是三三四团救的嘛。

我对这事也就没怎么往心里去。后来大儿子到学校念书,听老师说到《谁是最可爱的人》这篇文章,说那上边的人都是了不起的英雄,上边有个“李玉安”,便跑回家来问是不是我。

我听了心里直扑通,便问儿子哪里有这篇文章。儿子说邻居王家哥哥的课本上就有。我让儿子把邻居小孩找来,让他念给我听。孩子一念“王金传”,我想,对,这是我们连的。又念“邢玉堂”,对,他是带着火和敌人烧死在一起的。“王金候”,也对,和敌人拼刺刀拼死的。“赵锡杰”,啊呀,那是一排长,还是我的入党介绍人呢。他是和李树田一起冲下山,拼刺刀,太突出了。不用说了,这些名字都是我们连的人,那这个李玉安,也确实就是我了。我心里真难受。

孩子仰着脸问我:“这个李玉安是你吗?”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

孩子们瞪着眼直看我。

小孩妈说:“别找晦气了,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接着,把孩子们轰走了。

我们单位上的人知道后,也问我,我还是回答不知道。他们就说我:“要是你的话,你就去找找。你看你,四五十块钱养着七八口人,找找,没准能给你些补助。”

我听了,心里有些活动。晚上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去找吧,工作走不开,各管一摊,谁来替你?要说出去是找这个事,没准被人说个烧包,卖老位。

再说,一个月几十块钱,七八张嘴张着,上哪里弄那么多钱当盘缠?

想想多少人都死了,人家什么都没落下,自己好赖有老婆孩子,比人家可强多了。苦是苦,总还有口饭吃,也还过得去。算了算了,给国家添那个麻烦干啥。我决心一下,就不再去提这个事。

说心里话,我这些年是过得不容易。我是1923年生的,三十六岁上才结婚,前后生了三男三女,生活确实艰难,孩子们都要求我去找,女婿们也这么劝。

我被劝得不耐烦,便对他们说,国家那么大,死去的烈士千千万,都去找,国家哪里招架得了?

1980年我退休了,退休金五十九块五,后来长一级,六十八块。几年过去,大孩子们成家的成家,出嫁的出嫁,只剩下小女儿、小儿子在身边。

老伴对我说:“要不去找找,给老姑娘安个事做。”我说:“几十年都过去了,扯那个淡干啥?”小儿子可不干了,他十六岁上就想当兵,连着四年都没走成,天天跟我闹。

我看小儿子实在当兵心切,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才定下决心来找老部队。说实话,我要送儿子当兵,别的地方我还不想让他去,要当,就想让他到我待过的老部队来当。

可又不知道老部队在哪,只听说好多年前调关里去了。正好我有个表侄到关内出差,他就领着我到了关内。一问,还真让我给问来了…

李玉安说到这里,心情很是激动。他说:“我老家是山东阳谷县,生性从来不求人。十六岁一人闯关东。1946年在巴彦独立团当兵,后来转到咱们军,打四平,攻天津,过长江,立过三次大功。渡长江时我就是副排长,因为脾气暴躁,打了一个发疟疾掉了队的小兵,被指导员撤了职,抗美援朝时才当了个副班长。这几十年,我从来没向人说起过自己有什么功劳,也没跟政府张过一回口。这回实在是小儿子想当兵,没办法,我这才找来了。”

大家看他激动得脸都红了,便都说:“我们很敬佩你的为人,回去跟军里领导汇报,给你想办法。”

几天后,三封盖着军政治部公章的信件送到李玉安手里,一封给省民政厅,一封给牡丹江军分区,一封给县民政局,说明李玉安同志是名副其实的战斗英雄,请政府给予适当照顾。

4月8日,李玉安第二次来到老部队。接待的同志说:“你来得正好,明天,你那个团开庆功大会,你去和部队见见面。”

李玉安被接到老部队。他被安排到主席台上。当团长介绍到这位老人就是松骨峰下来的“活烈士”李玉安时,场上响起暴风雨般的学声。后排的战士们纷纷站起来,他们惊喜交加,想不到这位歇了顶的干瘦老头竟是他们心中崇拜的偶像。

散会了,礼堂门口围着无数的人不肯散去。他们要一睹老英雄的风采。老英雄一出门,干部战士挤上前去,争着和他握手。

三连的干部战士分开众人,理直气壮地把李玉安接了回去。“这是我们连里出的英雄。”他们高昂着头说。

营里召集全营开会,让老英雄给讲一讲。李玉安看着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他觉得自己虽已年近古稀可还有这个娘家,还能再进一进门。他掉泪了。

他含着热泪,介绍了松骨峰战斗的情景。说着说着,眼泪夺眶而出。他的眼前浮现出那火山,那战场,那与敌人抱在一起烧在一起的战友。“你们都要好好学习,好好团结…”他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团政委想得更远,他觉得这事得给魏巍同志报告,便给魏巍同志打电话。

魏巍同志接到电话,惊喜不已。他正参加一个会议,走不开,便请部队派人把老英雄送到北京。

西山八大处,苍松翠柏,郁郁葱葱。黄昏,夕阳西照。在那个幽静的小山坡上,魏巍同志的家里喜气盈盈。作家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他走出屋门,向远处跳望。

车来了。司机告诉李玉安,山坡上立着的那个人就是魏巍首长。

李玉安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过去,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魏巍上下左右端详着李玉安,激动地说:“李玉安同志,想不到你还活着!”

李玉安笑着回答:“活着,这不,看你来了!”

魏巍把李玉安让进屋,亲热地询问李玉安的身体和生活情况,问有什么困难,那热乎劲儿,就像多年不见的兄弟重逢。

“我写的文章咋样?”魏巍又问。

“太好了。”李玉安激动地说,“有你为我那些战友宣扬,他们死了,也值了。”李玉安的泪花在眼里打转转。

魏巍同志声音沉重地说:“我一上前线,就到了你们营采访。”他打住了话,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血与火的战场;敌人的尸体像谷子似的在山前堆满了,血也把这山冈流红了。烈士们的尸体,保留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有抱住敌人腰的,有抱住敌人头的,有掐住敌人脖子把敌人捺倒在地上的,有个战士的嘴里还衔着敌人的半块耳朵…

“你们真是英雄啊!中华民族正是有了这样的儿女,才永远不会被征服!”

两人一时无言,互相凝视了很久…

老作家高兴地拉老英雄合影,并约他,第二天中午请来家里吃饭。

第二天,李玉安如约前去。席间,魏巍同志赠给李玉安一部精装的长篇小说《东方》和一部《魏巍散文集》。书的扉页上写着:“您永远是最可爱的人。”

是啊!四十年来,他始终在平凡的岗位上默默地工作,从不居功自傲,从不张口伸手,在“最可爱的人”面前冠以“永远”是恰如其分的。

李玉安走了,他又回到了呼兰河边那个偏远的小镇,那里有他简陋的房舍,有他相依为命的老伴和儿孙。他的老伴支出个小摊卖零碎,怎么着总还过得去。他过惯了清苦淡心的生活,不希望有谁来打破它。

他无意去宣扬自己的过去,“那样多麻烦啊,又有什么用!”人嘛,知足者常乐。他想。

来源:历史八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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