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和父母去大姑家帮忙割麦,返程路上遇大雨,被一个爷爷拦住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1 12:41 1

摘要:"小李啊,这雨来得蹊跷,你们跟我回家避避吧!"那个满脸皱纹的老人站在雨里,固执地挡在我们面前。

晚霞下的麦田恩情

"小李啊,这雨来得蹊跷,你们跟我回家避避吧!"那个满脸皱纹的老人站在雨里,固执地挡在我们面前。

那是1983年盛夏的一个傍晚,我随父母乘坐拖拉机从大姑家割完麦子返程。

天空明明还挂着一轮红日,却突然乌云密布,倾盆大雨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就像人生中那些猝不及防的遭遇。

父亲拉紧了盖在我们身上的军绿色塑料布,那是他从厂里带回来的宝贝,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有这么一块防雨的好东西实属不易。

雨点打在上面发出"啪啪"的响声,像是在急促地敲打着什么,混合着拖拉机的"突突"声,组成了乡间特有的交响曲。

拖拉机刚爬上一个小土坡,忽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前方。

拖拉机司机老王急忙刹车,车子猛地一颠,差点没把我们几个甩出去。

"哎呀妈呀,吓死老子了!"老王嘴里嚷嚷着,一边擦着雨水一边瞪大了眼睛看向前方。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打着补丁的蓝布衫,站在泥泞的路中央,雨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眼睛却格外明亮。

"老人家,您这是要去哪儿啊?"父亲大声问道,声音盖过了雨声。

"我是这儿的住户,姓王,看你们被雨淋,我家就在前面不远。"老人的嗓音洪亮,底气十足,"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你们先到我家避避吧!放心,我不是歹人!"

父亲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我和母亲被雨水打湿的衣角。

"去吧,李师傅,"拖拉机司机老王插嘴道,"这老人我认得,是王家庄的王德海,老实人。"

听到这话,父亲点头答应了。

拖拉机司机放下我们后,因为还有货要送,便匆匆告辞离去,那辆带着"东方红"标志的拖拉机,在雨幕中摇晃着远去,尾气混合着泥土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王爷爷领着我们走过一条蜿蜒的小路,泥泞的路上留下一串深一脚浅一脚的脚印。

路边是一片片金黄的麦田,雨水打在麦穗上,麦子们低着头,仿佛在无声地忍受着暴雨的洗礼。

"快到了,快到了,就在前头。"王爷爷不时回头,催促我们跟上,像个孩子似的兴奋。

拐过一片竹林,我们来到一座茅草顶的土房前。

屋檐下挂着几串红辣椒和几捆玉米,在风雨中摇晃,一只花猫见到生人,警惕地竖起尾巴,一溜烟钻进了草垛。

"进来吧,莫客气。"王爷爷推开那扇木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响,像是在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

屋里简陋却整洁,一张木桌、几把长凳,墙上挂着几幅泛黄的照片和一张"劳动模范"的奖状。

炕上整齐地叠放着带补丁的被褥,炕桌上放着一个搪瓷缸和一本翻得起毛的《农村科普知识》。

墙角的老式收音机上积了一层薄灰,旁边是一只竹编的筐子,里面放着几个红薯和土豆。

"来来来,赶紧坐下烤烤火。"王爷爷麻利地生起了灶火,顺手从柜子里取出几块红薯放在火炉上烤。

灶膛里的火舌舔舐着铁锅底,木柴发出劈啪的响声,红薯皮渐渐变黑,散发出甜丝丝的香气。

"我姓王,村里人都叫我老王头或者王德海,你们是从哪里来的?"王爷爷一边往灶里添柴,一边问道。

"我姓李,是县城铁厂的工人,这是我爱人和儿子,我们是从东边大河村我姐家回来。"父亲一边回答,一边不自然地打量着屋内,目光在那些照片上停留了片刻。

"哦,大河村啊,那边的麦子长得不错。"王爷爷笑着说,眼角的皱纹像麦田里的沟垄一样层层叠叠。

"麦收得咋样?今年行情还可以吧?"他继续问道,语气中透着关切。

"还行,就是前段时间旱了点,亩产比去年少了五六十斤。"父亲说。

"这雨来得太晚了,再早个把月,麦子能多打不少呢。"王爷爷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惋惜。

母亲见状,自告奋勇去帮忙:"王大爷,我来帮您做点吃的吧。"

王爷爷却坚持要自己来:"客人就该有客人的样子,你们都湿透了,先烤烤火吧。"

他搓了搓粗糙的手掌,又补充道:"再说我一个人住惯了,这点活不算啥。当年我在公社食堂掌过勺呢,手艺不赖!"

他从柜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是几张珍贵的粮票,那泛黄的边缘和褶皱痕迹,无声地诉说着它们的历史。

"今天有客人,得整点好的。"老人说着,从瓦罐里舀出一把大米,又切了几片腊肉,动作利索,一看就是常年做饭的老手。

"这腊肉是去年冬天自己腌的,放了八角和花椒,味道贼香!"他自豪地说。

不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粥就熬好了,锅里翻腾着米香和肉香,让人口水直流。

我们围坐在桌前,屋外雨声淅沥,屋内炉火温暖,红薯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王爷爷给每人盛了一碗粥,又把烤熟的红薯剥皮,掰成小块分给我们。

"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王爷爷热情地招呼着,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笑得像个孩子。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这粥比家里的还香,红薯甜而不腻,软糯可口。

父亲的目光却始终在那墙上的照片和奖状之间游移,时而皱眉,时而若有所思。

突然,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筷子"啪"地一声掉在桌上,起身走到墙边,凝视着其中一张集体照。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母亲吃饭的声音和屋外的雨声。

"这是..."父亲的声音有些发颤,指着照片上的一群穿着蓝制服的人。

王爷爷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去,眯起眼睛回忆道:"那是六七年前拍的,当时我在公社粮站工作,负责分配救济粮。"

他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擦去照片上的灰尘,继续说:"那年闹灾荒,不少人家都揭不开锅,公社组织我们把救济粮分到各家各户。"

父亲的手微微颤抖,眼圈突然红了。

他转向王爷爷,声音哽咽:"王大爷,您还记得1962年那个冬天吗?"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雨声和火炉里木柴偶尔的劈啪声。

"那年我爹病重,家里连口粮都没有..."父亲的话没说完,却已经泣不成声。

王爷爷先是一愣,随后仔细打量起父亲的面容,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你是...小李子?铁匠李家的小儿子?"

那一刻,仿佛有电流穿过屋内,将过去和现在奇妙地连接起来。

父亲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是我,王大爷。那年要不是您偷偷多给了我家两袋救济粮,还把自己的口粮分了一半给我们,我爹可能就..."

他说不下去了,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从未见过父亲如此激动。

在我的记忆中,他总是那么刚强,是铁厂里出了名的铁骨硬汉,即使在厂里受了委屈,回到家也只是沉默不语。

可现在,他竟然像个孩子一样流泪,仿佛时间倒流,回到了那个饥饿的冬天。

"哎呀,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老事了,值当提吗?"王爷爷摆摆手,眼中却也闪烁着泪光。

他走过去,拍了拍父亲的肩膀:"那时候谁家都不容易,我不过是举手之劳。"

"再说了,你爹是个好铁匠,给咱们村修了多少农具啊,没有他,咱们村的收成哪能那么好。"

"后来听说你们一家搬到县城去了,我还挺高兴的。"王爷爷说着,转身去给父亲倒了杯热茶。

母亲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显然她也不知道这段往事。

我则彻底被震住了,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边偷偷打量着这位看似普通却做了不普通事情的老人。

随着谈话的深入,我才知道,在那个艰难的岁月里,王爷爷冒着被处分的风险,把本该均分的救济粮多分给了几户特别困难的家庭,我家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父亲才十几岁,家里爷爷病重,奶奶要照顾爷爷,没法干活,全家就靠父亲的父亲一人撑着。

"那时候,你爹愁得头发都白了一大半。"王爷爷回忆道,"有一天,你爹拿着粮本来领粮,我看他站都站不稳了,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按规定,你们家只能领到十五斤粮食,可我看你家那情况,哪够吃啊?"

"我就私下给你家多装了两袋,还从自己的定量里匀出一部分。"

"后来还去你家看过几次,你爷爷身体好转了,我这心里才踏实。"

更让人感动的是,他自己家的口粮都舍不得吃,却分给了父亲家。

"您救了我们全家啊!"父亲激动地说,竟然跪在了王爷爷面前,那高大的身躯在此刻显得如此脆弱。

"使不得,使不得!"王爷爷连忙搀扶父亲,脸涨得通红,"咱农村人,就是靠着互相帮衬过日子的。"

"你快起来,这孩子看着呢,让他学什么呢?"王爷爷使劲拉着父亲。

母亲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赶忙上前帮着扶起父亲。

父亲擦了擦眼泪,重新坐下,却仍激动不已,他抓着王爷爷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王大爷,当年要不是您,我爹肯定撑不过那个冬天,我们全家..."他说着,又哽咽了。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王爷爷拍了拍父亲的手,"你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在铁厂上班,娶了媳妇,有了儿子,这不比啥都强啊!"

"您说得对。"父亲点点头,擦干了眼泪,"这些年,我时常想起您,却不知道您的下落。"

"没想到今天在这儿遇见了,真是老天爷安排的。"

王爷爷笑了,那笑容温暖而慈祥:"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王大爷,您现在一个人住在这儿?您儿子呢?"母亲关切地问道,她的眼睛也有些湿润。

王爷爷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烟袋锅,慢悠悠地填了些烟丝:"犬子在县城供销社上班,有自己的小家了。"

他点燃烟丝,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老人的脸显得更加沧桑:"我这老骨头习惯了农村生活,不愿去挤他们的地方。"

"再说了,"他指了指窗外,"那片麦田是我看着长大的,离不开啊。"

他的语气中透着几分自豪,几分留恋,还有几分无奈。

"儿子常来看您吗?"母亲又问。

王爷爷沉默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他忙,一个月来个一两次吧。"

"前阵子我有点风湿病,腿脚不利索,他劝我去县城住,我不愿意。"

"他就生气了,说我固执,说我不为他们着想。"王爷爷苦笑了一下,"孩子不懂,这老树哪能移啊。"

听到这里,父亲又红了眼圈:"您一辈子为别人着想,到老了却一个人住在这荒郊野外,这不是天理啊!"

"别这么说,我活得挺自在的。"王爷爷笑着说,烟袋锅在他手中轻轻敲击着,"每天看着太阳升起,落下,听着鸟叫虫鸣,比城里那些楼房自在多了。"

"我这一辈子啊,就喜欢看着庄稼长大,帮乡亲们解决困难,虽然没出过远门,可心里踏实啊。"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天边露出一道彩虹,横跨在麦田上空,像一座通向远方的桥。

"雨停了,你们该回去了吧?"王爷爷看了看窗外,"天黑前还能赶回县城。"

我们准备告辞,父亲却坚持要留下家里的地址和单位。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小本子,撕下一页,借了王爷爷的铅笔,认真地写下了地址和单位名称。

"王大爷,您要是有空,一定要来我们家住几天。"父亲诚恳地说,将纸条双手递给老人。

"我娘还健在,她要是知道您的事,肯定想当面谢谢您。"

王爷爷双手接过纸条,小心地折好,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好啊,等忙完这阵子麦收,我去县城转转。"

"看看县城这些年变化大不大,听说修了电影院,我还没看过电影呢!"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临走时,王爷爷从屋后摘了几个黄瓜,又从菜园里拔了几根葱,包在一张报纸里递给我:"带着路上吃,新鲜得很!"

"王爷爷,谢谢您!"我由衷地说,第一次觉得"谢谢"这个词如此苍白。

王爷爷摸了摸我的头,笑呵呵地说:"好孩子,要好好读书,长大了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离开时,王爷爷一直站在门口,目送我们远去。

夕阳穿过云层,照在他瘦削的身影上,拉得很长很长,像是一棵挺立在麦田边的老树。

我回头看了几次,那身影渐渐与金黄的麦田融为一体,像是大地的守护者,默默守护着这片他深爱的土地。

回家的路上,我们走在泥泞的小路上,没人说话,各自沉浸在思绪中。

父亲反常地沉默,时而叹气,时而又露出欣慰的微笑,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爹,您和王爷爷的事,为啥从来没跟我说过?"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父亲停下脚步,望着远处的天空:"有些事啊,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口。"

"那个年代的苦,你们小辈没经历过,说了也不懂。"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但今天的事,你要记住,人这一辈子,要懂得感恩,要记得别人的好。"

回到家,父亲立刻告诉了奶奶这件事,奶奶听后也老泪纵横,连连说着"好人有好报"。

"当年要不是王老爷子,咱老李家的火就断了!"奶奶颤抖着说,"这恩情大如天啊!"

父亲点点头:"娘,等过些日子,我带您去见见王大爷,您亲自谢谢他。"

奶奶连连点头:"一定要去,一定要去,我要亲自给他磕头!"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不断浮现王爷爷那张饱经风霜却充满温暖的脸庞。

我开始思考,为什么有的人明明自己生活那么艰难,却能无私地帮助别人?为什么有的人即使生活朴素简单,却能活得如此坦然满足?

这些问题,在我年少的心灵中埋下了思考的种子,像麦子一样,等待着生根发芽。

从那以后,每年麦收时节,我们全家都会专程去看望王爷爷。

父亲会带去自己在厂里做的小铁器,各种农具样样俱全;母亲则准备些家常菜肴,还会提前腌制几坛咸菜;奶奶则会亲手缝制棉衣和布鞋,说是要让王爷爷冬天暖和些。

而我,则从王爷爷那里听到了许多关于那个艰难岁月的故事,了解到了一种叫做"守望相助"的朴素情感。

每到麦收季节,王爷爷总是特别忙碌,却总会抽时间带我去田间地头看看。

他会告诉我哪种麦子抗旱,哪种麦子产量高;他会教我如何判断麦子是否成熟,如何用镰刀割麦子而不伤到手。

"你看这麦子,"他常说,"一粒种子下去,明年能结出几十粒来,这不就是生活的希望吗?"

王爷爷年纪大了,但他仍坚持自己种着那片麦田。

他说,麦子是会说话的,春天里嫩绿的麦苗在风中摇曳,像是在向他问好;夏天里金黄的麦浪翻滚,是在感谢他一年的辛劳。

"人和土地是一体的,"他常对我说,"离开了土地,我这老骨头可就没劲了。"

有一年,我问王爷爷:"您为什么当年要冒险多给别人粮食呢?不怕被批评被处分吗?"

他摸着我的头,温和地笑了:"娃啊,人这一辈子,能帮就帮一把。"

"你看那麦子,一粒种下去,来年能结出多少粒?人心也是这样,你播下一份善良,收获的可能是几十倍的温暖。"

他指着远处的麦田,继续说:"那年闹灾荒,看着乡亲们饿得面黄肌瘦,我这心里就像刀割一样。"

"我想啊,宁可自己少吃点,挨点批评,也不能看着乡亲们挨饿啊!"

"后来你爹一家挺过来了,你爷爷病好了,能干活了,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这不,今天又见到了你们,知道你们过得好,我这心里比啥都高兴!"

那一刻,晚霞映照在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财富。

不是粮票,不是房子,而是像麦子一样生生不息的人间真情。

多年后,王爷爷去世了,走得很安详,就像他一生那样平静。

听村里人说,他是在麦田里离开的,当时他正看着即将收获的麦子,嘴角带着微笑。

在他的遗物中,我们发现了父亲当年留给他的那张纸条,已经泛黄,但被小心地保存在一个铁皮盒子里,和一些珍贵的照片放在一起。

那天,全村的人都来为他送行,就连县城里的干部也来了。

原来,村里很多人都得到过他的帮助,只是王爷爷从来不张扬,也从不求回报。

。"

我们在王爷爷的坟前栽下了一棵槐树,父亲说,槐树寿命长,树荫大,能遮住王爷爷的坟墓,让他在地下也感受到阴凉。

每年麦收,我们还是会来看望他,告诉他麦子长得多好,就像当年他在世时一样。

如今我已长大成人,成了一名教师,每当我站在讲台上,看着学生们求知的眼神,就会想起王爷爷对我说过的话:"做人要厚道,要懂得回报社会。"

每当看到金黄的麦田,我就会想起那个雨天,那个挡在我们面前的老人,以及那个朴素却温暖的茅草屋。

他教会了我,人生最宝贵的不是索取,而是给予;不是被记住,而是铭记他人。

麦田里的风吹过,麦浪翻滚,仿佛诉说着那些曾经的故事,那些平凡而伟大的人生。

我知道,王爷爷的精神,像麦子一样,已经在我的心田生根发芽,并将继续传递下去。

在这个世间,我们都是麦田里的一株禾苗,互相支撑,共同成长,才能迎来丰收的季节。

晚霞下的麦田,金黄而宁静,就像那些普通却温暖的人心,共同编织成生活的底色,让我们在风雨中依然能够看到希望,感受到爱。

来源:搞笑柱哥呀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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