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4年5月,北京听云轩剧场门口,黄牛票涨到380一张,曹云金站在侧幕,听见观众齐喊“金子”,那一刻,他离当年被骂“欺师灭祖”的漩涡已经整整十年。
“师徒反目”四个字,听着像戏,落在谁身上都是刀子。
2024年5月,北京听云轩剧场门口,黄牛票涨到380一张,曹云金站在侧幕,听见观众齐喊“金子”,那一刻,他离当年被骂“欺师灭祖”的漩涡已经整整十年。
问题来了:一个被全网盖章的“逆徒”,怎么又把场子热回来了?
先说钱。
德云社最红那几年,小剧场一张票80,商演一场分到他手里不到两千,还得先交“管理费”。
郭德纲说规矩就是规矩,曹云金算了一笔账:一年跑一百场,到手不够在三环边买半套房。
更憋屈的是,想接个综艺外快,得层层报批,理由永远是“别给师父丢人”。
年轻人要活路,老派要脸面,裂缝就这么撕开了。
再说作品。
离开德云社后,他第一场小剧场演出,把“甄嬛体”塞进报菜名,“本宫今日胃口欠佳,只想用些清淡的”,底下小姑娘笑得直拍椅子。
传统段子加时事梗,三分钟一个包袱,五分钟一个反转,视频剪成一分钟发抖音,点赞两百多万。
观众突然发现:原来相声还能这么聊外卖、聊催婚、聊调休。
官司那段最狼狈。
前公司告他违约,他反诉讨片酬,两边律师函飞来飞去,网友排队吃瓜。
判决书下来那天,他发了条微博:赢了,钱不多,买得到自由。
底下最高赞评论是“金子终于把自己赎回来了”。
赎身之后,他干的第一件事是租下旧电影院,改成听云轩。
门口霓虹灯做成老式戏院招牌,里边卖二十一杯的柠檬茶,送一张手写节目单。
周二到周四免费直播,打赏随缘,周末卖票,场场爆满。
有人算过,直播打赏加票房,一年流水顶得上过去在德云社三年的收入。
德云社那边呢?
岳云鹏上综艺,张云雷开演唱会,热搜一个接一个,却没人再提“相声”俩字。
观众开始比较:一边是师徒父子热搜包年,一边是逆徒闷头攒作品,谁更像说相声的?
说到底,曹云金赢的不是官司,是时间。
时间让观众看明白了:要脸还是要饭,得自己选。
他选了先吃饱,再把脸挣回来。
来源:友爱孔雀iZtJ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