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是墨西哥政府搞的“秘密武器”,他们要对抗的不是别的,是在本土火得发烫的“毒枭歌谣”!
黄金时段、公共电视台直播、数百万观众在看,这不是普通的选秀表演。
这是墨西哥政府搞的“秘密武器”,他们要对抗的不是别的,是在本土火得发烫的“毒枭歌谣”!
那些把贩毒大佬的暴行唱成“英雄故事”,把犯罪包装成“酷生活”的歌。
可问题来了,用一场选秀节目对付全国性的毒品暴力,这招真的管用吗?
要搞懂政府的操作,得先弄明白“毒枭歌谣”的来头。
它的老祖宗是墨西哥传统民谣“科里多斯”,19世纪就有了,原本唱的是革命先烈、民间好汉的故事,是老百姓的“口头历史”。
可到了上世纪末,墨西哥毒品交易泛滥,歌手们的笔锋转了。
他们开始写毒贩的“冒险经历”,吹他们怎么“讲义气”、怎么“赚大钱”,这就是“毒枭歌谣”。
政府一看不对劲,觉得这歌在助长暴力,全国32个州里,三分之一都下了禁令。
公开场合不准唱、不准播,有的州甚至罚播放的电台,但结果完全反了。
圣迭戈州立大学有个教授叫拉米雷斯-皮门塔,研究这事儿好多年,他认为越禁越火。
歌迷们偷偷用CD传、在网上发,毒枭们更直接,主动掏钱让歌手写歌,把自己唱成“传奇”。
这么一来,“毒枭歌谣”反而成了“叛逆符号”,越压制,大家越想听。
最典型的就是23岁的歌手佩索·普鲁马。他的MV里穿防弹背心、拿枪,有首歌还从“矮子”毒枭(墨西哥最大贩毒集团头目)手下的视角写,火得一塌糊涂。
2023年蒂华纳市放狠话,只要他敢来演出,就终结他的职业生涯,还禁了他的歌。
结果呢?他直接冲到Spotify全球第七大热门艺人,连科切拉音乐节都请他去。
还有个歌手路易斯·康里克兹,今年4月说政府不让唱毒枭歌谣。
演出当晚歌迷直接炸了!扔瓶子、冲上台砸乐器,就为了听首歌。
这下好了,禁令没管住歌,反而给它加了“热度buff”。
既然硬禁没用,现任总统谢恩鲍姆换了个思路——不堵了,改“疏”。
她没再搞禁令,而是联合唱片业大佬,搞了个叫《墨西哥之声》的选秀节目。
规则很简单,招墨西哥和美国的年轻人参赛,唱“纯净安全”的歌,前三名给唱片合约,想用这股“正能量音乐”盖过毒枭歌谣的风头。
文化部长库里尔说得好听,他们不禁止任何东西,艺术要有批判性,创作自由很重要。
现在报名的有1.5万人,筛出40个半决赛选手,每周直播比赛,看着挺热闹。
但质疑声马上就来了。
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的社会学家阿斯托加直接戳破,认为这就是政治作秀。
他说政府光盯着“歌”本身,却没管背后的事儿。
为啥大家爱听毒枭歌谣?还不是因为现实里暴力太多、贫困太严重。
阿斯托加见过太多残酷的场景,就像参赛歌手莫雷诺,写歌的灵感来自家乡天桥上挂着的尸体,那是毒枭恐吓民众的手段。
阿斯托加认为只要现实里还有这些暴力,这歌就禁不了,也堵不住,人们需要用歌来讲述自己的痛苦,这是拦不住的。
更尴尬的是“前车之鉴”。
谢恩鲍姆的政治导师,前总统洛佩斯,之前搞过“拥抱而非子弹”的政策,不打毒枭,改砸钱搞社会项目,给年轻人找工作,让他们别去贩毒。
可六年下来,墨西哥的谋杀案创了历史新高,失踪的人越来越多,犯罪逍遥法外的情况也没改善。
现在谢恩鲍姆换了强硬路线,查毒、查枪、把毒枭送美国,但一到毒枭歌谣,又变软了搞选秀,这种前后矛盾的操作,让不少人觉得“不靠谱”。
选秀节目里的选手,其实藏着最真实的无奈。
28岁的苏西·奥图尼奥就是个例子。她的两个叔叔因为贩毒被杀,爸爸在美国走私毒品蹲了15年监狱,她小时候没钱,只能和弟弟在街头卖艺糊口。
后来她当音乐老师,又因为当地毒枭太嚣张,怕出事只能辞职。
她参赛没唱这些痛苦的经历,选了首关于分手的歌,但她还是支持政府的尝试,毕竟谁都不想活在威胁里。
可就在她入围初选几天后,她老家阿帕津甘市中心,发现了两颗人头。
毒枭的暴力,根本不是一首歌、一场选秀能掩盖的。
美国那边的操作更狠!
今年春天,一个乐队因为在舞台上放毒枭头目的照片,被撤销了美国签证。
8月,说唱歌手El Makabelico因为帮毒枭洗钱,被财政部制裁。
美国副国务卿兰道还发文说不能给歌颂罪犯的人铺红地毯。
可再严的管控,也没挡住毒枭歌谣的传播,毕竟只要现实里的贫困、暴力没解决,人们就需要用歌来表达自己的处境,这是人的本能。
墨西哥政府用选秀对抗毒枭歌谣,想法是好的。
但他们搞错了重点:“毒枭歌谣”不是问题的根源,它只是现实的“镜子”。
政府与其花力气搞选秀,不如沉下心解决真问题。
给年轻人找份正经工作,让法律能制裁毒枭,让老百姓不用在歌里寻找“黑暗英雄”。
毕竟,一场选秀救不了墨西哥的街头。
能救它的,是一个不再需要用“毒枭歌谣”来讲述痛苦的社会!
来源:探秘发现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