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出嫁十八年,婆家从不让回门,一场大病后真相大白!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06 19:49 2

摘要:那年堂姐出嫁时,雨下得特别大。我记得特清楚,因为我那双新买的解放鞋被泥水泡得变了形。

那年堂姐出嫁时,雨下得特别大。我记得特清楚,因为我那双新买的解放鞋被泥水泡得变了形。

堂姐的婆家是隔壁县城的,据说做水泥生意的,有钱。接亲的车队开了七八辆,全是黑色的轿车,在我们这个小村子引起不小的轰动。村里人都说堂姐命好,嫁了个富家子。

那天我爸喝多了,拉着新姑爷的手说:“好好对我侄女,别嫌我们家穷。”

新姑爷礼貌地笑笑,没说话。倒是他妈,堂姐那婆婆,脸色不太好看。她穿着一身名牌,耳朵上的钻石闪得刺眼。我听见她小声对旁边的亲戚说:“就这条件,还好意思要八万彩礼。”

堂姐叫王丽,比我大七岁。小时候我爸妈忙,常是堂姐带着我玩。她人好,从不嫌我烦。记得有次我发高烧,是堂姐半夜背我去镇卫生院,来回十多里山路。

结婚那天,堂姐哭得眼睛都肿了。我当时以为是新娘子都这样,后来才知道,她根本不想嫁给那个姓张的。

婚礼结束后,堂姐就跟着婆家走了。我爸说按道理该三天回门,结果一个月过去了,堂姐连个电话都没打回来。

我爸去了趟县城,回来后脸色不太好。只说堂姐婆家规矩多,暂时不让她回来。

我妈叹了口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随她去吧。”

后来呢,堂姐确实再没回过村子。起初两年,逢年过节我爸妈会寄些土特产去县城,但从来没收到堂姐的回信。第三年开始,我爸也不再寄了。

唯一的消息是听村里人说,堂姐生了个儿子,婆家很高兴,置办了不少东西。

有次在县医院,我远远看见一个背影像堂姐。我追过去,结果那人转头,是个陌生女人。

村里人都说堂姐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嫌弃乡下穷亲戚了。

我不信,但又没办法反驳。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十八年。

去年冬天,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我家小卖部,说是县中心医院的。

“请问是王丽的家属吗?病人情况不太好,需要家属来一趟。”

我爸妈早已不在了。我接完电话就往县城赶。

到了医院,我问了半天才找到病房。推开门,一个消瘦的中年女人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几乎认不出来。

是堂姐,却老了太多。

她看见我,眼泪就下来了。

“小强,是你啊…”

我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十八年的空白,该从何说起。

恰好这时,护士进来换药。她撩起堂姐的袖子,我看见了——那细瘦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疤痕,有些看起来像是烟头烫的。

我猛地转过身,不敢再看。

等护士出去,堂姐说话了。声音很轻,像秋天的落叶。

“对不起,这些年,从没回去看过你爸妈。”

我坐到床边的凳子上,那凳子有点晃,放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半个发蔫的苹果。

“他们…三年前都走了。爸是肺炎,妈没挺过那个冬天。”

堂姐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洇出一小块湿痕。病房里很安静,只有走廊上偶尔传来的脚步声。

“怪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我问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以为她不会说,但出乎意料,她断断续续讲了很多。

原来,堂姐结婚后,婆家表面光鲜,实际上是黑白两道都有涉及的”混事”家庭。姓张的表面做水泥生意,背地里放高利贷,欠债的不还钱就打断腿。

婚后不久,堂姐就发现自己进了虎口。婆家根本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娶她,而是需要个”干净”的农村姑娘给张家传宗接代。

“生了儿子后,我以为会好一点。”堂姐的声音有些沙哑,“但那男人根本不是人,对外道貌岸然,回家就变了个人。”

她说这些年,张家人怕她回娘家告状,就一直编造各种理由不让她回村。手机没收了,想打电话都没机会。后来她想办法托人捎信回来,却被婆家发现,那次她被打得差点没命。

床边小桌子上放着个老旧的保温杯,杯口有些变形,像是被摔过。堂姐喝了口水,继续说。

“最狠的是,他们威胁说,如果我敢跑,就派人去村里伤害你们。我… 我不敢赌。”

窗外的天阴沉沉的,好像随时会下雨。病房的暖气不太足,我搓了搓手,感觉有点冷。

“他们把我的身份证、户口本都锁起来,我就像个囚犯。”她苦笑一下,“这些年,县城就这么大,我却连回村子看看的自由都没有。”

她说去年被查出肝癌晚期,张家人怕花钱,就把她扔在医院不管了。好在医院通过她的户籍信息,联系到了我。

听完这些,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又酸又痛。

“堂姐,回家吧,跟我回村子。”

她摇摇头:“回不去了,再说村里还有什么呢?爸妈都不在了。”

那天,我在医院陪了堂姐一整夜。她睡着后,我翻看了她的病历本。肝癌晚期,扩散了,医生的批注很直接——“预后差”。

回家路上,我在想怎么帮堂姐讨回这十八年的公道。但又怕惹上麻烦,那张家在县里有权有势,我一个开小卖部的,能做什么?

第二天我又去医院,带了堂姐最爱吃的豆腐乳。

刚要进病房,听见里面有争吵声。我透过门缝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指着堂姐骂。想必这就是那个姓张的。

“你他妈还有脸联系娘家人?这些年吃我的、用我的,现在病了想甩给别人?门都没有!”

堂姐蜷缩在床上,不说话。

我推门进去,那男人转头看我,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一脸的横肉。

“你谁啊?她弟弟?告诉你,你姐现在姓张,你们家没资格管。要治病自己掏钱,我张家不欠你们的!”

我看着这个男人,突然想起我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做人要有担当。

我放下手里的塑料袋,里面的豆腐乳罐子发出”咣当”一声响。

“堂姐,跟我回家。”

那姓张的冷笑一声:“回什么家?你那破村子?她有儿子在这儿,回你那个穷山沟干嘛?”

堂姐虚弱地开口:“张建明,够了。儿子都上大学了,见都见不着,你还提他干什么?”

我这才知道,堂姐的儿子从小就被送去了国外,基本不回来,连过年都见不着。

这一刻,我心里的那块石头好像突然碎了,涌上来的是一股从没有过的怒火。

“姓张的,我不管你有什么背景。今天我就把堂姐接走,你要是敢拦,我就报警,把这些年你怎么虐待我堂姐的事都说出来!”

张建明脸色变了变。

堂姐却拉住我的手:“小强,别惹他。我… 我怕连累你。”

这时候,病房门又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大牌,气质不凡。

“爸,护士说你在这吵架?”

姓张的立刻换了副嘴脸:“建华啊,你怎么来了?没事,你妈这不是生病了吗,我来看看。”

年轻人走到床边,看了看堂姐,又看看我。他皱着眉,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堂姐眼里突然有了光:“建华,你回来了…”

原来,这是堂姐的儿子张建华,刚从国外回来。他比预定时间提前了一周,本来是想给父母一个惊喜,结果到家才知道母亲住院了。

更让人意外的是,张建华对父亲的所作所为并不知情。

“妈,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身上这些伤是怎么回来的?”

堂姐犹豫了,看了看张建明,又看看儿子。

我实在忍不住了:“你爸这些年一直虐待你妈,不让她回老家,连个电话都不让打。你妈被打得差点没命,现在病成这样,他还想撇清关系不管!”

张建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张建明急了:“胡说!你别听这小子胡说,你妈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小心摔的,怪得了谁?再说家里谁不是为了你好?花了多少钱把你送国外…”

“闭嘴!”张建华突然大吼一声,“我在国外念书的钱,根本不是你出的!是外公给的!”

这下轮到我和堂姐愣住了。

张建华转向堂姐:“妈,其实外公一直在资助我。他来看过我好几次,只是不让我告诉你们。他说… 他说你嫁到张家很不容易,让我好好学习将来保护你。”

堂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我那早已过世的大伯(堂姐的父亲),这些年一直暗中关注着外孙。他拿出自己的积蓄资助外孙读书,却从未让女儿知道。

张建华继续说:“外公去世前,写了封信给我,说如果爸欺负你,就让你回老家。我一直以为他是多心,没想到…”

他的声音哽咽了。

张建明脸色煞白,知道事情瞒不住了,灰溜溜地离开了病房。

从那天起,张建华开始接手照顾堂姐。他请了最好的医生,虽然病情难以逆转,但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被忽视。

两个月后的一天,堂姐突然说想回村子看看。

那天,阳光正好。我和张建华推着轮椅,带堂姐回到了阔别十八年的老家。

村子变了许多,但老房子还在。

堂姐让我推她到村口的那棵老槐树下。那是她小时候常玩耍的地方。

“还记得吗,小强?那年你掉进河里,是大伯把你捞上来的。”

我点点头,眼睛有些湿。

“大伯最疼我了,可惜现在…”

我蹲下来,握住堂姐的手:“堂姐,大伯这些年一直惦记着你,还有大伯母。他们… 我想他们只是拿不下那个脸,才没联系你。”

堂姐笑了笑:“我明白。其实我也一样,我怕给他们添麻烦。”

微风吹过,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

“人这一辈子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堂姐望着远处的山,轻声说,“我这一生,算是没活明白。”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

“但至少现在,我知道爸爸一直没放弃我,建华也长大了。这就够了。”

在回县城的路上,堂姐靠在车窗边,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突然说:“小强,过两天你来医院,我有东西要给你。”

那东西是一个旧皮箱,里面装着一叠纸。

“这是我这些年写的日记。”堂姐说,“没什么文采,就是不想让这些年白白过去,总得留下点什么。”

我翻开第一页,上面的日期是她结婚的那天。

“我想等我走了,你把这些整理一下,让建华看看。让他明白,女人在这世上不容易,以后对老婆孩子好点。”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

三个月后,堂姐走了。走得很安详,张建华和我都在身边。

临终前,她说想再吃一次老家的豆腐乳。我连夜赶回村子,从小卖部的柜子底下找出最后一罐,那是我一直给她留着的。

她尝了一小口,满足地笑了:“这味道,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堂姐走后,我按照她的遗愿,整理了那些日记。

有一篇特别让我震撼。是她生病后写的:

“人常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这辈子大概是真的回不去了。但我希望世上再没有像我这样的姑娘,被锁在看不见的笼子里,连思念亲人的权利都没有。

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要勇敢一点。哪怕过得清贫,也要保留自己的尊严和自由。

希望建华看到这些时,能理解他妈妈的不容易。也希望小强将来娶媳妇,一定要善待人家姑娘,常让人家回娘家看看。”

后来,张建华考取了公务员,成了打击家暴案件的专员。他说这是为了纪念母亲。

至于那个姓张的,听说生意做垮了,也没人搭理他了。

我把堂姐的骨灰安放在了村子后山,和大伯大伯母在一起。每年清明,我和张建华都会一起去看望她们。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爸再勇敢一点,坚持去县城看看堂姐,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如果堂姐能早点回来,告诉大家真相,会不会少受些苦?

但这世上没有如果。

我只能在小卖部的柜台后面,继续听村里人讲着各种家长里短。每当有姑娘要出嫁,我都会说:“常回家看看,别让娘家人担心。”

有时候,我会拿出堂姐的日记翻一翻。有一页上贴着一片槐树叶,已经泛黄发脆,那是她最后回村时摘的。

日记的最后一页,堂姐写道:

“人这一生,不在乎活得多么风光,而在乎活得明白。我虽然明白得太晚,但总算没有糊涂到最后。如今儿子长大,我也见到了阔别多年的故乡,此生已无遗憾。”

每次读到这里,我都会想起那天阳光下,堂姐在槐树下微笑的样子。

那一刻,她终于自由了。

来源:百香果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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