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四婶,她是村民口中的“仙家”,一生充满了传奇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1 08:05 1

摘要:"咚咚锵!咚咚锵!"震天的锣鼓声里,七里墩村的汉子们赤着脊梁,青筋暴起地划着龙舟。河两岸的槐树上挂满了红绸子,老老少少踮着脚往河里撒粽子。我攥着半块榆树皮饼子,直往四婶家院里钻。

"咚咚锵!咚咚锵!"震天的锣鼓声里,七里墩村的汉子们赤着脊梁,青筋暴起地划着龙舟。河两岸的槐树上挂满了红绸子,老老少少踮着脚往河里撒粽子。我攥着半块榆树皮饼子,直往四婶家院里钻。

四婶正坐在石榴树下纳鞋底,银簪子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四婶!村长说今儿晌午要请您跳大神呢!"我话音未落,她手里的针突然"啪"地断了。四婶眯起眼,嘴角浮起个古怪的笑:"跳大神?跳他个魑魅魍魉现原形。"

那年四婶刚过门,正赶上村西头老槐树遭雷劈。新嫁娘的红盖头被夜风卷到树杈上,六十多岁的王半仙捋着白胡子直念叨:"红绸缠孽障,怕是不祥之兆。"果不其然,转天四叔就发起高烧,嘴里胡话不断:"金甲神将……锁龙井……"

晌午的太阳毒得能晒化石板,村公所前的晒谷场上支起了三丈高的竹竿,红布条在风中乱舞。村长李富贵挺着油亮的肚子,手里攥着个青铜铃铛:"请四婶驱邪!"人群里不知谁喊了句"仙家附体",四婶突然浑身打颤,眼皮翻得只剩眼白。

"咣当!"铜铃坠地。四婶的嗓子变得又尖又细:"李富贵!你昨夜往龙王爷嘴里塞了半斤哑药?"人群"嗡"地炸了锅。村长媳妇突然抱着肚子打滚:"当家的!你果真偷了供果?"

月上柳梢头,四婶摸黑进了后山的土地庙。供桌上摆着三柱香,火头忽明忽暗。"四十年前就该告诉你,"破庙梁上突然传来沙哑的男声,"锁龙井里的不是孽龙,是……"话音未落,四婶突然抄起供桌上的烛台掷过去,火苗"嗤"地灭了。

更邪性的是,村口石碑突然渗出黑水,字迹变得血红:"七月半,鬼门开,锁龙井里捞金钗。"二狗子吓得直往裤裆里尿,说看见四婶半夜在井边烧纸钱。

七月十四深夜,我跟着四婶摸到村公所后窗。李富贵举着油灯,灯影里映出个黄布包袱:"当年老道士说井下压着赵家先祖的魂魄,只要……"四婶突然学起猫头鹰叫,灯"啪"地摔了。等我们追出去,只见村长媳妇跌跌撞撞往井边跑,嘴里喊着:"别揪我辫子!"

七月十五鬼节,锁龙井突然冒血水。四婶换上大红袄,头顶插着五根桃木簪,在井边跳起大神。那些黑褂子围上来要绑人,却见井里飞出无数金蝴蝶,翅膀上刻着"赵"字。最年长的黑衣人突然跪地磕头:"姑奶奶!我们是赵家旁支……"

四婶的绣花鞋尖轻点地面:"当年我男人救的龙子龙孙,如今倒来作孽?"井底突然传来牛哞似的吼声,震得房梁簌簌掉土。四婶抄起井边的辘轳绳纵身跃入,井底的惨叫惊飞了满村乌鸦。

三天后,四婶照样坐在石榴树下纳鞋底。我盯着她发间多出来的银簪子,上头刻着条盘着的龙。"四婶,那井下到底……"话没说完,她突然把针往头上一别:"小孩子家莫问阴私。记着,七月半的浆水面要拌蒜。"

村西头的新井咕嘟咕嘟冒着清泉,水喝到嘴里带着丝丝甜。可打那天起,再没人敢在四婶跟前提"仙家"二字。倒是王半仙的孙子私下嘀咕:"看见没?四婶走路脚印不深不浅,那是……"

秋分那天,我给四婶送新腌的芥菜疙瘩。她突然指着天边的云:"瞧见没?龙尾巴云。当年你四叔救的那条小黑龙,该来谢恩了。"我顺着她手指望去,云层里真有个扭动的黑影,活像条盘着的龙。

八月十五的月亮圆得滴水,村口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画着符咒。四婶蹲在灶台前添柴火,火光映得她耳垂上的翡翠坠子泛绿。"今儿个且别出门,"她往灶王爷嘴里塞了块麦芽糖,"那帮穿黑褂子的,要动真格的了。"

话音未落,村西头炸开锅了。打井队住的草棚子蹿起三丈高的火苗,火舌舔着夜空,竟烧出个龙形。最邪性的是,火堆里飘出张人皮,上面用朱砂画着锁龙井的方位。二狗子举着煤油灯凑近看,灯芯"啪"地爆了,他惨叫一声栽进火堆。

四婶抄起案板上的菜刀就往外冲,鞋跟沾着灶灰在青石板上拖出两道白印。火场里,那三个黑衣人正围着井口念咒,铜算盘打得震天响。"赵家列祖列宗在上,"领头的黑衣人嘶吼着,"今日就要破了这井底的龙魂!"

四婶冷笑一声,菜刀"唰"地劈向铜算盘。火星四溅中,算盘珠子竟迸出血来。"孽障!"她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朱砂画的符咒,"四十年前就该把你们镇在井底!"符咒遇火即燃,腾起的紫烟裹着黑衣人往井里拽。

"且慢!"一声鹤唳般的长啸震得树叶簌簌。月光突然大盛,井里浮起个金甲神将,手里托着个玉匣子。"四婶,"神将的声音像闷雷,"当年你男人用阳寿换的龙鳞甲,该物归原主了。"

四婶踉跄着后退,菜刀"当啷"坠地。玉匣子里躺着片乌黑的龙鳞,正是四叔临终前攥着的。"原来……"她喉咙里像堵着块火炭,"你们赵家守了三百年的,不是龙魂……"

村长李富贵突然举着锄头冲出来,锄刃上还滴着血。"都别动!"他眼珠子瞪得通红,"这井底下埋着太祖的免死金牌!谁拿到就能……"话没说完,井口突然喷出黑水,浇得他满脸溃烂。

四婶抓起龙鳞往心口一拍,额间浮出莲花印记。"赵家小儿,"她声音变得空灵,"当年用女儿和龙君结亲,许诺永世镇守泉眼。如今却要掘坟盗宝?"井底的牛哞声越来越近,地面开始龟裂。

"都闪开!"四婶纵身跃入井中,井壁上的青苔突然开出白花。金甲神将的声音在云端回荡:"龙君有令,凡赵氏子孙妄动泉眼者……"整座大山突然震颤,锁龙井"轰"地塌了半边。

当晨雾散去时,井底坐着个穿大红嫁衣的女子,正是四婶年轻时的模样。她怀里抱着玉匣子,龙鳞化作金簪别在发间。"四叔啊,"她对着虚空呢喃,"你说这泉眼底下,到底压着多少人的贪念?"

三年后中秋,新修的土地庙前跪着个戴枷锁的犯人。王半仙的孙子举着香烛经过,突然指着庙梁惊呼:"快看!那木雕的龙眼睛……"

月光透过雕花窗,照在四婶的牌位上。牌位旁供着双绣金线的虎头鞋,正是当年四叔下葬时穿的。夜风拂过,供桌上的红烛突然爆出灯花,隐约可见个穿旗袍的虚影在梁柱间游走,腰间玉佩刻着"龙君义女"四个篆字。

村西头的新井依旧咕嘟冒泡,水喝到嘴里带着龙涎香的回甘。老人们说,月圆之夜把耳朵贴在井沿,能听见底下传来纺车声,还有女人哼的摇篮曲。二狗子总念叨:"四婶这是成仙了?可她为啥不把当年救龙君的事说清楚呢?"

土地庙的泥塑突然睁眼,吓得香客们四散奔逃。唯有小孩子们敢凑近看,说那泥胎的面容像极了四婶。庙祝捻着胡须笑:"龙君的恩要用心还,不是用嘴说。你们瞧那井沿的青苔,"他指着井边新长的灵芝草,"四婶用阳寿镇着泉眼,灵芝却年年往外冒——这不就是告诉咱们,积德无需人知,自有天地报应?"

晨钟响起时,井底的纺车声渐渐弱了。供桌上的红烛突然齐茬折断,蜡油在四婶牌位前汇成个"孝"字。王半仙的孙子把这一切记在《七里墩志异》里,末了添上一笔:"四婶薨后三年,村中再无人敢起贪念。每逢端午,家家供粽于井台,曰:祭龙女。"

小编写这些奇幻的民间传说,意在传承民间文学的独特魅力,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给读者增添乐趣,并非传播封建迷信,请理性解读,我们下期见。

来源: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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