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自己买了辆300000的新车,女婿知道后,对我女儿说:滚回去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0 18:45 1

摘要:"妈,你疯了?六十岁了买什么三十万的车?"女儿小燕在电话里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一辆新车的代价》

"妈,你疯了?六十岁了买什么三十万的车?"女儿小燕在电话里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还没等我解释,就听见女婿在背景里冷冷地说:"让她滚回去吧。"

我放下老式转盘电话,手微微发抖。

窗外的雨点敲打着玻璃,仿佛在敲打我这颗苍老的心。

六十岁,辛辛苦苦大半辈子,终于给自己买了一样像样的东西,却没想到引来这场风波。

院子里飘来饭菜香,邻居老张家肯定又在做红烧排骨,那香味钻进鼻子里,往常总会勾起我的食欲,今天却只觉得苦涩。

我看着墙上那张全家福,照片里的小燕笑靥如花,我和老伴站在她身后,满脸自豪。

那时候的日子虽然清苦,但简单快乐。

九十年代末,我从当了二十多年的纺织厂下了岗。

那时候,整个东北的国企都在改制,"减员增效"的口号喊得震天响,一纸下岗通知书,就让千万工人顿失生计。

多少人像我一样,拎着装有家什的蛇皮袋,戴着"光荣退休"的大红花,走出工厂大门。

我记得那天下着小雪,车间里的大喇叭播着《难忘今宵》,我和老姐妹们抱头痛哭,手里紧攥着那张薄薄的退休金单子。

一千四百三十二块钱,是厂里给的全部遣散费。

那一年,小燕刚考上大学,五千块的学费像一座大山压在我和老伴肩上。

回到家,老伴坐在八十年代买的沙发上,一声不吭地抽着"红塔山",烟灰掉了一裤子都没察觉。

夜深人静时,我听见他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家里所有积蓄去银行取了钱,又去典当行典当了结婚时父母给的金手镯。

"老徐,咱们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老伴眼睛红红的,嘴上却还逞强,"大不了我们多吃咸菜少吃肉,孩子的学费不能差。"

后来,我和老王头在火车站附近摆了个小摊,卖些针头线脑、小百货。

冬天的东北,冷得能把人骨头冻裂,我的手冻得像红萝卜一样,还得笑脸迎客。

"大姐,这袜子结不结实啊?""大婶,这围巾保暖不?"

一天到晚,嘴上的话不能停,生意才能兴隆。

晚上收摊回家,脚趾头都冻得没知觉,老伴就烧好热水让我泡脚,自己在旁边剥煮好的鸡蛋,一边剥一边念叨:"多吃点,补补身子。"

那时候,一个鸡蛋要八毛多钱,我们舍不得吃,都攒着留给每个月回来一次的小燕。

就这样,一天天熬过来,供小燕念完了大学。

"妈,你这手咋啦?"小燕看着我布满冻疮的手,心疼地直掉泪。

"没事,干活的手嘛,哪有那么娇气。"我赶紧把手藏到了围裙下面。

女儿毕业后嫁给了城里的公务员李进,我欣喜若狂,总觉得女儿这下能过上好日子了。

李进爱干净,讲究,家里的餐具都是成套的景德镇瓷器,杯子里的茶叶能喝出五六种味道。

我每次去都小心翼翼,生怕打破了什么,惹人嫌弃。

他们结婚那年,我拿出所有积蓄给他们付了房子首付。

装修时,水电瓦工出了问题,又帮着垫了十几万。

这些钱里,有我卖掉老伴留下的那块"上海"牌金表的钱。

那表是他从部队退役时发的,他一直舍不得戴,每天只是从抽屉里拿出来,擦一擦,又放回盒子里,眼神里满是珍惜。

他走的那年,我偷偷把表卖了,一万八千块,刚好够小燕付首付的缺口。

从没跟女儿要过一分钱,也从没在李进面前提起过那些帮衬。

在我看来,这都是应该的,老人不就该这样吗?

苦自己的苦,甜孩子的甜。

"妈,你别总来了,李进说你没文化,做事粗糙。"小燕有一次悄悄对我说。

我笑笑,装作不在意,心里却像针扎一样疼。

每次去他们家,李进总是挑三拣四:桌上的菜咸了,地板擦得不干净,说话声音大了。

"阿姨,现在讲究健康,少放点盐。"他微微皱眉,用公筷把菜拨到一边。

"咱们家地板是实木的,要用专门的清洁剂,不是随便用抹布就行的。"他对我刚拖完的地板很不满意。

"您能小点声吗?孩子正在午睡。"他对我的交谈声音很是厌烦。

我都忍着,只当耳旁风,心里想着,只要女儿小孙子过得好,我这个老婆子受点气算什么。

退休后,小区里的老姐妹们天天打麻将,约我我也不去。

我偷偷报了驾校,开始学车。

那时候,小区里的老太太们都笑话我:"三老徐,你都六十了,学什么车呀?不怕手脚不灵活出事啊?"

"现在哪有老太太开车的?怪招摇的!"

"就是,坐公交不挺好?"

我就笑笑,没解释。

只有我知道,是为了接送小孙子。

每次去驾校,我都比别人早到半小时,多练习,就怕拖后腿。

考科目二那天,天下着雨,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踩离合、挂一档、慢松离合"。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六十岁,拿到了人生第一本驾照。

那天回家,我对着老伴的遗像笑着说:"老伴,你看,我行吧?"

学了半年,我拿到了驾照,用积攒的退休金和这些年做小买卖的一点积蓄,买了辆三十万的新车。

车是国产的,不算豪车,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天价了。

当初下岗时,有人说我这辈子再也买不起像样的东西了,我没反驳,但心里始终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领车那天,我一个人去的,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可以接送小孙子上学放学,再也不用小燕东奔西跑了。

销售小伙子问我:"阿姨,需要我教您怎么用这些功能吗?"

我摆摆手:"不用,我自己慢慢琢磨。"

开车回家路上,我小心翼翼,生怕刮蹭了新车。

路过小燕家小区时,忍不住按了喇叭,想给她个惊喜。

没想到,电话里等来的却是那句"滚回去"。

女婿的那句话,像一盆冷水泼在我身上。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想起老伴临终前对我说的话:"老徐啊,你这一辈子,就是心太软,孩子也得有个限度的宠。"

当时我还不服气,现在想想,他说得对啊。

电视里正放着《新闻联播》,播音员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我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脑海里全是女儿小时候的样子——五岁那年,她发高烧,我背着她跑了三条街去医院;十岁那年,她得了奖状,我蒸了一锅肉包子庆祝;十八岁那年,她要去大城市上大学,我和老伴熬了一宿,缝了三床被子……

这些年,我为女儿付出了太多,却从没想过要回报。

但现在,我忽然觉得好委屈。

没过三天,小燕提着行李回来了,眼睛红肿,说是回来小住几天。

我没多问,只是默默地做她爱吃的酸菜炖粉条。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心疼地直掉泪。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一边说,一边往她碗里夹菜。

"妈,你做的菜还是这么香。"小燕吃着吃着就哭了。

夜里,听见女儿在房间里低声啜泣,我的心揪得紧紧的。

想去问问,又怕她不愿说。

这些年,女儿跟我的距离越来越远,我有时候甚至觉得,她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农村出身的老母亲,配不上她的体面生活。

一周后的傍晚,我去菜市场买菜回来,看见邻居老李在楼下等着我。

老李是我们厂的老同事,也是一起下岗的,现在靠收废品为生。

"三老徐,你女婿在楼下转悠好几回了,"老李压低声音,"我昨儿去老钱那打牌,听说你女婿欠了不少赌债,你女儿一直瞒着你受气呢。"

我心一惊,菜篮子差点掉在地上。

"你可别瞎说,"我赶紧捂住老李的嘴,"李进可是公务员,怎么会赌博?"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表面光鲜,背地里谁知道呢?"老李摇摇头,"你自己多留个心眼吧。"

上楼时,果然看见李进靠在楼梯口,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着,眼睛布满血丝。

看到我,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那副样子,哪还有平日里的趾高气昂。

"妈,"他一见我就喊,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喊我妈,以前都是生硬地叫"阿姨","咱们聊聊吧。"

我点点头,把菜篮子放到门口,跟他去了小区的公园。

公园的长椅上,秋风卷着落叶。

远处有几个老太太正打着太极拳,收音机里传来《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旋律。

李进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刺在我心上。

他欠了五十多万,赌场的人天天上门催债,甚至威胁小燕。

小燕不肯告诉我,独自扛着。

"我之前做过期货投资,赚了点钱,就以为自己很厉害,后来朋友介绍了个赌场,说是稳赚不赔,我就……"他声音越来越小。

"妈,你能不能帮帮我,把你那车卖了,再凑点钱。"他低着头,"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赌了。"

我想起老伴生前最看不惯的就是赌博的人,常说:"宁愿苦点累点,也别走那种歪门邪道。"

"你知道我这车是怎么买的吗?"我声音发颤,手指不自觉地扣着长椅的木纹。

"是我这些年攒的血汗钱。下岗那年,我在厂门口卖过煎饼果子,风雪里站得腿都直不起来。回家时鞋里都是雪水,冻得脚趾头发紫。"

"女儿上大学那年,白天看摊,晚上去饭店洗碗,回来已经凌晨,手泡得发白,连碗里的饭都夹不住。"

"你结婚时那十万首付,是我卖掉了老伴留下的一块金表。那表是他从部队退役时发的,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他临走前还念叨着:'等小燕结婚,咱们送她一份像样的礼物。'"

"我把表卖了,他九泉之下知道了,不知会多心疼。可我还是卖了,因为那是给你们的新家,我宁愿自己心疼,也不愿意你们为难。"

我说着说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像断了线的珠子。

远处打太极的老太太停下来看我们,我赶紧抹了抹眼泪。

一直沉默的小燕突然打断我:"妈,你别说了,这些事你怎么都没告诉过我?"

她的眼眶红红的,那是她自懂事后第一次在我面前流泪。

"你好好的,我说这些干嘛?"我擦了擦眼泪,"老一辈人不就这样过来的吗?苦自己的苦,甜孩子的甜。"

"我们那代人,什么苦没吃过?困难时期饿肚子,文革时下乡插队,改革开放时下岗再就业。可我们都挺过来了,没什么了不起。"

"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走歪路。赌博这种事,沾上了就毁了一家人。"

第一次,我看见小燕对李进厉声说话:"你知道我妈为我们付出了多少吗?你知道她手上的老茧是怎么来的吗?"

李进缩着脖子,像霜打的茄子。

傍晚的公园里,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我忽然想起老伴留给我的那块表,抽屉里还放着当时典当行给的收据,我一直舍不得扔,总想着有朝一日能把它赎回来。

像它的主人一样,那表见证了我们家的风风雨雨,如今却再也回不来了。

夕阳西下,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

小燕拉着我的手:"妈,咱们回家吧,这事我来处理。"

她的手心暖暖的,像小时候我牵着她过马路一样。

那晚,我做了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我叫上小燕和李进,坐在餐桌前。

桌上放着一杯浓茶,是老伴生前爱喝的那种,苦中带甘。

"我卖车,但有条件,"我看着李进的眼睛,"你要去参加心理辅导,彻底戒赌,对小燕坦诚。"

"还有,我要拿回当铺的收据,把你爷爷的表赎回来。"小燕突然说。

李进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平日里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公务员像个孩子一样脆弱。

或许,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不为人知的软弱和痛苦。

我想起老伴常说的话:"人啊,得有棱有角,但也要学会包容。"

车卖掉了,比买入少了五万。

那天,我把车钥匙交给新车主时,轻轻抚摸了一下方向盘,心里有些不舍,但又觉得释然。

买家是个年轻小伙子,看我舍不得,安慰道:"大妈,以后您想坐这车,随时打电话,我来接您。"

我笑了笑:"小伙子,你有心了。我这把年纪,坐什么车不是坐啊。"

小区门口的老杨看见我卖了车,忍不住问:"三老徐,咋就卖了呢?不是盼了好久吗?"

我摆摆手:"车算什么,家里有事。"

老杨似乎明白了什么,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心啊,比天还大。"

回家路上,我看见小时候带小燕玩耍的小广场,现在已经焕然一新,崭新的健身器材,整齐的花坛,还有小孩子追逐打闹的身影。

这个城市在变,人心却始终如一。

那天晚上,小燕找出一个旧盒子,里面装着她小时候的照片、奖状和我给她织的毛衣。

"妈,我一直都留着呢。"她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件已经泛黄的毛衣,"记得我上初中那年,您熬了好几个通宵给我织的,说是要赶在冬天来临前完成。"

我摸着那件毛衣,仿佛看见了当年趴在桌上睡着的自己,和悄悄给我盖上棉袄的老伴。

"傻孩子,那有啥好留的。"我笑着说,心里却暖融融的。

李进在一旁默默看着,眼神复杂。

半年后的一个周末,我们一家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小孙子在前面奔跑,小燕搀着我,李进推着婴儿车。

他已经半年没碰过牌桌,每周都去参加心理辅导。

"阿辉说他爸爸戒赌快一年了,现在每天都回家吃饭,还经常带他去游乐场。"李进说起他辅导小组的一个成员。

"那挺好。"我点点头。

"妈,我以前总觉得有钱才算本事,看不起那些普普通通的日子。现在才明白,家和万事兴啊。"李进难得地感慨。

我们家墙上挂起了一张全家福,照片里,我们都笑得灿烂。

李进找关系把老伴的表从当铺赎了回来,虽然价格翻了一番,但他咬牙付了。

如今,那块表放在客厅的柜子里,每天我都会拿出来擦一擦,就像老伴在世时那样。

"妈,对不起,是我拿走了你的梦想。"李进忽然说。

我摇摇头,望着前方嬉戏的小孙子:"不,我的梦想就在眼前。"

"做梦也就图个乐呵,实在的日子还得脚踏实地过。赌钱那事,可千万别再碰了。"

"妈,您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碰了。"李进郑重地说。

小燕靠在我肩上:"妈,我想过了,咱们家还是住一块吧,就住您这。您年纪大了,我想多陪陪您。"

我眨眨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你们小两口有小两口的生活,不用管我。"

"不,妈,是我想多陪您。这些年,我总觉得在外面闯出一番天地才是本事,却忘了您一个人在家多孤单。"小燕握着我的手。

秋风吹过树梢,落叶打着旋儿落下来。

我想起老伴常说的一句话:"人这一辈子,攒的是财,看的是心。"

没有新车,但家人和睦,这才是最珍贵的财富。

小区里的大喇叭响起来,播放着《夕阳红》,几个老人围在一起跳起了广场舞。

有人喊我:"三老徐,来跳啊!"

我摆摆手:"改天吧,今天陪孩子们。"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暖融融的。

我们肩并肩坐在长椅上,静静看着夕阳西下,那一刻,我觉得我的人生从未如此富足。

不是因为有多少钱,而是因为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就像那首老歌唱的:"夕阳无限好,人生夕阳红。"

在这红彤彤的夕阳里,我看到了希望。

来源:风花雪月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