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保姆照顾老爸,无意听见父亲跟邻居的谈话,我果断辞退了保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0 17:22 2

摘要:一通电话猛地打断了我的加班。邻居老李声音凝重:"明啊,你爸天天给保姆倒茶递水,连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得回来看看。"

一通电话猛地打断了我的加班。邻居老李声音凝重:"明啊,你爸天天给保姆倒茶递水,连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得回来看看。"

放下电话,我心里一沉。父亲从不是个细心人,连对我妈都很少有体贴举动,现在却对个外人这么上心?

钢笔"嚓嚓"划过单位加班记录表,我叹了口气,收拾文件,向领导请了假。八十年代末的这个单位,请假还得填三联表,批两个领导的章。

我叫章明,三十五岁,在县城供销社做业务科长。父亲章伯达,原县一中语文老师,六十八岁,自从母亲去世后,就一个人住在单位分的两居室里。

母亲走得突然,一场急性心梗,连告别的时间都没给我们。这十年来,父亲始终独居,板着脸,过着近乎苦行僧般的生活。早上五点起床,听广播,煮一锅稀粥,切几片咸菜,就着馒头吃完,然后看书、写字,偶尔去学校看望老同事。

父亲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握惯了粉笔和钢笔,却笨拙地应付着生活的一切琐事。他从不许我们担心,总说:"老头子一个人,简单点好。"

年初,父亲查出了高血压和糖尿病,几次半夜头晕险些摔倒。我打电话从城里赶回来,在他斑白的头发里看到几处碰伤的痕迹,心疼得直抽抽。

"爸,您这样不行,我得给您找个人照顾。"

父亲挥挥手:"瞎折腾啥,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不用外人来管。"

我心里清楚,父亲这辈子打过仗,教过书,吃过苦,有股子倔劲。但这次我铁了心,托了关系,找了位保姆周阿姨。

周阿姨今年五十出头,个子不高,说话轻声细语,做事利索,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沧桑。第一次见面,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略显老旧却洗得干干净净。

"章老师,您好,我叫周菊兰。"她自我介绍时,目光平和,像是久经风霜后的淡定。

父亲只是点点头,眼神里满是不情愿:"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我硬着头皮坚持:"爸,就试试吧,不行再说。"

把周阿姨安顿好,我回了城里。临走前,父亲拉着我的手,无奈地说:"你这孩子,从小就犟。"

谁知半个月后,父亲对周阿姨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每次我打电话回去,父亲话匣子像打开了似的。

"周阿姨做的糖醋排骨,那个味道,可口!比你妈做的还香。"

"周阿姨把我那些发黄的旧书都整理好了,按年份分类,连我那本五十年代的《新华字典》都找出来了。"

"她会做杏仁茶,味道和你妈的一模一样,喝了暖胃。"

听得我心里直犯嘀咕。一向不爱说话的父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健谈?更让我揪心的是,他频繁提起母亲,这在过去十年里几乎从未发生过。

春末的一个周五,我坐了两小时的长途汽车,没打招呼就回了老家。车站边上的槐树开了花,整条街都飘着淡淡的甜香。

推开院门,就听见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声响,还有油烟夹杂着葱姜蒜的香味。院子里,晾衣绳上挂着父亲洗得发白的衬衫和周阿姨的蓝布裤子,在春风中轻轻摇晃。

"阿姨,您做什么好吃的呢?"我放下包,站在厨房门口问。

周阿姨被我吓了一跳,手里的铁勺子差点掉在地上:"章先生,您回来啦,也不提前说一声。"她边说边用围裙擦擦手,笑着解释,"您爸喜欢吃酸菜鱼,我正准备中午做。"

厨房里,砧板上摆着新鲜的草鱼,旁边放着一罐老式的泡菜坛子,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用的。窗台上,几盆小葱和辣椒苗长势喜人,墙上挂着几串干红辣椒,和我记忆中母亲在世时的布置一模一样。

"我爸这几天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血压稳定在140/90,比上个月好多了。就是有时候晚上咳嗽,我给他熬了冰糖梨汤,好多了。"周阿姨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切鱼,那架势,活像在这个家住了几十年。

"章明回来了?"父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刚买菜回来,手里提着一个旧式的竹编菜篮。

"爸,我回来看您了。"

"今天怎么想起回来了?单位不忙?"父亲眉头微皱,表情却比往常柔和许多。

"想您了呗。"我笑笑,却注意到父亲看向周阿姨的眼神格外温和,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极不明显的笑意。

这是我十年来,第一次在父亲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饭桌上,周阿姨上了一桌好菜,有酸菜鱼、蒜苗炒肉、凉拌黄瓜,还有一碗冬瓜汤。父亲不停地给周阿姨夹菜,嘴里说着:"菊兰,多吃点,这鱼肉最补身子。"

"菊兰"?我差点咬到舌头,自从认识保姆以来,父亲从未直呼其名,一直是"周阿姨""周阿姨"地叫着,这会儿怎么叫得这么亲切?

饭后,周阿姨收拾碗筷,父亲竟主动去帮忙:"你歇会儿,我来洗。这几天你忙坏了。"

"哪能让您洗,您坐着就好。"周阿姨轻轻推开父亲的手,那熟稔的动作让我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父亲也不坚持,坐到藤椅上,翻着报纸,眼神却时不时地往厨房飘去。见我盯着他看,又假装咳嗽两声,把报纸拉高,遮住了脸。

母亲去世已经十年了,父亲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刻板、严肃,从不轻易表露感情,更别提对女人体贴。可面对周阿姨,他仿佛变了个人。

下午,父亲睡午觉,我帮周阿姨一起整理菜园。那是个不大的天井,种着几垄青菜、黄瓜和茄子,角落里还有几棵辣椒苗。

"阿姨,您照顾我爸这么细心,真是太感谢了。"我试探着问,"我爸这人性子倔,没给您添麻烦吧?"

周阿姨笑了笑:"章老师是个好人,就是不爱说话。刚来那几天,我熬粥他不喝,做菜他嫌咸,洗衣服他说不用那么勤。"她顿了顿,"后来就好了,现在挺听话的。"

"听话"这个词用在我父亲身上,简直是天方夜谭。我更加狐疑了。

晚上,周阿姨回自己屋休息后,父亲在院子里和隔壁老李闲聊。我站在厨房的窗户旁,假装洗水果,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

"老章啊,你这几天气色不错。"老李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拨弄收音机的声音。

"托周阿姨的福啊。"父亲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轻松,"她像极了我过世的老伴,干活麻利,从不抱怨。我这把老骨头,服侍她是应该的。"

"你这是把人家当成了你老伴?"老李笑着打趣,"我看你比对章师母还关心。当年你让章师母提那么重的煤球,都不帮忙。"

"那不一样。"父亲罕见地辩解起来,声音低沉,"年轻时不懂事,总以为日子长着呢,等想通了,人却走了。"

"你知道吗,周阿姨会做杏仁茶,味道和我老伴一模一样。我问她学的,她只说是从前跟一位老人学的。更奇怪的是,她知道我喜欢听评书,每晚九点准时帮我调好收音机频率,就像春晓当年一样。"

春晓?那是母亲的名字——贺春晓。父亲从不在外人面前这样亲昵地叫母亲。我的手一抖,差点打碎杯子。

"老章啊,你可别乱来。"老李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人家是来照顾你的,你这把年纪了,别惹闲话。"

"你想哪去了?"父亲声音提高了些,"我就是觉得有缘分。再说了,我这把年纪,还能有啥心思?就是念着她照顾我,想对她好些。"

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父亲的态度太反常了,周阿姨的出现仿佛唤醒了他沉睡已久的情感。是我太敏感了,还是真有什么蹊跷?

第二天一早,趁周阿姨去菜市场,我悄悄进了她的房间。这是原来的储物间,收拾得干净整洁,床铺叠得一丝不苟,像军营里的标准。

墙上贴着一张八十年代初的年画,是戴红领巾的少年。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小药盒,里面装着父亲的降压药和降糖药,分成一格格,贴着便签写着服用时间。旁边是个老式闹钟,擦得锃亮。

柜子上放着几本书,都是些医学常识和养生类的。墙上挂着一张日历,上面密密麻麻记着父亲的血压数据和饮食记录,工整的字迹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写的。

床底下放着一个旧式铁皮箱,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箱子里整齐地放着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个塑料储物盒。掀开盒盖,我愣住了——里面放着一张我父亲年轻时的黑白照片,是他穿着军装的样子,照片有些泛黄,但保存得很好。

旁边是一条绣花手帕,那是我母亲的遗物,上面绣着"春晓"二字,是母亲的闺名。还有一沓发黄的信件,最上面一封的信封上写着"春晓亲启",字迹有些模糊,但依稀能看出是很老的信了。

"你在干什么?"周阿姨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菜篮,脸色苍白。

我慌忙站起来,心虚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只是......"我拿起手帕,"这是我母亲的东西,您为什么会有?"

周阿姨放下菜篮,轻轻关上房门,坐在床边。她的手微微颤抖,眼睛里闪着泪光:"贺春晓是我高中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晴天霹雳。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您从来没说过……"

"我怕你们不相信。"周阿姨深吸一口气,"春晓和我是五七届初中同学,后来一起考上县高中。那时候,你父亲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年轻有为,是学校里最受欢迎的老师。"

我听得出神,这些往事,父亲从未对我细说过。

"你母亲是班里的文艺骨干,朗诵、演讲都拿过奖。你父亲常表扬她,还让她当语文课代表。"周阿姨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神色,"那时候我们都懵懂,没人知道他们之间有情愫,直到毕业那年才公开。"

"后来呢?"我追问。

"后来我们都分配了工作。你母亲去了棉纺厂当会计,我在县医院当护士。你父亲教了几年书,有段时间下放到农村去了。等他回来,已经是七十年代末了,那时你母亲已经怀上你了。"

周阿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我们一直有联系,每个月见一两次面。后来我调到外地医院,联系少了。直到十年前,听说春晓生病了,我才赶回来。"

"生病那年,我在医院当护工,照顾了她三个月。"周阿姨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临走前,她把这条手帕给了我,让我答应她,如果有一天她丈夫需要照顾,我能帮一把。她知道你工作忙,怕你爸一个人撑不下去。"

我呆呆地站着,不知该说什么。母亲临终的嘱托,我从未听父亲提起过。

"找了十年,终于找到这里。"周阿姨擦擦眼泪,"去年我退休了,听说你父亲身体不好,就想着来履行对春晓的承诺。没想到你父亲居然还记得我,说我是他印象最深的学生之一。"

我急忙问:"这些照片和信件是怎么回事?"

"这些是你母亲生前给我的。她说万一有一天她先走了,让我把这些东西当做纪念。信是你父亲当年写给她的,她一直珍藏着。"周阿姨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知道翻你们家的东西不对,但我实在放不下对春晓的思念。"

我握紧拳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猜忌有多么可笑。那晚,我告诉周阿姨明天不用来了,谎称父亲身体已经好转,我会请假照顾他一段时间。

周阿姨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点头,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她走时,父亲正在院子里给花浇水,两人只是简单地道了别,父亲的脸色格外阴沉。

周阿姨走后,父亲整整一天没和我说话。我试图解释,他只是摆摆手,把自己关在屋里,翻着那本发黄的《人民文学》杂志。

院子里的喇叭播着《东方红》,一如既往地准时。老邻居王大婶隔着墙头喊:"老章,今晚广播站播评书,你不去听啊?"

父亲头也不抬:"不去了。"声音干涩得像是生了锈的门轴。

晚上我端着煮好的鸡蛋面条进他屋时,他终于开了口:"周阿姨呢?"

"我辞退她了,爸。我请了假,能照顾您几天。"

"你请几天假?单位不是月底结账吗?"父亲抬起头,眼神锐利。

"这个……"我语塞,确实月底要结账,假请不了太久。

父亲放下筷子,眼神冷了下来:"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

"爸,您别生气,我是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我老糊涂了,被人骗?"父亲猛地站起来,脸涨得通红,"章明,你妈临走前托付的人,你说赶就赶,对得起你妈吗?"

我呆住了:"什么托付?"

父亲走到柜子前,打开最底层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木盒子。盒子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

"这是你妈的嫁妆盒,里面放着她最珍贵的东西。"父亲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生前从不让人碰,临终前交给我,说里面有件事要我替她完成。"

他打开盒子,拿出一枚银戒指,上面镶嵌着一颗小小的蓝宝石:"这是你妈的戒指,那年我教书第一个月的工资几乎全买了这个。她从不离身,病重时她让我转交给周菊兰,说这是她欠人家的。"

"欠什么?"我不解地问。

父亲长叹一口气,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欠一个承诺。当年你妈和周菊兰约定,谁先结婚生子,另一个就当孩子的干娘。后来你妈嫁给我,生了你,按理说周菊兰该是你干娘。但那时候讲究多,怕人说闲话,就一直没认。"

"这些年,你妈心里过意不去。她走那年,周菊兰日夜照料,寸步不离。临终前,你妈握着我的手说,把戒指给周菊兰,让她照顾我,也算是认她这个干亲。"父亲的眼睛湿润了,"我一直没找到机会,直到周菊兰自己找上门来。"

。这份羁绊,远比我想象的要深。

"你妈走后,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大半年。是周阿姨寄来信件,一封接一封,讲你妈年轻时的事,才让我走出来。"父亲的声音哽咽,"这些年,她从没要求什么,这次好不容易来了,你倒好,一声不吭就赶人走。"

父亲说着,从盒子里拿出一沓信件,交给我:"你自己看吧,这是周阿姨这些年寄来的信。里面有你妈的故事,也有她自己的故事。"

我翻开信件,字迹工整,充满感情。信中讲述了母亲年轻时如何勇敢坚强,如何在困难时期仍然保持乐观;也讲述了周阿姨自己的生活,如何在医院工作,如何放弃婚姻照顾生病的父母,如何始终惦记着这个家。

信中还提到,周阿姨年轻时曾暗恋一位军人,却因为种种原因未能走到一起。那位军人后来牺牲在边境冲突中,留下一张黑白照片和无尽的思念。从那以后,她决定终身不嫁,专心照顾父母和病人。

读完这些信,我手足无措,满心愧疚。第二天一早,我开车去了周阿姨住的小区,是县城边上一栋老旧的单元楼,墙皮斑驳,门口种着几棵上了年纪的杨树。

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才见到她。她提着菜篮出门,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微微点头。

"阿姨,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急忙上前,"您能回来吗?我爸......"

周阿姨眼圈红了:"我不是为钱才来的,春晓是我最好的朋友,照顾章老师是我的心愿。"

"我知道,我知道。"我急忙解释,"我爸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他不善表达,但他其实很需要您。......"我哽咽了,"干娘。"

周阿姨愣住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那天,我们一起回到了老家。父亲正在院子里给花草浇水,看到周阿姨,手中的水壶停在半空,眼神复杂。

"章老师,我回来了。"周阿姨轻声说。

父亲只是点点头,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院子里的丝瓜长疯了,没人会绑蔓。"

"我来绑。"周阿姨放下包,熟门熟路地拿起竹竿和棉线,走向菜地。

父亲转身进了厨房,我听见他打开水龙头冲洗茶壶的声音。不一会儿,他端着两杯热茶走出来,一杯放在周阿姨手边,一杯自己捧着。

"多谢。"周阿姨接过茶,两人相视一笑,那一刻,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他们年轻的岁月。

我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父亲脸上久违的笑容,心中既酸楚又欣慰。

周阿姨回来后,父亲的脸上又有了笑容。她把那枚银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每天早晨都会用软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父亲则开始翻看那些老相册,有时会指着照片给周阿姨看,两人低声笑着,像是在分享只有他们才懂的回忆。

我打电话回单位,又请了几天假,想多陪陪他们。院子里的老式录音机播放着京剧《智取威虎山》,父亲和周阿姨坐在葡萄架下唱和,时不时相视而笑。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母亲的影子,在他们之间轻轻飘动。

中秋节那天,我带着妻子回家吃饭。一进院子,就闻到了螃蟹和桂花的香味。周阿姨正在厨房忙碌,父亲则坐在石桌旁,小心地给螃蟹去绳。

"爸,今天怎么这么丰盛?"我惊讶地问。

父亲难得地笑了:"你妈生前最爱吃螃蟹,每年中秋都要买几只。这习惯,我倒是给忘了。还是菊兰记得。"

晚上,月亮高高挂在天空,皎洁的月光洒在院子里。我们围坐在石桌旁,享用着中秋团圆饭。桌上有螃蟹、糖醋排骨、红烧鲤鱼、清蒸鸡和各种时令蔬菜,还有一盘母亲生前最爱做的拌三丝。

饭后,妻子帮周阿姨收拾碗筷。我在院子里看见父亲和周阿姨并排坐在石凳上看月亮,说着我听不懂的往事笑话。父亲的眼角有了笑纹,周阿姨的眼神温柔而平和。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家"。。母亲虽然离开了我们,但她的爱,通过周阿姨的双手,依然温暖着这个家。

父亲慢慢向周阿姨讲述着我小时候的趣事,周阿姨则笑着点头,时不时补充几句。月光下,两个饱经沧桑的人,找到了彼此的慰藉。

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有时候比血脉更复杂更深厚。在这个小院里,我看到了父亲找回的笑容,周阿姨眼中的温暖,也找回了我对亲情的珍视。

母亲走了,但她留下的爱,像那碗杏仁茶一样,香气依旧在这个家中萦绕不散。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院子里的葡萄熟了又谢,丝瓜爬满了棚架,母亲种下的月季年年开花。午后的阳光穿过窗棂,照在周阿姨忙碌的背影上,父亲安静地坐在藤椅上看报纸,偶尔抬头,目光柔和地看一眼厨房的方向。

我知道,这世上最难得的情感,不是轰轰烈烈的承诺,而是平淡岁月里的守望相助。正如我父亲和周阿姨,以及我那永远活在记忆中的母亲,他们教会了我爱的真谛——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不是索取,而是给予。

在这个普通的小院里,在这些平凡的日子里,最珍贵的情感正悄然流淌,如同屋檐下的雨水,滴落在心田,润物无声。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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