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棠梨花开》,通大学子们如是说……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16 18:28 1

摘要:没有规矩,不成人;没有规矩,更不成戏。在前两天《棠梨花开》的首演中,沉浸式的剧情将其演绎得淋漓尽致——我仿佛穿越百年,走进伶工学社,触摸到历史人物的赤诚,也读懂了时光沉淀的成长真谛。

戏里成长,戏外新生

南通大学文学院秘书专业24级2班 贾雯茹

没有规矩,不成人;没有规矩,更不成戏。在前两天《棠梨花开》的首演中,沉浸式的剧情将其演绎得淋漓尽致——我仿佛穿越百年,走进伶工学社,触摸到历史人物的赤诚,也读懂了时光沉淀的成长真谛。

顾玉坤像是个典型的青春期少年:心揣对戏曲的热爱,执着要追寻艺术。哪怕“做戏子”不被家人与社会认可,他还是说服富商父亲入社,誓要在戏曲的池塘里“炸出些水花”。

初入社的他,心气高,莽撞。只因交手输给同伴,竟拿真剑吓唬对方,险些酿成大祸。一顿教训下来,他倒沉下心来——不是怕了惩罚,而是真正明白错在哪里。这份“知错就改”,恰恰是少年人最鲜活的模样。

日子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与排戏中溜走,那个被宠坏、不守规矩的小子,也悄悄变了。他开始懂了责任,也看清了自己真正追求的是什么——这正是父亲最期盼的成长。

变故来得突然,张謇先生实业困顿,学社经费告急。为保住学社、筹办教学评艺会,欧阳予倩先生忍痛打破“不唱堂会”的原则,登门向顾家筹款。父亲趁机施压,逼顾玉坤退社,少年却用一段全情投入的演出回应:他站在台上,唱的是戏,更是对热爱的坚守。父亲终于看清儿子的蜕变,也懂了戏曲于儿子、于社会的重量——他不再干涉,反而感激学社的育人之方。

戏于顾玉坤,恰似理想于我们。每个经历青春期的人,都曾是“顾玉坤”:揣着不管不顾的热忱,觉得自己能在世界里“炸出动静”,直到撞了南墙,才慢慢品出藏在挫折里的道理。追求理想的路上,总有坎坷、不被理解,也总被规矩“苛责”,可正是一次次“犯错—改正”,让我们在碰壁后学会沉稳,在理解与被理解中扛起责任。

曾经嫌烦的规矩,渐渐成了护我们前行的铠甲;曾经的叛逆与莽撞,都化作了滋养成长的养分。就像伶工学社的戏要一场场演,我们的人生也要一步步走——在规矩里扎根,在热爱里生长,最终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这是每个人的“新生”,也是成长最动人的答案。

星火映戏台:穿越时空的精神洗礼

南通大学文学院中文师范24级3班 万雨涵

百年一瞬,清梦重逢。青砖黛瓦,皆是舞台;棠梨花开,俱成戏文。兹以天地为幕,赴这场穿越时空的梨园之约。

话剧舞台上,灯光亮起又暗下,我却仿佛穿越百年时光,置身于当年的南通,目睹欧阳予倩先生是如何在一片混沌中点亮中国现代戏剧教育的星火。这场关于理想、坚守与变革的演出,令我久久无法平静。

话剧以张謇先生和欧阳予倩先生创办伶工学社为主线,展现了新旧观念的激烈碰撞。孙荣奎老师代表的"打骂出角儿"旧规与欧阳予倩推行的新型教育模式形成鲜明对比,这不只是教育方法的差异,更是时代更迭的缩影。欧阳予倩先生亲自拟订条例,坚决不同意用"火逼花开"的旧科班做法,力排众议,按照预定的设想,在南通伶工学社开展教学,让我看到了一个先行者的勇气与远见。最打动我的是欧阳予倩为筹款不得不违背"不唱堂会"原则的情节。理想与现实的冲突在这一刻达到高潮——为了更大的理想,有时不得不做出暂时的妥协。这种复杂性让角色更加真实立体,也让我思考:在追求理想的道路上,我们是否都曾面临过类似的困境?又该如何在坚守与变通间找到平衡?

顾玉坤的成长线索同样令人动容。他从一个被父亲阻挠学艺的青年,通过在新式戏剧教育中的学习,最终以精湛演出感动了父亲,证明了戏剧教化人心的力量。这一转变不仅是个人的成长,更是新文化观念战胜偏见的象征。当了解到学社经费短缺的困境,我们观众手持道具捐款。每一张钞票的投入,都是对先贤们的一次回应,是对教育理想的一次投票。我投下钞票的那一刻,仿佛真的参与了百年前那场拯救学社的行动,与张謇、欧阳予倩站在了同一战线。

当剧中张謇卖字筹款的书信传来,我的眼眶不禁湿润。在那个动荡年代,这些先行者不仅要面对观念的冲突,还要应对经济的困顿,但他们从未放弃理想。这种精神在百年后的今天依然熠熠生辉。

这场话剧不仅是一次艺术享受,更是一次精神洗礼。它让我看到,百年前那群人在戏剧教育领域的探索与坚持,如何如星火般照亮后来者的道路。年轮篆戏文,叶落皆锣鼓。演员们最后谢幕时那一句句"我爱戏剧!",那炽烈的呼喊穿透时光,让人恍然看见薪火相传的不灭光芒。而这或许就是优秀话剧的力量——它让我们在别人的故事中,看见自己的影子,找到前行的力量。

戏里春秋皆理想,棠梨开处是初心

南通大学文学院中文师范24级3班 徐梓钰

周四晚的南通街头,暮色中浸着旧时光的温润,我们就这样踏入街角不起眼的伶工学社,跟着人流在展厅长廊间辗转,最终落座于露天戏台。青砖黛瓦旁、脂粉香气内,一场《棠梨花开》的沉浸式话剧,将我们拉进1919年的伶工学社,历史铺展在眼前。没有固定的观众席,"移步易景"中,我们既是话剧的旁观者,也是那段岁月的见证者——看学社弟子们苦中有乐的练功生活,看芦芽攥着破旧的衣角投奔学社,看林老师与孙荣奎激烈争论教学理念,看欧阳予倩在"不唱堂会"与学社存亡间纠结,看顾玉坤用一段《哈姆雷特》的独白撞开父亲的心门,直到最后戏台的灯火全部亮起、演员们依次站在观众身后高喊"我爱戏剧"!棠梨花的意象在晚风里散开,台下的掌声掺着心头的暖意,我也与同伴相视一笑,由衷发出"真好"的赞叹。

这场戏让我着迷的,是它没有把"理想"塑造成遥不可及的丰碑,而是藏在一个个具体的冲突与选择里。其中最打动我的,是剧中那些不得不破的例子。欧阳予倩先生坚守"不唱堂会"的原则,却在学社存亡之际,放下脸面,选择了看似违背初心的妥协。当他决定应下顾家邀约的一刻,我看到了他揪心的疼痛,在现实的重压下,理想主义者不得不学会弯腰,但这弯腰却不是屈服,而是为了让后辈们能够在将来把腰板挺得更直。不论是欧阳予倩先生破例收下芦芽,还是教员与学生们改革新型戏剧的尝试,抑或是张謇先生隐于幕后卖字筹款……他们为了新型戏剧一次次地低头,打破旧规,以"不可为而为之"的拓荒之勇,成就了伶工学社的未来,这样的低头,往往比坚持更需要勇气,在他们推翻旧戏剧糟粕的同时,原则并未崩塌,理想恰以另一种方式得到延续。

顾玉坤的转变构成了剧中温暖的一笔。从起先纨绔形象的小少爷形象,到陷于父亲阻挠学艺的困境之中,再到后来在堂会上以精湛技艺震撼四座,他的成长展现出的不仅是技艺的精进,更是对戏剧教化人心功能的深刻理解。当他站在台上,眼神坚定又痛苦地借哈姆雷特的独白爆发自己汹涌翻滚的内心,我看了当时的青年一代,在伶工学社培养新型戏剧人才的办学理念下,主动接过前辈的衣钵,并以自己的方式赋予其新生。

整场话剧的设计最妙处在于观演路线的布局。从展厅间的长廊最终走向宽阔开放的露天戏台,这一空间转化恰如戏剧改革本身的隐喻:从有限的室内走向广阔的天地,从少数人的专属变为大众共同拥有的艺术。

最后一场的露天戏台,台上播放起伶工学社的视频,晚风吹走了几分热气,可众人的心却格外暖。一百多年后我们站在同样的土地上,看着他们的故事被搬上舞台,而张謇和欧阳予倩种下的"棠梨",如今早已开花结果,戏曲不再是旧玩意儿,而是能与哈姆雷特媲美的艺术;教育不再是"打骂出人才",而是科学的"以文化人"。走出伶工学社时,我们"另辟蹊径",从漆黑的一号展厅内穿过,些微灯光挤了进来,斑驳的阴影与灯光让我们得以再睹一次学员们上课的教室。走出大门,夜色已深,门口"伶工学社"的大字熠熠发光。这场《棠梨花开》于我而言不只是一部置身事外的观赏性话剧,更像是一次时空的穿梭之旅。在实业困顿、偏见重重的年代,还能为了新型戏剧的教学探索咬牙坚持,我们又有什么理由畏惧前路呢?或许,《棠梨花开》于我们普通人的意义,就是让我们记得:理想并不是孤勇者的奋战,是一群人朝着同一个方向努力的坚持;而真正的传承,不是把过去像老古董一样封存,是像顾玉坤那样,带着前人的初心,在新时代里唱出属于我们的"戏"。

风里还飘着戏剧里的清香,那是1919年的理想,也是我们这代人的,未完待续的故事……

编辑:康梓耀

审核:季晔倩

签发:杨晓龙

来源:江南水乡生活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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