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爸妈给我陪嫁20万,结婚第4天,七大姑八大姨就开始上门借钱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0 12:14 1

摘要:"你来接亲戚啊?"刚走进婆家客厅,大舅妈一句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眼前满屋子七大姑八大姨的笑脸,突然变得不那么亲切了。

"你来接亲戚啊?"刚走进婆家客厅,大舅妈一句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眼前满屋子七大姑八大姨的笑脸,突然变得不那么亲切了。

那是一九九七年的一个冬日,我和李建国结婚第四天。

父母给了我二十万陪嫁钱,在当时的县城,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够买个七八十平的小两居了。

妹妹曾打趣道:"姐,你这嫁妆比咱县电影院一年的票房还多呢。"

我叫周晓雨,今年二十四岁,家住江北县城西街的一个老旧小区。

那种六十年代建的筒子楼,走廊尽头一个公共厕所,夏天蚊虫乱飞,冬天寒风刺骨。

父亲是县棉纺厂的工人,母亲在百货商店当售货员。

他们的工资不高,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凡事都把我和妹妹放在第一位。

记得上初中那会儿,我看中了一条碎花裙子,要五十八块钱,几乎是当时母亲一个星期的工资。

那晚我听见父母在厨房小声嘀咕:"孩子想要的,咱们能办到就满足她吧,反正眼看着就要过生日了。"

第二天早上,那条裙子就神奇地出现在我的枕边。

而父亲的烟从"大前门"变成了"红梅",母亲的洗发水也从小瓶换成了用开水冲的肥皂末。

结婚那天,父亲红着眼圈塞给我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晓雨,这是我和你妈这些年的积蓄,给你做陪嫁。"

我掂了掂,沉甸甸的,像是揣着父母一辈子的期望。

婚礼很热闹,我穿着雪白的婚纱,头上戴着当时流行的金冠,新郎建国穿着崭新的中山装,胸前别着大红花。

邻居们都说:"周师傅家的闺女嫁得真体面,听说陪嫁有二十万呢!"

新婚之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小声问丈夫:"建国,你说这钱咱们该怎么用?我想买些家电,再把咱们的婚房好好装修一下。"

婚房是婆家给的,在县城东边的一个小区,两室一厅,七十多平,只有简单的家具,连个像样的沙发都没有。

"先存着吧。"建国拍拍我的手,"咱们现在住婆家,钱急着用不上,以后再说。"

他这人一向稳重,从不大手大脚花钱,在县建筑公司当工程师,月薪六百多,在当时也算是个体面工作了。

我嫁过来的时候,婆婆特意拿出一套崭新的搪瓷茶具,说是留了好几年,就等儿媳妇来了用。

那茶具花花绿绿的,一看就是老式样子,但我还是笑着接过来,觉得心里暖暖的。

婚后第四天,宋大舅妈提着两袋山楂和几个苹果来"看望"我们。

她穿着褪色的灯芯绒棉袄,头上戴着黑色的毛线帽,一进门就热络地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

寒暄几句后,她叹了口气:"晓雨啊,你表哥想上职高,学个手艺,当个电工还是木工什么的,可学费得五千块呢..."

我愣住了,她这是...来借钱?

大舅妈看我不说话,又接着说:"你表哥那孩子,从小就聪明,就是家里条件不好,没能上高中,这要是能学门手艺,以后也好找个出路。"

不等我回答,李二叔也来了,带着两瓶散装白酒和几斤花生。

他脸膛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干活的农民,手上的茧子厚得像小山一样。

一边夸我贤惠,说"建国有福气",一边说起女儿下个月要结婚,手头紧张,想借一万。

"现在村里办婚礼,没个一万八千的下不来,我那闺女跟你一样,是我的心头肉啊..."

接下来的日子,亲戚们像约好了似的,轮番登门。

每人带点不值钱的礼物,却都想借走成倍的钱。

小姨要翻修老房子,说是屋顶漏雨,再不修就要垮了。

三舅要给儿子买摩托车,说是找工作要用,不然去得远的厂子都不行。

远房表姐要开小卖部,说是农村做点小买卖,养家糊口容易些。

连小时候经常欺负我的表哥也厚着脸皮来了,说是想去南方打工,需要路费。

每一个人都有一套说辞,眼神中带着期待,像是我已经答应了似的。

记得那天下午,我坐在婆家的炕头上,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手里捏着父母给的信封,心里打着鼓。

老式电视机里正播着《西游记》,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那困境何其相似。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亲情与现实之间的孙悟空,进退两难。

"不能借。"建国的态度出奇地坚决,这在他平时温和的性格中很少见。

"你爸妈辛苦攒的钱,是给咱们两口子的,不是大家的提款机。再说了,这借出去的钱,十有八九是要不回来的。"

他抽着"红塔山"香烟,烟雾缭绕中,脸上的表情既坚定又有些歉疚。

我却犹豫了。

在我们县这样的小地方,亲戚关系就像纵横交错的藤蔓,你扯断一根,会牵连很多。

借吧,怕是有去无回;不借吧,又怕伤了和气,以后婆家和娘家两边都不好做人。

"你个当媳妇的,这点主都拿不了?"婆婆插话了,她正在厨房里择菜,听见我们的对话,走出来抹了抹手上的水。

她的眼神里带着责备:"你爸妈给你那么多钱,帮衬亲戚怎么了?这亲戚往来的,都是人情世故,不能太抠门。"

我没作声,心里却在想:这钱是父母给我和建国的,不是让我们大撒币的。

婆婆见我不说话,咂了咂嘴,摇着头回厨房去了,但嘴里还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啊,不懂事..."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了收音机里播的一个成语故事《守株待兔》,说是有个农夫因为偶然捡到一只撞死在树桩上的兔子,就天天守在那棵树旁等着下一只兔子自己撞上来。

我这陪嫁钱若是借出去,怕不是也要像那农夫一样,望穿秋水也等不来归还的那一天。

这事很快在亲戚圈传开了。

逢年过节,我能感受到亲戚们不像从前那样热情了。

有时候几个婶子凑在一起,我走过去就噤声,只留下几声意味深长的咳嗽和低声的窃窃私语。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都学会心疼婆家了。"大舅妈的话传到我耳朵里,刺得我心口发疼。

"周家闺女出嫁前大方,进了李家门就抠起来了,这是怎么了?。

建国听说后,气得把烟灰缸都摔了:"他们把咱家当钱庄了?谁家结婚不是自己攒钱操办?凭什么都找你借?"

我劝他别生气,但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会儿正赶上国企改革,建国所在的建筑公司也不景气,工资经常拖欠,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我在县第二百货商店当售货员,一个月工资才三百多,除去日常开销,能存下来的钱少得可怜。

腊月二十八,我和建国回了趟娘家。

推开家门,我愣住了。

屋里的家具还是我上学时的那些,沙发套都磨白了边,电视机是八十年代的老爱立信,黑白的画面经常雪花闪烁,客厅的墙皮有些脱落,父亲用报纸糊住了。

灶台上的铁锅用得都凹凸不平了,但擦得锃亮,反射着豆大的灯光。

"爸,您不是说厂里分红了吗?怎么..."我看着家里简陋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咳,够用就行。"父亲摆摆手,转身去厨房拿烟,那背影比我记忆中佝偻了许多。

母亲拉着我到里屋,小声说:"你爸前年下岗了,一直没告诉你,怕你担心。"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谁:"那二十万是卖了你外婆留下的那块地,又借了你舅舅一些...就想让你出嫁风光些。"

"为了让亲戚们看得起你,说你周家闺女嫁得好。"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模糊了视线。

那些年,母亲总是穿着同一件蓝色棉袄,洗得发白的领口上打了好几个补丁。

父亲的皮鞋补了又补,最后实在穿不了了,就换成了胶鞋。

家里的收音机是七十年代的老式货,声音沙沙的,但父亲每天早上都要听一会儿新闻。

他们省吃俭用,却把最好的都给了我。

想起小时候过年,邻居家都吃饺子,我们家也一定会包,虽然肉馅少得可怜,但父亲总会说:"晓雨多吃点,瞧这饺子多香啊!"

"傻孩子,女儿出嫁就该风风光光的,让人看得起。"母亲抹掉我的眼泪,手上的茧子刮得我脸生疼。

"你在婆家过得好,爸妈就安心了。钱的事,你别放在心上,爸妈还能干,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晚上,我从旧箱子里翻出了小时候的照片,那是在县城照相馆拍的,我穿着母亲亲手缝的红色连衣裙,头上扎着蝴蝶结,笑得没心没肺。

"看,这是你三岁时照的。"母亲指着一张泛黄的照片说,"那会儿你爸刚进棉纺厂,发了双职工鞋,高兴得不得了,非要带你去照相。"

照片上,父亲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单薄的身材撑不起宽大的衣服,但脸上的笑容灿烂极了,像是抱着全世界的宝贝。

我仔细擦拭着这些照片,恍然间回到了童年。

记得上小学那会儿,我特别想要一辆自行车,每天都缠着父亲。

一个夏天的黄昏,父亲下班回来,推着一辆漆面斑驳的二八女式车,车筐上还扎着红绸子。

"闺女,这是邻居老张不要了,我修了修,你看成不?"

当时我失望极了,为什么不是新车?但还是勉强笑着接受了。

现在想来,那辆破旧的自行车,承载了多少父亲的爱和辛苦啊。

回到婆家,我下定决心,这钱一分也不能乱花。

当小姨第二次来借钱时,我直接回绝了:"姨,对不起,这钱我准备留着接爸妈来城里住的。"

亲戚们渐渐疏远了我们,逢年过节,该走的礼数还是走,但再没有往日的热络。

婆家人也时常嘟囔我"不懂人情世故",说我是"城里来的假洋鬼子,摆架子"。

建国的姐姐甚至说:"周家闺女那么大的陪嫁,连个像样的家电都没添置,真不知道钱都藏哪去了。"

但建国始终站在我这边:"咱们靠自己的双手,照样能过好日子。有什么想要的,慢慢攒钱买。"

他这人看似温和,骨子里却有一股子倔强,认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

我没告诉建国父母的情况,不想让他有压力。

可一周后,他请了假,说是"去县里办事"。

那天他特意刮了胡子,穿上那件结婚时买的西装,还拿了一条"中华"烟,显得格外郑重。

晚上回来时,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烟味,眼睛有些发红。

我问他去哪了,他只说是见了老同学,但我注意到他裤兜里少了前几天发的工资。

第二天母亲打来电话:"闺女,你家建国真是个好孩子,昨天特意来看我们,还带了营养品和两千块钱,说是给我们补贴家用的。"

我一时语塞,眼泪又涌上来。

原来他悄悄去看望岳父岳母了,还带去了自己工资里省下的钱。

那晚我们坐在旧沙发上,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窗外飘着小雪,收音机里播着《渴望》的主题曲。

我靠在建国肩上,把陪嫁钱的真相告诉了他。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抓起我的手,手心里全是粗糙的茧子:"咱们以后每个月省些钱,一部分给你爸妈,一部分攒着,靠自己的本事装修新房子。"

"晓雨,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爸妈过上好日子。他们把最好的女儿给了我,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踏实,就像小时候睡在父亲的自行车后座上,虽然颠簸,但知道一定能安全到家。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我们省吃俭用,每个月都存一点钱。

建国戒了烟,说是一包烟钱能买好几斤米;我不再买新衣服,觉得旧衣服穿着也挺舒服的。

逢年过节,我们都会买些营养品和新衣服给父母,虽然不贵重,但都是精挑细选的。

当年那些为了借钱而来的亲戚,渐渐也不再提起这茬事了。

有天老同学来家里做客,看着我们简朴的家具,笑着说:"你们这么有钱,怎么还住这样的房子?"

建国笑而不答,只说:"日子是自己的,过得舒坦就好。"

转眼两年过去了,我们真的靠自己的工资,一点一点攒钱,终于装修了婚房。

没有豪华的装饰,但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们一点一点挑选的,看着温馨极了。

新添的沙发是淡绿色的布艺款,电视机是二十一寸的彩电,茶几是实木的,上面摆着一套玻璃茶具,朴素却干净。

晚上,建国打开了一瓶珍藏的茅台,那是他单位发的福利,一直没舍得喝。

"晓雨,咱们有个新家了。"他红着脸,像是回到了新婚那天。

有天一张淡黄色的存折静静地躺在我枕边,上面的数字正好是二十万。

建国在旁边写了张纸条:"给爸妈买套城里的房子吧,让他们也过上好日子。"

我抚摸着这个朴素的存折,心里满是感动。

想起那些为了借钱而来的亲戚,想起母亲穿了十几年的蓝棉袄,想起父亲糊墙的旧报纸...

突然明白了,真正的家庭关系不是建立在金钱往来上的,而是相互尊重与理解。

"钱"字本身就像两个人站在一起,只有同心协力,才能创造幸福的生活。

第二年春节,我们接父母来城里同住。

为他们买了一套六十多平的小两居,虽然是二手房,但采光很好,周围设施齐全,离我们家也不远。

父亲第一次走进新家时,眼眶红了:"闺女,你们这是..."

"爸,这就是您和妈给我的陪嫁钱买的。"我抱着父亲的胳膊,撒娇道,"您不是总说闺女是父母手心里的宝吗?现在我和建国要好好珍惜您这颗'宝'。"

看着他们在新房子里忙前忙后的身影,母亲擦洗着窗户,父亲摆弄着新添的绿植,我才真正感到,那二十万陪嫁钱,终于物尽其用了。

婆婆来看新房时,看到我们给父母买的房子,先是惊讶,后来竟也点头赞许:"你们做得对,老人辛苦一辈子,享享清福是应该的。"

建国的姐姐也改变了态度,逢人便夸我:"周家丫头,有心眼,知道孝顺。"

那些曾经因为借钱被拒而疏远的亲戚,也渐渐恢复了往来,不过再没有人提起借钱的事。

倒是大舅妈有次来我家做客,悄悄塞给我一包红糖:"晓雨,这是我自己熬的,女人喝了好。你当初不借钱给表哥是对的,你给了,他准会挥霍掉。现在他自己攒钱上了职高,反倒懂事多了。"

"晓雨,知道吗?"一天晚上,建国搂着我的肩膀,看着窗外的月光,"你爸妈给的不只是二十万,还有做人的道理。咱们得好好学着,将来教给孩子。"

外面,春节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我想,人这一生,走得再远,最终还是会回到那些真正疼爱你的人身边。

那些曾经的是非人我,都会像窗外的烟花一样,绽放过后,归于平静。

而真正的家人,就像那恒久的星光,不论何时抬头,都能看见他们温暖的光芒。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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